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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赘婿文男主的恶毒岳母

酱果鱼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时墨穿书了,不是女主,不是女配,而是书中男主的恶毒反派丈母娘!没错,这是一篇赘婿文。原主最终被赘婿男主削成人彘、挫骨扬灰。穿书之后的秦时墨可不想步原主的后尘,她战战兢兢的在男主面前刷起了好感度。一边虐渣打脸,教训极品,一边努力洗白自己,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突然冒出来一个便宜夫君,原著剧情是这样的吗?

主角:秦时墨,杜衡   更新:2022-07-16 0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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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时墨,杜衡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赘婿文男主的恶毒岳母》,由网络作家“酱果鱼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时墨穿书了,不是女主,不是女配,而是书中男主的恶毒反派丈母娘!没错,这是一篇赘婿文。原主最终被赘婿男主削成人彘、挫骨扬灰。穿书之后的秦时墨可不想步原主的后尘,她战战兢兢的在男主面前刷起了好感度。一边虐渣打脸,教训极品,一边努力洗白自己,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突然冒出来一个便宜夫君,原著剧情是这样的吗?

《穿成赘婿文男主的恶毒岳母》精彩片段

“大人,那老虔婆的尸体已经挂在城门外暴晒三日了。”

清俊男人冷冷抬眼,“那就放下来,挫骨扬灰。”

“是!大人!”

……

秦时墨坐在破败的茅草屋内,脑中不断的回响着这段熟悉而残忍的剧情,恨不能找根麻绳吊死。

上一刻她还在用手机忿忿不平的给这本吃软饭的赘婿文打差评,下一秒手机爆炸,再睁眼她就穿到了这本赘婿文里。

原主名字和她相同,是小说里男主的反派丈母娘,为人尖酸刻薄、抠门狡诈,几乎是融合了所有缺点。

原主杜秦氏十六岁嫁入杜家做续弦,成亲当天丈夫就被抓走参军,这一去就是十年,至今生死未卜。

而作为原主名下儿女的杜家三姐弟,更是奇葩的各有千秋。

这本书里的男主穆南飞正是被原主大女儿招婿入赘,被原主家里各种打骂侮辱。

最终穆南飞彻底黑化,结识女主后飞黄腾达,逆袭成当朝首辅,下令斩首了杜家满门。

尤其以原主死的最为惨烈,先是被削成人彘折磨了三月,尸体又被挂在城墙上暴晒三日,接而挫骨扬灰。

想到书里有关原主的下场,秦时墨险些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按着这剧情进度,还剩下不到三年她就要被男主给搞死。

木门被人敲响,“娘,那狗杂种在门外跪了小半日了,要不要给口水喝?”

这讥讽骄横的语调,一听就知道是原主二女儿杜怀星。

书里这老二杜怀星性子随了原主八成,年纪虽小,但心眼多还爱撒谎。

唯一还算能说道两句的,约莫就是这原主杜秦氏真真的把这三姐弟当成了亲生骨肉去对待。

秦时墨本还想再装会死,可一听到那黑心男主在门外跪了小半日,惊得她当场“蹭——”的下蹿起身来。

罚男主跪?这不是找死吗!

她不要做人彘!绝对不要!

还没等杜怀星再敲门,秦时墨就面容苦涩的开了门。

她抬眼就瞧见了身形消瘦的男人正跪在院内,对方衣衫破旧,脸上有着大块淤青,可相貌却是清俊出尘,眉眼秀气。

这般的样貌和身段,就差在额头烙上“男主”俩字了。

秦时墨倒吸了口凉气,该不会是把这祖宗打了顿吧?

身后的杜怀星跟过来喋喋不休的道:“娘,我现在就去找人牙子把他发卖了吧!谁家赘婿跟他似的还敢跟您顶嘴,要我说还不如把他卖到窑子里去,还能多几两银子呢!”

这熟悉的剧情和对话……

秦时墨几乎眼泪花都要掉出来了,怎么就偏偏穿到了男主和杜家正式结仇的节骨眼上了?

她险些一口气没吸上来昏了过去,得亏杜怀星机灵忙掐人中又给她薅了回来。

还没等秦时墨发话,抚着她的杜怀星就恶狠狠地冲着跪着的男人啐了口唾沫,“真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亏我们杜家还给你吃给你住!我现在就去找人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省得碍了我娘的眼!”

