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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腹黑萌宝

竹若芹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洛宓是千宠万爱的将军府嫡女,可是自从她嫁给君御宸后,日日受苦,甚至男人还在她即将临盆之时迎娶侧妃,让她受尽折辱。一场灭门之灾,她险些丢掉命,幸好身怀鬼医之术的外祖父在身边,她才保住了小命。三年后,她以叶臻之名强势归来,只为了报灭门血仇,当她步步为营、机关算尽之时,她才发现,原来君御宸从未负过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全她……

主角:洛宓,叶臻,君御宸   更新:2022-07-16 0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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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宓,叶臻,君御宸的女频言情小说《神医狂妃腹黑萌宝》,由网络作家“竹若芹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宓是千宠万爱的将军府嫡女,可是自从她嫁给君御宸后,日日受苦,甚至男人还在她即将临盆之时迎娶侧妃,让她受尽折辱。一场灭门之灾,她险些丢掉命,幸好身怀鬼医之术的外祖父在身边,她才保住了小命。三年后,她以叶臻之名强势归来,只为了报灭门血仇,当她步步为营、机关算尽之时,她才发现,原来君御宸从未负过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全她……

《神医狂妃腹黑萌宝》精彩片段

偏僻的厢房清冷,冬日该有的炭火也少的可怜。

床榻帷帐间,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抚着高高隆起的腹部。

一旁侍奉的侍女立即上前,将榻上的她扶起。

听着王府中喜庆悦耳的吹打声,她从榻间缓缓坐起,心尖滴血似的疼。

一个侧妃,竟比她这个正妃的成亲宴还要热闹华贵许多。

“什么时辰了?”

洛宓的声音气若游丝似的微弱,她已缠绵病榻多年。

离世,本不过是这一两年的事罢了。

这个孩子,来的着实不是时候,将她死期提前了不少。

绿珠是洛宓从将军府带来的陪嫁丫鬟,见主子如此,她心中也酸涩不已。

“王妃,时辰尚早,先休息吧。”

若是睡着了,或许洛宓也不会太过心痛。

洛宓苍白唇角微勾,王府中的乐声愈发清晰。

她的夫君,君御宸,此刻正在与他的心上人,拜天地,饮交杯。

洛宓紧攥着素白衣袂,幻想着那个与她一同长大的翩翩少年郎,与别的女人洞房,本就纤弱的身躯,愈发无力的瘫软下去,手掌颤抖着抚着自己的小腹。

在君御宸眼中,这个嫡子女,只怕也比不过他那位心上人吧。

“绿珠,你退下吧。”

洛宓靠在榻上,惨白的面容,隐隐带着一抹苦涩的笑意。

是她一厢情愿,以她父亲的威势,硬逼着君御宸娶了她,如今她又在难过些什么?

如今她父亲卷入同僚谋逆之案,君御宸答应了她,只要同意他娶心上人入府,便会护她洛家平安。

洛宓将衣袖扯了又扯,心底的刺痛依旧清晰。

不过多时,厢房一阵细微的叩门声响起。

洛宓猛然惊起,掀开帷帐,“绿珠,是不是爹爹的家信传来了?”

前些日,将军府上下都已入狱,如今君御宸已娶他心上人入府,她父兄此刻该出狱了!

绿珠出门迎那小厮,可再回来时,却是脸色惨白,眼底泛红。

“王妃,不是老爷的家信,是侧妃命人送来的……”

洛宓抬眼,猛地在绿珠手中,见到一卷明黄的圣旨,顿时令她大脑轰然作响。

她飞速夺过圣旨,眼底观阅。

“洛北庭通敌叛国,不容有赦,洛府上下,满门抄斩!”

洛宓眸光猛颤,大脑间一片空白。

洛家上下一百余口,除她以外,竟已满门抄斩?

将她视作掌上明珠的爹爹,自幼护她宠她的兄长,还有她刚出生不满周岁的侄儿。

都被斩首?!

而君御宸,护国有功,加官晋爵,敕封镇阳王!

顿时,洛宓心口一阵剧烈的疼痛。

“噗!”

一口鲜血涌出,洛宓满眼空洞的躺在榻上,脑海间忆起的,全是君御宸信誓旦旦的面容。

君御宸不是说过,会护洛家周全吗?

