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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从坟头蹦起来种田

叮叮当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文甜甜只因点进了一个购物拼单链接,她就穿到了古代。初来乍到,她发现原主的命还真是惨,她竟然在母亲的坟头被卖,丈夫还是一个傻子。虽然傻子宋喜宝长得白白净净,唇红齿白,但智商是最大的缺点。文甜甜想逃,但这时激活了古代拼单系统。无论她碰到古代的什么东西,都能变为更加珍贵的绝世珍宝。从此,她也不逃了,勉强接受傻相公。可过着过着,小奶狗相公不傻了,成了威风八面的大将军!

主角:文甜甜,宋喜宝   更新:2022-07-16 0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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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甜甜,宋喜宝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我从坟头蹦起来种田》,由网络作家“叮叮当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甜甜只因点进了一个购物拼单链接,她就穿到了古代。初来乍到,她发现原主的命还真是惨,她竟然在母亲的坟头被卖,丈夫还是一个傻子。虽然傻子宋喜宝长得白白净净,唇红齿白,但智商是最大的缺点。文甜甜想逃,但这时激活了古代拼单系统。无论她碰到古代的什么东西,都能变为更加珍贵的绝世珍宝。从此,她也不逃了,勉强接受傻相公。可过着过着,小奶狗相公不傻了,成了威风八面的大将军!

《穿越后我从坟头蹦起来种田》精彩片段

早春的风带着浓重的湿气,呼呼的吹过深山,像一双粗砺的手无情的揉搓着树木,发出沙沙的响声。

林中,新起的小坟头旁,瘫卧着一个气息奄奄的小丫头。

她穿着一身满是补丁遮得住身子,挡不住脚的衣裳,瘦削的小脸泛着病态的潮红。

“一两银子,要就带走,不要老娘就再挖个坑,让他们娘俩到地下团聚!”

说话的老婆子满脸横肉,正是小丫头的亲奶奶李婆子。

李婆子恶狠狠的剜一眼地上的孩子,就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恨不得立马挖坑埋了。

当然这副作派只是做给对面的张媒婆看的。

她早就打听清楚了东坑寨的大户宋家要分族产,现下各房都在火烧眉毛的给儿孙找媳妇,就为了分族产时能多占个人头。

但宋家三房的小儿子是个傻子,正经人家的女娃根本不会嫁他,便出了高价让媒人去穷苦人家找童养媳。

只是这青山十八寨近年来风调雨顺,家家户户都过得有滋有味。

就是自家这赔钱货,若不是瞧着实在碍眼,也不可能搭张媒婆的腔。

李婆子打定主意,给自家儿子使个眼色,文大柱抡起锄头就开始挖坑。

“李婆子,你也太狠心了,到底是你们老文家的种,还没咽气呢,怎能把人埋了。得得得,一两就一两,把人给我。”

张媒婆被文家人的举动给惊着了。

早知道文家不待见大儿媳妇和孙女,却没想到等不及咽气就要将人活埋了。

张媒婆心情复杂的看一眼地上的丫头,从怀中掏出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布包,摊开取出一两碎银子交给李婆子。

“可说好了,人银两讫,从此以后各不相干,身契拿来!”

“老嫂子放心,我们老文家不是那等不讲究的。”李婆子接了银子,笑眯眯的就将预先准备好的卖身契交到张媒婆手中。

都儿媳妇坟头卖孙女了,还不讲究?

张媒婆在心里鄙夷一番,面上却是干笑两声,背起那瘦骨嶙峋的孩子往山下去。

绵延的群山之中,有一大片三角形的平坦山地,正是十八寨中最为富庶的东坑寨。

已到了正午饭点,沿着山脚搭建的青瓦白墙屋顶上,冒着袅袅的青烟,食物香气随之飘得漫山遍野。

张媒婆掂了掂肩上的人,吸了吸鼻尖的香气,心满意足的眯了眯眼睛。

“宋三嫂,新媳妇来了!”张媒婆刚到寨子口就扯了嗓门大喊。

喊得整个寨子家家户户都探出头来。

寨子口一个扎着冲天辫胸前挂着银锁片的小男孩,扭头就往不远处的旱田跑,边跑边喊,“五叔,你媳妇来了!”

