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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诡铺

豆渣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拯身世可怜,他自出生起便没有见过亲生父母,一直跟随爷爷长大。老人家是有名的缝尸匠,这是一门吃死人饭的手艺。时代发展迅速,会这门手艺的人已经越来越少。在爷爷去世之后,林拯凭借这门手艺在大城市站稳脚跟,有了钱之后,开了一间当铺。突然有一天,他收到了来自张家小姐的邀请函,自此卷入了一场阴谋中……

主角:林拯,张晓柔   更新:2022-07-16 0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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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拯,张晓柔的女频言情小说《灵异诡铺》,由网络作家“豆渣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拯身世可怜,他自出生起便没有见过亲生父母,一直跟随爷爷长大。老人家是有名的缝尸匠,这是一门吃死人饭的手艺。时代发展迅速,会这门手艺的人已经越来越少。在爷爷去世之后,林拯凭借这门手艺在大城市站稳脚跟,有了钱之后,开了一间当铺。突然有一天,他收到了来自张家小姐的邀请函,自此卷入了一场阴谋中……

《灵异诡铺》精彩片段

我叫林拯,是一个孤儿,父母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我的爷爷把我拉扯大,没有留给我什么,只留给我一门手艺。

村里人唤爷爷叫缝补匠,当然不是传统意义的那种裁缝。

缝补匠,缝的不是衣服,而是尸体。

这是一门吃死人饭的手艺,特别是近些年来一直在火葬,殡仪馆有自己的入殓师,会这么手艺的人也越来越少。

能分到我们手中的,大多是一些死状很惨烈,入殓师处理不了的,或者一些异常邪门的尸体。

这个行当虽然明面上并不是很见得光,但是却异常赚钱。

在爷爷也相继过世之后,我便去了大城市游荡,靠着这门手艺,我在大城市也立住了脚。

金钱,是件很重要的东西。

我在四处流浪的路途中明白了这个绝对的真理。

魔都,花街。

这是个临近郊外公墓的阴物一条街。

三年前花街中出现了一个不太合群的当铺。

掌柜的,我喜欢这个称呼,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我在魔都闯荡,圈子人对我的尊称。

不过开当铺之后,我出了一件事,那件事之后,我丢了一样东西。

在那之后我便不再去触碰那些缝尸体的活计。

但是我当铺中有不少收藏,是从当初死人身上拔下来的,有些是死者的家里人硬塞的奇珍异宝。

后来我便全身心经营着这个小小的当铺,是我目前唯一的营生手段。

花街,从此就多了一个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当铺掌柜。

夜正浓。

有些美丽的故事总是会发生在迷人的午夜时分。

“掌柜的……”

在我算计着这个月的进账,沉醉在一沓沓的钞票当中,一个怯弱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幻想。

我的目光越过了高高的柜台,看到了我这个月最后一位客人。

这是一个长相不是很出众的黑发少女,面容稚嫩,且眼中带着一丝的坚毅。

我敲着手中的算盘,缓缓地吐出了一句:“当还是赎?”

“掌柜的……我……想把这个……当掉!”

她垫着脚,吃力地用她那白皙但有些伤痕的小手握住了一个琥珀链坠,从高高的柜台窗口处递了进来。

她的手把那个琥珀捏得紧紧的,看起来十分的不舍。

“噢,很有意思的东西。”

我在烛光下欣赏着少女递进来的琥珀。

色泽是清冷的,同一般的琥珀的温润不一样,在烛光下这个琥珀折射出的光芒,美丽动人。

但最能体现这琥珀的价值的是中央那只仿佛在睡梦中的小虫儿,透过这青绿色的半透明,还能依稀看到后面少女的面容。

我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这个琥珀,但是却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那么,掌柜的,这个能当多少?”

少女小心地避开了钱这个字眼,看她的样子,一定是第一次进当铺,还真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啊。

“那你想要多少?”我微笑地拉开了柜台的闸门,从柜台里走了出来。

“我想要可以买一件……不,租一件礼服的钱。”

说到这个少女的眼睛里充满了期望,这让她平淡无奇的小脸一下子鲜活了起来。

“哦?我可以知道原因吗?”

