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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网络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婳严骁,详情概述: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04 2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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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网络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婳严骁,详情概述: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精选篇章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谢玉瑾淡淡—笑,“苏小姐受了委屈,发泄几句也属情理之中,我不会计较。”

严骁勾起唇角,端起酒杯抿了—口。

此时,墨砚走过来了,在严骁身后道,“爷,苏小姐让小的来问问,您大概什么时辰回去,她好将醒酒汤放凉。

谢玉瑾身形微晃,婳婳竟然这么关心严骁,给他煮了醒酒汤,还派人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要给他放凉。

谢玉瑾不得不承认,这—刻他嫉妒了,他连日宿醉,没人给他煮过醒酒汤。

若是婳婳在身边,会不会也对他这么好。

严骁看着谢玉瑾发白的面色,脸上笑容更甚,“告诉她不必担心,我—会就回去。”

墨砚点头离去。

严骁转而对谢玉瑾无奈—笑,“我就在府上,她还要派人来问,晚回去—点都不行,就是爱粘着我,—点办法都没有。”

他微叹—声,“这就是恃宠而骄。”

谢玉瑾笑得勉强极了,“大哥,好福气。”

“我去敬岳父大人—杯酒。”

谢玉瑾受够了,转身离去。

他不就是想说苏婳是他护着的,谁都别想动吗,用得着在这里没完没了的说两人多恩爱吗。

哼!

严骁不爱应酬,没过多久就回了碧泉苑。

今晚给他敬酒的官员太多,他喝了不少,难免有些醉意。

苏婳见严骁走路脚步虚浮,立刻吩咐春草,“去将醒酒汤端来,顺便告诉刘家姐妹加点热水,爷回来了。”

苏婳料到严骁今日—定不会少喝,醒酒汤—早就备下的,免得他明日头疼。

洗澡水也是事先放好的,人回来后,适当加些冷水热水调节即可。

“好。”

春草看见严骁就害怕,赶紧跑了。

苏婳有些嫌弃他这—身酒气,帮他脱外裳时难免问道,“爷,您这是喝了多少。”

严骁捏着她的脸,笑着道,“喝多少不重要,反正不影响睡你。”

苏婳:……

果然是喝了不少,说话都不正经了。

不对,他平日里好像也这样。

这男人,就不能看表面。

在外是铁面冷心京兆尹,回来说混话—点都不输登徒子。

不—会,春草将醒酒汤端来了,小声道,“爷,水备好了,这就能去沐浴了。”

严骁扬扬手,意思是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苏婳将醒酒汤送到严骁唇边,怕他不喝,哄着他道,“爷,里面加了陈皮,理气疏肝的,您—定要喝。”

这笑意盈盈,满脸关心的模样让严骁愉悦,他扬唇笑笑,伸手接过醒酒汤—口干了。

“伺候我沐浴。”

严骁不知是水气蒸腾得有些上头,还是酒喝多了心里发热,再回到榻上时,看苏婳的眸色有些深。

他修长手指挑开苏婳的白色寝衣,入目是粉色的海棠肚兜,好看锁骨,胸前鼓鼓的两团撩人。

他借着酒意撩拨,“你怎么藏了两只大馒头在怀中,快给我看看。”

苏婳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脸立刻红了,推开他伸过来的爪子,娇嗔道,“什么大馒头,胡说八道!”

“你怎么这么小气。”

严骁夺了她的肚兜,扔到—边,“你要藏,我偏要看!”

苏婳争抢不过他,只好拉上被子。

严骁钻进被子,瓮声瓮气道,“你还藏了樱桃,快给我尝尝。”

—阵酥麻传遍全身,苏婳又羞又气,无奈身子软的像—滩水,连推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沉沉的夜色渐渐淡去,被浮起的晨光取代,内室洒进—片光亮。

房中充满兰麝香气,裘嬷嬷—个养过孩子的妇人,进来送水时,头都不敢抬,老脸通红。


苏婳立即出声,她怕万一吓靳珩一跳,迁怒自己。

靳珩认得苏婳的声音,一下子掀开了幔帐,满目冷光。

他掌心按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下颌线凌厉,压抑的声音透着一丝戾气。

“你为何在这里!”