旱田的田埂下,蹲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正往田埂下的洞里添柴火。

他身量修长,猫着腰,弓着背,像道伏在田间的虹桥。

听到小男孩的喊声,他转过头,眯着的眼睛里装满困惑,“媳妇是什么,有烤红薯好吃吗?”

小男孩被问住了,抓抓头说:“没吃过,应该很好吃吧,不过我爹说我娘总是香香的,我娘是我爹的媳妇,唔……要不去问我爹!”

“好!”少年认真的想了想,抓了把土掩住明火,站起来就往田埂的另一头跑。

“五叔,等等我!”小男孩个矮腿短,连滚带爬也跟不上。

少年回转身捞起小男孩往肩上一放,就飞也似的在田间跑了起来。

寨子里,宋家三房婆子听到张媒婆的声音,撂下锅铲就奔了出去。

刚到院门口,就瞧见张媒婆背着个人儿乐颠颠的走来。

到了近前,却发现那趴在张媒婆的背上的人儿一动不动,不由的面色一沉,“张娘子,这是……”

“拐来的”三个字她支吾着没敢出口。

她的小儿子宋喜宝在十岁时烧坏了脑子,十三岁的年纪三岁的脑子,能干的姑娘都不愿嫁他。

梅氏也不想用旁门左道的法子,这才许了高价让张媒婆去做媒。

张媒婆看出她的心思,笑了笑道:“我张巧嘴牵的媒哪对不是明媒正娶,蜜里调油的过日子。呶,这是身契,人家亲奶奶画得押,来路正!”

她从怀里掏出身契塞到梅氏手中,梅氏少时在大户人当丫鬟,识得些字,接过身契一看果然有凭有据。

“辛苦张娘子!”梅氏急忙将身契放好,又抱过孩子。

只一接手又愣住,身契上明明写着丫头快满十岁,身量体重都不如自家七八岁的孙儿。

再看孩子红通通的小脸,隔着破布衣裳也烙手的温度……

“老四家的,快去打盆温水找身干净小衣裳,老二家的去将梁上的柴胡拿一把下来煎水。老三家的,你去地里将爷几个叫回来……”梅氏瞪一眼张媒婆,抱了孩子急忙往灶间里跑。

她边走边喊,正在做活的几个儿媳妇听了婆婆的话,当即放下手里的活计忙活开来。

张媒婆看到她一连串的发号施令,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

“老嫂子,我就知道你是个厚道人,这丫头到了老宋家定有好日子过!”张媒婆笑嘻嘻的,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事。

梅氏抱着孩子在灶膛前坐定,一转头瞧见张媒婆得意的笑脸,又气不打一处来。

“张娘子,老婆子信你是个有良心的,才将老五的亲事交给你,你倒找个什么人家?孩子烧成这样,还大冷天的翻山越岭往外送!纵使穷得过不下去,也得拿个板车裹上被子呀。”

“能是什么人家,十一寨的文家呗。”张媒婆想起李婆子的嘴脸一脸的鄙夷。

梅氏闻言瞪大双眼,“文家,那个买了外乡姑娘,又不把姑娘当人看的文家?”

“这年头除了他们家谁会这么糟践儿媳妇和孙女。说起来,这娘俩的命也真是苦。青葱一样姑娘卖进文家,过得却是猪狗不如的日子。

啧啧,老嫂子,你是没见李婆子心有多黑,儿媳妇刚入土,就在坟头上把孙女卖了。起初我见丫头病得厉害,想再等两日,李婆子竟说要将丫头活埋了,逼得我不得不将银子给了。”

张媒婆常年在各山寨间走动,老文家那些事她心里门清。

便绘声绘色的讲了给梅氏听,说到可怜处,眼泪水是哗哗的往外流,梅氏是个善心人,也忍不住跟着抹起眼泪。

只是同情归同情,小儿子本就有残缺,再娶个病秧子,凑到一起能有好日子过?