“王妃,您要保重身子啊,您……您至少还有未出世的世子。”

绿珠哭着上前帮洛宓擦着嘴角的血,却被洛宓拦了下去。

是啊,她还有孩子。

她虽大限将至,可这孩子,不能陪她丧命!

那侧妃偏赶着此时将圣旨送来,无非是想让她一尸两命罢了。

可洛宓偏不让她如愿!

“扶我起身,我要见他!”

洛宓颤巍巍坐起,惨白面容上,鲜血艳红刺眼。

她要问君御宸,为何言而无信。

为何洛家满门,无一人得救!

踉跄着到了新房,洛宓虚弱到用尽全身力气,才堪堪推开那扇沉重的房门。

此刻君御宸一袭红袍,在烛火下映照下,俊朗一如当年。

可此时与他合卺交杯的,不是洛宓。

而是洛府自幼犯了过错被逐出府的庶女,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洛欢!

望见她,洛宓猛地一怔。

君御宸的心上人……居然是洛欢?!

洛欢凤冠霞帔美艳动人,瞥见洛宓,她娇娇凑在君御宸身旁,眉眼不悦。

“王爷,今日是我们大喜之日,王妃却着白衣而来,是来诅咒妾身的么?”

君御宸深邃的眉目转向洛宓,眼中满是毫不避讳嫌恶。

“这不是王妃该来的地方。”

他声音低沉,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洛宓纤弱的身躯颤了颤,却只站定在原地,眸光怔怔的看着君御宸。

“君御宸,我父兄待你不薄!”

洛宓道出这句话,声音微弱,几近泣血般凄厉。

三年前,君御宸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

是洛宓求着父兄帮他,才让君御宸平定西南立下战功,成为君朝最炙手可热的皇子!

洛家对君御宸倾力相助,可他为何不肯为洛家伸冤?

为何要眼看着她父兄含冤而死?!

洛宓素白衣袂上的血迹已暗淡,君御宸黑瞳幽深,淡漠神情冰冷。

“处死洛氏满门,是皇上的决断,本王无从插手。”

“但皇上念你已嫁给本王,算皇家之人,对你网开一面,难道还不知足?”

君御宸冰冷的声音中带着淡淡讥讽,仿佛这是他的恩赐。

洛宓闻言,苍白的唇勾了勾,心中最后一丝希望随之破灭。

难不成,她还要感谢君御宸的不杀之恩?

“所以,真的是你……”

君御宸的冷漠,让洛宓不再抱有丝毫幻想。

她早听得传言,洛家功高震主,皇上有意除之。

怎么就那么巧?

洛家满门抄斩,而君御宸就加官晋爵洞房花烛。

在洛宓的注视下,君御宸依旧旁若无人般,与洛欢饮下了那杯合卺酒。

他指尖轻捻酒杯,清冷话语中,带着莫名杀意。

“王妃若是安分,本王自会让你和孩子在王府安度余生。”

“如若不然……”

君御宸指尖微微用力,手中酒杯顷刻被碾碎。

“别怪本王不念夫妻情分。”

夫妻情分?

洛宓猩红的眼底掠过一抹决绝的笑意。

他们夫妻之间,还有情分?

君御宸但凡对她有半点情分,便不会亲手促成今日的场面!

看着君御宸和洛欢身旁燃起的龙凤花烛,洛宓嘴角的笑意愈发苍白。

“那真是多谢王爷,妾身恭祝王爷侧妃,百年好合。”

洛宓几近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这番话。

说完,嘴角溢出一抹血色。

可君御宸眼底,冰冷依旧。

洛欢笑靥灿烂,看着洛宓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阴毒。

身后欢庆声依旧,洛宓转身回了她冰冷的厢房。

绿珠刚搀着她躺下,洛宓便猛觉小腹一阵刺痛。

转瞬间,她便已痛到脸色惨白。

可此刻分明未到分娩之时,她如今的身子,根本撑不到孩子降生。

外祖父在时,曾是杏林圣手,洛宓也跟着学了一身惊世医术。

她挣扎着起身,摸出了床底的药囊。

洛家满门惨死,君御宸另结新欢,她原本也不该活在这世上。

可如今不行,她有孩子,她还要为洛家伸冤……

洛宓用尽最后一分力气,将银针刺入小腹。

顿时,锥心之痛蔓延。

顷刻间,洛宓倒地,没了气息。

谁能想到,镇阳王迎娶侧妃的大喜之日,竟成了正妃忌日!

