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
我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
“眼睛很肿。”他轻声说道，“明天上班，大概会有人问你怎么了。”
我低头不语，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试图转移话题，“你冷不冷？地板凉，你脚上只穿着袜子……”
“不冷。”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语气淡淡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静默，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你饿不饿？”顾时年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沉默。
他不说还好，一提起，我才发现自己确实有些饿了。
可现在已经是后半夜，外卖早就停了。
他看着我的样子，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等我一下。”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门。
我愣了一下，站在原地看着门口的方向，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不一会儿，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顾时年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袋子里隐隐透出一股熟悉的香气。
“酒酿圆子和蛋糕。”他把袋子递给我，语气依旧平静，“饿了就吃点吧。很晚了，我先走了。”
我接过袋子，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尽头。
低头看着手中的袋子，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12.
“温组长，前台有位叫江思雨的小姐找你。”
我抬起头，合上文件夹。
办公室的冷气吹得我指尖发凉。
电梯里，我打开手机转账页面。
屏幕上显示着陈辞女朋友的名字，最后一个字赫然写着“雨”。
看来是她。
休息区的沙发上，一个戴墨镜的女孩正不停地用手指敲击扶手。
“您好，我是温书初。”
江思雨摘下墨镜，眼神轻蔑地扫视着我。
“原来长这样。”她嘴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