文甜甜一直昏昏沉沉,脑子里就像放恐怖电影。

凶神恶煞的老太婆,满脸横肉的男人,将花样年华的女子用铁链拴着,鞭打,煽耳光……使尽非人手段。

姣好的女子被打的千疮百孔,没多久画面中多了个孩子,那女子死灰一样的眼睛终于有了光彩,虐打谩骂仍旧不断,女子总是用单薄的身躯将孩子死死的护在身下。

一幕一幕混杂着谩骂殴打和鲜血的可怕画面,压抑的文甜甜几乎要窒息。

她拼命的告诉自己,这是恶梦,是假的,快醒来,醒来……

却怎么也醒不来。

“甜甜,走,快走,活下去!”终于女人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她声嘶力竭的吼。

女人枯槁的脸占据了整个画面,冲击着文甜甜所有的感观。

她心痛如绞,终于大喊出声:“娘……”

这一声“娘”,可把梅氏的心都喊碎了,“丫头醒了,快把柴胡汤给她灌下去。”

文甜甜猛地睁开眼睛,还没有看清四周,就被人捏住两颊,一碗又苦又涩的药灌进嘴里。

但灌药的人又极有技巧,愣是没让她呛着也没漏出一滴。

许是药太苦,又或是脑子里的画面太可怕,文甜甜木呆呆的瞠着眼睛。

叮!

“美丽新生,买就送小奶狗穿越大礼包拼单成功!”脑子里忽然响起一个清脆的机器人语音提醒。

买就送小奶狗穿越大礼包!

小奶狗在哪?文家一窝子狼狗吗!?

文甜甜想起李婆子和文大柱的所作所为,怒不可遏。

她终于反应过来,她穿越了,脑海里那些可怕的画面不是恶梦,而是真实的发生在原主母女身上的事实。

梅氏看着怀里瘦弱的孩子,心疼得直冒苦水,“好好的丫头病成这样,李婆子那个黑心烂肝的杀千刀。张娘子,丫头我们老宋家养了,你放心,有我们一口吃的绝不饿着丫头。”

张媒婆一抹眼角的泪,“我就知道老嫂子是大善人,这丫头到了你手里才有活路,行,早先你给我一两银子并五百文,呶,这是多的五百文就当是给丫头的见面礼!”

说着,她将裹着铜板的布包往文甜甜的衣襟里一塞,扭身就走。

“这咋成,说好的谢媒礼五百文,还得一身衣裳两斤果子……”

梅氏岂能容得她这样走,抓了钱袋要塞回给张媒婆。

但她手里还抱着文甜甜,张媒婆又诚心不收钱,没等梅氏追到灶房门口,张媒婆已经出了院门。

“留着给丫头买点好吃的吧,就当是老婆子积德了。”张媒婆笑呵呵的,连午饭都没有吃就走了。

“老二家的,快给张娘子带些吃食,再把这钱袋给她。”梅氏也念着张媒婆的好,急忙叫来柳氏,从灶房里捡了好些吃的去追张媒婆。

“丫头,你可得记得张娘子的好!那是你的救命恩人!”梅氏感动不已,看着文甜甜温柔的说道。

文甜甜也看着梅氏,弯起唇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她接受了穿越的事实。原主的亲娘死了,她被恶毒奶奶卖给宋家。

虽然十岁就到婆家很荒谬,但看梅氏和张媒婆的言行,都是好人。

张媒婆一走,四儿媳韦氏刚好左手提着烧好的热水,右手捧着小衣裳进来了。

看到丫头甜甜的笑容,慈母心都要化了,忙不迭地放下东西,温声道:“丫头啊,以后孃孃和奶奶都会对你好,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梅氏斜一眼韦氏,“什么孃孃,是嫂嫂。”

“是是是,叫嫂嫂。”韦氏是个灵巧的,婆婆进门那一喊便知是要给新进门的小妯娌洗澡。只是丫头太乖巧可怜,不自觉的慈母心泛滥。

“……”不要叫嫂嫂,叫孃孃啊。

文甜甜很想反对,但除了在心中叹息也没有别的法子。

她这身子骨,弱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唉!

文甜甜正是惆怅,忽地肩上一凉,惊愕的发现梅氏竟一手绞着帕子,一手揭开她的衣襟帮她擦身体……

虽说是21世纪爱臭美的女青年,平时也会脱了衣服做SPA,但像这样让人全身擦洗还是头一回。

她臊的面红耳赤,恨不得遁地逃走。

“呀,丫头的脸怎么这么红,别是烧得更厉害。娘,我再去煮碗柴胡汤。”韦氏发现文甜甜的异常,担心的说道。

“药喝了才一会,哪能那么快退烧。你多烧点热水,给丫头多擦几遍身,再洗点小米粥放在饭甄上炖,等爷几个回来再去姑奶奶家讨碗羊奶。丫头身子太弱了,得慢慢养。”

梅氏一边说一边将文甜甜从头擦到脚,从前擦到后……

许是梅氏擦洗的仔细,动作又格外的温柔,文甜甜心里臊归臊,却意外的感到安心。

韦氏下好米,又走过来拿起旁边的小衣服递给梅氏。

“娘,这衣裳是我娘家嫂子给的,她念叨着咱家缺姑娘,特特找了侄女的给媳妇压床,都是细棉花料子,给丫头正正好!”