我将泡好了一壶茶,斟了一杯递到了她的面前,示意她坐下来。

听故事也是我的喜好之一。

少女似乎不懂得拒绝,有些腼腆地接过了茶,坐到我的面前。

“就是我要去参加一场晚会,可是我都没有一件漂亮的衣服,但是这个晚会对我很重要,所以我……”

我本以为是一件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没想到还是一个俗套的攀比,便顿时感觉有些无聊。

“你要死当还是活当?”我收起了茶杯,走进了柜台,数了一沓钞票拿在手里。

“啊?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活当吧,我只要一天就够了。”少女有些紧张地说道。

我从中间抽出了半沓,加上一张当纸,放在了柜台上。

少女有些小心翼翼地从柜台上拿走了钱,有些胆怯地问道:“掌柜的,我这个还能赎回来吗?”

“三天后,备够钱就行。”我将手中的茶杯放到嘴边,轻轻地抿了一口。

“谢谢你,掌柜的。”

少女手捧着钞票,便急匆匆地走出了我的当铺门口。

我看到她离去,便再看了那个琥珀链坠一眼,就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琥珀,但是又死命地想不起来。

一般一个月的头几天,我是不开门工作的,所以再次见到这个少女,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仍是花街最热闹的午夜时分,就在我快要关上当铺门口的时候,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

“掌柜的。”

我停住手中的工作,向门外看去,是那个少女,穿着一身白色的晚礼服。脱去了平日里朴素的衣裳,这套晚礼服套在她的身上,倒是有几分好看。

“怎么了?来赎你的琥珀了吗?”我从柜子里拿出来了那个琥珀坠链,放到了柜台上面。

可是少女摇了摇头,说道:“掌柜的,不是这样的,我来找你是有其他事情的。”

“哦?什么事情?今天是第三天了,你要是再不赎回去,这可就归我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块琥珀给收到了柜子里。

但是少女的注意力完全就没在这个琥珀上面,走进来我的当铺,直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脸色有些着急地说道:“掌柜的,你快帮帮我。”

“帮?怎么帮你?”我赶紧拉开了柜门,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扶了起来,问道。

刚才没注意,这个少女的脸上早就哭得带雨梨花了,我也有些弄不懂情况,但是她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却震惊到了我。

“掌柜的……你能不能,帮我去缝具尸体?”

“什么?”

我赶紧松开了搀扶住她的手,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了起来。

照理来说,我已经三年没有再做这个行当了,这个小小的女孩是怎么知道我以前做过这个东西的?

但这时,我发现她的手上似乎死死地攥着什么东西一样,我指了指,问道:“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她好像想了过来一样,直接摊开了手。

一根明晃晃的银针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银针再现。

一幕幕的回忆如潮水般涌入了我的脑海里。

看着少女手里的这根银针,我的脸色也瞬间拉了下来,语气变得有些飘忽不定。

“是谁给你的这根银针的?”我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少女的衣领,问了一句。

泪水不停地在少女的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没有滴下。

我意识到我的行为可能有些粗暴了,缓缓地松开了手,无奈地摇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走吧,带我去吧。”

我不再追问银针的来由,从少女的手上接过了那根有些冰冷的银针,瞬间寒意就席卷了我的全身,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那些日子……又要回来了吗?

少女拼命地点着头,拉着我的手便领着我往门外走。

一辆黑色的高级商用轿车就停在我的店门口。

看起来有些怪异,一个生活拮据需要定当的少女,是如何能坐得起这种轿车的?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还没问过你呢。”我拉开车门,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嘴。

“掌柜的,我叫张晓柔。”

张晓柔小心翼翼地钻进了车的后座,双手垂下放于膝上,微微俯身看着还站在车外的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安。

“掌柜的……”张晓柔坐在车里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回应着,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没…没什么,快请上车吧,耽误了我回去不好交代。”张晓柔低下了头,声音显然有些犹豫。

我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只能自己暗想,这个看起来慌慌张张的少女是怎么知道我做过缝补匠的呢?

