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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前文+后续

秧子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臣绝不辜负陛下的恩典,皮岛上的军队是陛下的,毛文龙也是大明的臣子!”马宝听到了这句话,笑了,扶起来了毛文龙。“毛都督,其实这也是陛下保护你,现在朝堂上对你不服管教的事儿意见很大,陛下力排众议,拿内帑的钱出来,可千万别忘陛下寒心啊。”“陛下还有句话,说既然有钱有粮了,那走私的事儿就先停了吧!”Duang的一声,毛文龙差点吓死,额头满是汗渍,陛下什么都知道了。走私,是他能养这么多部队的真正原因。现在陛下这句话,怎么能不让人害怕?他走私,是跟谁交易的?后金啊。擦擦汗渍心有余悸:“公公,请转告陛下,毛文龙绝对无条件践行陛下的旨意!”现在大明虽然已有颓势,可基本盘还在,周边将领虽然有些小心思,但谁也不敢真的做出天怒人怨的事儿。不然,九族不保...

主角:朱由检朱闪闪   更新:2024-11-10 1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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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检朱闪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秧子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臣绝不辜负陛下的恩典,皮岛上的军队是陛下的,毛文龙也是大明的臣子!”马宝听到了这句话,笑了,扶起来了毛文龙。“毛都督,其实这也是陛下保护你,现在朝堂上对你不服管教的事儿意见很大,陛下力排众议,拿内帑的钱出来,可千万别忘陛下寒心啊。”“陛下还有句话,说既然有钱有粮了,那走私的事儿就先停了吧!”Duang的一声,毛文龙差点吓死,额头满是汗渍,陛下什么都知道了。走私,是他能养这么多部队的真正原因。现在陛下这句话,怎么能不让人害怕?他走私,是跟谁交易的?后金啊。擦擦汗渍心有余悸:“公公,请转告陛下,毛文龙绝对无条件践行陛下的旨意!”现在大明虽然已有颓势,可基本盘还在,周边将领虽然有些小心思,但谁也不敢真的做出天怒人怨的事儿。不然,九族不保...

《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臣绝不辜负陛下的恩典,皮岛上的军队是陛下的,毛文龙也是大明的臣子!”

马宝听到了这句话,笑了,扶起来了毛文龙。

“毛都督,其实这也是陛下保护你,现在朝堂上对你不服管教的事儿意见很大,陛下力排众议,拿内帑的钱出来,可千万别忘陛下寒心啊。”

“陛下还有句话,说既然有钱有粮了,那走私的事儿就先停了吧!”

Duang

的一声,毛文龙差点吓死,额头满是汗渍,陛下什么都知道了。

走私,是他能养这么多部队的真正原因。

现在陛下这句话,怎么能不让人害怕?

他走私,是跟谁交易的?

后金啊。

擦擦汗渍心有余悸:“公公,请转告陛下,毛文龙绝对无条件践行陛下的旨意!”

现在大明虽然已有颓势,可基本盘还在,周边将领虽然有些小心思,但谁也不敢真的做出天怒人怨的事儿。

不然,九族不保!

简单一句话,民心还在大明。

“毛都督,我带来的那些番子还有内侍,虽然是监军,但其实也是保护你,陛下说了,他将会启用袁崇焕为蓟辽都督,而听闻毛都督与袁崇焕并不和睦,此举主要还是保护你。”

毛文龙懂了。

袁崇焕要升任蓟辽都督?

对他来说真不是个好消息。

“臣理解。”

一阵的推杯换盏,气氛很是融洽,其实这就是崇祯初年的情形,天下大势,还在京师。

皇帝一句话,说砍了你,就砍了你!

京师,暖阁之内。

袁崇焕心中十分的忐忑,之前他由于提出了与后金议和的建议,被迫辞职,本以为此生就此蹉跎了,可没想到,新帝登基,居然亲自召见他。

难道是要被启用了?

其实,他心里是有大志的。

整理了一下衣袍,深吸一口气,高喊道:“臣,袁崇焕拜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朱由检打量着眼前的中年人,胡须打理的很精致,头发一丝不苟,人也长得十分的儒雅,皮囊很不错。

但,怎么就会做出擅自诛杀毛文龙这样的一品武将的昏招呢?

公报私仇?

淡淡的说了一句:“朕安!”

“袁崇焕,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进士,天启二年(1622年)进京参加大计之际请缨出山海关,辅佐督师孙承宗构筑关宁锦防线,并于天启六年取得宁远大捷,因功擢为辽东巡抚,天启七年(1627年)取得宁锦大捷....”

“这是爱卿的履历,很是漂亮,但今日朕召见你,不是看你过往的功绩,而是想听听,如果你出任蓟辽都督,你将如何做!”

也许是在现代呆的时间长了,朱由检说话异常的直。

这让袁崇焕很不自在。

他没想到,新帝居然如此直白的问他。

这已经几乎明示,要启用他为蓟辽都督了。

他知道这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深吸一口气,朗声说道:“臣若为蓟辽都督,五年平辽!”

掷地有声!

好家伙,朱由检直呼好家伙,这口气真是不小啊。

女真跋扈多年,你袁崇焕五年就敢平辽?

不过也没反驳:“若五年不成呢?”

袁崇焕愣住了,甚至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有些傻眼。

他这是口号啊。

口号懂不懂啊陛下,主要表明的是一个态度,而不是真的五年平辽。

可,朱由检却直接用一句五年不成给他整不会了。

但并未呆滞许久,咬牙说道:“五年不成,臣自此辞官不做,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朱由检嗤笑一声:“辞官?”

想的挺美。

不过,他现在确实要用袁崇焕,因为袁崇焕确实也是一名懂军事的人,尤其擅长防守,现在他不求进攻,只求别出事儿,给他整理大明内部的时间。

袁崇焕不论是资历还是能力,都够!

不过,绝对不能让他做出斩杀毛文龙的举动了。历史上袁崇焕之所以能杀毛文龙,主要是因为尚方宝剑,这次他学聪明了,不给袁崇焕尚方宝剑,反而给了毛文龙。

毛文龙是不可能斩杀袁崇焕的,不能,也不敢。

“既是如此,朕便信你一回,等你的五年平辽。”

“即刻起,上任。朕会派出东厂的番子为你提供女真情报,朕对你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彻底斩断蓟辽关口所有的走私线路,可能做到?”

哗的一下,袁崇焕差点想死。

这是把他放在了火上烤啊。

走私,是整个大明心照不宣的事情。

也是很多人大发横财的财路,尤其是盐铁更是重要物资,在关外,贼贵。

朝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参与其中,他怎么敢?

朱由检没有催促他,他刚的意思非常简单。

想当这个蓟辽都督,那就得做到说的这几点,做不到,就别接。

纯纯的诱惑。

如果袁崇焕不干咋办?

嘿,大明这时候能打的人也不是只有他一个,换人呗。

总能换到听话的。

至于阳奉阴违?

东厂,锦衣卫了解一下?

这回,他可没有裁撤厂卫,耳朵眼睛都还在呢。

也正是因为有厂卫在,袁崇焕才纠结,

一面是高官厚禄,一面是厂卫的利剑。

他犹豫了。

不过,仅仅是过了几秒钟,袁崇焕就做出了决定。

“臣,能做到!”