梅氏接过衣裳确实手感柔软,虽然旧了些,但花样和料子都是好的。隧笑笑,“也就大兰子舍得给闺女买这么好的料子。”

她一边说一边将丫头的细胳膊从破衣裳里拉出来,套进干净的花衣裳里。

当那细得跟锅铲柄,又布满伤痕的胳膊映入眼帘时,梅氏和韦氏双双红了眼眶。

文甜甜也被这些伤痕惊呆了。

原主亲娘在时,虽然日子过得有上顿没下顿,但是亲娘很护她,遇着打骂那些棍棒都打在亲娘身上,故而原主这身子也只是严重的营养不良,并无外伤。

那这些伤必然是在原主亲娘死后造成的。

杀千刀的李婆子。

文甜甜很是气愤,鼻腔里不自觉的发出呼哧呼哧的粗气。

“不怕不怕!”梅氏听得怀中人儿的动静,心知她是伤心了,又温柔的安慰。未免她再难过,动作也加快了些。

没多久,宋家三房男人回来了。

梅氏是个有福气的,年少时在城里的大户人家当丫头,到了嫁人的年纪,东家作主嫁给庄子的管事宋好德。

进门后一口气生下四胞胎儿子,等到大儿媳进门又老蚌怀珠,和大儿媳同一天生下大孙子宋迎春和小儿子宋喜宝。

后来老二、老三、老四媳妇进门,又接连生下六个孙子。

如此,宋家三房老老少少加起来十三个男人,人人都说梅氏福气好。

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多么渴望有个贴心“小棉袄”。


现如今老大宋喜乐夫妻接了宋好德的班,带了大孙子和四孙子在庄子上做事。

老二宋喜善带了二孙子在县城做木匠。

老三宋喜义老实巴交,留在寨子里和爷娘一起种着十来亩田地。

老四宋喜仁则是个读书郎,已经考取了秀才,带了妻儿在县城的私塾教书,顺便管教在私塾读书的三孙子和五孙子。

这几天休沐,便带了妻儿回家探亲,正好遇着春耕便挽了裤腿一起下田插秧。

另有排行六、七的两个孙子因着年岁小,留在寨子里由梅氏和老二、老三媳妇照顾。

此刻,梅氏抱着丫头坐在廊下的竹椅上,眼睛微微的眯起,颇有几分当家主母的威严。

文甜甜也两眼微睁的打量院中的男人,两个青年,一个老头,不用说老头定是梅氏的丈夫,那两个青年……

该不会其中一个就是自己的“丈夫”吧。

文甜甜要哭了,哇……

“娘,小媳妇高兴的哭了!”刚刚发出声,耳朵边忽地传来脆生生的声音。

文甜甜转眼一看,身侧竟不知何时多了个少年郎。

少年郎生的十分白净,浓眉毛大眼睛,乌黑的头发整齐的在头顶梳成个小包包,并用一块与衣服同样的浅蓝色布包住。

脖子上还挂着个银锁片,很像新版红楼梦里的贾宝玉,但比贾宝玉朴素的多,也添了几分英气。

小媳妇?这个少年郎就是未来的丈夫?

那……似乎也不赖……

呸呸,文甜甜,你个花痴想什么呢?看到中年大叔你就想哭,见到花季美男就挪不开眼。

呸呸呸,你可是活了两辈子,二十几岁的老阿姨竟敢肖想人家少年郎,也恁不要脸。

甭管心里头咋想,文甜甜的脸上却情不自禁的露出甜甜的笑容。

“娘,小媳妇喜欢喜宝呢。小媳妇,吃烤红薯不?”少年郎嘿嘿一笑,露出整齐的“黑牙”,同时举起手里同样黑乎乎的已经吃了一半的烤番薯。

这话听着怎么像三岁小孩说的。

文甜甜正是疑惑,梅氏侧转身,让文甜甜正脸向着宋喜宝。

她怜爱的拉过他的手,说:“喜宝真乖,知道照顾媳妇了。”

说着,又低头用哄孩子的语气对文甜甜说“丫头,这是喜宝,等你长大了他就是你的丈夫哦,如果他欺负你,你就对娘讲,娘教训他!”

