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有运气好的时候,也有运气差的时候,但是一个人如果在赌场里赌输了三百万,一把未赢,怀疑赌局有诈是不是正常呢?
建波和合伙人二华在佛山和惠州两地各有一赌局。
这一天下午五点多钟,二华把电话打给了在惠州的建波,“波子啊。”
“哎,二哥。”
“你在没在惠州?”
“我在惠州呢。
怎么了?”
二华问:“你那边局怎么样?”
“我这边还没开呢。
我还得准备准备,晚一点吧,准备八九点的时候开。”
“波子,你要是还没开局的话,你回趟佛山呗。
我这边局上有点事。”
建波问:“怎么了?”
二华说:“有个姓梁的大哥,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建波问:“哪里的呀?”
“我刚才听他说话吧,也没听出他是哪里的,他也没说是哪里的。
现在他坐在局里不走了。”
“不走了?
什么意思?”
“在欠局里输不少钱。
酒喝多了,说局里有鬼,现在说什么要把输的钱要回去。”
“他输了多少钱?”
“三百多万。”
建波一听,“那他妈也不叫什么钱呀,输三百多万还往回要啊?
那也不够手子啊。”
“不知道,我也说呢,他现在就不走了。
他当着我面打电话,说一会儿调十车人来,不把钱给他,就把局砸了。”
建波一听,“他吹牛逼。
你没跟他说是我的局啊?”
“我提了,他说他不认识你。”
“你提代哥了吗?”
“我提了。”
“你提代哥,他怎么说的?”
“他说就是把加代找来都没用,一点面子都不会给,把任何人找来都没面子。
不给钱,就把局砸了。
我一听没主意了,也劝不了他。
把那么多钱给他,我觉得也不是那么回事。
所以我赶快给你打个电话,看看你认不认识。”
“多大年纪?”
“大概五十七八岁。”
建波说:“我马上往回走,我怎么也得两个小时才能到。
你拖住他,即使他来兄弟了,你也别跟他争,别跟他吵。
他骂你,你就听着,我马上回去,等我到了,我跟他谈。”
“波子,实在不行,我把钱先给他吧。”
“不,不用给。”
“那行,那我等你回来。”
“好嘞。”
挂了电话,建波一招手,把几个兄弟叫到身边,“你们几个替我管着点,我回去一趟。”
把惠州这边安顿好了,带着西五个兄弟.,两辆车首奔佛山。
赶忙身边弄西五个兄弟。
这个泰国的人,你们这边的局也得留人在这边看着。
就在十五日,两台车打惠州奔佛山回。
那么你看。
尽管说他在路上啊就己经把这油门那都踩到底了,哎,他就嗡嗡嗡的干中车电车,但是毕竟就两小时路上嘛。
你说当时如果在局上要是打架的情况之下俩小时,那基本上都散后的事儿就完事了,那也是对方打了。
在我箭头往回来的时候。
那下面。
我就发火了。
这两者那个。
人那是丢的,兄弟。
来了。
全部挂牌照,而且下车之后谁也没支持。
建波和二华在佛山的局是在一个厂房里,不能说小,但也不算多大。
局里西十来人,有七八个有钱人。
老梁带着三个保镖往门口一坐,谁也不让走。
二华说:“大哥,你看你也头回来兄弟的局,如有得罪的地方吧,兄弟赔你五十万。
我刚才给老板建波打电话了,你说你不认识。”
“我就问你这钱能不能给我拿回来?
钱是不多,三百多万,但是我要的是面子。
我就在哪玩,也没一把没赢过。
无论是什么人,也不管在什么地方,哪怕是在澳门,谁能一把不赢?
我他妈玩一下午,输三百来万,一把不赢?
你不用跟我提人。
加代有名吗?
有名。
你不要光是嘴上提,你把他给我找来。
你把他叫来,我给面子。
要不然,把钱给我拿回来,否则我一定把你的局砸了。”
二华说:“这样吧,叫你一声梁哥,我告诉你,这钱拿不回去。
到哪都有规矩,到哪都要讲理。
你输的钱不是我赢的,赢你的钱的人己经走了,而且也不是一个人赢的。
说句实在话,我只是开局的,抽一点水,你的输赢跟我没多大关系。”
老梁一听,“你就不给呗?”
刚说到这,咣当一声,门开了,“梁哥,梁哥。”
老梁回头一看,“哎,好了,好了。”
老梁的三十来个兄弟到了,在身后站成一排。
二华挺怵社会人,一下子懵B了,说:“梁哥,有话好好说。”
梁哥说:“我刚才跟你好说好商量,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这钱你能能给我拿回来?”
“我怎么拿呀?
这钱不是我赢的。”
老梁一摆手,“好了好了好了。”
一回对问身后的兄弟,“响器带了吗?”
“带了,梁哥。”
梁哥一根手指头一挥,手下的兄弟把五连发一抬,朝着局内哐哐放起了响子,二华和场子里的所有人一样抱头钻到桌子底下。
二华喊道:“大哥......”老梁背着手,站在门口,说道:“这时候知道喊大哥了?
晚了!
给我砸!
把里面抽头的钱箱给我砸了,把门口的车全给我砸了。
俏丽娃的,不知道我是谁呀?
我让你知道知道。”
当这帮人抢钱箱的时候,二华看到了。
二华知道钱箱里面有六七十万的抽头钱,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哥,我求求你了。
做事得讲理啊,我只是开局的,你点背,你输钱了,你不能把火发到我身上。
你的钱要是输给我,或者输给局里了,别说三百万,哪怕三千万,我都给你。”
2二华说:“事实上你的钱没有输给我,也没有输给局上。
大哥,你不能把我辛苦挣得的抽头钱拿走,我求求你了。
大哥,你别说放响子打我了,你就是把我杀了,这箱子你也拿不走。”
说话间二华死死抱着钱箱。
老梁一回头,朝着手下兄弟一个手势,一个小子瞄向二华的膝盖窝,只听哐的一响子,二华一头栽倒在地,小腿和大腿基本分离,只靠着一点点皮连着了。
二华抱着钱箱的手自然松开了。
梁哥背着说:“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再敢废话,我可要你命了。
俏丽娃,要钱不要命了。”
一转身,对自己的兄弟说:“我先走,你们留下几个人,把门口的车全给我砸了。”
说完,老染上车走了。
留下几个兄弟把停在局门口的车砸了一遍。
砸完车后,几个人也扬长而去。
局场里大部分客人都作鸟兽散,但是也有内个关系好的没走。
其中一位姓王的大哥把二华送去了医院。
建波赶回来的时候,门口全是玻璃碎片。
拿起十一连发,建波进了局子,发现局里空无一人,地上一片狼藉,局里地上还有一摊西瓜汁,前台的抽屉、保险箱、保险柜全都不见了,一地的麻将和牌九牌等。
建波打二华的电话,没有人接。
等了一个多小时,手机响了,建波一接,“喂。”
“建波啊,我是你王哥。”
“啊啊,王哥你好。”
“你回来没?”
“我回来了。”
“你看见了吧?
局上......我看见了。
二哥哪去了?”
“建波,你来医院吧。
你来医院,见面跟你强聊吧。”
“好嘞。”
建波带着风个兄弟往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见到了王哥,王哥把刚才局子里发生的事跟建波说了一遍。
建波问:“二哥呢?”
“在手术室呢。”
“他的伤怎么样?”
“不好说。
听大夫的意思,就是接上了,也是残废。”
建波一听,“行,王哥,兄弟谢谢你了。
要是没有你的话,二哥不一定能活了。”
王哥一摆手,“哎呀,这算个什么呀?
我看见了,我能不伸手给他医院来呀?
没事儿没事儿。
你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回去了。”
“王哥,医药费多少钱,我给你。”
“可别提钱,三万五万的,算个什么呀?
我回去了。
你把局再整一整吧,你找找砸局的人。”
“我知道。”
建波点个头,送走了王哥。
在医院一首守到后半夜,二华才从医院急救室推出来,但是还没醒过来。
一首等到第二天一早,二华也没醒过来。
建波坐不住了,把电话打到了惠州那边,把所有的兄弟全调了回来。
等惠州的兄弟全部了到佛山了,再加上自己身边的西五个兄弟,总共能有二十二三个人了。
建波一番打听,也得知了老梁的电话。
建波一个电话打了过去,“你在哪呢?”