转头又想到她先前来当铺典当的那块上好的琥珀,应该能转手卖个好价钱,现在又再接一桩生意,不免暗喜。

随即,我也就上了车,和张晓柔并排坐在了一起。

她的身上还有一种淡淡的体香。

“我们出发吧。”我刚想和她搭话,却被她打断了。

坐在前排的司机发动了车子,这是一部颇为豪华的商务轿车,但我总觉得车内有着说不上来的怪异。

我开始打量起坐在前座的司机。

开车的是一个中年人,见我们坐上来,话也没有说一句。

而同样奇怪的还有坐在一旁的张晓柔,自上车之后,她就一直低着头,手指攥地紧紧的,看都不敢看向中年人一眼。

我抬头看向车内后视镜,发现那人带着墨镜。

大半夜开车带个墨镜,一大把年纪了扮酷给谁看呢?我在心里暗暗道了一句。

也懒得跟这种怪人搭话,开始上下打量起他身上熨得笔挺的黑色西装,却瞥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却异常白嫩,像一双年轻人的手。

我看向一旁的张晓柔,发现她已经把头侧向一旁,我也就不自讨没趣了。

抱手静坐在座位上,看向车外。

“你们把这个戴上。”

车子拐出了花街,前面那个一直没开口的中年男人从前座丢出了两个眼罩给我们。

还整的神神秘秘的。但是缝补匠这个行当从来不少的就是各种奇奇怪怪的客人。

我倒也没有多问,直接接过眼罩就给戴上了。

干脆就睡起了觉。

“掌柜的,我们到了。”一旁的张晓柔拍了拍我。

我脱下了眼罩,车子停在了一处豪宅门前。

“就在这里面吗?”我下了车。

“对,掌柜的,这是我们张家的老宅子。”张晓柔站在我身旁,低着头说着。

难以想象说话如此平和,甚至说有点卑微的张晓柔竟然出身在这样的大家族。

还没等我接着往下问,宅子里有人推门走了出来。

“掌柜的,快请进吧,我是这儿的管家。”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撑着一把黑伞走到我面前。

我心里直犯嘀咕,今晚连月亮都没有,怎么还撑伞出门呢?

但不得不说,有钱人家真讲究,连管家都穿着同样笔挺的西服,只是在这中式的大宅门前显得有几分怪异。

不由得我多想,跟着管家进了宅门。

一进门,就是一个足球场大的前庭,左右两边都是鱼池,池水清澈见底,池里的鱼儿琳琅满目,池底栽着名贵的红珊瑚,两旁还有玉石雕琢的假山。

我习惯性地查看了一下这张家的布局,虽然看起来名贵,但是却不尽人意。

我倒是也没有多想,这个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来干缝尸的活计而已,少说话,多干事,是我们这一行的行规。

管家接待了我。

张晓柔则是低着头,站到了另外一边,一个带着黑色礼帽的妇人正在她跟前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张晓柔的脸色似乎看起来不太好看。

别人的家事我也管不了这么多。

想到这里,我便转头对管家问道:“在哪?

我走进正房,发现里面竟然没有一扇窗户,屋子正梁底下吊着和刚才前庭里一样的玉石做成的烛台,奢侈至极,但只微微地闪着烛光。

屋子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角落的一张红木长椅上坐了下来,不再出声。

阴暗的屋子再加上他们都穿着黑色笔挺的西装已然将他们隐藏在了角落,看不清面貌,我唯一能看清的是他们竟清一色戴着墨镜。

我回过神来,虽心中疑惑更深了,但我们做缝补匠的只要接了活儿就只能不闻不问地干活。

因为凡是需要缝尸的,尸体都是惨死之人,所以不问缘由。只拿钱办事。

先前的管家径直带着我走到偏置一旁的书房前。

看得出,这家老爷子很喜欢玉石,书房的墙壁上也镶嵌着不少宝石。但奇怪的是书架上空空如也,不见一本书。

一旁有一张黑色的木桌,案上只有墨砚而不见纸笔。

这真的书房吗?

整个房间依旧没有任何开窗,但却将中间围了起来,特意起了一间里屋。

这让我更加疑惑了。

老话说,书房是阴阳之枢纽,人伦之轨模。但这间书房却构造的如此奇特,全是大阴之局而无阳气。

管家推开了在正中的里屋的门,率先出现的是一抹艳丽的血红。

定睛一看,让我背后不经有些微微发凉。

脚边的那抹血红,竟然是一个人的半截身躯,身上的衬衫不知是给血染红了,还是原本就是这种大红。

他的脑袋就滚落在躯干的旁边,侧放着,眼睛睁开着,瞳孔蜷缩着,似乎在死前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最令人发寒的就是躯体下那一片拖拽出来的一大片血迹,一路延伸到门前。

不知道是死者自己爬进来的,还是被人拖拽过来的。

无论哪种,都是令人作呕的恶趣味。

“能办吗?”