“娘,喜宝不会欺负小媳妇的,牛哥儿说媳妇香香的,但是不能吃,要疼爱。但是疼爱是什么,又疼又爱,唔……疼,不是很难受吗?”

少年郎似乎很困扰,好看的眉毛皱成两条毛毛虫,明亮的大眼睛也挤成了小三角形。

梅氏呵呵笑了起来,“疼爱啊,就是喜宝有一个烤番薯会分半个给媳妇,不过呀,你媳妇还病着,暂时吃不了烤番薯,你可以把你的鸡蛋羹分她一半。”

“哦,我明白了,疼爱就是和媳妇有东西一起吃!”宋喜宝似乎学到大本事,骄傲的挺起胸膛。

梅氏赞赏的点头,“没错,这叫有福同享,还有媳妇病了要好好照顾她,以后等喜宝病了,小媳妇也会照顾你,这叫有难同当。”

“嗯,小媳妇生病了,喜宝会照顾小媳妇的。”宋喜宝胸膛拍的嗵嗵响,声音清脆响亮。

“真乖,牛哥儿,带你五叔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吧。”梅氏又摸摸小儿子的脸蛋,叫来自己的小孙子吩咐。

“不用,喜宝会自己洗手,还会给牛哥儿和小媳妇洗手!”

说罢,他咚咚咚地跑到一边,提了水桶就跑了过来。

虽然心智像三岁小孩子,但力气却大的出奇,那一大桶足有五十公斤的水,宋喜宝提着一路飞奔。

他将水桶提到梅氏面前,又拿起葫芦瓢舀了一大瓢水要给文甜甜洗手。

梅氏连忙阻止他,“丫头还病着,可不能沾冷水,你和牛哥儿洗吧。”

“嗯,那好吧。”宋喜宝便乖巧的自己洗了。

文甜甜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眼睛,瞧着母子俩的互动,心都给萌化了。

天哪喂,这么萌的少年郎,以后要当老公真的太可惜了,当儿子多好。

实在不行,当弟弟也成啊!

“老四媳妇,将灶上的小米粥端来先把丫头喂饱了,等吃了午饭再带她和牛哥儿睡会午觉,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可得养好了。”

梅氏瞧着媳妇们将饭都摆上了桌,又吩咐起老四媳妇,

韦氏平时都在县城照顾宋喜仁的起居,难得回乡一趟,正愁着不能和宝贝儿子多处处,婆婆的指令就下来了。她知道这是婆婆的好意,心花怒放的应下。

文甜甜先前喝的一直是又苦又涩的药,这会一喝小米粥,只觉是珍馐美味,嘴巴大张的吃下小米粥。

她正喝的津津有味,院中瘦瘦高高的老四宋喜仁突地皱着眉头发话,“娘,这丫头身子骨不太好,给五弟作媳妇真的合适吗?”

不合适,相当的不合适,老哥,您话说的太对了!

文甜甜若不是胳膊使不上劲,真想给青年鼓掌。

梅氏闻言捏着勺子的手却是一顿,她眸光沉沉的扫向宋喜仁,后者似是感觉到老娘的不悦,垂下眼眸,语气却仍是坚定。

他说:“娘,五弟要是能娶媳妇,儿子也很高兴。但是这丫头身子弱,到时是她照顾五弟,还是五弟照顾她?”

这话一出,全家人都沉默了。

宋家本是躲避战乱来的外来姓,五十多年前来到这深山开荒垦地,发展成如今一百多号人的大家族。

但因为战乱也留下好些个孤寡的耄耋老人,这些老人没有亲生儿女,而当年与其手足情深的兄弟姐妹也相继离世,留下那些隔着房的子侄,自然不愿倾力照顾。

这才有了分族产的事,说是分产到户,可是这些耄耋老人即使有了田地,也没有力气耕种,最终还得租给其他族人,自己只能得到一点饿不死人的口粮。

梅氏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才担心宋老五的晚年,才想要给他找个媳妇,若运道好生个一儿半女下辈子就不愁了,倘若生不了,老两口也能互相扶持。

可宋老四一句话打破她所有美好的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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