正说着杜怀星就要往外走,手腕却是突然被人大力抓住!疼的她差点叫出声!

“谁让你卖人了!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秦时墨近乎都快把牙齿咬碎了。

开玩笑!卖男主?不想活了?!

一想到小说里原主的结局,秦时墨只觉得心绞痛都要犯了。

谁能想到这瘦弱的清俊男人竟然在三年后成了当朝首辅,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直接灭了杜家满门!

不!她绝对不要落得和原主一样的下场!

杜怀星不解的看着她,“娘,不是你说的吗?他连个孩子都没法让大姐怀上,指定就是个没种的窝囊废!把他卖了再给大姐换个好生养的夫君。”

这言论听的秦时墨嘴角都抽搐了,居然还能这么玩的吗?

可原文剧情里头,男主黑化的根源就是从险些被卖开始,可以说是杜家灭顶之灾的起源。

只要把男主留下好好供着,说不准她还能圆满活到大结局。

“胡说什么呢?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他好歹都是你姐夫,怎么能说卖就卖?”

杜怀星诧异,“可是娘……你早上还恨不得把他打死,怎么现在就变卦了?”

“娘那是病糊涂了才乱说话,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说卖就卖?”秦时墨极力解释着。

“可……”

秦时墨干脆心一横,“咱家我说了算,不卖就是不卖!”

这一呵斥让杜怀星讪讪的闭了嘴。

见杜怀星老实了些,秦时墨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才把目光落在了男主穆南飞的身上。

她苦思了会,学着原主的语气不耐烦的道:“起来吧,把晌午饭做了去!”

杜怀星瞪大了眼,“娘,他把你气病的事儿就这么算了?”

别说是杜怀星,就连跪在地上的穆南飞都是微微一怔,干裂起皮的薄唇动了动,却是没有吐露话语。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杜秦氏有多刁钻刻薄,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

“那你来做饭?”秦时墨斜瞥了她眼。

她可是清楚原主把这俩女儿养的身娇肉贵的,别说是做饭了,就连家务都不曾做过。

一连被训斥了好几句,杜怀星委屈的眉头都蹙了起来。

从前娘可是半句话都舍不得训斥她的,怎么今天为了这赘婿发这么大的脾气?难不成是病糊涂了?

见穆南飞不动,秦时墨不耐的催促道:“还不起来?等着我扶你?”

穆南飞眸色微沉,嗓音嘶哑的道:“谢谢娘。”

而后他强撑着跪麻了的双腿,咬牙站了起来。

嚯!这个头少说也得有一米八六!

秦时墨看着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人,有些心虚的咽了口唾沫,学着原主的语气喝道:“赶紧做饭去!”

穆南飞眸光难辨的注视了她会后,才垂眸转身进了厨房里去。

解决打发了男主后,秦时墨心里头的大石头才算着了地,可没想到杜怀星却是气恼的凑上来。

“娘,不是说好了把他卖个好价钱,一半拿来给大姐讨夫婿,另一半用来给我讨吗?”

秦时墨心肌梗塞了下。

这朝代这么开放的吗?女子都能讨夫婿?

她只得含糊道:“日后再说,娘身子不大舒服,再歇会。”

……

等到回了屋里头,秦时墨才有空借着铜镜打量了这具原身的长相。

铜镜里头的妇人看着倒是比秦时墨想象得年轻,应该没有到三十岁,没有一点皱纹。只是脸颊凹陷憔悴瘦弱,眉间满是刻薄戾气。

身上穿着的衣服陈旧,几乎满是补丁,可以看出杜家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

秦时墨难受了。

她花样年华的女大学生,居然穿成了孩子妈!

要知道原主虽说是杜家的继母,年纪也刚满二十六,可容貌却衰败到这种地步?

算了长相都是浮云,当前紧要的是得先刷正了男主的好感度,否则她只怕是寝食难安。

打定主意后,秦时墨按着原主的记忆,在破旧的屋里头翻箱倒柜的摸出来了俩鸡蛋,揣在怀里就往厨房去。


厨房里头,穆南飞熟练的往灶洞里添木头,神色冷漠阴寒。

见秦时墨居然迈进了厨房,他不动声色的起身,“娘,午饭还得再过会,您要是饿了我先给您盛碗饭。”

虽说这嘴上叫着“娘”,却无端端的让秦时墨听出了股凌冽的杀气。

她哆嗦了下,把鸡蛋放在了灶台上,“这俩鸡蛋你拿去炖个鸡蛋羹,给你和怀月补补身子,要孩子这事儿得慢慢来……”

可实际上秦时墨心里头清楚,屁来的孩子,男主压根就没碰过原主大闺女!

