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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别过来嫡女虐渣有点忙

我和我的猫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柳闻歌做梦都没有想到,那样风度翩翩的男子,竟然是个口腹蜜剑的小人!她为其苦苦付出全部,可一颗真心却喂了狼,不光惨死在乱葬岗,就连孩子的命都没有保住!重活一世,柳闻歌回到还未被接回柳府之时,她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重蹈覆辙,定要报仇雪恨!

主角:柳闻歌,易重远   更新:2022-07-15 2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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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闻歌,易重远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别过来嫡女虐渣有点忙》,由网络作家“我和我的猫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闻歌做梦都没有想到,那样风度翩翩的男子,竟然是个口腹蜜剑的小人!她为其苦苦付出全部,可一颗真心却喂了狼,不光惨死在乱葬岗,就连孩子的命都没有保住!重活一世,柳闻歌回到还未被接回柳府之时,她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重蹈覆辙,定要报仇雪恨!

《将军别过来嫡女虐渣有点忙》精彩片段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女子凄惨的声音不断地从地下传来,令人头皮发麻。

大雪纷飞,冷风飒飒,窗门哗啦啦地开开合合,寒风灌进来,屋子里衣衫褴褛的女人不停地向窗外张望。

柳闻歌缩成一团,在漆黑幽深的地窖中瑟瑟发抖,身上一层薄薄的单衣无法抵御寒风的侵袭,只能瑟缩在一张破烂的桌子旁边。

女人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憔悴的面容使人难以看出她才18岁。

衣衫破烂、头发凌乱、满身污垢,宛如一个四十岁的羸弱老妇。

两盏光亮的华丽的灯盏离柳闻歌越来越近,女人以为看到了光明。

窈窕的身段,大红色的喜袍,姣好的面容慢慢出现在柳闻歌的面前,她焦急地抓住面前女子的手。

“你这个贱妇,竟然敢碰夫人的手,不知廉耻!”丫鬟知荷猛地推开了柳闻歌。

可怜的柳闻歌本就身体不佳,被重力一推额头猛地撞到了坚硬的桌角上,红色的血不停地向外流。

“妹妹,这是怎么回事?你来了!妹妹是信我的对吧?大人呢?我要见大人,只有他才能救寒儿,他还那么小,吃不了苦的!”柳闻歌虚弱地撑起身子一边爬向女人一边哭哭的哀求,眼里满含希冀。

身着华服的女人看到地上女人凄惨的模样,难以相信这是自己往日养尊处优的嫡姐,想到这三年来自己心爱的男人日日与其颠鸾倒凤,还生下了一个儿子,心里不由地充满恨意,但此时心里莫

名地感到一阵畅快,这一天她终于等到了。

“妹妹,你既然来到了这里,肯定能替姐姐洗刷冤屈,你快去求求你的姐夫,让他放我出去,寒儿太小,他需要母亲啊!”

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柳闻依后退了两步,并且捂住了口鼻,她无法忍受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

“我肯定会帮你的,我的好姐姐,我知道你和姐夫失去寒儿很伤心,所以为了不使姐夫沉浸在失子之痛中,我又给了他一个孩子,他肯定与寒儿一样可爱!”说完挑衅地看了她一眼,好像在看一个无知的蠢物。

“什么,你说什么?我的寒儿他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孩儿?”

柳闻歌被激怒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扑长柳闻依,可是还没爬起,便被女人身后的四个丫鬟踹到在地,如同少了三魂六魄般,女人眼神空洞地躺在地上,在思念她可怜的孩儿。

“你们先退下!”女人一声令下,丫鬟们纷纷退至门外。

她走向已经心如死灰的女人,爱抚地摸了摸那张曾令她嫉妒的脸蛋,突然手加重了力道,用自己细长的指甲划破了女人的脸。

“啊──”虚弱的女人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我的傻姐姐啊,要知道你这么蠢,我就不会筹划三年!”

“你以为我是来救你的?你以为我的母亲会真心疼你?她那么憎恨你母亲那个毒妇,不过想让你来到宁府替我挡刀子,铲除后院的花花草草罢了?你以为宁郎真心爱慕你?不过是看中你是知府大人的嫡女罢了?她爱的是我,你的孩子刚死,他就迫不及待地与我……我肚子里可是你最爱得男人的孩子。”

女人恶毒的话语和笑声传进柳闻歌的耳朵里,她觉得自己这一生就是一个笑话!