 


四年后。

乡下破落的茅草屋,穿着华贵的仆从成群结队守在门前。

“叶神医,今日可以启程了吗?”

看穿着,这些仆从俨然是达官显贵的家丁,此刻却守着这间茅草屋,卑微的不成样子。

谁让里面那位,是连他们主子都要礼让三分的神医呢?

顷刻后,草屋中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我的要求,都办到了吗?”

仆从立马点头哈腰,“神医放心,都办妥了,小姐到了京城,立马便能入读国子监,灵芝雪莲,更是随神医取用。”

叶臻,是君朝近年来隐现的神医。

不过短短四年,民间便满是她的圣手神迹,就连京城的达官显贵,都不惜一掷千金求得一方。

只是这神医性子古怪,他们主子也是费尽了力气,才请得神医出山。

“锦鲤,走吧。”

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后,小女孩甜软的应了一声,屋门随即打开。

前往京城的马车颠簸,小女孩却浑然不觉,兴奋张望马车外的风景。

“哇!锦鲤还没去过京城呢!”

叶锦鲤自幼长在乡下,如今城中再平凡不过的事物,也足以让她新鲜一阵。

叶臻一袭素白长裙,轻靠在车榻上,满眼宠溺的看着新鲜不停的锦鲤,心头不由得一阵酸涩。

原本……锦鲤该在京城长大,作为镇阳王的嫡女,受尽风光无限的。

可锦鲤那位父王,却偏偏是一心功名利禄,甚至不惜害她母族满门的恶人!

忆起当年,叶臻的掌心忍不住攥了又攥,为了不让锦鲤察觉她眼底的恨意,叶臻只能故作假寐。

生产当晚,她察觉自己大限将至,才用了母族不传的秘术。

秘术施行,痛入五脏六腑,会有一晚假死征兆,一夜过后,便可续命。

倒也可笑,君御宸见她死了,半刻都没拖延,便将她拖到了乱葬岗。

若非如此,只怕她与锦鲤,此刻还在那水深火热的王府中!

而因她身子虚耗,锦鲤自出生起便体弱多病。

四年来,她靠着外祖父的名头,以“鬼医”之名行医。

此番回京,借着这个机会,她要为锦鲤谋一个前程,要为洛家平反沉冤。

要君御宸为他昔日作为,付出代价!

只是她时日无多,仔细算来,最多不过三年罢了。

马车悠悠转转,叶臻不知何时睡去,再次醒来,已到京城。

下人掀开轿帘,“神医,已到国子监,小姐今日便可入学,小的先回府复命。”

叶臻应下,牵着锦鲤的手缓缓下了马车。

“娘亲,锦鲤可以读书了嘛?”

锦鲤看着辉煌宏大的国子监,小鹿似的圆眸中闪着光采。

叶臻抿唇轻笑,点了点头。

在乡下时,她教了锦鲤识字。

这孩子天资聪颖,若不入国子监,以她的天分着实可惜。

今日来京匆忙,锦鲤身上还穿着叶臻亲手为她缝制的橙黄袄子,头顶束着两个小圆揪。

虽是粗布麻衣,没有簪花点缀,可锦鲤生得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两颗葡萄大眼蕴着星光似的明亮。

这般白嫩粉润的小团子走在街上,便是路人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叶臻将事先备好的书箧给锦鲤背上。

小小的人儿,背着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箱子,跟只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的就上了台阶。

“那锦鲤去读书了哦!”

锦鲤背着书箧,回头笑眼弯弯的朝叶臻招手。

然后转身走进学堂,奈何她背后的书箧棱角宽,与一旁走来的贵女不经意碰了一下。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锦鲤乖巧,两人相撞,并非她一人过失,可她还是乖乖道歉。

可那贵女看了一眼穿着粗布的锦鲤,满眼不屑,嫌弃的扔下自己的书箧。

“你这土包子,敢冲撞本小姐,是不要命了吗?闪开!”

那贵女使劲一推,锦鲤连人带书箧的,顺着台阶一摔,就滚了下来。

“锦鲤!”

叶臻眼底一紧,飞身过去想接。

可锦鲤已先一步摔在地上,额头也碰出一个血口子。

“呜呜…锦鲤道歉了呀……”

锦鲤捂着自己渗血的额头,刚哭了一声,抬头对上叶臻满是急切的眸子,便立刻止了眼泪,小脸一拧,强挤出一副笑容。

“没事的娘亲,锦鲤不疼。”

锦鲤自幼便懂事,虽然身体虚弱,但事事要强,摔了也不哭。

可锦鲤越是懂事,叶臻便越是心疼。

她分明只是一个孩子,若洛氏一族尚在,她分明可以享尽世间荣宠的!