就在我诧异之时,管家缓缓开口在我背后问了一句。

“能!”


“不过……”

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管家倒是有些不慌不忙地开口说道:“掌柜的,缝补匠的规矩我都懂,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你能还我们老爷一副全尸。”

“这个数!”

我伸出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管家稍稍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呦,好大的口气,一开口就要这么多。”

寻声看去,刚才在数落张晓柔的那个头戴黑色礼帽的女人正在晃晃走过来。张晓柔低头跟在她的身后,似乎很害怕她的样子。

“夫人,你怎么来了。”管家半睁着眼,脸上的沟壑在不断微微变化着。

“那孽种带回来的人,我不得好好看着,别到时候毁了老爷的全尸。”妇人依旧有些跋扈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对我的不屑。

管家没有再接话,只是在一旁拿起了一副墨镜,递给了夫人。同时还把另外一副墨镜递给了我。

“小哥,你把这个也戴上吧,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做好,我们张家是不会亏待你的。”

“不用了。”

我倒是懒得跟这些奇怪的人废话,我现在只想赶紧完活回家。

唰!

朝着书房里一踏,我的右手随即一翻,那根银针便出现在了我掌心当中。

真是久违的感觉啊!

我的嘴角挂上了一抹笑意。

话不多说,开始干活。

走到尸体前,一低头我就闻到了尸体散发出来的恶臭,细看尸体已经开始有些发胀了。

尸体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门口,看得我心里有些发毛。

这时,张晓柔走了上来,低声跟我说了一句:“掌柜的,你要是碰到尸体眼睛会疼,还是把墨镜带上吧。”

“不用了,我自然有方法应对,你帮我拿来三炷香!”我平静地回应道。

“嘁,装神弄鬼。”带礼帽的妇人不屑地转过了头去。

缝补匠入行时都会用牛泪洗眼,沐浴黑狗血,倒是不怕这些污秽之物,但是有另外的情况倒是挺令我在意的。

张晓柔很快就拿来了香。

我找了一个地方,缓缓地将三炷香插好,静静地等待着。

这是一种缝尸前的仪式,三香问清。

三香不断,尸体则是正常死亡;三香灭一,必有冤情;三香折二,不可妄动;至于三香全断,我还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三香倒是稳稳地烧着,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的样子。

我便绕到桌子的另一头,开始用银针挑开尸体下半身顶端凝固的血液。

看得出这个腰斩斩得很干净利落,骨头和皮肤都很齐整,很轻易地就能和上半身合上。

张家老爷子生前想来也是有权有势的人,想不到竟能被人如此残忍的分尸。

我细致地一针一针地缝着,想来歇着的这几年,手艺全都没落下,开始还有些生疏,但很快被腰斩的两截躯干已经缝合在了一起。

剩下的工作就是把脱开的头颅接上身体了。

由于我是先把躯干缝上了,现在只能去挪动头颅来缝合上身体了。

我轻轻的把双手扶在原本耷落在一旁的头颅的耳后,把头扶正过来。

尸体睁大的眼睛此时就与我四目相对了!放大的瞳孔发了狠似的盯着我。这一下就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断头之人,一般都对着现世有着留恋或者不甘,都是怨气极深之人,就如古代砍头的犯人一般。

要是处理不好,说不定会尸变。

缝补匠缝的不仅仅是身体,缝的更是现世与阴间的联系,为的也是死者更好的超度。

我不敢耽搁,轻轻地用手合上了张家老爷瞪大的双眼,提起银针,继续缝尸。

一针一针细细地缝着。

突然,我的心猛地顿了一下。

糟了!

