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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妻小侍女要谋反

小蚊子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大魔王杀手几妆痕穿越了,穿成了落魄将军身边的小侍女。原主命苦,天生奴籍,因为会一点医术被丢到某人的身边做侍女。夜沉央曾经是个风光无限的大将军,后来因为打败仗被削了爵位,夺了兵权,罢了官,如今是个戴罪之身,不仅落魄穷困,还落下了残疾。小侍女出卖主子,穿越过来的几妆痕无辜背锅……

主角:几妆痕,夜沉央   更新:2022-07-15 2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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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几妆痕,夜沉央的女频言情小说《农门悍妻小侍女要谋反》,由网络作家“小蚊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大魔王杀手几妆痕穿越了,穿成了落魄将军身边的小侍女。原主命苦,天生奴籍,因为会一点医术被丢到某人的身边做侍女。夜沉央曾经是个风光无限的大将军,后来因为打败仗被削了爵位,夺了兵权,罢了官,如今是个戴罪之身,不仅落魄穷困,还落下了残疾。小侍女出卖主子,穿越过来的几妆痕无辜背锅……

《农门悍妻小侍女要谋反》精彩片段

爆炸的轰鸣声响起那一瞬间,几妆痕并不觉得意外。

“轰!”

瞬间,躯体四分五裂的那一瞬间,灵魂像是被什么东西抽不去,转瞬间又灌注到另一具身体里,瞬息之间,几妆痕就完成了穿越大计。

没有书上说的翻天覆地,穿云倒海,也不疼,睁开眼睛时,这个叫阿痕的小丫头的记忆,就已经与几妆痕的记忆彻底融合了。

几妆痕有些恍惚,竟有些分不清,这些到底是阿痕的记忆,还是她当真真实经历过这些了。

幸好她精神强大,也只恍惚了片刻功夫,就将自己从那混乱的记忆力抽离出来。

“这小丫头的命,不太好啊!”

听名字就知道了,连姓氏都不配拥有,阿痕是个奴籍的丫鬟。

同样,占了这具身子的几妆痕,想要获得自由,也还需要主子放人,不然她走到天涯海角,都是个黑户,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做人,“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殊途同归?”

当今楚国天下,她的主子曾经也是个大人物。

曾经!如今是个戴罪的落魄残废。

听说是吃了个败仗,皇上一怒之下,削了他的爵位,夺了兵权,罢了官,还被软禁在这鸟不拉屎的山野小村子里。

说白了,就是发配边疆。

如果不出意外,这辈子是回不去京城了。

也是因此,阿痕那小丫头,才敢壮着胆子,出卖了她的主子。

“啊!”几妆痕忽然爆发出一声悲痛欲绝的哀嚎,“死丫头,你可害惨我了!”

真当落了架的凤凰不如鸡呢?没听说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

他就算双腿残疾,可还有手呢!

前天下兵马大元帅,想要搞死一个小丫头,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她自己就是杀手,换位一番,她若是双腿残疾,余生靠轮椅过活,也不会让一个卑贱之人肆意欺凌。

就算是残疾了,双手双脚都不能动了,她都能用嘴吐出暗器,取了敌人性命。

阿痕这般背叛,就算她不是死在心脏病上,等她回去了,夜沉央也定会取她狗命!

“不对,现在是取我狗命了!”几妆痕哀叹一声,顺着记忆里的方向,快速往回奔,只能寄希望于还来得及。

天色不早,夜色暗淡,路不太好走,这小丫头的身体到底不如她原来那具身体好用,跑到门口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了。

正扶着墙歇一会儿,就听见里头传来一个女声:“你就从了我吧!”

“滚!”夜沉央的声音里藏着震怒。

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寡妇都敢爬他的床了。

他压着怒火,伸手将人从床上推下去。

孙二娘没想到他断了腿竟然还有这样的力气,一时不察,摔在地上,“哎呦”一声,捂着屁股站起来,脸上也带了怒意,“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你一个残废,我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我呸!”几妆痕一边往屋里跑,一边怒骂:“你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你觊觎我家公子,看我不打死你!”

在门口拎了把扫帚就朝着孙二娘冲过去,“我打死你,让你欺负我家公子,看我不打死你!”

一扫帚接着一扫帚朝着身上招呼,孙二娘身宽体胖,一跑起来,身上的肉都直打颤,没多长时间,就气喘吁吁躲不开了。

几妆痕就算还没适应这具身体,却也比孙二娘要强得多,见孙二娘不跑了,她也停下来,一手拄着扫帚,一手指着孙二娘,破口大骂:“跑啊,你怎么不跑了,你个大胖老娘们,用不用姑奶奶撒泡尿给你照照,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鬼德行,还敢肖想我家公子,我呸!”