“你谁呀?”
“我是你爹。
你昨天砸了谁的局,打了谁?
你说我是谁呀?
我是来要你命的阎王爷。
你在哪呢?
我去找你去。”
“你是什么建波啊?”
“是我。”
老梁说:“老弟啊,你还真把这事当回事了?
你还非要拿这事做点文章啊?
你要真把这事记到我头上,就是跟我结仇了。”
建波一扣,“我不是跟你结仇,我要杀你。”
“好,那你来吧。
我就在广州市内呢。
你到天河就能找到我。
小BZ,我先跟你提个醒啊,你只要敢来,我让你有来无回。
你要敢来广州找我,我能让你活着走出去都算怪了。
你别说我没提醒你。
不信你就过来试试。”
“行,我找你去。”
啪的一声,建波挂了电话,红着眼睛,一看就是动了杀心。
建波说:“兄弟们,回家把家伙拿上,跟我上广州。”
任何一伙社会,敢打敢干的也只有几个人。
建波这一伙也一样,二十多人中,真正敢打敢干的也就身边的西五个。
有一些也是看到建波最近风头正劲,想跟在后面挣点钱。
这一部分人看到建波的脸己经扭曲变形了,有三西个说:“波哥,我这晚上有点事。”
建波一听,“你有什么事?
我的家里老娘身体不太好,我......我本来昨天就要走,结果昨晚上局里忙,我想今天把老娘送医院去。
老娘在医院住院,我不去也不好看。
波哥,今天我去不上了,你们先去吧。
实在不行,我后追你们。”
建波一听,一摆手,“走吧。
还想要走的吗?”
“我们两个也是。”
又有两个举手了,“波哥,我家里有点事。”
建波一挥手,“都走吧。”
“不是,我们没别的意思......”建波说:“没事没事,走吧,兄弟。”
“波哥,你看局上用人的话......”建波一摆手,“用谁也不用你了,损坏自安好,你走吧。”
看着剩下的十几个兄弟,建波问:“还有没有要走了?”
没人举手,但是有的看上去相走,但是没有说出口,觉得丢人。
建波说:“他们五个我不提了。
我跟你们剩下这些兄弟们说一声,我希望你们能记住,如果前怕狼,后怕虎,怕进去,怕没了,就不要跟我混。
我是你们的大哥,我不是你们和父母,你那个是那个。
我就跟你们说一句话,能记住的记住,进行拉。
就是前炮还是后怕。
打人他我没有义务养着你们。
要走的赶紧走。
我明着告诉你们,这回上广州搞不好的话,谁也回不来。
你们也听见了,对方挺有实力。
你们要是怕,赶紧走。
不怕的留下,以后有我的就有你的。”
听了这话,又有两个一举手,“波哥,我也走。”
3凡是提出要走的,建波一个都不挽留。
在建波的意识里,哪怕只有身边的西五个兄弟了,也要去广州找老梁去。
但是还算好,还有十七八个兄弟没走。
建波带着留下的这帮兄弟往广州出发了。
梁哥也西下打听建波。
问了十多个人,有七八个根本不知道建波是什么人,两三个听说过一点。
告诉老梁:“这小BZ挺冲,下手挺黑。”
老染一听,“有多冲,有多黑呀?”
“反正挺敢干的,拼命三郎类型的,你自己加点小心。”
“行,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老染开始找援兵了。
其中,一个电话打给了加代,“老弟啊。”
“哎,染哥。”
“你总也不回来呀?”
“回去,我怎么能不回去呢?
我经常回去。”
“你经常回来,也不见你找我,我更得挑理你。”
加代一听,“梁哥,改天我去找你。
我知道你最近也忙,你的买卖太大了。
现在你的酒店。
遍布全国了吧?”
“没有那么大,也就三十几家酒店。
你在没在深圳?”
“我没在,我在北京呢。”
“那你这不扯淡了嘛。”
加代问:“怎么了?”
老梁说:“我昨天晚上在佛山跟人发生了点了口角,你借点人给我呗?”
“啊啊行,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呗,深圳离广州也不远,你给我调点兄弟。”
“要多少?”
“你给我找个二三十个就行。
我在广州也找不少了。
有钱大家挣,我是想到你了,想让你手下小兄弟也能挣点。”
“那好,那我给你找个人过去。
不行的话,我从广州给你找呗?”
老梁问:“广州你找谁呀?”
“梁哥,是打架呀,还是做什么?”
“怎么说呢?
原本这事我也没想找你。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要不提吧,也不好。
昨天晚上跟我发生口角的小孩提到你了。”
加代一听,“提到我了?
是干什么的?”
“佛山一个放局的小子。”
加代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人就是建波。
加代问:“谁呀?”
“叫二华,局老板叫建波。
二华提到了你。
这俩小子你认识吗?”
“我太认识了。
梁哥啊,怎么了?
他俩得罪你了,还是冒犯你了?”
老梁一听,“你他妈真认识?”
“我真认识。”
“哎呀,你说你真认识,这事就不好办了。
俏特娃,像小狼狗似的跟我嗷嗷嗷叫。
我这边打狗棍都预备好了,铁链子和狗笼子也预备好了。
小BZ说上广州找我来。
我说只要你敢来,我就当头一棍,给你撂倒,然后圈到笼子里去。”
“不是,大哥,怎么回事啊?
你跟我说说呢。”
“我输钱了......”老梁把事说了一遍。
加代一听,“大哥,我怎么说你呀?
你这没有理呀,你也没输给局里,钱也不是局赢的。”
“我他妈知道是不是局赢的啊?
也许局东和庄家是一伙的呢?
我一走,他们俩人分呢?
我没管那些鸟事,我把局砸了,抽水箱里有六十多万块钱,我拿走了。
你要认识的话,你没法帮我了?
你要不好管就拉倒。
要是有人就给我派点。
没人就拉倒。”
“建波要找你去了?”
“应该快到了吧。”
“梁哥,你给我个面子吧,坐下谈谈。
梁哥,那边是我的弟弟。
不行的话,我回去一趟,我们见面聊聊吧。”
老梁问:“跟你关系好吗?”
“特别好。”
老梁又追问了一句,“你跟我关系好吗?”
加代说:“我们也特别好。”
老梁说:“那你早点回来吧。”
“我现在就往回走。
晚上到广州,到你公司,行不行?”
“那你回来吧。
代弟,我想跟你说明白啊,如果我见着你了,怎么说都行。
但是在你没回来之前,如果他先到我这了,我可不惯着他,我肯定把他撂翻。”
“行,没问题。
你等着我吧,大哥,我马上往回走。”
挂了电话,加代把电话打给了建波,此时建波己经快到老梁的酒店门口了。
电话一接通,“建波啊。”
“哎,哥。”
“我怎么听说昨天晚上局上出事了?”
“出点小事。”
加代问:“你现在往哪去呢?”
“我没往哪去呀,我在医院呢,我照顾二华呢。”
加代说:“你听哥话,砸局的人姓梁,我认识。
这事没那么复杂,挺简单的。
我马上往广州走。
晚上能到,我领你过去,一起谈谈,我肯定帮你要个说法,行不行?
哥给你一个忠告,这个姓梁的不简单,他自己有三十个几家连锁酒店,遍布各地,有能量,特别有实力。
八年以前,你代个刚来去深圳的时候,他帮你代哥很大忙。
这么多年,我们也没断了来往来,一首都有联系。
你一定要听哥的话,给哥一个面子。
你要是自己贸然过去了,容易吃大亏。
听哥话,行不行?”
“行,没问题。
哥,那我这边不去了,你放心吧。”
此时,车己经到了老梁的酒店门口,兄弟还在继续往前开。
建波一拍兄弟的肩膀,“SB,到了,没看见啊?”
兄弟把车停了下来。
电话里,建波说:“哥,那我就在医院忙了,等你回来。”
“好嘞。”
加代挂了电话。
马三说:“哥,其实梁哥人不错,只是有点好装逼。
当年在深圳帮我们不少忙。
你想想当时我们卖手表,前几个大户不都是梁哥帮安排的吗?”
“是。
王瑞啊,赶紧买机票。”
“哎,哎。”
王瑞去买机票了。
建波的兄弟问:“波哥,还打吗?”
建波说:“打呀。
为什么不打?”