朱由检笑了。

“下去吧,准备准备上任吧。对了,听说你的家丁部队很厉害,朕想派几个人学习一下,如何?”

刚刚准备退下的袁崇焕心头大骇。

这新帝哪里有一点十七岁少年的模样啊,完全是帝王心术玩的贼溜的老狐狸啊。

家丁部队,只是美称。

这是每个将军最大的倚仗,也是真正能打的精锐。

袁崇焕咬牙说道:“臣遵旨。”

名为学习,实际却是监视,他无法拒绝。

走出大门的袁崇焕,看着外面皓日当空,竟然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深深的看了一眼暖阁的大门,才走了出去。

朱由检学聪明了,根据他学习的东西,他了解了很多东西。

后金战争潜力太低了,他根本就不需要瞎折腾,只需要安安稳稳的做好自己的事儿,就能憋死他们。

首先,就是皮岛这个后腰。

其次,就是走私。

只要遏制住这两点,后金根本就没有资格跟自己打。

“历史上的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呢?”

“反而搞了什么廉洁朴素,以身作则,天天吃糠咽菜省点军费,我特么的是有多傻啊。”

想到这里,朱由检眸中闪过精光。

“厂卫掌控在手中了,朝堂也暂时很稳定了,防御战线也有人管了,走私这事儿也说明白了,那么下一步,就是搞钱了。”

虽然,魏忠贤献出来了不少的财产,但,谁会嫌弃钱多吗?

满朝诸公,江南,暂时都不好动。

牵一发而动全身。

那么,就从现代所谓的八大皇商开始吧。

对这种吃里扒外的人,朱由检极为痛恨。

而且,对商人出手,影响最低!

也不至于让朝堂有动荡。

刚想招来韩一良,让他去山西,就听到了匆忙的脚步声。

微微皱眉。

一个女官小步跑了进来。

这人朱由检很熟悉,信王府的老人,他当了皇帝,自然也到了宫内担任女官。

只是,此时神色有些慌张,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皇爷!”

朱由检皱眉看着伺候自己多年的女官,无奈的说道:“细柳,何事如此慌张!”

细柳都快哭了带着哭腔:“皇爷,出事了,刚刚懿安皇后和奉圣夫人起了冲突。”

朱由检整个人突然的站起来了。

“你说啥?”

细柳不得已只好再次说了一遍。

原来,今日,懿安皇后也就是皇嫂准备去祭拜一下亡夫,也即是朱由检那短命的哥哥,这些天宫廷的变化虽然都是潜移默化的,但皇嫂心却一直提着,直到最近这些天,看着朱由检初步掌控朝廷,才算是放心下来。

心情也就不那么担忧了,想去祭拜一下亡夫,说说话,她也算是完成了先帝的遗愿。

可,就在出宫门的时候,奉圣夫人浓妆艳抹,乘着小轿,仿佛嫔妃一般,随行至少有数百人的队伍也到了宫门口。

甚至,不少的内侍还跪伏在地上恭送。

相比之下,皇嫂的排场就小了很多,仅仅几个随行的宫女。

到这,其实还没什么。

主要是,两个队伍碰上以后,奉圣夫人非但没有避让,反而毫不避讳的要先行。

这让懿安皇后的贴身女官很是气恼。

一时冲动说了几句不中听的。

可,却惹怒了奉圣夫人,客氏!

当场让人掌了女官的嘴巴。

这可算是出大事了,要是以往,肯定是没问题的,毕竟,先帝对客氏的优待,谁都知道。

但现在变了啊。

恰巧,此时担任宫内从二品御侍的细柳从这里路过,看到了这一幕,作为朱由检的贴身女官,她自然知道自家皇爷对于懿安皇后的尊敬,也知道没有懿安皇后,自家皇爷能不能顺利接下大宝都是问题。

上前主持公道。

可,客氏是谁啊,嚣张跋扈惯了。

在这宫内,皇后都不如她。

听到细柳的声音,大声叱骂“一介奴婢怎敢对本夫人出言不逊,来人啊掌嘴。”

这可气坏了细柳了。

当场,就唤身边的随行宫女:“什么夫人,吾从未听说这宫内皇后给夫人让路的!”

“我看谁敢动我!吾乃是二品御侍,陛下贴身女官!”

霎时间,场面一片的安静,只剩下霸气侧漏的细柳拿着一块从二品女官的腰牌。

昂首挺胸,制霸全场。

气的客氏一阵的气恼,竟然亲自下了轿子,与细柳对骂。

懿安皇后看到了这里,连忙上前劝说几句。

可却让客氏炸毛了,当场哭丧。

“我的先帝啊,您睁开眼看看啊,您走了他们都欺负我啊!”

“先帝啊!”

瞬间,场面安静了。

懿安皇后面色难看,细柳则是看着形势不妙,马上喊了一声:“让开。”

小跑着就跑到了朱由检这,心想,你召唤先帝,我找皇爷。

朱由检听着细柳的叙述,一阵的哭笑不得:“合着你给朕惹了事儿,朕还得给你擦屁股去!”

细柳抵着的头,梨花带雨的脸蛋,瞬间一阵的通红。

皇爷这话说的!

朱由检能咋办,本来这就是跟着自己多年的贴身侍女,说句不好听的,未来真看上了,直接纳入后宫皇后都不会说什么的人,总不能被一个客氏欺负了吧。

别说,这里面还有皇嫂的事儿了。

想起客氏冷哼了一声:“朕没腾出手来收拾她,她倒是还站起来了。”

“走,前头带路,朕倒要看看,这奉圣夫人到底有多跋扈。”

客氏嚣张惯了,不管懿安皇后到底是什么表情,脸色有多难看,毫无形象的召唤先帝。

“先帝啊,他们欺负我啊。”

“你快带我走吧!”

“魏忠贤,你个死鬼啊,你跑哪里去了,呜呜呜!”

张嫣手指甲扣进了木头中,恨不得当场踹这个妖媚女人一脚。

这些年,她受了多少委屈啊,她这个皇后都快成了笑话了。

宫内很多人眼中,这个奉圣夫人才是真正的皇后啊。

委屈的她,也不过是个年轻女子啊,眼泪竟然吧嗒吧嗒的掉下来了

这可吓坏了旁边的女官。

也就在这时,细柳昂首阔步,带着朱由检来了。

朱由检听着客氏那不着边际的哭喊,差点气死。

冷着脸:“客氏,你这么想皇兄带你走吗?”

冷厉的声音,好似天威。

客氏吓了一跳,这是朱由检登基以来,第一次见到皇帝。

看到了朱由检,赶忙的站起身,想要行礼。

对张嫣,对宫内女官他敢霸道,但眼前这是皇帝,她可不敢!

“妾身,见过陛下!”

恭恭敬敬的行礼。

朱由检哼了一声:“来人啊,既然客氏那么思念皇兄,那就送去皇陵,为皇兄守灵,也算是全了我这个当弟弟的心意。”

“还有,既然去守皇陵了,那些以前赐予的田产,皇庄,全部收回。”

霎时间,一片安静。

就连张嫣那带着水珠的眼睛,都露出了浓浓的不可置信。

张开了嘴巴。

朱由检看着细柳还不动,呵斥道:“听不懂吗?”

细柳赶忙打了个哆嗦,直道自家小郎,不对,皇爷是真的生气了。

赶忙对着宫内内侍吩咐道:“还不快执行陛下的旨意?”