看着地上的柳闻歌一动不动,女人扯了扯殷红的唇。

“把你们准备好的热汤拿过来,让我的好姐姐清醒一下。”

“柳闻依,你个毒妇,你不得……啊,宁郎,救我!我的脸……”

热汤淋头而下,女人的单衣尽湿,她恶狠狠地看着居高临下的女人,却无法动弹,四个丫鬟死死地按住了她。

“柳闻歌啊柳闻歌,你这一辈子就是一个笑话。到现在你也不清醒!”

“夫君亲口告诉我,你在床上如同死鱼一般无趣,他每次都不能尽兴,每一次与你同房,都是为了生个儿子。”女人很轻佻地嗤笑她。

“我母亲被扶正后对你呵护有加,你感激涕零,殊不知这是捧杀,不这样,你怎么能老老实实地落入我与母亲的圈套,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床上多了个男人?不这样,我又如何扫清在宁府的所有障碍呢?”

“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被你的丈夫误认为野种,三个月大的孩子无人问津,无一人把他当作府里的小主子,因为你的夫君认为你是一个人尽可夫,心狠手辣的毒妇。可怜的孩子在大雪天里被扔到了山脚,第二天管家去寻的时候只剩下了一个小鞋子,可能是觅食的狼吃不下吧……”

座椅上的女人一边悠闲地说,一边抚摸着她细长鲜红的指甲。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柳闻歌使尽最后的力气质问面前的女人,可是女人给予她的只有阴森一笑。

“咚──咚!咚!”五更天了。

“柳闻歌,你可真是命硬啊,竟然又多活了一天,不过你活不了太久了,这次就当妹妹我为你提前送行了!”

女人扭着妖娆的身姿离去。

地窖里又恢复了黑暗,如同地狱。

“夫君,这里潮湿肮脏,会有脏东西冲撞到你的!”

“还有什么东西能比那个女人更脏,千人尝万人枕,我的脸都被她丢尽了!今天我就是要看看她有没有死?”

男人冰冷无情的声音传到了柳闻歌的耳朵里。

面前的男人身姿挺拔,衣着华贵,玉树临风,可能当初就是这样一幅皮囊迷惑了自己吧。如今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自己面前,不屑地看着自己。昔日的脉脉柔情已消失不见,男人眼中只有鄙夷,好像多看自己一眼就会污了他的眼。

“宁宇朗,这辈子算我瞎了眼,没有看出你和这个贱人的苟合,没有看出你的狼子野心。就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和这个贱人。”

柳闻歌用尽全身力气抱住面前男人的腿,张口咬下去!

“嘶──”

“你这个荡妇,去死吧!”男人走近柳闻歌,用力踩住她的脖颈,直到女人奄奄一息,他才一脚把她踹开。

“夫君你消消气,不值得为这样的人动气。”

女人抚摸上了男人的胸膛,咬住男人的耳朵,眼神多情又挑逗,“让我为你……”

“还是依依你的花样多,赶快回去,我已经等不及了!”

“那姐姐她呢?”

“来人,把这个有辱宁府门风的女人处理掉!”

“是!”下人拱手。

男人吩咐完下人把柳闻依拦腰抱起,两人调笑着离开了!

次日夜里,柳闻歌死了。

曾经与宁大人举案齐眉、琴瑟和鸣的柳家嫡女死在了宁府的地窖中,没有惊动任何人。昔日风华绝代、媚骨天成的美人就消失在了这个世上。

宁府表面上在为柳闻歌的丧事大操大办,全府上下一片悲戚,然而她的尸体却被草席卷着草草地扔在了乱葬岗中……

她的亡魂四处飘荡。

是夜,房间里飘散着淡淡的檀木香,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那本是自己生前住的房间。如今,一男一女在她的床上翻滚,锦被已经掉落在地,床上男女疯狂地纠缠着,不知天地为何物。

一阵阵吟哦的传来更令柳闻歌恶心,她发誓,如果可以重来,她定要杀了这对狗男女,让他们为她可怜的孩子偿命!

——————————

窗外电闪雷鸣,哗啦啦的大雨和一道道的闪电惊醒了床上的女孩,她猛地从床上坐起,下意识的环顾四周。

屋子里面十分简陋,只有劣质的雕花桌凳,柳闻歌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下的这张床,吱吱呀呀的床板,单薄发潮的被子以及破旧的床帐,如此单调的布置让她皱起了眉头。

“小姐,你可算醒了,你吓死听雨了,我好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向自己跑来的小丫鬟穿着同样单薄的尼姑袍。女孩看到自己醒来,把手上的野果扔掉,急忙地跑到床边,扑倒自己的腿上。女孩的泪大颗大颗地落在了自己的手面上,很烫。

面前的丫鬟是母亲给她挑的,与她同岁。母亲逝世后,听雨更是一心一意待她,因为自己的任性,听雨没少受罚。后来,自己更是听从柳闻依母亲刘氏的话,将她许给了外院掌事的儿子。然而,不到十七岁,听雨就香消玉殒了。当时,柳闻依还一脸悲戚地告诉她,听雨没福分。

好一个没福分!