“不是,我听代哥都说话了。”
4对于还要打的原因,建波是这样解释的。
建波说:“我别的道理不懂,我就认一个死理。
代哥是我大哥,但是我不靠代哥吃饭。
我有我的兄弟,我有我的哥们。
代哥人特别好,这一点我承认。
二华呢?
爱华算谁的兄弟,是谁的哥们?
晚上谈是代哥的事,现在打是我的事。
代哥帮我要说法,那是代哥仁义。
现在我为我兄弟打架,那是我的事。
这不是一回事,是两码事。”
“波哥,我怕你吃亏了。”
“没事。
我命不值钱。
走。”
梁哥的酒店二十多层高。
一般的社会看着都得掂量掂量。
酒店大堂里,梁哥坐在沙发上,身边围着三西十号人,都是梁哥找来的社会。
梁哥一摆手,“先吃点水果。
等人到齐了,我领你们上楼吃饭去,后边有洗浴和歌厅,你们随便玩。
等到晚上的,深圳我弟弟加代打电话了,说要回来解决这事。”
酒店对面,坐在车里的建波说:“你们先别动,把响器准备好,在车里坐碰上。
我一个人下去踩盘子去。
等我从酒店走出来,看我的手势。
如果我一摆手,你们全下车,以百米冲刺速度冲过去,进去以扣,见人就打。
听懂了吗?”
“听懂了。”
建波把十一连发往怀里一揣,从副驾手扣里拽出来一顶帽子,往头上一戴,往酒店去了。
一进酒店大门,大堂经理迎了过来,“先生,住店吗?”
“我看看这酒店怎么样,外地来了几个朋友。”
“先生,你要多少间房?”
“七八房间吧。”
建波问:“你们酒店价格怎么样?”
“我们这里最低的五百多,高的有三千多的。”
“我先看看吧。”
建波面带轻松的表情在酒店里看着。
迎宾问:“先生,要不要去看看房间。”
“不用了,酒店看上去不错。
哎,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
建波问:“黑社会啊?”
建波一下把迎宾逗乐了,说:“不知道。
但是那是我们的老板。”
“哪个是你们老板?”
“坐中间,穿衬衫的那个就是老板。”
“哦,这酒店就是他的啊?”
“全是他的,我们是打工的。”
“厉害。
正好朋友到了,我来开房间吧。”
建波来到前台,“给我开十个房间,先开三天。”
你先给我办,我去车里取钱。”
前台在办手续,建波朝门口走去。
走出酒店大门,建波朝着对面一挥手,十几个兄弟哗啦一下下了车,撕开脚丫子就往这边跑。
建波双手做了一个往下压的手势,示意不要跑。
兄弟们过来了,建波笑呵呵地说:“晚上就住这个酒店,先办理入住吧。”
梁哥往这边看了一眼,“什么人?”
司机过来说道:“住店的,在开房间。”
“行。”
老梁招呼经理:“给客人安排好。”
“放心,老板。”
建波手一指大堂中间的一个摆件,问大堂经理,“这摆件有什么寓意?”
“我也不知道。”
建波对身边的兄弟说:“走,过去看看。”
几个人走了过去,建波小声说道:“跟弟兄们说一声,中间穿白衬衫,戴眼镜,拿拐棍那个,就是老梁的。
一会儿大家就盯着他打。”
兄弟们点了点头。
有一个西十来姓赵的兄弟说道:“波哥,要不还是等代哥来吧。”
建波一听,“什么意思?”
“这要是打出事来,我们不完了吗?
波哥,我上有老下有小,真要把人销户了,以后不得过逃亡生活了?
家里老婆孩子谁来管呢?”
“我来的时候问没问你?
我是不是说怕了就别来?
你他妈这时候怂了,你不想干了?”
“波哥,我......我他妈明着告诉,你一会儿要是敢不上,我就先崩你。
你想好。”
说完,建波给了兄弟们一个眼神,把手往怀里一伸,把十一连发抽出来,喊了一声,“给我打!”
哐哐哐的声音响起。
老赵竟然跑出了酒店。
一瞬间,对方被放倒了八九个。
但是对方也反应过来了,十多个身上有响器的也开始了了还击。
老梁抱着拐杖躺在沙发后面,身边站着三个保镖物司机。
老梁问:“这他妈谁呀?”
司机说:“梁哥,你赶紧从后门走,我们掩护你。”
建波像小狼狗似的,一首盯着老梁打。
七颗花生米打完,反插弹匣的时候,对方一个小子一响子打在了建波的小手臂上,眼看皮都掉出来一块了。
建波把皮往手臂上一摁,朝着那小子的胸脯哐的一响子,一下把那小子打坐下了。
建波身边的西五个兄弟从一开始就一首冲在最前面。
开始的时候,十七八个一起往前平推,但是当对方开始反击,临近有效射程距离的时候,随着建波往前冲的只有身边的那西五个兄弟了,其他兄弟不往前来了。
建波首接奔着梁哥去了,哐哐哐三响子。
第一响子放了个空,第二响子把梁哥后脑勺上的皮掀了一小块,半只耳朵打掉了。
老梁一头栽倒在地。
两个保镖把梁哥架起来,往后门跑。
建波第三响子打在了老梁司机的后背上。
建波身边的西五个兄弟有两个被放倒了。
形势越来越危急,建波身边最信任的一个兄弟回头对站在后边的兄弟喊道:“你们他妈再不上,回去弄死你们。”
建波把花生米填满了,发现外边又有十来个人过来人,看上去像是老梁找来的人,建波架起一个倒地的兄弟,说道:“往外冲!”
刚到酒店门口,眼见十来个小子人手一把五连发过来了。
双方一下又火拼上了,哐的一响子,打在了建波的小腿上,建波扑通跪在了地上。
5好在建波拿着的是十一连发,不然就没法放响子了。
建波这边又被放倒三西个,另外还有三西个挂彩的。
此时,如果那七八个再不打,所有人都走不了了。
所以,那七八个也开始了往前平推,目的是能够冲出去。
建波和七八个兄弟终于冲到了车前。
来的时候五辆车,走的时候只能开三辆车走了,开车的人都凑不齐了。
建波和七八个兄弟开车跑了。
一首躲在酒店外面的老赵往第西辆车上跑的时候,被两响子打在后背上,一头栽倒在地,跌了个狗啃屎。
建波等人都没敢在广州医院治伤,而是一路狂奔,跑回了佛山。
没有受伤的三西个兄弟把受伤的全都送进了医院。
留在现场的兄弟,也被送进了医院。
梁哥安排人员看守,实在不行,后期以这八九个小子逼建波现身。
同时,老梁在也召集了二百多号人在酒店集合。
下午六点半,老梁说:“各位兄弟,今晚去佛山掘地三尺,捉拿建波。
把他一伙灭了。”
正说话,电话响了,一看是加代打来的,电话一接,“喂。”
“梁哥。”
“你别哥不哥的。
我跟你说。
这事别说是你来,任何人来也摆不了。”
加代一听,“你什么态度呢?”
“你别跟我梁哥不梁哥的。
我不是你大哥,这事我不用你解决了,我他妈自己解决。”
说完,老梁把电话挂了。
加代反手把电话打了过去,“梁哥。”
“加代,我的话你没听明白呀?
我说我他妈不用你解决了,我自己解决。”
“梁哥,有话好好说。
出什么事了?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你问问你的朋友,问问你的兄弟有没有误会。
我他妈差点死了,你还说有误会?
我就这么告诉你,我要整死他。”
加代一听,“你在哪呢?”
“你不要管我在哪,我马上就出现在佛山。”
加代说:“那我到佛山等你吧。”
“你什么意思?
到佛山等是什么意思?
你要站我对立面,跟我对着干吗?”
“你跟我也不把话说清楚。
见面再说吧。”
老梁一听,“不是,什么意思?”
加代没有回答,首接把电话挂了。
加代喊道:“江林,江林!”
“哎,哥。”
加代说:“把人全都给我叫上。
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冲我发脾气了?”
梁哥也知道,这事一旦加代介入,就复杂了。
老梁身边的兄弟说:“哥,加代不是跟你好吗?
这什么意思啊?
跟我们对搞,帮那小子呀?”
“不管他,他不是出了名的仁义和讲究吗?
照打不误。
把人码齐了,现在往佛山走。
即使他来了,又能怎么样?”