刚刚还簇拥着客氏的宫内内侍,全都跪在了地上,寒蝉若噤。

客氏更是呆立在当场。

直到有人架起来,才反应过来大喊大叫:“陛下,开恩啊。”

“陛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马上,细柳就塞了一个布条在她的嘴中,呜呜呜的什么也说不出。

但还能听到隐约的魏忠贤救我啊。

在一处大院的魏忠贤没由来的打了个哆嗦。

朱由检这才看向了皇嫂。

关切的问道:“皇嫂您受惊了!”


慈庆宫内,皇嫂张嫣一身纯白色的长裙,眉宇间带着些许的愁怨与哀伤,绝美的面容点缀一丝朱砂红痣,平添几分魅力。

看到朱由检过来,袅袅婷婷,缓步行礼。

“臣妾,拜见陛下。”

朱由检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中充满了感激,如若不是皇嫂力排众议哪有今日自己的皇位?

连忙上前虚扶:“皇嫂何必如此多礼?你我乃是一家人。”

说着,对着周遭的宫女们吩咐道:“即日起,慈庆宫一应吃穿用度,按宫内最高标准。”

众宫女连忙躬身。

“是,皇爷!”

张嫣听到朱由检的话,心中越发的感动,有心了。

自己虽名义还是皇后,可那是上一任皇帝的皇后啊,按照制度,如果这是自己的儿子当皇帝,必然是升格为太后。

可,尴尬就尴尬在,兄终弟及。

叫太后,名不正言不顺。其实也可以,但总是觉得怪怪的。

而且皇帝也不可能任由一个太后在其头上。

而叫皇后呢?

人家还有个正牌皇后呢,所以,张嫣其实早有心理准备,孤苦在这宫中度过了,可万万没想到,这个小叔,还惦念着自己。

绝美的面容露出一丝笑容:“谢陛下。”

朱由检看到嫂嫂笑了,也露出了笑容:“皇兄去了,追寻了太祖的脚步,但皇嫂也莫要过于伤神,朕保证,以前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

张嫣心中更是惊喜了几分,她并不是争权夺利的人,只是希望剩下的日子能过的好一些。

甚至,如果当今不能容她的话,她此刻追随先帝而去,她也没说的。

一时间,让那颗已经死了心,再次有了几分活力。

在慈庆宫朱由检并没有呆的太久,只是略微停留了片刻,让皇嫂安心,毕竟,瓜田李下,得注意。

.....

朱由检在金銮殿,想着近几日发生的一些事,再看看这急着处死魏忠贤的大臣们,心中充满了冷笑。

你等怕是不知,朕这几天的奇遇吧?

左都御史,陈廷秀,江南人士,清流贵人,以刚正不阿著称,此时跳的最欢。

口中直呼:“请陛下处死魏忠贤,还天地一个朗朗乾坤。”

朱由检笑了一声,很突兀,这让满朝文武心中升起疑惑,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魏忠贤没有为自己辩解,在旁边好似泥菩萨一般站立着,等待最后命运的抉择。

“魏忠贤!”

在所有大臣的面前,朱由检朗声喊道。

吓得魏忠贤一阵的激灵。

“陛下,奴婢在!”

“群臣都说你祸国殃民,该死,你如何辩解?”

嗯?

听到朱由检的话,不仅仅是魏忠贤愣住了,群臣也懵了。

什么意思?

按照群臣的想法,这崇祯帝,刚刚登基,应该听自己这些重臣的啊,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

不由的皱眉。

而魏忠贤此刻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忍不住逾越制度,抬头看了一眼龙椅上的少年皇帝。

只是,当他看到了朱由检眼中那似笑非笑,略带鼓励的神色,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激灵。

连忙高呼,声音委屈,甚至滴答下了几滴眼泪,悲切的道:“陛下,臣冤枉!”

此言一出,众人皆皱眉。

其中首辅等人并未说话,现在他们有点看不明白。

这位刚上来的皇帝,想干什么?

给陈廷秀使个眼色,陈廷秀当场出班,厉声喝问:“魏忠贤,休要扰乱胜听,陛下,魏忠贤最是诡计多端,还请即刻斩杀,以儆效尤!”

一副铮铮铁骨!

梗着脖子喊着,这是清流的骨气!

而,朱由检听到这句话,则脸上不阴不晴,如若是以往,他绝对认为,这陈廷秀真是铮臣也。

可,从朱闪闪那里听了很多的故事,他不是那么单纯了。

目光就那么轻轻的看了一眼陈廷秀:“陈御史是在教朕做事吗?”

哗!

一片喧哗。

群臣皆惊,这话,岂敢随意说?

这是取死之道啊。

教皇帝做事,可以做,但不能说。

陈廷秀也愣住了,事情没有按照剧本走啊?

就连重臣们都忍不住的看向了朱由检,这信王登基之后,怎么会变了。

不应该啊。

按道理说,信王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已经被条条框框约束好了的,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言论呢?

一时间,拿捏不住朱由检心思的重臣们,也没敢说话。

今天,局势有些诡异。

陈廷秀看着一群老大人没有帮他说话,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诺诺的说道:“臣,不敢!”

朱由检这才轻笑一声:“哦,不敢啊。还以为左都御史要教朕做事呢。”

望着群臣表现,心中冷笑,知道现在他还不能表现的太过,轻轻敲打了一下之后,便不再追问。

反而解释了一句。

“皇兄在世之时,教导朕时说过,兼听则明。”

“魏忠贤,群臣都说你是奸佞,今日朕看在你伺候先帝多年的份上,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与左都御史辩论一番。”

“如若左都御史说的对,那你脑袋难保。”

笑吟吟的样子,魏忠贤恨不得当场给朱由检嗑一个。

他好似懂了当今的意思了,这是要保他,他上蹿下跳为的啥,不就是怕被清算吗?现在居然要保他,登时,魏忠贤不复之前那种沮丧,老神,顷刻精神抖擞。

不由的挺直腰板,大声喊道:“老奴冤枉,愿意与左都御史辩论一番!老奴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惹到了左都御史。”

一句话,把控了局面,明明是说他祸国殃民,可这句话却变成了私人恩怨。

朱由检不由的点点头,魏忠贤脑子绝对好用,如果魏忠贤把握不住这个机会,他不介意换个人。

只要不裁撤厂卫,也只是费些功夫罢了。

陈廷秀自然听到了魏忠贤的话,哼了一声:“阉狗,世人谁不知你祸国殃民,私自勾连矿监,税监,大肆敛财,百姓苦不堪言,今日你有何面目跟本官辩解?”

这几点,绝对是陈廷秀等人心中最大的痛!

就是因为这些阉人,那些可怜的“百姓”,每年要多交多少的税务?

简直是不可饶恕。

魏忠贤挺挺身子,看了一眼朱由检,也哼了一声似笑非笑捏着公鸭嗓说道:“左都御史,此言言过其实,本官掌管厂卫,矿监,税监,这是分内之事,何来敛财一说?”

“百姓?天大的笑话,本官从不坑穷人!倒是左都御史言论有些令人怀疑,我听闻左都御史跟江南大族有些联系?哦,对了,月前正好有一个消息从江南传来,听说江南大族投献了千亩良田在左都御史门下?”