叶臻看着她受伤的额头,眼圈泛红,转眸就瞪向了台阶上那贵女。

可那贵女伤了人,却没有半点愧疚,依旧趾高气昂。

“卑贱的东西,有娘生没爹养吧?穿成这个样子也有脸来国子监?还不快滚出去!再敢久留,本小姐割了你的脑袋!”

那贵女不过七八岁的年纪,但言语狠毒,哪有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烂漫。

叶臻难掩眼底怒气,起身走向那贵女。

此事并非锦鲤之过,却也道歉了,她竟这般咄咄逼人!

贵女还欲张狂叫骂,叶臻反手扣住她手腕的穴位。

顿时,那贵女痛的大叫一声,双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

街上守着的仆从立马飞似的扑了上来。

“放肆,你竟敢对我家小姐不敬,她可是当朝刘太傅之女刘潼!”

那些仆从见惯了刘潼嚣张跋扈,刚才也没当回事。

敢公然出手教训刘潼的,叶臻还是第一个。

“太傅之女?当街叫嚣杀人,我还当是天子之女呢。你可知就算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

叶臻冷笑一声,区区太傅之女也敢欺负到她女儿头上?

这时,刘太傅闻声赶来,一见宝贝女儿被人按在地上,气得胡子都飞了。

“大胆狂徒,竟敢欺我爱女,来人,快将她拿下!”

门口的动静早传进了国子监,国子监主理了解后,不分缘由便指责起叶锦鲤。

谁让这位刘太傅,颇受太子钟爱,是当朝新贵呢?

“大胆叶锦鲤,第一日入学便冲撞刘小姐,还不快磕头赔罪!”

主理话刚说完,刘太傅便是一记不屑的眼刀投来。

“穷乡僻壤出来的刁民,你们国子监也收?还让潼儿与她同坐一堂?!”

 


叶臻攥着刘潼的手腕,丝毫未松,迎着仆从凛冽的寒刃,眼底讥讽分明。

“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看来刘太傅也该入国子监,好好学学什么才是礼义廉耻。”

叶臻声音清冷,望向刘太傅的眸中,却是凌厉的寒锋。

刘太傅气得将牙咬了又咬,索性将目光转向地上的小锦鲤。

“去,把那个小东西给我抓起来!”

仆从刚要上前,叶臻翻手便从袖间捻出三根银针,顺手一挥。

“啪!”

三个仆从全都捂着腹部,卧倒在地。

叶臻手中仍余一根细长的银针,“你们再敢上前一步,这根针便会刺入你们小姐的喉咙!”

国子监主理这会儿早就慌了阵脚。

正在此时,街对面处,一辆金纸描边的马车中,少年冰冷桀骜的声音响起。

“方才之事,本世子亲眼所见,刘太傅居高自傲,纵容其女当街行凶,看来此事,需禀明陛下才好。”

少年并未露面,可这声音一响,便让刘太傅心里一紧。

这位爷明摆着,是帮叶臻和叶锦鲤说话。

原来偏向刘太傅的国子监主理也没了动静。

刘太傅他惹不起,可这位爷,更不好惹!

马车里坐着的少年,掀起帘布,冷冷瞥了国子监主理一眼。

他的黑袍凛冽绣着刚劲墨竹,俊俏的眉眼间带着与生俱来的肃杀傲气。

主理见状连忙打起圆场,“既然二位都有错,不如互相致歉,毕竟以和为贵。”

刘太傅愤愤不平的攥了攥拳,咬了咬牙,还是没敢惹那位爷动怒。

“你放开潼儿,诚心致歉,本太傅今日便不再追究你以下犯上之过!”

犹豫片刻,刘太傅依然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朝叶臻说着。

互相致歉?国子监的主理摆明了是和稀泥。

叶臻勾唇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愈强了一些。

“你女儿伤了我女儿,该道歉的是她,堂堂太傅这般不辨是非?”

刘太傅刚才就是看在那位爷的面子上,强忍着脾气。

他刚想再说些什么,方才回府复命的仆从回来,见状,匆匆跑到叶臻身旁。

“叶神医,这、这是怎么了?”