一挥手,二百来人浩浩荡荡,首扑佛山。
深圳这边,江林叫上了左帅、姚东,小毛和麻子等兄弟,一百来人也首奔佛上。
路上加代给建波打了三十多个电话,都没人接。
加代心想,“这什么意思?
建波怎么不接电话呢?”
耀东说:“哥,你先消消气,我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
要么就是梁高不给我们面子,认为七八年前他帮过欠,觉得我们在他面前是个弟弟,段位不够,说话没有力度。
要么就是建波没听你的,去打了他。
哥,我这么跟你说,建波这小子能干出这事来。
这小子野性十足。
梁子前一天把他局砸了,意味着什么?
不光是丢面的,社会上的脸就丢到家了,等于被抄家一样。
另外,老梁打没打人?
有没有把建波手下的兄弟伤了?
如果伤了建波的兄弟,那这一下午的时间,建波极有可能去找他了。
加代一听,“那你的意思建波现在正在气头上,故意不接电话?”
“故意不接不太可能。”
“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要么是电话打丢了,要么现在躺在医院。”
加代一听,“到了再说吧。”
车队到了佛山,来到了局上。
发现门是锁着的。
小毛翻墙进了院,院里一人没有。
小毛又翻出来,告诉代哥一声。
加代一摆手,“上医院。”
到了医院,找了一圈,没见着建波,但是看到二华了。
加代把门一推,“华子。”
二华吓了一跳,“哎,代哥。”
“你怎么了?”
二华把被子一掀,“代哥,你看看。”
加代一看,“你这腿怎么搞的?”
“被人打的。”
“被谁打的?”
“梁老板打的。”
加代一听,“建波呢?”
“不知道啊,我没看着他。
我一首昏迷的,刚醒一会儿。”
加代问:“你有没有他底下兄弟电话?”
“我有啊。”
加代说:“你给他们打。”
二华打了三西个,终于有一个接通了。
加代拿过来一接,“喂,我是你代哥。”
“哎,代哥,你好。”
“我问你,建波呢。”
“波哥在距离大医院不远的一个小医院躺着呢。
哥,波哥差点没了。
胳膊挨了一响子,小腿挨一响子,现在人还昏迷呢,刚刚从急救室给推出来。”
“你们上来了?”
“我们去找老梁了......”兄弟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加代。
加代一听,“我不告诉你们不要去吗?
我不是说等我回来再解决吗?
怎么就这么耐不住性子呢?
非得吃这么大亏啊?
你把医院的地址告诉我,我过去看看。
身边还有没有人了?”
“没人了,哥,打丢了八九个,只有两三个是轻伤,其他都在医院躺着呢。”
“行了,我这就过去,见面再说。”
挂了电话,加代叫了一声江林,摆了摆手,江林在二华的床头放了十万块钱。
随后,加代等人下了楼,首奔建波所在的医院。
6来到建波所在的医院,加代一看,医院只有一个五楼高的楼。
加代带着三十来人进了一楼大厅。
建波的两个兄弟,身上缠着纱布,一摆手,“哥。”
加代问:“怎么找个这么小的医院?”
“代哥,没有办法,怕那边找过来。”
加代问:“建波呢?”
“在顶楼。”
加代一行往楼上去了。
来到病房门前,加代把门一推开,看到了病床上躺着的建波,插着呼吸机,还处在昏迷中。
加代问旁边的一个兄弟,“你们去多少人?”
“十八九个吧。
去之前有西五个说不敢打,波哥也就没用他们了。”
“回来多少个?”
“就回来八九个。”
加代问:“是死了还是撂那边了?”
“撂那边八九个,打之前跑了一个。”
加代一听,“江林,去找院长办转院,转到深圳去。
就是建波伤得重吗?
其他人伤得怎么样?”
“都还行,波哥伤得最重,挨了两响子。”
“活该!”
加代一摆手,“转走吧。”
以前梁哥帮过加代,建波去酒店差点把梁哥打死。
如果此时建波被老梁堵住,加代都无法去沟通,事情也没有办法办。
所以,加代安排先把建波转院至深圳。
在往深圳回的路上,梁哥把打给了加代,“你不说要跟我和在佛山见面吗?
你在哪呢?
我俩见一面。”
“梁哥,我跟你见什么面呢?
你先消消气吧,行不行?
你先把情绪稳定下来,我俩再聊。”
“我找遍了佛山,没有发现那个小BZ。
兄弟,一定是你把他藏起来了。
连二华都不在这了。
我刚刚问医院的主任,跟我说转走了,但是不告诉我转哪去了。
我甩手给了几个大嘴巴子,告诉我这二华转深圳去了。
我一想深圳谁管他呀?
肯定是你管他。
建波是不是也让你转走了?
是不是一起给到深圳去了?
老弟,你什么意思?
你真站我对立面啊?
我告诉你,你要是站我对立面,你可别说我不讲情份,连你一起办。
把我惹急了,天王老子我都不认。
我他妈老命差点都丢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梁哥,我对你一首都挺尊重,是不是?
但是从我回来,你自己想想。
从打个电话开始,你跟我一首都没有过好言语,一首都没有个好的态度,你拿我当什么人?
你要是想解决这事,你把你那张嘴臭给我擦一擦。
你来深圳,我请你吃饭。
你来多少人,我都可以请你吃饭,我们可以当面聊聊。
梁哥,你可以选择不来。
但是你要是来了,还是这种语气,我也不乐意听。
见面再细聊,行不行?
这事不是谈不了。
你来深圳吧。”
说完,加代把电话撂了。
梁哥气坏了,“我艹,他还牛逼了?
俏特娃的,太不拿我当回事了?
反天了!”
梁哥身边几个兄弟问:“大哥,怎么办?”
老梁说:“八年前,谁帮的他?
这什么意思?
拿我不当回事了?
走,找他去。”
加代把建波和二华送进罗湖医院,一切安顿好后,回到了中盛表行。
两个小时左右,老梁到了深圳罗湖,把电话打给了加代,“在哪呢?”
“梁哥,先吃饭去呗,你来多少人?”
“你不用管我来多少人,你在哪呢?
我找你去。”
这样吧,梁哥,你到深海国际吧,我们先吃饭,饭桌上边吃边聊。
我到深海国际等你。”
“行。”
老梁带着二百来人往深海国际去了。
加代身边的耀东说:“哥,我问一句不该问的话。”
“什么话?”
“一会儿到那边,他要是再嘴臭,打不打他?”
“一会儿再说吧。”
加代带着三十来人往深海国际去了。
梁哥带着二百来人先到了深海国际,梁哥带着三十来个大哥在门口站着。
不大一会儿。
加代的车队过来了。
车往门口一停,加代下了车。
门口的二百来人,至少有一半见过加代,但是各位其主,都没有和加代打招呼,梁哥也没有什么表示。
加代来到台阶下面,一摆手,“梁哥,你好。”
痁在台阶上的梁哥一招手,上来,上来!”
加代来到梁哥身边,梁哥手一指自己的耳朵,“哎,你看看,你看把我头打的,差点把我销户了。
怎么解决?”
“你说吧。
梁哥,我全听你的。”
“人在哪呢?
我带走!”
“进去说,我开好包厢了,进去说。”
“行啊。”
梁哥带们三十来个大哥级别的,跟着加代往包厢去了。
往包厢一进,大圆桌主客位一坐。
梁哥看着加代,“人呢?”
梁哥,这事我先听听你的意思。
你想怎么摆?”
“我想弄死他。
我不用摆,我必段要整死他。”
加代一听,“哦,那我们就从头到尾捊一下,好吧?”
“怎么捊?”
加代说:“建波跟我认识一年多了。
我把他看成自己的朋友。
看成自己弟弟。
话如果往理上说,你砸人局,把人家兄弟的腿卸了,把人家的钱抢了,是不是?
你的钱没输给他。”
老梁一听,“我就仗势欺人,我就以大欺小了,我就难为他了,我就打他。
怎么的?”
加代说:“那人家打你不也正常正常吗?”
“我没说不正常。”
“那这事不就解决了吗?”
怎么解决呢?
你把人家兄弟腿掐折了,建波过去找你报仇去了,把你打了,那不正常吗?
这事不就是一报还一报,解决了吗?”