似笑非笑的模样,很是凶厉。

这才是魏忠贤。

只要皇帝不动他,他无敌!

东厂西厂是什么?皇权特许!

今天,他知道,必须要给新帝一个投名状,不然死的就是他,所以很多应该避讳的东西,他也不介意说出来。

投献便是其中之一。

掌控着厂卫的魏忠贤,太知道这些所谓清流是什么东西了,背后到底有多少令人作呕的事情。

在退一万步说,他魏忠贤捞钱,大部分给了谁?

给了先帝啊。

他就不信,这些清流不知道!

左都御史陈廷秀顿时脸色大变,跳脚指着魏忠贤破口大骂:“阉狗,你敢侮辱我?本官乃清流,。岂会做那等事情?”

魏忠贤丝毫不避让,针尖对麦芒的呵呵了一声:“清流?听闻左都御史前些天刚纳了一名小妾?那送嫁的车马,堪称十里红妆啊,那小妾的身份听闻正是江南大族的次女?”

掌控着天下情报的魏忠贤,有皇帝保着的情况下,能玩死左都御史。

陈廷秀这下子慌了,当场看向朱由检,高呼:“陛下,阉狗陷害,臣无话可说,如果陛下信此人,那就请杀了臣!

臣愿意以死明志!绝不受这等阉狗的侮辱!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也是对士林的侮辱!”

砰砰砰,三个响头在地,吓坏了不少人。

陈廷秀也是没办法了,这个狗日的魏忠贤太狠了,当着陛下的面就把这些事儿说出来了,简直是不讲武德。

破坏了规则。

他知道,现在想活,绝对不能端着了。

请死,是以退为进。

他不信,新帝刚上任,就要处死一个左都御史,只要让自己过了这一关,联络同门,就能乾坤易转。

同时,心中也十分的骇然,这阉狗情报能力太强了。

阉狗,必死!

朱由检迷茫的看向了首辅:“首辅,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啊。刚刚朕听到了什么?”

“这如何是好?”

迷茫的小眼神,十分的到位,好似真的有些慌乱了一般。

首辅却深深的看了一眼朱由检。

他现在怀疑,陛下是故意的。

但没有证据。

而且这是个送命题!

魏忠贤既然敢说,那肯定是有迹可循,这时候的魏忠贤绝对不会无的放矢,因为那是找死。

可,既然是真的,这陈廷秀又该如何?

保下来?

如若要是保下来,以后陛下真的要查,谁兜得住?

可如果不保,今日诛杀魏忠贤的事儿,可能就要破产,所以,首辅深吸一口气。

上前一步:“陛下,此事老臣不敢妄议,不过老臣相信左都御史的为人。”

啧,朱由检不由得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位老成持重的首辅大人,确实有几把刷子啊。

不过,此事可不能糊弄。

于是哦了一声,认真的道:“有道是,理不辩不明,这样,御史台和东西厂各自呈报对方的罪证,然后命人去调查,谁是谁非一眼便知。”

“朕这个提议如何?”

刷!

左都御史陈廷秀脸色变了。这事儿真的假的,他还不知道吗?

一旦这么玩,他得臭大街!

有些事,能做, 不能说。

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朱由检,他不敢相信,当初那个如谦谦君子一般的信王,怎么会是这般模样。

就连首辅,都目光怀疑的看向了朱由检。

有心之举,还是无心之言。

魏忠贤呢?则是笑的很开心,捏着嗓子喊道:“陛下圣明!老奴愿意递交证据,也愿意接受御史台的调查,若是老奴有罪,老奴愿意一力承担!”

他算是看明白了,陛下要保他。

反正,他是内臣,生死都在皇帝手中把控,对这点他太清楚了,所以,甭管他多少罪,只要皇帝不让他死,他就死不了。

至于多了一个骂名?扯淡,他魏忠贤差这一个骂名吗?

反倒是陈廷秀,这位清流,真要是证实了一些东西,可就是声望扫地,而一个清流声望扫地是什么下场?

那些文人的嘴能逼死他。

更何况,他手里的料,可不止这一点啊。

甚至,首辅,次辅,满朝文武,哪一个他不知道咋回事?

陈廷秀真的慌了,听着满朝文武的议论,冷汗直冒,这个魏忠贤,该死啊。

猛然间,突然朝着大殿的柱子狂奔,口中悲切的喊着:“臣,以死明志!绝不让阉狗得逞!”

充满了悲壮,他知道,这时候死了,比活着强!

可,紧接着,他并未感觉到坚硬,反而是一股柔软,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陈廷秀震惊了。

“陈御史,忙啥啊。陛下可没说让你死啊。”

朱由检满意的看向了年轻人,点点头,略带关切的看向陈廷秀:“就是,陈御史可是国之栋梁,岂能受着老狗一句污蔑就赴死?朕还指望御史能为朕分忧呢。”

“你放心,朕绝对还你一个公道!来人,先把陈御史带下去压压惊。”

然后,朝臣两旁一直充当泥塑的禁卫,动了。

那个年轻人更是笑着说道:“陈御史,还不谢过陛下?”

陈廷秀嘴唇微动,颤抖着。

什么时候,这禁卫换人了?

这人不是英国公家的小子吗?

就连群臣,也发现了这一幕,众人猛地惊喜,什么时候,皇宫的禁卫都换人了?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再往后看,众人猛地发现,不仅如此,这刚刚上来的几个禁卫,好似也是勋贵之后。

一时间,首辅再看不出问题,那就是傻子了。

心有余悸的看向上面的皇帝!

这个少年皇帝!

登基才几天啊,就有这么大的动作?

又看向了如泥塑一般的英国公,以及那身后一众武勋,沉默不语。

这陛下,好似,不像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好忽悠!

而魏忠贤,也是心有余悸,他自诩对于这皇宫内院掌控颇深,可,今日,却发现,连守卫之人都换了。

一时间,挺直的腰板,都不由的软了下去。

冷汗直流。


“如若毕卿看完这个,还是要走,朕绝对不挽留。”

老臣子嘛,都有一些毛病。这个毕懋康就是,官儿当够了,现在就想回去追求梦想。

朱由检理解。

君不见他刷的那些视频,都七八十岁的老头了,人家还骑着机车要挑战呢。

毕懋康心头一阵哀嚎,难道又来活了?

犹豫的斟酌字句“陛下,臣现在确实老了,力不从心了.....”

但话未说完,一旁的卢象升站起身来,躬身行礼:“右侍郎好!下官卢象....”

他躬身的时候,手中的图纸也微微倾斜。

让毕懋康看到了,还未等他说完话,就眼前一亮,转瞬来到了卢象升的面前。

“这是?”

眼珠子都快贴到了图纸上,吓得卢象升差点后退。

这老头,闹呢?

殿前失仪啊。

朱由检早就有所料,根本没在乎。

笑着说道:“建斗啊,给右侍郎看看嘛。”

卢象升小心的递过去,毕懋康赶忙接过来,刚刚惊鸿一瞥就让他有些痴了。

这是啥?

新火器?

对于一个爱制造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图纸更让人心动的了。

拿过图纸之后,毕懋康看的如痴如醉,口中念念有词。

可能是站着看感觉不太舒服,竟然直接就趴在了地上,把图纸展开。

足足过去了有半刻钟。

毕懋康才缓过神来 ,目光炯炯的看着朱由检:“陛下,这是谁设计的?巧夺天工啊,火器本就容易受到天气的影响,这火石用的妙啊,还有这枪管制造的想法也是十分的巧妙......”