原是那掌事的儿子本就是一个浪荡公子,仗着自己的父亲在柳府当管家,就挥霍无度。年纪轻轻便染上了吃喝嫖赌,赌钱输了,他回来就会对听雨拳打脚踢,稍有点钱,便会留恋烟花之地。幼小的听雨最后就是因为“花柳病”的折磨而枯萎了,那时,她已经怀孕六个月。

柳闻歌望着自己面前的听雨,心里不禁一热,也流下泪来。虽说听雨现在仍是面黄肌瘦,但最起码还在自己身边。柳闻歌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再让听雨重蹈覆辙,自己一定要让她找到自己的幸福。

“小姐,你怎么不说话?别吓我啊!”

手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柳闻歌回了神,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又“回来”了。她再次环顾了四周,确认了自己是回到了自己在放清寺的生活了。这个时候,她刚满十二岁,因为母亲被辱的事情被派到寺庙抄写经书,偿还母亲的罪过。

“给我倒杯水吧。”

柳闻歌多日没有开口,所以声音有些沙哑。

听雨麻利地转身去木桌旁边给柳闻歌倒了杯水,来到床边,把她扶起来。

“听雨,对不起,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柳闻歌喝了口水对听雨说到。

“小姐,你说什么呢?奴才从来没有感觉跟着小姐受苦!”

听了小姐的话,听雨安抚她说。

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柳闻歌感觉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呦!娇贵的大小姐可算醒了,你要再不醒的话,衣房的衣服可就堆成山了!”嘲讽的语气从门口传来。

进来的人是清禾师太,本应无欲无求,清心寡欲的出家人却满面红光,出口咄咄逼人。

也是,经常打骂小尼姑、克扣尼姑吃食的师太怎么会面黄肌瘦呢?但柳闻歌面上仍然垂下头来,恭恭顺顺,表现的与以前无异。

“清禾师太,我家小姐刚刚醒来,还在发低烧,请您让她再休息一会吧。衣服我去洗!”听雨抓住清禾师太的尼姑袍苦苦哀求。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值几两银子的奴才罢了,也敢在我面前开口。你没有自己的活计吗?如果你这么想干,我就让你干个够!”

清禾师太厌恶地推开了听雨,恶狠狠地对她说。


“还你家小姐,我呸!看看她母亲做的肮脏丑事。她就应该一辈子在寺庙里赎罪,长伴青灯!我管你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的,来到我们这,吃一碗饭就应该干一份活计,小姐夫人那套在我这不管用!”清禾师太又对着桌子吐了口口水。

冷风拍打着没封严实的窗桕,哗哗啦啦作响。听雨想起来再次去祈求清禾师太,柳闻歌拉住了她。

“小姐,对不起,是奴才太没用了。”

林闻歌摇摇头,轻轻地捏了捏听雨的手。

“师太说的对,是闻歌的身体不争气,白白的浪费了三天时间,还请师太见谅。”

清禾师太哼了一声。

“闻歌知道师太是佛家弟子,一直以慈悲为怀,生了一副菩萨心肠,还请师太原谅我这半年的叨扰,原谅听雨的冒犯。可是,如今闻歌还发着烧,身子比以前更加虚弱。我怕在洗衣的过程中冰水寝室身体,得了寒症。少则休息十天半个月,多则……若是就这么去了,恐怕寺庙里也无法向柳家交代。”

“小女个人性命是小,可是如果在寺庙里发生这样事儿,恐怕静心主持会怪罪于您啊!”

柳闻歌脸色平静地娓娓道来,但清禾师太脸色露出狰狞之色。

“你在威胁我?”

柳闻歌的脸上仍挂着淡淡的微笑,向清禾伏了一下身子,“师太这是说哪里话,我本就是来贵寺清修的,怎么会有胆量冲撞您呢?在这里,我还全靠你的照拂呢!”

清禾师太阴冷地盯着面前这个羸弱的少女,相比进寺庙时,女孩的身材更加弱小,脸色也更加苍白,面容也憔悴不堪,双唇更是没有一丝血色,这个冬天,对少女来说,应该格外的难熬。

在她的直视下,少女怯生生地低下头,似乎不敢冲撞于她。

“身为佛家弟子,我自然是以慈悲为怀,你若乖乖听话,我定不会为难你。今日你先回去休息,明日五更我和你一起去衣房,好好教你寺庙内的规矩!”