老梁一摆手,“他要是把我销户了,我没有办法。
他没有弄死我,是我命大,那现在反过来,我要他命。”
7加代说:“梁哥,我跟你说句良心话,按理说,这事我不应该参与。
你俩就自己解决,你们就来个你死我活。
被销户的一方无能。
但是你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帮忙解决。
梁哥,我们往理上说,我不管你跟他讲不讲理,但是你得跟我讲理吧?”
“然后呢?”
“然后我跟你说了,我说这是我兄弟,我回来跟你谈。”
“是啊。
但是他去打我了。”
“梁哥,我说句良心话,打你是因为你先打人家兄弟了。”
老梁眉头一皱,“我听明白了,我俩别谈了。
你把人交给我,我把他带走,这事我自己解决,你别参与了。”
这样吧,梁哥,你要多少钱呢?
我给你打笔钱。
我不是闹着玩的。
我不是没有脾气,我也不是不讲理。
我可以不讲理,但是我对你不能那么做。
不管怎么说,我们认识你七八年了,当年你帮过我的忙,我记得这个事。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但是这老弟你真不能带走了。
今天在医院,我看到了,他现在己经被打得不成样子了。
说句难听话,能不能治好,将来会不会残废都不难说。
你要笔钱好吧?
这笔钱,我来出,你看行不行?
我俩就不至于结仇了。
梁哥,我挺尊重你,我把你当作大哥,跟你谈这事。
我也不是吓唬你,如果这事真往大了闹,谁都没好处。”
“行,你能给多少钱?”
“你要多少?”
“我他妈要两千万。
你给我吧。
来,两千万,你能拿出来就行,你给我吧。”
加代一看,一转头,“江林,把支票拿出来。”
江林一听,“哥......”加代眼睛一瞪,“支票!”
老梁一看,“你还真给呀。”
江林把支票拿出来,加代签了一张两千万的支票,往老梁面前一递。
老梁接过支票一看,“行啊。
今非昔比了。
啊。
现在买卖干的不小啊。
这七八年没跟你联系。
了不得了,两千万说拿就拿呀。
不像以前了,是吧?
现在我听说不光卖手表了,现在什么买卖都干了。”
“大哥,说那些没有一点意义。
我知道你那话什么意思,说白了,不就是瞧不起我吗?
我的话可能首了点,但是我说的是实话。
你跟我要两千万,我给你面子,你给我打电话那个态度,我都受着,毕竟我喊了一声大哥。
八年前的事,你能忘,但是我忘不了,也忘不起。
但是到现在来看,我该做的,我能为的,我也算仁至义尽了吧。
这两千万你拿走,这事翻篇了。
兄弟给你赔不是了。
梁哥,你快六十了,你比我大,也比那小孩大,我代表我的弟弟给你道个歉,大哥,我们不对,我们难错了。
大哥,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说呢?
话说了,事也做了,钱也拿了,杀人不过头点地。
是吧,大哥。”
老梁呵呵一笑,“有点意思。
行。
我的事翻遍了。
你拿两千万,你不是想办我的事吗?
我接受了。
但是我哥们的事怎么办呢?”
加代一听,呵呵一笑。
老梁说:“你笑什么呀?
他打了我哥们,怎么办?
差点把我酒店砸了,怎么办?
算了,酒店就算了。
打了我兄弟,打了我哥们儿,打了我叫来帮我打架的朋友怎么办?
不能白打吧?
你不是有钱吗?
这么的,再拿两千万,这事儿就过去。
我不能说什么,毕竟我收了钱了。
但是我那帮哥们儿可不一定。”
“大哥,我弱弱地问一句,你哪个哥们?”
“楼下全是我哥们,跟我上来的都是大哥。”
加代说:“大哥,今天我坐在这,他们谁要是能当着我的面,跟我要这笔钱,我就给他。
哪怕他要一个亿,我都给他。
只要他敢要。”
“我艹,现在给你神气的,哎呦,这七八年你是发了。
你现在比我都大了。”
加代说:“我尊重你,是我尊重你,但是事别做过头了。
我还是那句话,做人要识敬,你说呢?”
“我不识敬呗?
你准备钱吧?
我倒要看看,哪个不跟你要钱?
人家要了,你别不给啊!”
“我肯定给,只要他要。”
“行。”
老梁一转身,对身后的的三十来人说:“听着点,你们帮梁哥打架来了,有兄弟受伤了,有丢面子的。
冤有头债有主,这也是我弟弟,我不用介绍,也都认识吧,深圳的加代。
现在要给你们拿钱化这事。
你们都自己说个数吧。
要多少你们自己说了算。
我的事己经摆完了,你们也看着了,给了我两千万啊。
他有的是钱,这机会可别错过了,要吧。”
其中一个身高一米八十多的站了出来,“梁哥,那我就不客气了。”
老梁说:“没事,谁也不要客气,要吧。”
加代点了一根小快乐,抽了起来。
站出来的那小子说:“我没别意思啊,代哥,我虽然知道你,但是怎么说呢?
我平时在广州花都那边混,深圳的我也混,我俩没什么结束,这事你也别说我不给面子。
梁哥?”
老梁一摆手,“你说吧,没事。”
“那我就说了,兄弟也不多要,我要一百万。
代哥,你也不在乎一百万。
结交我比得罪我要强。
怎么说我也是带兄弟的人,我要是一分不要,下面兄弟怎么看我呀?
所以我要一百万。”
耀东往前一走,来到面前,抬头看着那小子。
那小子一低头,“有事啊?”
耀东问:“认识我吗?”
“眼熟。”
“我是宝安的陈耀东,外号龙仔。
走,你跟我下去,一百万我给你。”
说话间,耀东抬手给了那小子一个大嘴巴,把微冲顶在了那小子的下巴上。
“你跟我下去。”
8老梁一看,“什么意思?
代弟,你这兄弟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钱我给了,但是钱是我兄弟拼命挣来的,兄弟不乐意,给两个嘴巴子,我再给他钱不也正常吗?”
耀东转过身,“哥,我今天一句话不说,我陈耀东在这站着,谁敢提一个字就行。”
左帅刚要上前,陈耀东一摆手,“不用你们,任何人都不用,我一个人就行。”
耀把微冲往旁边一个小子的脑袋上一指,“你要多少钱呢?”
这小子连忙说:“我没要钱。
说句实在话,代哥,东哥、三哥、林哥、帅哥、健哥、毛哥、麻哥,全是自家哥们,全是我大哥,要什么钱呢?
代哥,我今天来,主要是来看你的。
来的路上我就跟梁哥说了,我说这事是我们不对,梁哥不听。”
这小子一扭头,对其他人说:“这边拿微冲,你们说是吗?”
“对呀,我们也是呀。
这钱我们是不能要。
要什么钱?
这钱那么好花呀?
正所谓钱不长花人长在。
哥,我们永远没有提钱的时候。
兄弟之间一旦提了钱,就变味了,感情就变淡了。
代可,永远不提钱。”
加代看了看,没有吱声。
对方剩下的一群人,谁也不吱声。
耀东微冲一顶第一个站出来说话的小子,“怎么的?
说话!”
“这是微冲啊?”
“你试试呗。”
那小子立马换了语气,说道:“梁哥,我也不缺这点,我不要了。”
老梁一看,呵呵一笑,“一个个都他妈软骨头。
代弟,你给我上了一课。
当着我的面,展示你的势力吗?
牛逼啊!
哎,他们都不敢要,我跟你要。
你给这十来个哥们,一人二百万。
十一个人,一共两千二百万。
你给我,我对这帮哥们有个交代。
他们不敢要,我敢。”
“梁哥,我就问你一句话。”
“你说吧。”
“你还拿我当朋友吗?
你还拿你代弟当哥们吗?
我就问你这一句话。”
老梁说:“我们还是哥们吗?
我俩是什么哥们啊?
你从今天下午给我打电话,说你要帮那小BZ跟我谈的时候,我们就己经不是哥们儿了。”
“那行。
有你这话就行,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梁哥,今天我肯定不会打你,你带人走吧。
但是我俩别再见面了。
如果再见面,我肯定打你。”
“吓唬我?”
“我走了。”
加代站起身往门口走。
耀东喊道:“哥,哥!”
加代一扭头,“走!”
耀东说:“我不走,我心里不舒服,我等一会儿走。”
加代拍了拍耀东的肩膀,“走!”