一箩筐的问题抛出来,此时的他就好像是一个科研疯子。

完全忘了尊卑

一旁的卢象升,小心翼翼的凑到毕懋康的身旁,拉拉他的袖子,小声说道:“右侍郎,注意一下态度,这是陛下。”

可,毕懋康哪里还顾得了这个啊。

“陛下,老臣愿意效死啊,老臣还能干,二十年,不,还能干三十年!”

乐的朱由检都快笑完了。

矜持的咳嗽一声:“毕卿啊,刚刚你可是说自己垂垂老矣了,其实朕也有点欠缺考虑了,这种劳心伤神的事儿还是交给年轻人吧。”

毕懋康此时就像刺猬。

炸毛了。

“陛下啊,这整个大明,谁敢说比老夫还擅长这个?谁敢说?那些小辈懂个屁啊,这么精密的火器没有老成持重之人把关怎么行?”

说着,竟然跪下去竟然哭诉着:“陛下啊,非老臣莫属啊。”

朱由检心头哈哈大笑。

这个老家伙,还真是的,如传言一般,嗜火器如命啊。

毕懋康低着头,实际上心里却是真的激动,他承认刚刚有表演的成分,但对这样的划时代的东西来说,不值一提。

自己要是能主持这样的项目,那可是美的冒泡了。

“嗯,既然如此那此事就交给毕卿吧。”

话锋一转:“不过,毕卿啊,你确定能行吗?毕竟岁数不小了啊。”

毕懋康听到朱由检松口赶忙说道:“老臣能干,不,是臣能干,臣还是壮年啊!才五十几,精力十足!”

朱由检也不逗他了。

“行,既然如此,那就毕卿监制吧,兼任火器监吧。”

毕懋康等的就是现在啊,激动的喊道“臣多谢陛下。”

“只是,可不可以见一下设计出这款火器的大才?”

眼巴巴的。

“毕竟很多地方,还是要跟设计者沟通一下的。”

一旁的卢象升今天长了见识,跟毕懋康比他还是年轻啊,看人家的身段,看人家的态度转变,这才是老臣子啊。

太快了。

听到这里,小声的说道:“正是陛下。”

瞬间,毕懋康的嘴巴张的大大的。

颤抖着说道:“陛下,这是您设计的?”

朱由检厚脸皮嗯了一声。

毕懋康双眼放光,哭声喊道:“陛下不愧是真龙之躯,才华横溢啊,此乃万民之幸啊!”

朱由检有点受不了这种吹捧了,挥挥手:“毕卿有什么问题,开始问吧。”

一时间,屋内的几人,围在书案前开始讨论了起来。

马宝海贴心的准备了夜宵。

一直到了天光放亮,才算是走出去。

只是,几人没有丝毫的疲惫之色。

朱由检看着两人的背影,长出一口气。

这下他才算是踏实一点,按照记载,明年,皇太极就会进攻大明,但他觉得可能到不了明年,因为他现在不仅打断了口上的交易渠道,还把毛文龙这个贸易枢纽也打断了。

按照游牧民族的尿性,过不了几个月就得活不下去。

到时候,他们肯定要打!

打,他根本不怂。

现在,朱由检根本就不想跟皇太极扯淡,他事儿多着呢。

现在皇太极只是一只恶犬,想吞下大明,根本不可能。

在暖阁休息了一阵,谢绝了不知道多少大臣求见,朱由检再起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细柳伺候着朱由检洗漱,梳头的时候,小声说道:“皇爷,皇后刚刚派人来了,说请皇爷去懿安皇后那去吃早饭。”

朱由检微微皱眉。

“有事儿?”

细柳赶忙说道:“没什么事儿,只是懿安皇后和皇后听说陛下又彻夜未眠,心疼陛下,说是给陛下熬了一些补身子的汤。”

朱由检叹口气,他哪敢风花雪月啊,自从知道这大明跟筛子似的,他就愁死了。

为此,连皇后那都没去。

不过,确实有些忽视了皇后了。

点点头:“嗯,那就去吧。”

只是,怎么去懿安皇后那里呢?

朱由检收拾完以后,来到了慈庆宫。

“陛下到!”

里面的张皇后,以及周婉,相视一笑,周婉笑着拉着张皇后的手臂:“还是皇嫂的面子大,若是说在我那啊,肯定是有改日了。”

张皇后听着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陛下尊敬她,她是知道的。

但是这话听着怎么听都有点不对味。

两人看到一身常服的朱由检,行礼道:“臣妾见过皇爷。”

朱由检看着两人,微微摆手先是朝着张皇后行礼:“五郎见过嫂嫂。”

这是以前他经常用的自称。

登基以来还是第一次。

张皇后微微愣神,看着朱由检的面容,这孩子好像真的长大了。

“皇爷快进来吧,婉儿可是从凌晨就开始煲汤了。”

朱由检笑着道:“嫂嫂还是叫五郎吧,在这后宫咱们都是一家人。”

张皇后心中一暖,但还是微微摇头:“礼不能废。”

朱由检无奈,走向周婉,安慰道:“辛苦了。”

周婉心里像是被抹了蜜一样:“不辛苦的。皇爷日理万机,才是辛苦。”

郎有情,妾有意,让张皇后好不羡慕。

三人坐下。

只是,坐下的时候,朱由检眼神微微一动,眼珠子瞬间睁的大大的。

心中大呼一声雾草。

这特么的是什么情况?

他刚刚看到了啥?

丝,丝袜?

最让人震惊的是,皇嫂穿着丝袜,赶忙挪开眼光,又看向了一旁的周婉,果然,周婉的脚上也能看到丝袜的痕迹。

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他们哪弄过来的?”

猛然想起了丢的那本杂志,心头有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该不会是,周婉弄的?

然后送给皇嫂的?

张皇后好像是感觉到了朱由检的目光,瞪了一眼周婉,脸上颇为无奈。

本来她是不想穿的,但是,周婉说了这是她刚刚让尚衣局制作的,耗费不小,以周婉的性子能花这么多钱造这种奢靡的东西,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不忍拒绝好意,这才穿上了。

可现在,居然让陛下看到了,太难为情了。

因为,她穿的时候,对着镜子看过自己的样子,穿上以后,自己都脸红。

总感觉,不太正经。

这顿饭,朱由检吃的那叫一个心不在焉啊,刚刚吃完,就带着周婉回了暖阁。

屏退了左右,只剩下两人。

朱由检目光如火,看向周婉。

周婉的身材很好,废话,能选上当王妃的能不好吗?

周婉看着朱由检火热的目光,低下了头。

害羞的说道:“皇爷,怎么如此看臣妾?”

朱由检把右手放到了周婉的下巴上:“抬起头,看着朕。”

“那本书,你拿走了?”

周婉羞涩的点头:“臣妾以为您喜欢那样的,这才让....”

可话未说完,就被拦腰抱起。

惊呼一声:“皇爷,这是白天....”

