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开始很愧疚,他说后面有人追他,他慌不择路摔下来的,没想到会把我撞下山去。
我安慰着他说没关系,要不是托他的福,我怎么可能不用练功可以休息呢。
倒是我师父那会天天看着坐在树下吃东西的我,经常仰天长叹。
就怕我以后学艺不精,传承不了他的功夫,更没有自保能力。
我记得他是在伤好之后突然消失的,他走之前我的房间里多了几支我师父口中的野桃花。
好你个南流景,还敢说什么自己叫阿九来故弄玄虚,看我逮着你不给你一拳。
我找到南流景了,事实上也没多费劲。
他就在武试台上正跟人过招,看见我气势汹汹的过来,他反而笑了没有戴面具的他,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就是小时候跟在我身边,跟我一起去厨房偷吃的跟屁虫!
看见他恍惚之间我还有些愣神,我好像突然间明白了些什么。
我喜欢的哪是柳忱?
只是柳忱当时对我的偏爱而已。
小时候养伤那段时间,我去厨房偷吃南流景帮我撬门,我要上树他帮我架梯子。
我翻墙出去玩,他也会先爬过去,在墙下时刻给我准备当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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