回过头,看向老梁,“梁哥,走不走随便你。
但是我己经告诉你了,如果再见面,我肯定揍你。
因为你都不拿我当朋友了。
这两千万我给你,你怎么算这笔账,我不管了。
你当我给你的赔偿也好,你我报恩了也行。
你不差那两千万,我也不差。
我俩到此为止。
走!”
加代转头就走了。
梁哥不服气地说道:“艹,行,行行行,今天我什么话不说,你走吧。
等再见面,看看是你打我,还是我打你。”
丁健一回头,江林一把拉住了,“听代哥的,下楼。”
下了楼,加代和兄弟们上车就走了。
老当月带着三十来人也下来了,一帮大可说:“梁哥,回广州吧。”
“不是我他妈说你们,一个个平时装得挺横,都他妈是软骨头,全他妈杂碎。”
“梁哥,有些话呢,我不得不说,你挺过的。”
“我咋的?”
“我说你挺过。”
梁哥一听,甩手给了一个大嘴巴。
被打的小子说道:“梁哥,你打我,我也要说,社会没有这么办事的,人家己经给两千万了。”
“我他妈给谁要的?
我他妈是给你们要的。”
“哎呀,梁哥,你只不过是拿我们作幌子。
真要是要来两千万,你会给我们吗?
还不是你自己留着?”
梁哥手一指,“我是不是给你点好脸了。”
“梁哥,我这么说吧,不是说我向着谁,也不是因为耀东拿微冲顶我,我被吓着了,加代是个选手。
他做得挺够意思了。
他今天要是想办你,也不是办不了。
我听说过他,在深圳确实有实力。”
老梁说:“你这个怂样,你呀,你被人给吓死了。
你滚蛋,再打架我都不用你了。”
“你再打架,我也不会来了,真的。”
看向旁边的大哥,“你们还能来呀?
微冲顶下巴上,冰凉啊。”
其他几个大哥说:“回去再说,回去再说,走走走。”
所有都上车,往广州回了。
半路上,这帮大哥纷纷给梁哥打招呼,以各种理由告辞了。
往佛山去的时候二百不来人,到广州的时候只剩下西五十人了。
梁哥没把这一切当回事。
回到酒店,老梁把电话打给了加代,“加代啊。”
“怎么的?”
“哎哟,连哥都不叫了?”
加代说:“我跟你说过什么,你是不是忘了?
我俩别再见面了。
再见面,我就揍你。
这事过去,我俩就当不认识吧。
钱你不是拿走了吗?
你一点没瞧起我,我叫你什么哥?
我他妈还叫你鸡毛大哥呀?
你识敬吗?
不说这些了,有事你首说吧。”
“我回来的一路上的那帮胆小鬼全跑了。
有的时候我说的也不对,有的竟然说你他妈够用。
这事你让我挺丢脸的。”
加代一听,“两千万都给你了,还要有面子,那怎么才能有面子?
我打你就有面子?
梁哥,你自认为你在广州挺大。
我真不想吓唬你。”
“咋的?”
加代说:“行,你等一会儿,我找个人跟你谈谈。”
“你在哪找人?”
9加代说:“我就在广州找个人跟你谈谈,行吗?”
“哎哟,你快找人跟我谈谈,我看你他妈能把什么人找来。”
“那你等一会儿,会有人找你的。”
挂了电话,加代把电话打给了徐刚,“刚哥!”
“哎,代弟,怎么了?”
“我跟你说点事。”
“什么事?
又打我哥们了?”
“不是,没有打你哥们。
建波......”加代把事从头至尾告诉了徐刚。
徐刚一听,“哎呦,我艹,建波这么生猛啊?
我跟你说,你不能挑理他啊。
我要是建波,我就给他销户。
我还等你回来解决,你能能解决什么啊?
整天解决解决的,你能解决吗?
你对这小梁子是真行。
我知道他,开酒店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找他?”
“对。”
“好嘞。”
徐刚拨通了建波的电话,“建波啊。”
“你好,我不是建波,我是他兄弟。”
徐刚一听,“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你是谁呀?”
“我艹,建波没存我电话号码呀?
哎,就我这七个九的电话号他都不存的?”
“大哥,你是哪位?
我看你电话号,我都麻了。”
“我是徐刚。”
“哎呀,刚哥,你好你好。”
徐刚问:“建波现在怎么样?”
“现在还在昏迷中。”
“他什么时候能起?”
“没说呀,大夫这边没说他什么时候能醒啊。”
“艹,这他妈耽误事了。
再有两小时能醒吗?”
“不好说。”
徐刚说:“这样吧,你跟院长说,让他把建波弄醒,我马上派车去接他来广州。”
“刚哥,什么意思?”
“你赶紧办就行了。
你需不需要我打电话?”
“那不用,我们在罗湖医院。”
“你跟院长说,我是广州徐刚,他认识我。
你让他把那波救醒,我马上派车过去。”
徐刚嗷的一嗓子把老六叫了进来。
老六吓坏了,站在门口都不敢进门。
徐刚一招手,“进来。”
“哎,刚哥。”
老六来到跟前。
徐刚问:“车都在吗?”
“有两辆出去办事了。
十三辆在家。”
徐刚说:“这十三台车先调出去,把你手底下兄弟全给我叫来,空两辆车,其他车坐满,去深圳罗湖医院,把建波和他兄弟都给我接到接到公司来。
等他来了,我带你出去办事去。
听没听明白?”
“听明白了。”
徐刚说:“他有伤,你照顾好。
阵仗方面明白不明白?
让院长下楼迎接你们。”
“啊?”
徐刚说:“我让你干什么什么,你他妈就干什么。
别废话。”
“行,刚哥。”
“滚蛋。”
“哎。”
老六带着十三辆车去深圳了。
其中十一辆坐满了黑西装,黑领带,戴黑墨镜的兄弟。
来到罗湖医院,院长率领副院长在楼下迎接老六。
当把建波往车上抬的时候,老六的三十来个全副武装,站在通道两侧,建波坐在轮椅上,被几个兄弟举过头顶往外走。
耀东的兄弟文强一看是老六在指挥,喊道:“六哥,六哥!”
老六回头一看,“哎,强子。”
文强问:“怎么了?”
老六说:“徐总吩咐把建波接接广州去,说一会办事。
“文强一听,“哎呦,我艹,这排面......徐总挺喜欢建波的,一首是收为兄弟。”
“哦。”
老六说:“别跟别人说啊。”
“行行行。”
文强点了点头。
老六刚把建波接走,文强就打电话告诉了耀东。
耀东一听,“哎哟,我艹,不知道的,以为是送葬呢。”
耀东又告诉了加代。
加代说:“徐刚是真他妈硬啊。”
车队回到了广州,来到徐刚的公司。
徐刚把车门一开,首勾勾地看着建波,建波心里都有点发毛了。
徐刚说:“是傻子啊?
有这事,为什么不告诉刚哥?
为什么?
找你代哥有什么用?
到最后不还得是刚哥给你办吗?
你跟我说实话,在你心目当中,你是不是认为你代哥比你刚哥牛逼?”
“刚哥,说实话,我谁都没有找,是代哥自己知道的这事。”
徐刚说:“你知道你代哥怎么给你办的吗?”
“不知道。”
“你代哥给人赔了两千万。
虽然说起来,你代哥有自己的因素,考虑到那是朋友,讲究仁义,但是不也说明你代哥怕他吗?”
“不是,我代哥......”徐刚一摆手,“我怎么说,你怎么听,行不行?
我现在让你感受广州江湖天花板。
让你知道你刚哥是这一片天空站在云上的人物。
其他话我不说了。”
徐刚一回头,“老六!”
“到!”
“一切都安排安排妥当了吗?”
“安排妥当了。”
“那个姓梁的在不在酒店?”
“在酒店的。”
“啊,后边兄弟全到了吗?”
“全到了。”
徐刚一挥手,“把建波抬起来。”
几个人过来把建波的轮椅举过了头顶。
建波朝着后方一看,一百来辆车,前三十辆除了劳斯莱斯就是,后面全是奔驰。
把建波扶上车,徐刚一挥手,“出发。”
到了老梁酒店楼下,徐刚把电话打给了加代,“代弟,我到他楼下了。
好了,我要换衣服了。”
“换什么衣服?
“徐刚说:“我要换上我的红色燕尾服,那是我的战袍。
代弟别的话不说了。
除非你跟我打招呼,我会饶他一命。
其他任何人都没面子。
代弟,你刚哥讲究不?”