苏婳登时就红了眼圈,一双素白的小手,紧紧抓住着,泫然欲泣。

“爷,您别凶我,是婉心姐姐让我来的。”

“她说我们三人,要换着来不然就去告诉侯夫人,说我伺候不周。”

情急之下,她连“奴婢”两个字都忘说了,脸上泪痕点点,如斜雨碎雪,惹人怜惜。

“爷待我有恩,我想留在爷身边伺候……我不想被侯夫人赶出去。”

她说着话,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很快就泣不成声了,锦被里娇小的身子哭得一抽一抽的。

“爷,我错了……我不该来。”

“我错信了婉心姐姐,我不是故意惹您生气的。”

“您……别赶我走。”

她哭得双腮酡红,一双水洗般的明眸,明澈干净,纱帐半垂,灯火朦胧下,唯见美人含泪。

靳珩竟一时看呆了。

短暂的失神后,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别哭了,我不会赶你走。”

算了。

她初来乍到,连府上的人都认不全,她又会知道什么呢。

苏婳闻言,立刻止住了泪,睁大水眸看着他,轻轻抽噎着。

“真的。”

她说着话,轻轻起身。

靳珩不觉睁大双眸注视着她,连呼吸都变急促了。

靳珩呼吸逐渐放缓,心头竟然划过一丝淡淡的失望。

不过,他很快就认出苏婳这身中衣是自己的,沉声问道,“你为何穿我的衣裳。”

苏婳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衣裳,理了理领口,将自己裹得严实。

她咬了咬唇瓣,似乎已经够难堪了,不愿再回想这件事。

“可我毕竟是有教养的闺秀,心里总是觉得不妥,一面担心婉心姐姐去跟侯夫人告状,不得不从了她,一面又担心惹爷不高兴。”

“所以……”

她应是太委屈了,说着话竟又有些哽咽,“所以我就偷偷起身,从柜子里找了爷的中衣穿在身上,怕污了爷的眼睛。”

她越说声音越小,扬起小脸含泪望着他。

“爷,我不脏。”

靳珩忽然感觉一阵目眩,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明明喝的不多,此时却有些上头。

罢了。

“你衣裳呢。”

靳珩问道,“她总不会将你衣服全都抱走,一件不给你留吧。”

苏婳素手一抬,细白的手指指向西边的小盥洗室。

靳珩快步往那边走,只想将她的衣服找回,让她赶紧穿上离开这里。

不然还要让她睡在这吗。

靳珩站在盥洗室中,看着地上的水盆,眼中迸出了怒火。

好大的胆子!

若是没有赵雪梅的授意,府上的奴婢怎么会如此狗胆包天!

靳珩怒极反笑,突然就改了主意。

他熄灭几盏烛火,重新回到床前。

“睡吧。”

靳珩说完话,将床头最后一盏烛火熄灭,掀开锦被钻了进去。

房间陷入黑暗,苏婳愣在床上。

睡……睡谁?睡哪?

靳珩似乎嫌苏婳占的地盘大。

苏婳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男人身体滚烫,呼吸还散发着淡淡的有酒味,苏婳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靳珩见她不动,又催促道,“别挤我。”

苏婳这才反应过来。

两人肩并肩躺好,房间一片寂静。

苏婳慢慢呼出一口浊气,睁眼望着黑暗中的幔帐,猜想靳珩应该看见了水盆中的衣服,不想折腾了。

而靳珩喝了酒,只想睡觉,没有别的心思。

明日,靳珩会不会处置婉心呢。

苏婳不禁在想。

其实婉心并没有将她衣服抱走泡水,水盆里的衣服是她自己放进去的。

吃过午饭,她见桂花糕还有剩,不想都便宜了婉心,就去给春草塞点心吃。

春草偷偷告诉她,惜月昨夜爬床,被爷扔进了马厩。

还说惜月身上卷着被子,被捆成了卷,后来又有小厮进爷的房间,大概重新给他铺床去了。

平时身边都不放年轻婢女伺候,她是第一个。

下午她去婉心那里还衣服,婉心竟然还想用同样的办法害她。

她来府上才两天,跟婉心无冤无仇,她却想让她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不如将计就计!

这是个接近靳珩的好机会。

同样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还有靳珩。

他今日心情烦闷,本想多饮几杯清酒助眠,没想到现在睡意全无。

昨日他刚处理了那个什么月,今日叫婉心的就用同样的方法害苏婳,看苏婳不从,还搬出赵雪梅。

他的院子,竟然连续两日让无关的人溜进来,是该管管了,赵雪梅的脸,也该打了。

突然,靳珩鼻尖飘来一阵似兰似梅的女儿香,丝丝缕缕,直往他鼻尖里钻。

是苏婳在动,她好像悄悄往自己身边挪。

难道,她想主动?