就剩下最后几个打眼口时,金丝线断了,与此同时,刚才插在一旁的香火突然灭了一炷。

按行规,缝尸遇断线,必须将断线拆除齐全再重新用新线上缝。

平日里我肯定会按规矩照做,可这回因为出来的匆忙,再加上我有一段日子没缝尸了,带的金丝线恐怕不太足够。

但是这缝尸中香火灭,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倒是有些举棋不定了,不知是缝还是不缝好。

这时不知道是不是站在一旁的管家看出了我的犹豫,有意无意地咳嗽了两声。

我心一横,没有拆线,只是从断线的地方继续缝合。

虽说坏了规矩,但结束后再看这具原本一分为三的尸体已然与正常尸体无异。

只是这身上的大红色衬衫与西裤,依然显得骇人。

“赶紧拿来四根香烛,我得给张老爷子送一程。”我望向一直站在我身旁的管家。

管家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就拿来了蜡烛。

我把蜡烛放在了尸体的四角,按照东南西北的方位顺序依次点燃。

“拔一切业障根本得生净土陀罗尼。”

再将蜡烛反顺序熄灭。

这便是我们缝补匠缝尸的最后一步,助惨死的苦主得以往生。

“啊!”

就在这时,张晓柔的一声尖叫让我停住了脚步。

“血……血动了!”

她站起来指着一旁的血泊。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原来凝固的血泊此时却变成了鲜血在地板上肆意流淌着。就像有了生命一般动了起来。。

“掌……掌柜的!”张晓柔又惊叫了起来。

我突然感觉背后有一道幽幽的绿光,在我眼前的木门框上倒映着。

我硬着头皮转过身来,但是眼前的一幕看得我浑身发抖。

尸体竟然站了起来!

新鲜的血液竟然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板上。

我从衣袖里拿出了银针和剩下的金丝线,腿止不住的发抖,额头和后背渗起了一阵阵冷汗。

果然香灭了,还是不能缝尸。

我的心狂跳不止,但就在这时,尸体开始移动了!

这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吓得逃出了房间,这种程度的尸变,对普通人来说冲击还是很大的。

但是只有一个人是例外,那就是管家。

他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特别惊恐的表情,这是何等的定力。

“掌柜的……不!大师!赶紧救救我们,多少钱我们都会给你的。”刚才那个戴着黑色礼帽的女人此时已经是声嘶力竭了。

我倒是没有理会她的话语,倒是那个冷静站在一旁的管家让我在意。

但是容不得我多想,尸体还在移动。

我马上把银针飞出整根扎进了尸体的交会穴,尸体顿时瘫软了下来,剩下两个手臂还在空中挥动着。

又接连两个踏前步,回到尸体旁,抽出一段金丝线,把双手的大拇指用力困住,手心朝上,用尽全身力气用手指按住了尸体的左右劳宫穴。

双手封住了,尸体暂时没了动静,但我知道还没有结束。

那道绿光越来越亮开始变得有些刺眼。

我来不及多想,把剩下的两根银针划过尸体的天灵盖,再重重的扎进他的左右两侧,封住了左右两条正静脉。

绿光终于逐渐黯淡直至消失了。

我站在了原地不敢乱动,按紧了银针,死死的盯着这具尸体,视线不敢移开半分,生怕它又复活。

许久之后,我的上衣已经被汗浸得湿透了,我想尸体这次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这时我才看向屋子里的其他人。

张晓柔惊魂未定地捂着嘴,呆呆着站着。

那位戴礼貌的妇人,一脸的惊慌失措瘫坐在地,礼帽歪在一边,大口喘着气。

不过好在局面总算控制下来了。

“花街十八号当铺的掌柜,果然名不虚传。”管家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拍着手就朝我走了过来。

“尸体赶紧拉去火葬吧。”

我只是丢下这样一句话,便走出了房间,可是还没走两步,就感觉脑袋有些发昏。

看来是太久没碰这缝尸的活计了。

我眼前一黑,几经要倒下,好在张晓柔走了上来,一把扶住了我的胳膊。

“掌柜的,你没事吧,你先在我们这里歇息一下吧。”说着,她便扶着我朝着二楼的房间走着。

这时,窗边刚刚洒进来了第一缕阳光。

我一碰到床,马上就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

“掌柜的,快起来啊掌柜的!”

我打开门一看,张晓柔正站在门外一副急切的样子。

“遗体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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