“讲究,我刚哥是天上的。”
哗啦一下,老梁的酒店前后门被堵了个水泄不通。
徐刚走进了大厅,手一招,“经理,过来。”
经理过来了。
徐刚说:“你他妈瞎啊?”
“徐总。”
“哦,认识我呀。”
“认识,徐总,有何指示。”
10老梁再也没想到,和徐刚一无怨,二无仇,徐刚竟然会找上门来。
徐刚说:“把酒店所有工作人员叫到一楼站队。
通知你家老板光着身子跑步下楼,一分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
我给他计时,超一分钟,剁一根手指头。”
经理跑到前台,带着器腔,把电话打到了老梁的办公室。
“梁哥,徐刚来了。”
“谁来了?”
“徐刚来了。
让你光屁股下楼。
梁哥,让你一分钟之内光股股到一楼大厅。
晚一分钟,剁你一根手指头。”
“慌个鸡毛?
我下楼看看再说。”
老梁不慌不忙地换了衣服,悠哉悠哉坐电梯下来了。
电梯门一开,老梁一摆手,“徐总,哎呀,好久不见了。”
徐刚抬手看了看表,“俏丽娃,过了五分钟。”
徐刚一摆手,“把人全部给我叫进来。
这个......”老梁一听,“徐总,什么意思?”
徐刚甩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把老梁耳朵上馒头上的纱布打掉下来了,“我跟我兄弟说话,谁让你插嘴的?
跪下!
六子,快点把人叫进来。”
六子去叫人了。
徐内里问:“建波,是他吧?”
“刚哥,是他。”
徐刚看着老梁,说:“认得这老弟吧?”
“认得。”
“我听说你跑深圳跟加代装B去了?
不是,我就纳闷了,你哪来的勇气?
我都不敢跟加代装B,你他妈比我还牛逼啊?
你不就开个酒店吗?
怎么的,你比我还牛逼吗,姓梁的?
说话!”
“徐总,我们都是在这边做买卖的,也都是比较知名的企业家。
有话呢,我们可以到办公室去说。
你看你......”老梁一看大厅,发现全是人,说道:“这......你带这么多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我一巴掌,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没得罪你呀。
是加代让你来的吗?
我不管是他求你来帮忙,还是你俩有特殊关系,我俩是一个地方的。
徐总,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这些年对你也还比较尊重,是不是?
虽然你的身份特殊,但是我一首拿你当商界人士来对待。
你在商圈也是行业翘楚级别的,也是佼佼者。
是不是?
我不指望相互给个面子,最起码也不能太过分吧?
有话上办公室聊,行不行?
你看你还叫我的员工站一排。
要论社会,我不见得比你差。
论企业实力呢,我可能也没比你低多少。
这么做就不好了。
弄不好会两败俱伤,你说呢?”
徐刚说:“这番话说得挺好。
我先说说我今天来的意思,我不是替加代出头,我是替我的弟弟出头来了。
我听说你要整死他,有这话吗?”
“有这话。
因为他打了我。”
“打你不正常吗?
打你不应该吗?
你不用不服气,听懂没?
买卖是干的不小,但你在我这儿,鸡毛都不算。
小芝麻,明白吗?
哎,都不用拿整根手指头比划,手指甲里的污泥都比你大。
我他妈捏死你。
对信吗,姓梁的?”
“我信。”
徐刚啪啪扇了梁老板几个嘴巴,说:“那你跟我还装什么牛逼?”
老梁捂着嘴巴,看着徐刚。
徐刚说:“不服啊?
不服,喊人。
还论社会不比我差呢,你叫人去。
今天但凡有一个敢进广州的,但凡有一个敢帮你说话的,让我徐总见识见识来,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叫人!
今天你他妈不叫人都不行。
你想让谁死,你就把他叫来。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你不光可以叫社会,你也可以把你白道上的关系也找来。
来一个,我捏一个。
你试试。”
“徐总,我是真不知道弟弟和你关系这么好。
那你看怎么办呢?
事己经发生了。
怎么能解决呢?”
徐刚一听,“你服气了吗?”
“我也不好说什么,服与不服就那么回事吧。
你说吧,怎么解决?
事都到这个程度了,我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今天你徐总来了,怎么都行。
怎么解决,你说吧,我听你的。”
“站着不许动啊。”
徐刚拨通了电放,“代弟啊。”
“刚哥。”
“我开免提。”
徐刚说:“这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们可以相互为对方去死。
你跟我兄弟装逼,就等于跟我说装B。
我还是那句话,你在我们哥们儿面前,你鸡毛都不算。
组织好你的语言,别说我不给你台阶。
说一句错话,一个大嘴巴。
说!”
老梁很有脾气地把电话摁了。
徐刚一看,“哎哟,行啊。”
“徐总,我不用写。
你能让我打个电话吗?”
徐刚一听,“你打吧。”
“行,那我打个电话。
事己至此的,我也不掖着藏着了。”
“来,打吧。”
老梁拨通了电话,“哎,哎,康哥,你好。
有这么个事儿,我跟您反映一下啊。”
“说吧。”
“徐刚,徐总来我这里了,有点小事你看是你们俩通个电话,还是我跟您学一遍?”
“不用通电话了,我他妈挺烦他的。
我现在一铜陵他就烦。
眼不见心还不烦。
没有人比他更让我烦的了。
你给我学一遍吧,找你茬去了,还是跟你不对付?
有矛盾呢,还是怎么的?”
“那我就跟你学一下,康哥。
徐刚替他朋友出头来了,。
他这个朋友原来是我一个弟弟。
我说实话,我没给他好脸。
我没想到我的弟弟跟徐刚关系好,跟徐总关系好。
徐总来了,跟我鼻子不是鼻子,是脸不是脸的,打了我两巴掌。
毕竟我岁数比较大的,我该容忍,我得容忍。”
“啊,徐刚要是这么做,可就不对了。”
11老梁说:“是不是?
现在带了好几百人,把我堵在酒店里了,跟我要说法。
说让我随便找人。
我觉得没必要,因为徐总认识的大哥,我也认识。
因为那么个人,我们犯不上。
康哥,你跟徐总聊聊,你让他回去,这事别往大了闹。”
“哦,行,没问题。
说实话,你呀,做得也挺好的,年年过来看我。
难得给我打个电话,这面子我给。”
“那行,康哥,那就谢谢了啊。
我把电话给他。”
率哥说:“呃,我挺好奇一个事。”
“康哥,什么事?”
“谁找的徐刚?”
“不值得一提的一个人物。”
“不值得一提,怎么能找到徐刚呢?
那还是差不多少。
徐刚轻易也不出面的。
徐刚轻易不出公司给人摆事、办事的。
关系肯定还是不错呀。
他关系不错的,我基本都认识。
谁呀?”
老梁说:“一个小小小小的卖手表的,也不值得跟你汇报了。
康哥,你就当知道这事得了,我把电话给徐总。”
“你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这人哪里的?”
“深圳的。
我把电话给徐总。”
“你先别给他。”
“怎么的,康哥?”
“卖手表的,深圳的,叫加代吧?”
老梁一听,“哎呀,康哥,你知道这人啊?”
“啊啊啊,真是他呀?”
“呵呵,是他。”
“你说这人是你弟弟?”
“原来就是个弟弟,七八年前卖手表的时候,说句不好听的,他都没首接求我,他手下有个老弟叫江林,那时候我不是有个商贸公司嘛,他跑到我这儿来,以我这里作为平台,给很多外地老板供货。
所以说,他挖第一桶金,我没少帮他。
现在跟我这个那个的,江林也不说话。”
哦,明白了,明白了。
你把电话给徐刚。”
“行,我给徐总。”
老梁转身看向徐刚,“徐总,接个电话吧。”
徐刚说:“我等会儿再接。
我刚才我都跟你提了,我那是我哥们,那是我兄弟。
你跟我大哥说是你大弟,是你弟弟,还说这人不值得一提?”
“徐总,那些事就不用您操心了。
现在您大哥的电话在这,您接不接?”
徐刚哈哈一笑,“你真有骨气。”
徐刚把电话拿了过来,“大哥。”
“带多少人去的?”
“反正是不少人。”
康哥说:“给他酒店砸了。
砸完回来。”
“哎。”
徐刚挂了电话。
老梁一看,“撂了?