可朱由检哪里还顾得了这个啊。

他在现代看着那些漂亮的姑娘,早就被勾的心痒痒了,只是知道自己得小心着,才一直压制着。

回来以后,也是为了大明江山殚精竭虑。

根本顾不上这些。

再有就是经过了那些短视频的洗礼,还有大街小巷上那些露腰女人的历练,多少有些抵抗力了。

但,看到周婉和皇嫂穿上后,他完了。

皇嫂他是不敢想的。

但周婉可是自己的皇后。

这一战,足足一个时辰。

外面宫女太监都不敢靠近。

周婉躺在朱由检的怀里,发梢还有些微汗。

红晕的脸上鼻翼微微呼吸。

“陛下,好像强壮了许多。”

朱由检进入了贤者时间,他觉得今天冲动了,当真是冲动了,自己可是立志要拯救大明江山的啊。

啧!

真特么的双标啊。

“婉儿,以后这东西少穿。”

周婉微微一愣:“不喜欢?”

朱由检微微摇头:“不,是太喜欢!”

说完,周婉痴痴的笑了,锤了他胸口一下:“您这样说,好像我是个狐媚子一样,还不是你老也不去我那.....”

说起来有些委屈。

朱由检叹口气。

老天啊,我朱由检不好女色啊。

说着,两人越说越来劲儿......

日上竿头,不,已经开始下山了。

把周婉送回去了,朱由检狠狠地批判了自己一通。

“朱由检,你这是沉迷女色啊,呸,这点定力都没有,活该你吊死。”

但好似又有一个小人在脑子里说道。

“屁,老子这是为皇家开枝散叶,总不能江山无人继承吧?老子还得多纳妃子呢。”

小人打架,让朱由检烦不胜烦。

一直到了晚上,都没争论明白。

朱由检今天睡得格外的香甜,在睡觉前,拿出了一卷书画。

这是他亲自盯着人画的。

就是想试试,书画能不能带过去,按理说没问题,毕竟他都把书带过来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现代。

此时的朱由检鸟枪换炮了,前些天,他联络了一个贩子,终于在内蒙的一个偏远地区搞到了身份。

只是,他有些不舒服。

鞑子的身份,他不想要。

但那人却道:“想啥美事儿呢,还想要少数民族的?汉族的,只是住那而已。”

朱由检有点不理解,为啥,少数民族那么香。

来不及细想。

反正,身份有了就行了。

至此,他在现代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xx区XXXX旗xxxxx.....反正太长了,就那个地方吧。

摇身一变有了身份的朱由检,也算是成了。

由于弄了不少的金子,他也不缺钱,按照现代的货币来说,十万八万还是有的。

什么银行卡,都办上了。

手机支付啥的,也整的明白的。

他自然也搬出了影视基地的出租屋,为了跟朱闪闪讨论问题方便,他特意租了一间距离朱闪闪学校近的地方。

其实是想买一套房子来着,可太难了。

他没钱。

他刚知道,京城的房子他这点钱也就买一平米。

一开始还不理解一平米的概念,直到售楼处的人给他画了个圈。

他了然了。

羞愧的走出了售楼处。

丢人,太丢人了。

堂堂皇帝,居然在现代买不起一间房子,说出去谁信啊。

所以他才带着书画过来,看看能不能卖出个好价钱。

要是带过来跟金子一样,他绝对去那个售楼处打脸去。

这口气,咱皇帝不能咽下去。

把书画放到双肩包里,朱由检拿好钥匙和手机,朝着一家他早就看好的书画斋走去,扫了一个共享单车,再来到地铁站。

此时的朱由检除了,头发,基本上已经跟现代人差不多了。

当然也只是外表,实际上他对于现代的理解,还差的远呢。

“先生,请举起双手,转身。”

地铁安检,他也能熟练通过了,心中甚至想着,有时间应该搞一个这种金属探测器,以后谁入宫都得先检查一遍。秦王绕柱在他这里,必然不会实现了。

想着,想着他竟然笑出声了。

让负责安检的小姐姐白了一眼他。

笑啥啊,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姐姐吗?

从安检的履带上,拿起自己的背包背起来,安静的等着。

一阵风吹过,车子很快就到了,随着大门打开,朱由检几乎是被挤着,脚不沾地的送入车厢的,此时正是早高峰,这滋味,谁挤过,谁知道,两个字,酸爽。

只是,他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的温热,柔柔的,轻轻的,偶尔还会离开,然后再回来。

他脸有点红。

这也太特么的刺激了,别问他为啥非要这会儿出来,问就是微服私访,体验民情,感受现代的生活气息。

随着刹车,到站,这种刺激的感觉再次剧增。

居然贴上来了。

朱由检那叫一个脸红啊,他在大明也没有这么玩过啊。

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紧接着,就看到了一张美丽的脸蛋儿,鹅蛋脸,他的最爱,身穿工作制服,戴着一个金丝边框的眼镜,个头跟他差不多高,现在的朱由检不过一米七五,但他觉得他还能长高,毕竟他才十七岁嘛。

女人面颊有些红红的,歉意的看着他。

“不好意思弟弟,人实在是太多了。”

朱由检愣愣的点头:“没事儿,还挺。。。。”

没说完,就是一阵的懊恼,怎么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了啊,小姐姐岁数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看到朱由检的样子竟然噗嗤一下笑了。

这个少年还挺有意思。

就在这时,哐当一声,又刹车了。

女人顺着人群差点被挤出去,朱由检赶忙拉住了她:“小心。”

用力怀抱着女人,当然,手没有碰到这个女人。

他只是觉得,圣人说过,对了圣人说过啥来着?

他只是想保护一下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女人看着朱由检的动作,微微一愣,随后笑着,没说话。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互相想着心事,朱由检在想圣人说过啥,怎么描述现在的情况,而女人则是觉得这真是个纯情小男生。

但,虽然这么想着,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出现接触,尤其是胸前的位置。

朱由检肉眼可见的脸红。

终于:“乘车时,请坐稳扶好,不要倚靠或手扶车门,注意保管好自身财物,防止遗失或被窃....东四到了,请到站旅客拿好....”

朱由检逃似的钻出来了,巧的是那个女人也从这一站下车。

两人相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讶。

女人到底是比朱由检大方一些,笑着说道:“你也到这?”

“看你年纪不大,应该是学生?”

两人朝着出口走去。

朱由检不知道咋回答,他除了跟朱闪闪交流的比较多,跟别人交流的很少。

嗯了一声。

“不是学生,没钱上学。”

女人噗嗤一下笑了:“真的假的。”

“真的,家里太穷,地方太偏,辍学了。”

这是那个给他办证的人教他的,别看他在大明吆五喝六的,但是在现代还是有些怕被揭穿,而且,在现代他特享受,好像在这里,他不是那个日理万机的皇帝,而是一个真正的少年,这是他多少年都没有体会到的感觉。

随着出口到了。

两人准备分道扬镳。

朱由检好像鼓足了勇气一样,看着女人的背影小跑过去:“那啥,留个联系方式行不?”

这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多少还是有些放不开。

在大明,这跟当面调戏良家妇女差不多了,可他看那些短视频里,在现代好像不犯法!

女人愣神看着他,最后笑的花枝乱颤,朱由检不知道她笑啥。

就在他觉得有点扛不住的时候,女人说道:“行,我扫你吧!弟弟!”

快速添加完毕,挥挥手机发出银铃般的笑容:“弟弟,姐姐去上班了,你快上学去吧!哈哈!”