这女人,果然胆大。

靳珩屏着呼吸,等待苏婳下一步动作,要说的话他都想好了。


严骁身上松垮垮披着一件月白衣袍,眉眼清冷站在房中,看见进来送水的母女身后,多了一名低眉顺眼,提着食盒的婢女。

难免多看一眼。

一身素净柳青布裙,头上那只戳得老鸨一身血窟窿的金钗,几乎全都藏在缎子似的乌发中。

云鬓鸦鸦,香腮似雪,唇色朱红。

严骁挥退了母女俩兀自洗漱,洗漱完毕后,他看着苏婳的方向,声音不辨喜怒。

“你怎么来了。”

他一向不喜女子近身,尤其是晨起时,他可没说过让她来伺候。

苏婳已将早膳一一摆在房内的八仙桌上,垂首站在桌旁,温声细语道,“回爷的话,昨日您说让我做您的婢女……”

苏婳顿了顿,这自称“奴婢”,她还真不适应。

“奴婢记着您的说的话,今日不到卯时就来了。”

“谁知来早了,奴婢回去又怕误了爷早起的时辰,便留在厨房做了几道早膳。”

苏婳特意强调自己来早了,等着严骁问自己,为何不到卯时就来。

她偷瞄一眼,见他快走到桌前了,抬手将鬓边一缕碎发拢在耳后,有些娇怯的抬头,却不看他。

“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严骁走近了,才看见她鼻尖泛红,额头微微沁着细汗,因为干活,袖口往上挽了几折,露出一段羊脂玉似的纤细手腕。

只是手臂上几道若隐若现的青紫,有些煞风景。

严骁收回目光,看着八仙桌上的几碟精美早膳。

翡翠烧麦、扬州春卷、南瓜千层糕……

他去过扬州,自然一眼就看出是扬州的特色美食。

“没想到娇生惯养的苏小姐,还会做这些,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苏婳听出他话中揶揄,丝毫不恼,只当他是在夸自己。

“爷谬赞了,奴婢在家侍奉父母,倒也会做几道小菜,爷救奴婢于水火,奴婢没什么可报答的,只能尽心服侍。”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她相信严骁也一样。

严骁果然坐下了,像是接受了她的报答。

苏婳执公筷夹了一只翡翠烧麦到他碗里。

严骁也没跟她客气,拿起筷子将翡翠烧麦送进口中。

猪肉、糯米、菜茸入馅,皮薄汁鲜,十分美味。

他昨晚光顾着处置严骁,晚饭没吃多少,后半夜就饿了,一早起来就吃到可口的美食,自然心情好。

“味道尚可。”

苏婳知道他这是满意了,一脸的喜出望外,“爷不嫌弃就好。”

她往他碗中又夹了一只扬州春卷,状似不经意道,“这还多亏了婉心姐姐。”

“她忘了爷今日休沐,告诉奴婢她们都是卯时来伺候,奴才才得空留在厨房,做了几道早膳。”

苏婳说话时,留心着严骁的反应。

果然看他拿筷子的动作一顿,显然是注意到她这句话了,只是没说什么,继续用膳。

主子跟前是非多,尤其是贴身伺候的丫鬟之间,倾轧严重。

苏婳要埋个种子在他心中,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若是犯了什么错,得罪你,肯定是你那些个通房挑唆的。

她说完这句话,便不再言语了,默默伺候严骁用膳。

严骁用完膳,喊了裘嬷嬷将餐盘端走,他没赶苏婳,而是丢了一小盒药膏给她。

“白玉膏,生肌润肤。”

苏婳接过药膏,想到这就是昨日他让周嬷嬷赔银子的好东西,脸上绽出一丝甜笑。

“谢谢爷。”

如三月暖阳,沁人心脾。

严骁不是刻薄之人,既然吃了她早起做的膳食,就给了她一分颜色,没想到却看见她脸上开出了三月春花。

这笑容衬得她愈发娇美动人,严骁目光难免在她脸流连了片刻。

“爷,您要的绣娘和女裁缝来了。”

裘嬷嬷在门外唤了一声。

女裁缝是严骁昨晚吩咐给苏婳裁衣裳的,没想到来的这样早。

“让她们进来吧。”

仆人听见召唤,开门进来了。

绣娘和女裁缝一番自报家门后,严骁指了指苏婳,示意给她量衣裳。

两人见少女生虽然穿得素净,但生得雪肤樱唇,十分貌美,立刻明白这位是爷房里的。

苏婳从小是被人夸着长大的,尤其是身段相貌这块,自然不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买卖人见了主顾,当然要说好话了。

倒是坐在房中喝茶的严骁,听见女裁缝们的话,目光难免在苏婳身上流连。

严骁舔了舔唇边的茶水,收回目光,垂眸看着手中的茶盏。

女裁缝知道严骁才花银子那位,量完尺寸走到他面前福福身。

“世子爷,若是姑娘要新作的衣裳,需三天能送来,若是要店里现成衣裳改改,下午就能送来。”

“料子都是顶好的缎子和细纱,里衣、小衣都是上好的杭绸,保证不会委屈姑娘娇嫩的身子。”

苏婳立在一旁听着,这些料子可都不便宜,少说也得五两银子一尺,她当知府小姐时也就如此了,哪有下人穿这些的,严骁肯定不给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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