呸完,还不嫌恶心的朝着孙二娘吐了口口水,“做梦去吧,你个死肥猪!”

孙二娘这会儿也总算是看到了几妆痕的正脸,“你,你!”顿时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什么我,你不要脸还不让我说了,我告诉你,赶紧滚啊,再不滚,我就让全村的人都出来看看,你个寡妇是怎么勾搭男人的!”

“你敢!”孙二娘也回过神来了,“街上的乞丐都知道,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道理,你收了我的银子,还敢来坏我好事,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论泼辣,孙二娘一个寡妇,并不比几妆痕差到哪里去,方才也是被她劈头盖脸一通乱打给打蒙了。

“你放屁!”几妆痕连犹豫都不敢,生怕反驳慢了,身后那缕如有实质的杀气就穿透她的身体了。

“你少胡说八道,我对我家公子忠心耿耿,千金不换,你真当你家姑奶奶没见过世面呐,撒谎你说的靠谱一点行不行,你家姑奶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还差你那二两银子?”

“也对,你个土狗,能想到的最大份额,也就是二两银子了吧!没见过世面不怪你,但你撒谎骗人还污蔑你家姑奶奶,挑拨姑奶奶和我家公子之间的关系,简直大逆不道,看我现在就替你家祖宗教训你!”

说着,扫帚就抡上去了。

孙二娘再泼妇,也怕死啊,被她两扫帚招呼到身上,就不敢再留了,撒丫子兜着一身肥肉往外跑,还不敢哀嚎。

几妆痕拄着扫帚,一手叉腰,还抻着脖子朝孙二娘的背影喊:“赶紧滚吧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敢肖想我家公子!我告诉你,你再敢出现在我家公子面前,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娘都不认识你啊!


直到几妆痕的嘴都骂干了,夜沉央才收回探究的目光,“闭嘴,吵死了!”

夜沉央这才松了一口气,屁颠颠地扔了扫帚跑过去,“公子,那老肥婆没把你怎么样吧?”

夜沉央眼含深意的看着她。

几妆痕心虚,可她没表现出来,“公子?完了,公子该不会是吓坏了吧!”说着,她猛地站起身,“公子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给你报仇。”

转身,就往出跑,跑到门口,还不忘捡回扫帚。

“回来!”

看着几妆痕雄赳赳气昂昂的背影,瞬间垮下来。

夜沉央唇角勾了勾,有点意思!

“公子,你没事啊,吓死我了!”她将扫帚杵在门口,用看似很快,实则慢吞吞的步子走进来,“你刚才怎么不理我呢?我还以为公子你没那老肥婆伤着了呢。”

夜沉央的目光又沉下去,落在几妆痕脸上的,满是审视。

他怎么记得,这丫头胆小得很,从前连和他对视都不敢,每日路过他身边都颤颤巍巍的。

和村子里的人接触,说话的声音都小的可怜,让人侧耳听,才能听清她在说什么,不止一次被人说小气。

今日这事怎么了?不仅不怕他了,还敢朝着孙二娘大喊大叫,还敢拎着扫帚打人了?

莫不是......

那些人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吧?

若是如此,还真不能轻易将她处理掉了,就算是为了隐藏身份,这个女人也得活着,毕竟,死人本身就是一个线索。

只是,她的易容,倒是精致,这种小把戏,要让他都敲不出破绽来,该是有多精明啊!

“你,从前,都是叫我主人的,怎么今日忽然改口了?”夜沉央问。

几妆痕一脸错愕:大哥你是变态这事儿,能不能不要四处乱说,你有那变态的爱好,找个兴趣一致的不行吗?

我就是个乖巧可爱的正经人家的姑娘,你不要牵连无辜啊!

不对!阿痕从未叫过他主人!

“他在试探我!”这个念头出现在几妆痕脑中的那一刻,几妆痕就迅速做出了反应,“公子是不是记错了,我不是一直叫公子吗?”

夜沉央淡定的摇摇头,“是吗,那大概是我记错了。”心中却已经了然,她果然不是阿痕!

阿痕是奴籍,习惯了在他面前畏畏缩缩谨小慎微,便是他记错了,阿痕也绝对会顺着他的意思改口,从此以后叫他主人。

且,阿痕在他面前,是自称“奴婢”的,奴籍何时也敢在主子面前,自称“我”了?