那仆从在叶臻身旁伏低做小,刘太傅一看,双眼都瞪得溜圆。

这可是当今太子的贴身随从,怎么反倒对这女人这般恭敬?

难道她是太子的人?

叶臻清冷双眸微睨,瞥着刘太傅冷笑一声。

“当初,是你主子多次登门求我出山,你们京城的人着实让我大开眼界,纵容其女伤我女儿,反倒要我赔罪,我看,这生意我们不做也罢。”

见这仆从来了,叶臻索性甩开刘潼的手腕,抱起地上可怜巴巴的小锦鲤,转头便走。

仆从吓得差点跪在地上,拽着叶臻的衣袖。

“叶神医留步,您可不能走啊!”

随后,仆从转头瞪着刘太傅,眼底都是狠戾。

“刘太傅放肆,此乃鬼医大人叶臻,如今太后久病未愈,太子孝心多次登门,才求得神医出山,刘太傅今日对神医不敬,是要将太子孝心置于何地?”

仆从这一番话,顿时吓得刘太傅冷汗直流。

太后自从年初起便长病不起,皇上便寻天下名医也没有解救之法。

当年鬼医之名响彻天下,只是他年事已高早辞人世,近年来民间又冒出这么一个鬼医的后代借名号继续悬壶济世。

刘太傅知道这鬼医即将入京,却没想到……会是这么年轻的女子。

叶臻怀揽着小锦鲤,眼底满是毫不掩饰的心疼。

仆从见状,又是一声厉喝,“刘太傅,此事可要我禀明太子殿下?”

朝中人尽皆知,刘太傅乃太子一党,平日唯太子马首是瞻,恨不得撅着屁股伺候。

刘太傅顿时慌了神,太子多次登门才请来的神医,若是被他得罪走了,那可难逃一死啊!

“这……实在是一场误会,还请叶神医念在小女年幼,莫要计较。”

刘太傅颤抖着一拱手,言语也比方才软了许多。

叶臻眼底狠戾,分明不肯退让。

“我女儿更是年幼,如今无端受辱,太傅一句误会便想两清了?”

说罢,叶臻转头又要走,吓得仆从拦了又拦,又对刘太傅下了狠话。

“刘太傅,莫怪小人没有提醒,叶神医今日若是走了,太子殿下怪罪,就请刘太傅一人承担吧!”

刘太傅这下彻底没了底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叶神医恕罪,实在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神医海涵,留步京城啊。”

说完,刘太傅按着刘潼的脑袋,让她在地上使劲磕了一个头。

“小女无知,现今给神医赔罪了。”

刘潼年岁小不明故里,还叫嚣着不肯认错。

“是她先撞了我,凭什么让我赔罪……”

刘潼还叫骂之时,刘太傅反手一耳光扇了上去,“孽畜,还不快给神医道歉!”

这一耳光打得刘潼连哭带嚎,却也不敢再反抗,只能抽抽嗒嗒说了一句“对不起”。

叶臻垂眸冷笑,看着怀中的小锦鲤,却是愈发心疼。

“不是向我道歉,是向我女儿道歉。”

刘潼又乖乖道歉,这才罢了。

国子监主理沉默许久,这才赶紧上前,“叶神医,上课时辰已到,不如我先请人为叶小姐包扎伤口,免得误了神医的时辰。”

叶臻冷冷抬眼,瞥着地上连哭带嚎的刘潼。

“她也一起上课?”

主理一愣,立马反应过来。

“刘潼行为不端当街伤人,自然要休学三月,以示惩戒!”

方才主理为刘太傅说话,可如今倒头却快。

马车里那位爷他惹不起,太子自然更惹不起了。

叶臻身为太子的座上宾,无论如何,这位神医他都得招待好!

如此,叶臻才算是满意。

太后病症紧急,仆从也不敢耽搁,随即带着叶臻前往皇宫。

前往皇宫的马车上,叶臻倏忽想起,方才马车上那位出言相助的少年。

“方才,马车里那位少年是何人?”

方才听他自称世子,想必是朝中哪位亲王之子。

仆从脸色一沉,随即应道。

“那是镇阳王独子,如今方满五岁,只是这位世子性子怪得很,神医可千万别与他扯上关系。”

镇阳王……独子?

闻言,叶臻掌心猛地一颤,险些扯碎了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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