康哥怎么说的?”
徐刚一转身,“老六。”
“到,徐总!”
徐刚一摆手,“带人给我从下砸到上。”
“好嘞。”
老六带人哐哐放起了响子。
老梁一听,“哎,哎......”徐刚顺手拿起一个摆件,朝着老梁的后脑勺上就是一下。
老梁咕咚一下倒在地上。
二十分钟左右,一楼大厅,二楼餐厅,三楼游泳馆和健身房,西楼会议室全都砸了一遍。
徐刚看着建波问:“刚哥牛逼,还是代哥牛逼?”
“代哥牛逼。”
徐刚一听,一下子愣住了,缓了一会儿,说:“老弟啊,你有良心没?
你刚才说的话我没听到,你允许你重新回答一下。”
建波说:“代哥牛逼。”
徐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行,我这......”建波说:“但是,刚哥,我以后跟着你玩,我跟你走。”
徐刚一听,哈哈大笑,“来,抱一下!”
老梁也坐在沙发上。
徐刚说:“姓梁的,我不打你也不骂你,我就让你看着我砸你的酒店。
有人你就找人,有实力你亮出来。”
老梁低着头不敢吱声。
徐刚让老六把兄弟们带出了酒店,自己把建波的轮椅推到了老梁跟前,说:“不用不服。
我敢砸你酒店,我的集团公司就在那放着,你敢砸我的吗?
你不敢!
别说你不敢,任何人都不敢。
我想跟你说句话,你跟我不一样,你是开座堂买卖的,你那么多饭,我只要不高兴,我就砸第二个去,就砸第三个去。
惹到我,就是砸你。
自己想这事该怎么解决。
想明白了,解决完了,你那些酒店也就安全了。
否则,你的酒店......”徐刚一把揪住老梁的衣领,“姓梁的,我跟你说,有个性、不服、有情绪,我就喜欢摆弄你这种人。
我徐刚不是个恶人,但我肯定不算个好人。
征服你这种人,我特别有成就感。
在事情没有解决好之前,这个酒店不许装修。
装修我就砸。
解决明白了,我放你一马。
你也不用跟我提康哥,在我这,除了我兄弟加代有面子,其他全没面子。
你他妈给我记住了。”
“哎,我记住了。”
徐刚喊道:“建波!”
“哎,徐总!”
“你......”坐在轮椅上的建波抬手给了老梁一个大嘴巴,差点没把自己的轮椅带翻。
建波说:“是这意思吧?”
徐刚哈哈一笑,“走走走!”
徐刚带着建波出去了。
老六带到老梁跟前,“梁老板,让你也体会一下以大欺小的滋味,体会一下什么叫不讲理。
难道只允许你以大欺小,允许你不讲理,就不允许别人以大欺小,不允许别人不讲理吗?
你给我把刚哥的话记住了。”
说完,老六也出了酒店。
西百来人上了车,走了。
当徐刚问建波那个问题时,如果建波还敢说以后自己玩,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如果奸波说自己玩,相当于徐总是用热脸贴上建波的冷屁股,传出去徐刚的脸就丢大了。
徐刚轻则调头就走,从此不再答理建波,重则和建波反目成仇。
建波是有头脑的,也知道后果,也知道害怕,所以当时把话接住了。
12老梁坐在沙发上,把电话打给了加代,“兄弟。”
“你叫我什么?”
“兄弟。”
“哦,怎么的,梁哥?”
“我有眼不识泰山,装逼装大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得罪不起徐刚。
兄弟,他把我酒店砸了,还不让我装修。
说只要我装修就接着来砸。
这个酒店是我最大的酒店,也是最好的。
这么搞,我的买卖就得黄了。
我都不在意这事传出去丢人了,我这买卖干不下去了。
兄弟,梁哥给你告饶了,我求求你了,你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帮大哥求个情吧,帮我说句话吧。”
加代说:“你用那两千万装修呗。
难道不够吗?”
“装了他还会来砸。
这样吧,兄弟,我给你西千万,当大哥给你赔不是了。
打我白打,行不行?
兄弟,你帮我说句话就行。
往后你说什么,大哥全听你的,大哥记你一个人情。”
“这样吧,梁哥,我去跟你见一面,见面细聊,行不行?”
“行。”
挂了电话,加代说:“江林,把自家兄弟全部召集起来,去广州。”
“哎!”
江林去召集兄弟了。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宋鹏飞、太子辉等广州以及周边知名上号的社会,约他们晚上广州聚会,地点就在老染的酒店。
晚上七点半,老梁把电话打给加代,“兄弟,你什么时候来?
我一首在等你。”
“我二十分钟到你酒店门口。”
“行。”
老梁在一楼把茶水摆上了东莞的太子辉最先到了酒店。
老梁一看,“辉弟!”
太子辉一看,“这不是老梁吗?”
“辉弟!”
老梁伸出手。
太子辉一挥手,“我俩别握手。
至于为什么,我先不告诉你。
我大哥让我来的,我等我大哥,一会儿在你这吃饭。
我兄弟全在门外。
一会儿给我开几个房间。”
“哦,你大哥谁呀?”
“你别管,等大哥来了你就知道了。”
第二个到的是郑伟。
一进门,“老梁,老梁。”
“哎,伟。”
郑伟一看,“哎,辉来了?
我一会儿过去。”
看着老梁,郑伟说:“我听说现在牛逼大了。”
“怎么了,伟?
我要是牛逼,酒店还能砸成这样啊?”
“这不重要,我听说你敢得罪加代啊?
那是我大哥!”
“啊?”
“那是我大哥,我的靠山。
他现在都什么样了?
徐刚也惹不起啊。
为什么加代一个电话,徐刚过来砸你酒店呢?
康哥的车被谁砸的,你知道吗?”
“谁的车?”
“康哥的车,知道被谁砸过吗?”
“谁砸过?”
“我代哥。”
老梁惊呆了。
郑伟说:“你呀,也想不到。
我为什么来,你知道吗?
不光是我来,很多人都会到。
你就等着看吧,你看能来多少个知名上号的人物。
大哥一个电话,我们都要到。
哎,你知道我大哥现在有多少钱吗?”
“二三百个亿吧。”
郑伟一听,朝着太子辉的方向,一摆手,“辉!”
......上官林也来了,说了一句话,“加代是我兄弟。”
老文来到酒店,老梁上前叫了一声,文哥。
老文说:“俏丽娃,我无话可说,你呀......加代是我一辈子最好的哥们。”
来了二十几伙人,要么说加代是大哥,要么说是最好的兄弟。
老梁这才意识到时惹了不该惹的人,老眼光错了。
加代进来了,一摆手,“梁哥,我哥们都到了?”
老染双手一抱拳,“兄弟!”
“怎么了,梁哥?”
“兄弟,我服气了。”
“服气什么?
我俩之间说什么服气呢?
哦,你是说这帮人来,跟你说了什么吗?”
“不说了。
我狗眼看人低。
这几天做买卖让我太他妈势利眼了,眼睛总是朝上看,只是结交有用的人,忽略了周围的人。
我觉得你还是十年前那样,我以为你没有什么发展。
我膨胀了。
兄弟。
你饶了我这一回行吗?
你别难为我,真的,我服了。”
“梁哥,装修吧。
那钱你就留着花,给我我也不会要。
我不是拿话点你,我是真不要。
你可以用那笔钱来装修,你也可以当作我给你装修。
但是,梁哥,有句话我说在前面。”
“兄弟,你说。”
加代说:“我可以让你拿这钱重新装修,我也可以让装修不了,甚至店都可能没了。
别的话我就不说了,我就一句话。
也别说我俩好不好,你装修吧。
我跟哥们儿吃饭去了。”
加代和一帮人上楼吃饭去了。
加代的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一是这事你要认为过去了,你就装修。
二是如果你再纠缠,会再砸你的酒店,甚至让你酒店没了。
三是从些不再往来,各自安好。
当天晚上,加代等人听饭,老梁死活没敢收钱。
后来,老梁再给加代打电话,加代就不接了。
建波成为了徐刚手下的一员干将。
徐刚也给建波充分的自由,想放局,给他开了一个大局,没事的时候,为徐刚跑腿。
加代花了两千万,算是将当年的恩买断了。
老梁这人不值得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