几妆痕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却也没敢放松警惕。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夜沉央和她应该是一类人,心中有了怀疑,就不会轻易解除,除非已经得到了答案。

“天色不早了,公子早些休息吧。”几妆痕顺手将被孙二娘扔在地上的杯子捡起来,拍了拍被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才给夜沉央盖上,“我就在隔壁,公子有事大声喊我就行。”

夜沉央又看了几妆痕一眼,审视没那么重了,更多的是古怪。

几妆痕知道自己这举动和阿痕出入极大,可她真的做不到在一个男人的床边抱着腿佝偻着将就一晚上,哦,不是一晚上,是自己获得自由之前的每一晚。

看着夜沉央睡得香甜,几妆痕担心自己心里落差太大,会一时想不开做了弑主的事情。

不管是为了自己以后的自由,还是为了夜沉央的小命着想,主仆之间,还是有些距离比较好。

说好了有事叫她,结果半夜听见夜沉央的喊声,几妆痕翻了个身,扯了衣服就把脑袋蒙上,嘀咕一声:“不是我不想管您,是我真没听见啊!”就继续睡了。

留着夜沉央躺在床上,忍着尿意到了清晨,都要憋崩溃了。

“阿痕!”隔壁第一声鸡鸣响起,他终于忍无可忍,爆发出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

连隔壁的鸡都不敢再叫了,几妆痕才揉揉眼睛,一脸懵懂的晃悠过来,“公子,你叫我啊?”

哦吼!这残废晚上不睡觉,在密谋造反吗?怎么那么大一个黑眼圈?

“我要出恭!”

“那你去啊!这种事情我也不能替你!”几妆痕下意识回了一句,之后才反应过来,这逼是个残废啊!

“公子别急,我现在就扶你去茅房!”

夜沉央的脸色又沉下去了。

几妆痕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几妆痕你是个脑残吧,这逼是个残废不错,你能不能长点记性。

可,残废咋去茅房啊?

脑中立马浮现出阿痕伺候夜沉央的经过,双眼圆睁,满脸不敢置信。

“想到了?”夜沉央面露调侃。

“想......想到了......”特姑奶奶要给这残废端屎倒尿?

“那还不快去!”夜沉央脸色瞬间沉下去,呵斥一声。

不干了!几妆痕转身就走。

不行啊!为了以后的自由,再忍一忍!忍一忍!

“公子稍等,我这就去拿虎子!”姑奶奶还得给他一个笑脸!

站在虎子前头,几妆痕给自己做了将近一刻钟的心理建设,这才一咬牙,屏住呼吸,端起了地上的虎子。

“扶一把。”夜沉央看着背过身去的几妆痕,说。

几妆痕身上一僵: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你腿断了,手也残了吗?

“公子还没成亲呢,我就对公子上下其手,这不好,不好,以后主母要不开心了!”

夜沉央眨眨眼睛,好半天才回过味来,伸手拽着几妆痕的手臂,咬牙切齿道:“把你脑子里那堆黄色废料收一收,扶我一把!”

几妆痕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鬼乌龙!

“哈,公子早说嘛!”夜沉央伸手,扶着他,还善意地问了一句:“这个角度可以吗?”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几妆痕如坐针毡。

真是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着。

两辈子加起来,撒娇的男人她见多了,撒尿的还是头一回见。

刚感慨了一句,她猛然想起来:昨天夜里,他是不是叫我来着?

一泡尿憋到现在?

“公子,我敬你是条汉子!”


几妆痕乍然出声,把夜沉央的尿都吓回去了,不等他继续使劲儿呢,几妆痕已经雀跃的转回身子,“公子终于结束了吗?”

夜沉央便是再厚的脸皮,也做不到在一个女人面前大大咧咧的袒露自己,慌忙伸手扯过衣摆,“拿出去!”

几妆痕身上一僵,在心里骂了句娘。

“快点!”

催个屁呀,有能耐你自己倒出去啊!“我这就去!”

禁着鼻子,伸长了胳膊,尽量让那虎子离自己远一点。

夜沉央看着她那畏之如虎的模样,心里竟莫名产生了爽快的感觉。

倒了虎子,洗了三遍手,才算是将心底的恶心感驱散了一点点。

不过,夜沉央这人,还算不错啊,让他憋了一整夜,他竟然都没责罚。

才产生的些微好感,下一秒就被夜沉央一拳击散,就听见夜沉央说:“还不准备早饭?”

吃吃吃!就知道吃!吃得多拉得多,你是猪吗?“我这就去,公子有什么想吃的吗?”

“你随意做吧。”屋里传出一句来,就没了更多的反应。

几妆痕到厨房,随意做了两个小菜,记忆里,阿痕这个残废主子好像在口腹之欲上,也没有那么矫情。

“吃饭了!”她端着饭菜进了夜沉央的房间,在夜沉央目光逼视下,盛了两碗饭,顾自坐在夜沉央对面,见夜沉央还在看着她,她才给夜沉央夹了一筷子菜,“吃饭啊,瞅啥呢?”