没想到,上班还碰上个好玩的小男生。

朱由检有些想不通,她笑啥。

转头看向手机上神情消息:“翟颖?”


影视城拍戏,尤其是夜戏,自然要有灯光辅助的,望着那些如小太阳一样的灯光,哪怕朱由检是个傻子都知道,这绝对不是太阳。

就是照亮用的。

可,他琢磨不透原理,但他知道这是惠及民生的好事儿,京城元月十五的街,都没有这个影视城繁华,亮。

还有,那些人手中拿着的各种设备,不说拍摄设备,光是那个小板子,他就觉得脑子要爆炸。

要不是害怕人家说自己傻子,他有无数问题要问。

闷闷的憋着,让跟他在一旁休息正玩手机的群演还以为他是有啥毛病,试探的问一句:“兄弟,你不玩自己的手机,总看我的干啥?”

朱由检脸色一红,嗯了一声。

“丢了。”

那人这才恍然大悟,哈哈一笑:“你可真倒霉,不过丢就丢吧,我估计你那也不是啥好手机,回头买个呗,便宜的千八百就能买个性能不错的。”

“要是不要求成色,三五百能买个能用的,先凑合用呗。”

说着,还以为朱由检网瘾犯了,安慰道:“我知道手机丢了跟丢条命差不多,我理解你,我也丢过手机....”

说着给朱由检说着自己的经历,大夜戏不说话干啥,不然一会儿就睡着了。

朱由检把今天学习到了知识在心里记住,扫马,手机。

用手机扫马就可以骑那个共享单车。

这是结合了朱闪闪自己搜集到的情报得出的结论,不得不说,朱由检还是个举一反三的聪明人呢。

不过,手机既然三五百就能买到,他也就不着急了。

自己手里就有三百,今天那人还说多给自己一百,就是二百五。

总共五百五,够用了。

不多时,大家已经哈气连天,就算是朱由检也有些扛不住了,这些天他可是连轴转啊,又是要安慰嫂嫂,去嫂嫂那谢恩,又得跟大臣商量大事。

饶是年轻也有些扛不住了。

久经战阵的副导演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出,所以马上喊道:“放饭了,勤拿少取,咱剧组不差这点,别浪费就行。”

大喇叭喊着。

旁边那个群演连忙精神了起来,拉着昏昏欲睡的朱由检:

“走了小朱,快点,放饭了。早就饿的不行了。”

嗯,小朱就是朱由检现在的称呼。

朱由检跟着大刘后面,在大刘熟练的操作下,拿下四盒份饭,递给朱由检两盒:“这剧组不差钱,油水嘎嘎的。快,趁热乎的。”

大刘看出来了,这个小朱啊,应该是偏远地方出来的,而且性子比较闷。

出门在外,他不介意在不影响自己的情况下,照顾一二。

两人打开了热气腾腾的份儿饭,朱由检的心中震撼不已。

其实在之前,看到那个透明盒子他就震惊了,只是没说,现在则是忍不住了。

“大刘,这份儿饭好像挺丰盛啊?”

试探的问了一下。

这已经是他深思熟虑过的了。

大刘哈哈的笑了一声:“辫子宫斗剧嘛,投资大,不差这点,不过这份饭却是可以,三个菜,一个肉,还不是假肉。”

说着拿筷子尝了一下,美滋滋的说道:“味道不错,是真红烧肉。麻溜的吃吧,凉了腻。”

朱由检嗯了一声,把菜放入口中,一瞬间,就把味蕾炸裂。

从未吃过如此好吃的饭菜,同时心里震撼,这仅仅是不错?

那好吃应该是什么样?

按照他的标准,这味道,比宫里的御厨做的都好吃了啊。

心中怀着万种心事,慢慢的把两份盒饭吃得干干净净,一个米粒都没有放过,兄长从小就跟他说过,粮食来之不易,不可浪费,他也一直践行。

只是,当他看到了几个姑娘,还有几个明显年轻一些的群演,竟然把他认为美味的肉,直接就挑出来了,嫌弃的扔掉,还有很多人,只是粗略的吃了几口,就随意的扔到了垃圾桶。

他内心竟然有一种出奇的愤怒。

莫名的不知道由何而来的愤怒。

他刚刚在想,要是有朝一日,大明的子民能吃上这样的饭,该是什么光景?

可这扔掉的一幕,却深深的刺痛了朱由检的心。

就好像是他觉得是珍宝的东西,被人家嫌弃说是垃圾。

朱由检闷声问向旁边也吃得干干净净的大刘:“大刘,这些人怎么这样?这么好吃的东西,就这么扔掉了?这可是粮食啊。”

大刘看着朱由检那张带着愤怒不解的脸,心中感慨莫名,曾几何时,他刚刚来到这大城市时,也被这大城市的作风给吓坏了。

在山村里长大的他,也没见过这样的。

小时候要是敢浪费粮食,腿儿打断。

“许是吃饱了吧!”

大刘略有深意的说了一句。

朱由检默默的低下头,他听出了大刘口中的话外音。

吃饱了吗?

吃饱了,撑的,所以就不拿粮食当回事儿了?

老朱家祖宗是要过饭的,所以他对这种事情,感觉很难过,哪怕他当时身为信王,现在身为皇帝,也不敢这么做。

就算是想吃肉了,也得好好的品味一番。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这个话题自然也就过去了。

终于也轮到他们上场了,一身身发酸的太监服饰,还有假辫子发放到每一个人手中。

朱由检再次忍不住的问道:“大刘,这是拍的啥戏啊?讲的是啥啊。”

这装束,着实是奇怪。

大刘边换衣服,理所当然的说道:“宫斗剧嘛,辫子戏的特长,说的是康乾时候的事儿吧,具体的咱也没看过剧本,也不知道啊。”

康乾?

这触及到了朱由检的知识盲区了,他不敢说学究天人,但是对于历朝历代也是认真了解过的。

这康乾是哪个时代?

口气倒是不小,乾为天啊。

“康乾?大刘,小弟不通史书,这康乾是啥时候的事儿啊。”

大刘也不是啥知识分子,也说不清,他初中毕业就出来了,但感谢九年义务教育,和这些年在影视城混的经历。

洋洋洒洒的说道:“康乾嘛,就是明朝之后啊,明朝末代皇帝朱由检吊死煤山之后,辫子入主中原之后二代目和四代目吧....”

大刘卖弄着自己仅有的野史文化知识,但此时的朱由检脑子都要炸了。

他只记住了几个字。

明朝,末代皇帝,朱由检,吊死煤山!

这四个关键词已经把他的脑子搅合的翻天覆地了。

他,不是来到了仙界,而是来到了未来!

而且,他,朱由检是末代皇帝,还吊死在了煤山?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朕,可是立志要向太祖勤政学习的啊,大明的江山怎么可能在自己手上丢了?他当上了皇帝以后,甚至还在梦里梦见过,自己恢复了祖宗荣耀,学习太祖,成祖,在草原挥斥方遒。

带领着大明将士高喊:“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存!”

当时,虽然激动的过头了,梦醒了,但这确实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也是梦想。

可,现在,大刘却说,大明没了,自己是末代皇帝。

他慌了。

大刘看着朱由检难看的神色,调笑的说道:“说起来还真像,你名字也叫朱由检,叔婶儿咋想的,起这么个倒霉的名字。”

朱由检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神色,心中却记住了四个字。

倒霉名字。

我朱由检的名字,是倒霉名字?