穆南飞微垂着眸,心内却是冷笑连连。

孩子?

他怎么可能让个农妇怀上自己的孩子?

光是想想杜怀月的脸,他都要作呕恶心!

杜家人的嘴脸他看的比谁都透彻,杜秦氏能有这么好心?

哪怕是杜秦氏最疼爱的独子,也得一月才能吃上颗鸡蛋,现在她居然一给就是两颗?

呵!

只怕又在谋划什么恶心的事!

即便心内厌恶至极,可穆南飞面上却是依旧平缓安宁,“谢谢娘。”

见穆南飞接过鸡蛋,秦时墨这才回了屋里头。

她坐在木板床上,忍不住在心底里幽幽的叹了口气。

但愿她这个丈母娘能把好感刷正吧!

要不是因为原主被气死,只怕她也不能穿到这具身子里。

除了供着这祖宗她还能咋办?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虽然穿成了个刻薄小寡fu,但总比那些种田文里的苦命女主强。

谁让她不痛快,她就让谁更不痛快!

“啪——!”碗碟碎裂的动静从院里传进来!紧接着就是杜怀星尖锐大骂的动静!

“我就知道你这种人手脚不干净!连家里头的鸡蛋都敢偷!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配吃吗?”

一听这动静,秦时墨赶紧起身出门。

杜家厨房里头,杜怀星正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的骂人!

“你不过就是个上门女婿而已,在咱家连条狗都不如!居然还敢偷鸡蛋?你真以为娘给你点脸面你就能挺得起身板了?”

“你若不是个赘婿,我还能勉强叫你声大姐夫!可惜你是个没本事的,将来儿子生出来都随不得你姓,真是有够窝囊。”

杜怀星嗤了声,娇俏的小脸上满是轻蔑和鄙夷。

而在她对面站着的穆南飞面色沉冷,眸底深处翻涌的杀意和怒气近乎要迸溅出来!

只是他隐忍的很好,一言不发的任由杜怀星痛骂。

可秦时墨却看得清楚他眼底的厉色,背后“唰唰——”的冒着冷汗。

杜怀星依旧不依不饶的在作死,嘴里的话也愈发难听。

院里头站着的秦时墨沉不住气了,几步迈进厨房,“那鸡蛋是我给的!你在这发什么疯?闹什么别扭?!”

这一突如其来的怒斥让杜怀星当即就止了声,她不解诧异的看向秦时墨,才想开口就被她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我看你是越发的没规矩!姑娘家满口的腌臜话!从前还真是我一昧的把你给惯坏了,嘴上连个把门的都没有!若是让旁人听了去,你个未出阁的姑娘还嫁不嫁了?!”

杜怀星撇嘴,“反正我也没想嫁,还不如学着大姐也招婿!”

看着她这洋洋得意的模样,秦时墨真想拿鞋拔子给她抽醒!

还招婿?只怕以后得招魂!

“把嘴闭上!”秦时墨心里正憋屈苦闷着呢,气恼的训道:“你记着他是你大姐夫!再敢乱说话就给我滚出去跪着!”

杜怀星被这一吼怔住了,老半天才不满的嘟囔道:“娘,不是你说的吗?他就是咱家养的一条狗,给口饭吃都是行善积德,哪用得着给什么好脸。”

这话听得秦时墨血压上涨,额头上青筋都在突突的跳着。

她知道这一家子都是极品,可没想到能极品到这种地步。

秦时墨硬着头皮训斥道:“那都是以前说的糊涂话,不能作数!”

她本来还想教训这杜怀星几句,可又想到自己才穿到这原主身上不好轻易崩了人设,只能憋住了话把视线移到男主穆南飞的身上。

造孽啊!

秦时墨欲哭无泪!

这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她该怎么收拾啊!

杜怀星还在旁不死心的道:“娘,平时你都舍不得吃鸡蛋,他一偷就偷了俩!这要不罚他,咱家以后还怎么过日子?”