夜沉央已经渐渐接受了这个女人和阿痕不是同一个人的事实了,忍辱负重如他,自然也很快就接受了和这个女人同桌吃饭。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到底是谁的人,想干什么!

接过夜沉央递过来的筷子,顾自夹菜。

嗯?这女人伺候人远比不上阿痕顺意,厨艺到是比阿痕强得多,总算有个值得留在身边的理由了。

夜沉央心中抱怨,从未见过这么不合格的眼线。

若是贴身丫头是这么个德行,他还能继续将她留在身边,只怕他的对手都要骂他眼瞎了,幸好,还不是全无可取之处。

几妆痕还不知道,自己在夜沉央心里除了厨艺不错以外,一无是处,她正捧着碗吃的香呢。

吃完饭,夜沉央把碗一放,矜贵地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自己转着轮椅就走了。

被留下洗碗的几妆痕,瞬间好心情消失殆尽。

天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洗碗,宁愿去杀人,都不想洗碗。

“算了算了,形势比人强,再忍忍!”她端着碗筷出去。

“阿痕!阿痕!”院外传来压低的气音。

几妆痕望出去,就见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站在院墙外头朝她招手,“阿痕,快来!”

几妆痕端着碗走过去,“阿痕,给我点银子。”

软饭硬吃?

这人名叫吴德,是个秀才。

“干嘛?”几妆痕差点就把手上的碗飞出去。

“我娘看中了一支簪子,我手上的银两不够,你给我一点,到时候我就说是你送给我娘的,我娘定会对你更加满意。”吴德朝着几妆痕伸手,“快点,去晚了那簪子就卖给旁人了。”

几妆痕想笑,这人哪来的脸?

哦,对,他是秀才。

在这小地方,难得有个读书人,全村子都捧着他,受不少姑娘追捧。

可他瞧不上那些泥腿子的女儿,见到阿痕的第一面,就勾搭上了,从那以后,不断找阿痕拿银子,理由还都一样:给他娘买东西,今天簪子,明天镯子,后天荷包。

“可我没有银子了。”几妆痕面露为难,她心里有一个打算。

“怎么可能?孙二娘给你那二两银子呢?”一听没有银子,吴德就露出原形了,“你别想着藏私,你是丫头,若是没有银子,我娘是不会让你进我们家的门的。”

他不提那二两银子,几妆痕都要忘了,阿痕之所以把夜沉央二两银子卖给孙二娘,就是被吴德蛊惑的,说是只要她手里有了银子,他娘就不会再反对他们了。

“我进不了你们家的门了。”几妆痕说,“我家公子说,要纳我进门,你别再纠缠我了,我家公子以前是大将军,他现在虽然残了,可手上的功夫一点都不含糊,若是被他知道你竟然勾引我,定会打断你的腿。”

村子里的人不知道夜沉央的身份,可整个村子,都是历朝历代的罪人和罪人的后代。

这刚进来的人,随便哪个,都是大凶大恶之徒,虽然不知道那人到底犯了什么事,可村子里的传统就是,不去惹刚进来的新人。

吴德听几妆痕这么说,已经吓得腿软了,“那,那我先走了,我改天再来看你啊!”说完,转身撒丫子就跑。

几妆痕看了眼手上的碗筷,朝着吴德的方向就飞出去,“你个狗男人,还敢勾搭姑奶奶,看姑奶奶不打死你!”

吴德没打着,到是那碗筷,摔碎,散落了一地。

几妆痕心满意足的拍拍手,不用洗碗,开心!

夜沉央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看她为了不洗碗,使出的小心思,唇角不自觉勾了一下。

房顶上传来“咔嚓”一声。

夜沉央凌厉的目光甩过去,那人悄悄将自己缩到阴影里去,直到夜沉央将视线收回去,那人才松了口气:太可怕了!

主子的气势越来越可怕了!最可怕的是,主子刚才,竟然笑了!

有了早晨的闹剧,傍晚时分,几妆痕顶着夜沉央要吃人的眼神,将虎子放在了夜沉央的床头,“公子,我这觉睡得沉,我思来想去,还是把这东西放在您伸手就能够得着的地方,免得公子忍坏了身子。”

说完,不去看夜沉央吓人的目光,转身就走,还顺手帮他把门关上了。

“主子?”房顶上传来迟疑的声音,“要不属下把这东西,拿出去吧?”那东西,就算是仔细清洗过了,还是免不了有味道,放在主子床头......

他连想都不敢想,那女人竟然敢做:我敬她是条汉子!

“放这儿吧!”他沉声说。

不是他有特殊爱好,而是那东西若是挪动,怕是会引起那女人的注意,他现在身处暗处,还是小心行事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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