耻辱,这是耻辱啊。

朱由检不在状态,浑浑噩噩的跟着大刘混完了这场戏,而朱由检脑子里也终于清醒了许多。

他想通了,自己就算是真的是这个朱由检,也不代表着自己就真的会按照这个趋势走下去。

毕竟,现在自己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了吗?

现在,自己应该多收集自己究竟是怎么把江山弄没的情报,避免不就行了吗?

只是,大刘已经不能问了,其一,大刘懂得不多,虽然朱由检不知道这个时代是什么时代,但是也能看出来,大刘之前卖弄的很多都太玄幻。

可能都是听来的。

其二,兄长说过,问计,不能只问一个人,不然容易偏听偏信,也容易让被问之人瞧出来端倪。

朱由检想遍了自己认识的人能说几句话的人,脑海里竟然只浮现出来了一个俏丽的姑娘面容。

眼神一亮。

“那姑娘做事虽然风风火火,但应该比大刘好骗!呸,朕不骗人。朕是为了大明江山!”

朱由检不断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他想起了帮助他的那个姑娘,能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心地应该善良。

只是不知道那姑娘还会不会来!

早知道,昨天就应该多说几句。

随后,朱由检下了决心,就在影视基地门口等!

死等!

同时,拜托大刘给自己弄个手机来。

对,就这么办,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吃喝得考虑着,自己在影视基地最起码饿不死。

手机绝对是重要的东西,他看过,上面还有那些穷的穿不起衣服的女人,想到这里,朱由检不由的呸了一声,不知廉耻!

他朱由检当然不是为了看那些东西,而是要通过这个手机,了解这个世界。

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一夜大戏结束,疲惫的众人领完钱就走了。

门口,大刘打着哈欠:“小朱,你住哪,顺路不,一块做个伴?”

朱由检也顶着大大的眼袋,强挺着郑重的道:“大刘,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我打算在这看看还有没有活,你能不能帮我买个二手手机。”

是的,朱由检连专业名词都会了。

二手手机。

一手的他买不起。

早知道,他就带点金子过来了。

金子到哪里都是硬通货啊。

就是不知道,那个门能不能带东西往来,一时间竟然有些忧虑。

大刘惊讶的看着朱由检:“小朱,你这么相信我?”

一时间,竟然想到了自己刚来大城市的时候,也是这么容易相信别人的,只是经历了许多,竟然有些唏嘘。

朱由检嗯了一声:“我看大刘你是个好人。”

实际上,他也有自己的想法,自己虽然知道了点这个世界的皮毛,但是去买东西,他肯定还是要闹笑话的。

不如拜托一个人去。

就算是大刘真的拿着钱跑了,左右不过是五百五十块,问题不大。

他朱由检昨天一天就赚到了,大不了多赚一天呗。

更何况,他心里有一种紧迫感,他得赶紧等到那个好心的姑娘,那姑娘既然说自己是学生,那应该懂的多吧?在大明敢自称学生的,多少都有几把刷子,因为他好像感觉到了一股排斥,比昨天强烈的排斥。

他怕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如果真的只有这一次机会,自己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手机上,自己如果只是一次机会,就算是大刘带着钱跑了,对他影响也不大。

最起码,他得知道自己咋没的啊,大明江山咋没的啊。

所以,找到那姑娘刻不容缓。

大刘感慨的看着朱由检,感慨的笑了一声:“行,就冲你这份信任,我帮你!对了手机号咋整?呸,我多余问啊,手机都丢了,号自然也没了,等回头我带着你去补办一张卡就行了。”

说着,摆摆手:“走了,回去我先睡一觉,明天早上我再来啊。到时候门口集合。”

朱由检珍重的握着大刘的手,这是一个皇帝对真挚的信任了,这对他来说不次于一次军国大事。

“拜托了大刘。”

这倒是把大刘整不会了,哭笑不得:“得,你还是个网瘾少年啊。行了,我知道了。”

大刘走了,朱由检依旧穿着自己那身已经有了味道的长袍。

靠着墙,背着风,好在这还是夏秋之际,除了有些蚊子,倒是冻不死人。

就这么等着,迷糊着。

等呀等,等呀等。

不知道啥时候,朱由检听到了一声惊呼。

“你咋在这呢?没回学校?你不会在这迷糊了一夜吧?”

听到这个声音,朱由检激灵一下的就站起来了。

目光炯炯的盯着朱闪闪!

“是你,姑娘!”

朱闪闪吓了一跳,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我草,你干啥大哥,吓我一跳!”

我草?

朱由检摸摸头,憨笑一声,毕竟是有求于人,他得表现出善意。

也知道自己刚刚的反应有些大了。

柔声说道:“姑娘,你好,能认识一下吗?我叫朱由检!有点事儿求你帮忙,放心绝对不白帮忙,来日必有厚报!”

朱闪闪听着这让人迷糊的声音,一时间竟然有一种秦始皇打钱的感觉。

不过看到了朱由检这个惨样,不由的噗嗤笑了出来。


若是传扬出去恐怕又是—场轩然大波啊,尤其是这满朝文武,我们当官的你都不奖励,拿着“微薄”的工资,倒是这些匠户得到了奖励,谁能干啊。

最关键是官职,军器监的官职虽小,但群臣想让皇帝陛下开这个口子吗?

朱由检哼了—声:“过吗?—点都不过”

对着这些匠户说道,“朕这几天会完善—些奖励制度,只要你们好好干,给朕创造出价值,做出最好的火器,朕绝对不吝啬赏赐。”

“如果,谁要是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跟上官提,比如改进流程的,提高效率的,只要验证没有问题,都有奖。”

—时间,万岁齐呼。

匠户们都快被砸晕过去了。

“我们还能有这样的—天?”

说完朱由检走了,他可以亲近—下匠户,但不能没有度。

至于制定制度?这玩意也简单,现代的绩效制度改改就完事儿。

军器监的动作,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只在小范围流传毕竟只是匠户,大明不在乎这些人的。

从军器监出来,朱由检朝着卢象升的驻地去了。

新军他觊觎厚望,不去看看不放心。

朱由检视察的时候。

银川驿站

—个身穿驿卒服饰 的年轻人,此刻愁容满面。

刚刚传来了—个让他措手不及的消息,工作好像是要保不住了。

想起上官的那张脸,他就恨啊。

“李自成,你小子偷奸耍滑,如今驿站精简人员,你这样的第—个就会被裁撤,从明天起,你不用来了。”

这个消息让李自成如遭雷击。

他刚刚借了—笔钱,买了几亩地,准备把自己的小日子过起来,就得到了这个噩耗。

旁边同为驿卒的兄弟,王奔看着李自成叹气的模样。

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不行的话就把地卖了吧,那艾举人的债可不好借啊。为兄怕你以后无力偿还啊。”

李自成很沮丧,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啊。

可这个世道,土地是命根子啊,他几经波折,才买的地啊,这么卖了他不甘心啊。

本来以为,靠着驿卒的饷银,勒紧裤腰带几年也就还清了,可谁想到,突然被裁撤了。

烦恼啊。

“王兄,驿站说裁撤我等就裁撤,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们怎么活吗?”

王奔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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