没等秦时墨开口,传来了男人低沉嘶哑的嗓音,“我从未行过偷盗之事,二妹切莫要胡说。”

话语里的声调平缓冷淡,却听的秦时墨打了个哆嗦。

穆南飞脸色惨白如纸,面容病态憔悴,单薄的似乎一阵风刮来都能把他吹跑似的。

杜怀星横眉怒眼的道:“你还敢顶嘴?!信不信我让大姐再抽你一顿鞭子!”

“闭嘴!”秦时墨怒喝了声,额头上的青筋跳的都快爆裂了。

她还在想办法洗白呢,这老二居然还在这往死了给她刷仇恨。

“娘!”杜怀星委屈的不行,平时娘是最看不上这个入赘的女婿的,怎么今天还替他说话了?

“鸡蛋是我给的,跟你姐夫没关系!”秦时墨干脆把这事儿扛下来了,重点不在于鸡蛋,而是在于怎么能把男主的好感度刷回来。

她又瞥了眼穆南飞,学着原主的语气道:“你去忙着吧,这没你啥事儿了。”

“怎么可能?肯定是他偷的!”杜怀星气急败坏的跺着脚,“娘,那可是两颗鸡蛋!”

“鸡蛋咋了?就算真是你姐夫拿的又怎么样?”秦时墨算是被这老二给气到了,“都是一家人,为了两颗鸡蛋闹的鸡飞狗跳,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再多说废话你就给我跪着去!”

她这叫一个气啊,这老二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杜怀星被骂的脸色都变了。

她娘这是怎么了?从前连句重话都舍不得对他们说,怎么今个像是变了个人般?

见杜怀星神色不对,秦时墨意识到自己好像崩了人设。

原主在书里那是极尽宠溺这三个儿女,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怎么可能呵斥他们?

可要秦时墨对这三个奇葩笑脸相迎,她实在是做不到啊!

想到这,秦时墨只能“慈爱”的抓着杜怀星的手,尽量放缓了语气,“怀星啊,娘病的这段日子梦到了你爹和你爷奶,他们都惦记着咱家里的事,把娘训斥了好一回,娘也是想通了,往后都是一家人,咱们得好好过日子。”

这番苦口婆心的话,秦时墨说的极为动容,还佯装擦眼泪抹了下眼角。

“儿啊,你能明白为娘的苦心吗?”

杜怀星蹙眉,为难的道:“可娘你说过他是外姓人,跟咱家没半点关系,就是给咱家当牛做马的狗杂种而已。”


“……”

秦时墨此时特别想把原主揪出来暴打一顿。

真是好的不教,专教坏的。

难怪最后男主能灭了杜家满门上下,这纯粹是活该!

秦时墨艰难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愣是把喉咙里的那口老血给咽了回去,“往后你就明白了,去把你大姐和小弟找回来,咱们该吃晚饭了。”

看来这一家子的思想已经彻底被原主带偏了。

秦时墨不敢说彻底给掰正过来,但好歹不能再让他们在男主的雷区上蹦迪了。

晚上这顿饭就是她拿来开刀的第一顿,必须要把杜家的门风给立起来!

打发走杜怀星后,厨房内只剩下了秦时墨和穆南飞两人。

正当秦时墨发愁该怎么刷男主好感度时,只听得“咚——!”的声,穆南飞居然是直接倒了下去!

这一倒把秦时墨吓得退了两步,好半天才敢上前去试探,发觉这人居然是发起了高烧。

额头上的温度滚烫炙热,只怕是之前就生了病。

果然是男主光环,放在别人身上只怕早就烧成了傻子。

“老娘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秦时墨恨的牙都痒痒,原主做的孽居然要她来偿还,真是造孽!

她费尽力气把穆南飞从地上背到了西厢房的床上,一把年纪的老腰差点没折断。

其实说起来,这原主也才二十六的年纪,可却老得像是三十多岁的妇人,身体底子更是虚的不行。

这才背了这么点路,就把秦时墨累的头晕眼花,腰酸背痛。

书里杜家算得上是书香世家,祖上两代都是读书人,但到了原主丈夫这辈却被抓走充了军,十多年了无音讯,估摸着是早就死在了战场上。

也因为祖上两代都是读书人,杜家穷的连锅都揭不开,就连这个赘婿都是原主上山采药捡回来后,才有的女婿。

秦时墨盯着发黄破败的墙面,长叹了口气。

这书穿都穿了,她除了认命还能说什么?