“明天,小姐你的身体……”听雨焦急地看着柳闻歌,转身就想再去求清禾,闻歌拉住了她,示意她不要说话。

“那就多谢师太了,明天闻歌肯定会好好干活的!”柳闻歌面露感激,笑容也越来越灿烂。

清禾师太蔑视地看了这个落魄的少女一眼,转身离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柳闻歌勾了勾唇。

“明日,可是你的死期哦,老妖婆!”

“慧心姐姐,你看今天雪下这么大,小姐还在发烫,晚上肯定会熬不住的,能不能多给我们一个被子?”

“被子就一个,你还讨价还价,况且也不看看你家小姐什么德行,受冻也是应该的!”

名叫慧心的小尼姑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将听雨上下打量,看她衣着破破烂烂,没有什么可以搜刮的,便对听雨的企求嗤之以鼻,傲慢地走开了。

“听雨,没事,晚上咱俩挤一挤就过去了!”

“不行,小姐,你是娇贵之驱,也能跟我挤?小姐,别担心,半年马上就到了,府里会立刻派人来接你的。”

小丫头无时无刻的安慰不由得让她心中一暖。

“听雨,那是什么东西?”柳闻歌看着门口的东西问到。

“是一块方帕,小姐,应该是那个慧心刚才落下的。”

柳闻歌拿着方帕走到里间,从一个木盒子里拿出了一些药粉,均匀地洒在了帕子上。

“你明天见到慧心,把这个帕子还给她,其他不要多说一句。顺便再想办法拿一件她的里衣。”

“好,奴才省的。”

雪下了大半夜,二更才停歇,柳闻歌和听雨挤在了那张吱吱呀呀的小床上,小丫鬟已经睡熟,而柳闻歌在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脑子里快速地播放着明天将会发生的事。

“起来做活了!还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我们寺院里可不样吃白饭的!”刻薄的声音刺过窗桕传到屋里,柳闻歌只是冷冷一笑,便下床来,恢复了往日那副怯生生的模样。

衣房里刚挑上来的水冰冷刺骨,柳闻歌在用力的揉搓着一件件尼姑袍。寒风吹来,阵阵凉风钻进衣服里,她和听雨两人冻得瑟瑟发抖。两个小时后,她才在听雨的帮助下洗完了一盆衣服。

柳闻歌小心翼翼地走向衣房外寻找清禾师太,昨天晚上的雪已经在众人的踩踏下结成了一层厚厚的冰,稍不注意就会跌倒在地。而小路的对面,是寺内的一片湖,还没结冰,但是靠近便能感觉到寒气逼人。

她走了一段后才发现在太阳下打盹的清禾师太。看到清禾睡的很安详,柳闻歌不禁勾了勾嘴角。

“师太,衣服洗好了,请您查验。”柳闻歌温和地说到。

“行了,走吧。如果你干的好,今天便能吃个饱饭,如果不好,就麻烦大小姐发发慈悲,把晚饭施舍给其他僧尼吧。”

清禾快步向衣房走去,她自打半年前就与柳府主母刘氏有书信往来。她一直遵守着两人的约定──折磨柳闻歌,让她生不如死。

所以她急切地走向衣房,想挑出柳闻歌的毛病。柳闻歌看着快步的清禾,直起了腰,眼中露出了一丝光亮!

快了,就是这里了!

“五、四、三……”

“啊!”

正在想着如何找柳闻歌麻烦的清禾没有注意脚下的路,连滚带爬地顺着小路摔倒了湖里。

“扑通”一声,湖面薄薄的冰背重力砸开了一个洞。

随即清禾师太的呼救声从湖面传来。

“救命──来人……咕嘟──救我!”

听到清禾师太的呼救声,柳闻歌勾了勾唇,该来的总会来的,不过这一世,她才不会去救那个老妖婆。

————————

“你个小蹄子,为什么不及时拉住我!下来的那么慢!是不是想谋害我?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给我仔细你的皮!”

跋扈的清禾师太不断地拉扯着瘦弱的柳闻歌,她气得浑身发抖、嘴唇惨白,对着浑身湿透的少女破口大骂,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鬼。

本希望将清禾救上来后,清禾在日后可以对她有所照拂,谁知,从那以后,清禾更是日日对她使绊子,柳闻歌每天从早到晚双手都要浸泡在冷水里,在那个冬天,柳闻歌彻底冻坏了身子,从而导致自己落下了寒症,在生寒儿时差点难产。想到寒儿,柳闻歌握紧了双手。

往事一幕幕浮到眼前,叫她如何不恨!

狼,是喂不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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