现在只能求这男主的好感度不难刷,否则她就得像书里写的那般,被活生生削成人彘。

“水……水……”床榻上躺着的男人嗓音嘶哑虚弱,脸色极差。

穆南飞能作为整本小说的男主来说,容貌生的自然不差,更何况还是靠脸吃饭的赘婿文男主。

长成这样杜家人居然还能虐待责打他,秦时墨作为颜狗来说很不能理解。

但想到这哥们后期杀人如麻,砍人脑袋如同切豆腐般,秦时墨心里头的那点子欣赏被抹的半点不剩,更何况她还是书里被他恨入骨髓的反派丈母娘。

见床上的男人嘴唇干裂的厉害,秦时墨心有不忍,倒了碗茶水小心翼翼的喂进去,“慢点喝。”

兴许是因为发高烧缺水的缘故,穆南飞喝水的速度急切,昏迷中更是被呛的咳嗽了好几声,眉头紧锁。

秦时墨把碗放下来,嘀咕道:“这万一你要是死了多好,就没人能削……”

话还未说完,她就对上了双满是冷意的阴沉眸子,内里翻涌着的杀气毫不掩饰。

“……”秦时墨老脸上的笑容顿时消散了,讪讪的挤出笑容,“好女婿,你可算醒了,娘都要担心死了。”

这话让穆南飞的神情微僵,他眨眼间周身的气势尽收,面容温润病态,轻声道:“让娘担忧,是我的不是。”

可他的双眸深邃,如同幽静的潭水般深不可测。

这样的城府,让秦时墨心里“咯噔——”了下。

看来这女婿的好感度还真不好刷,对方已经对她恨之入骨。

“好孩子,别说这样的话。”

秦时墨强忍着想逃跑的惊恐,强撑着扯出慈母般的笑容,“从前是娘的不是,不该那般对你,娘这病也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还见着了你爹和你爷奶,都说了娘的不是,娘也觉着该改了这脾性,一家子好好过日子,你可千万别记恨娘。”

最重要的是别把她削成人彘。

只是她那“慈母”般的笑容在穆南飞的眼中看来,却是笑里藏刀,尖瘦的脸上处处透露着狡诈阴险。

他不动声色的看向秦时墨,眸底深处划过的厌恨极浓,可面上却是依旧不冷不热,“娘说的话言重了,我怎敢记恨您?”

秦时墨的眼泪花都快要出来了,她只感觉自个头上似乎随时都悬着把刀,只等哪日就掉下来要了她的命。

这男主典型的是油盐不进,在他心里原主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想要打亲情牌那是铁定不成了。

不过幸好她还有时间补救,哪怕是发配边疆也好过被削成人彘吧?

秦时墨继续尝试感化,“从今往后,你就跟怀月好好过日子,那孩子虽说脾性大,但到底都是个规矩丫头——”

话才说到这,门帘突然被人“嗖——”的下掀开,一体型肥硕的少女冲进屋里头。

“娘!我在春香楼里头待的好好的,你让二妹去叫我做什么?害的我连人青云公子的面都没见着!真是扫兴!”

这一声“娘”,再加上对方这雄伟的身材。

秦时墨刚咽下去的那口老血,顿时回涌了上来!

怎么杜怀星长得苗条又漂亮,这杜怀月长得却像是悍匪进村?

同样都是一个娘生出来的,老大和老二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杜怀月没发觉到她的不对,伸出胖手,“娘,你再给我拿点钱出来,那lao鸨子嫌我穷连个坐的位置都不给,我在春香楼里头小倌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她连个眼神都没给过床上重病的男人,理直气壮的向秦时墨伸手要钱。

平日里头她娘最疼的就是她这个大女儿,哪怕家里再穷都是有求必应。

穆南飞对此似乎早习以为常,神情冷淡至极,但攥着被褥的手背却是青筋暴起。

倘若不是他身份敏感,又何苦留在这种农户任人羞辱?

可这回杜怀月的打算却落空了,伸出去的胖手被狠狠地抽了下,疼的她眼泪汪汪,不解的看着秦时墨,“娘,你打我干什么?”

“我干什么?”秦时墨抓起床边上的鸡毛掸子对着她一顿抽,巴不得能把这一家子极品从她面前赶走!

“家里相公病重被人欺辱,你连正眼都不看,开口就跟我要钱去逛窑子,你还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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