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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嫡女改嫁将军后杀疯了魏莺魏晞后续+完结

醒着看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尖叫、逃跑、打斗......整个熙春园混乱极了。有许多蒙着脸的黑衣人翻进春园,直冲景衍而来。景衍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也将魏莺由抱改为单手揽着。他一手护着怀中的人一手执剑艰难应对。或许是因为怀里有她,魏晞能明显感到他的吃力。不过从用剑的力道和技巧看,肯定不是面具男人。他的伤势还支撑不了。黑衣人们出手狠辣,招招致命。魏晞跟着景衍的动作转来转去,转的晕头转向。刀光箭矢在自己眼前闪来闪去,看得她眼花缭乱。魏晞大声呼喊:“放下我吧,我没事!”这些人是冲着景衍来的,自己离景衍远点会更安全。更何况自己保护景衍,让他记住自己救了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景衍满头大汗,挥剑挡住一把差点插进未晞胸口的暗器:“放心,我不会丢下你。”魏晞无助地大喊:“我求求...

主角:魏莺魏晞   更新:2025-01-17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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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莺魏晞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嫡女改嫁将军后杀疯了魏莺魏晞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醒着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尖叫、逃跑、打斗......整个熙春园混乱极了。有许多蒙着脸的黑衣人翻进春园,直冲景衍而来。景衍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也将魏莺由抱改为单手揽着。他一手护着怀中的人一手执剑艰难应对。或许是因为怀里有她,魏晞能明显感到他的吃力。不过从用剑的力道和技巧看,肯定不是面具男人。他的伤势还支撑不了。黑衣人们出手狠辣,招招致命。魏晞跟着景衍的动作转来转去,转的晕头转向。刀光箭矢在自己眼前闪来闪去,看得她眼花缭乱。魏晞大声呼喊:“放下我吧,我没事!”这些人是冲着景衍来的,自己离景衍远点会更安全。更何况自己保护景衍,让他记住自己救了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景衍满头大汗,挥剑挡住一把差点插进未晞胸口的暗器:“放心,我不会丢下你。”魏晞无助地大喊:“我求求...

《惨死重生,嫡女改嫁将军后杀疯了魏莺魏晞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尖叫、逃跑、打斗......
整个熙春园混乱极了。
有许多蒙着脸的黑衣人翻进春园,直冲景衍而来。
景衍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也将魏莺由抱改为单手揽着。他一手护着怀中的人一手执剑艰难应对。
或许是因为怀里有她,魏晞能明显感到他的吃力。不过从用剑的力道和技巧看,肯定不是面具男人。
他的伤势还支撑不了。
黑衣人们出手狠辣,招招致命。
魏晞跟着景衍的动作转来转去,转的晕头转向。刀光箭矢在自己眼前闪来闪去,看得她眼花缭乱。
魏晞大声呼喊:“放下我吧,我没事!”
这些人是冲着景衍来的,自己离景衍远点会更安全。更何况自己保护景衍,让他记住自己救了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景衍满头大汗,挥剑挡住一把差点插进未晞胸口的暗器:“放心,我不会丢下你。”
魏晞无助地大喊:“我求求你放下我吧,我真没受伤。”她的心脏随着景衍的转动越跳越快,自己刚重生没几天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见景衍无动于衷,魏晞只好尝试着自己挣脱景衍的束缚,哪知景衍抓得更紧了。
他脸色阴沉:“别动!”
魏晞被抓得肩膀生疼。
好在一群穿着黑甲的士兵忽然翻进熙春园,很快就制服了黑衣人们。
这是隶属于景衍的黑甲卫,也是荣国最精锐的一支队伍。
景衍一身戾气,脸色阴沉的好似潜伏在暗夜中的厉鬼:“把他们关进地牢,我要亲自审!”
黑甲卫们跪地领命:“是!”他们浩浩荡荡地来,又浩浩荡荡地走了。
贵女们全部都受到了惊吓,也有一些在奔逃中被擦伤摔伤。
处置完黑衣人们景衍直接将魏晞拦腰抱起:“我带你去疗伤。”
“等等,我真没事。”魏晞挣扎着反手抓住插在自己肩头的箭矢,用力向外扯。
景衍:“别!”
箭矢拔出,上面滴血未沾。魏晞将箭尖拿到景衍眼前看,然后自己就被扔到了地上。
她踉跄了几下站好,又被景衍扯住领子。
景衍瞬间将魏晞领子扯开,速度快的魏晞都来不及阻止。一双厉鹰似的眸子凌厉地盯着魏晞华服下一层金色的软甲:“软猬甲?”
感觉一阵凉意从自己颈间传遍全身,魏晞下意识后退,抓紧衣领:“上将军此举不合适吧?”
“我还没问你参加春日宴为何会穿软猬甲呢?”景衍眼中多了防备,几步逼近魏晞。
魏晞只感觉一座山像自己压来,景衍的压迫感让她感到窒息。
软猬甲当然是她早上特意穿的,可她不能这样说,否则就有了算计景衍的嫌疑。
“此甲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我一直贴身穿着,上将军可有问题?”魏晞装作才想明白景衍话中的意思,略带惊讶地看向他,“难不成上将军以为我是故意找人行刺,又故意救你?”
“我刚从山中被接回来两天,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上将军也可以当我没救过你。”魏晞说着整理好衣裳,说完转身就走。
自己走的越决绝,景衍才越不会怀疑自己有图谋。
至于这软猬甲,也的确是她师父送的,只是她之前一直放在自己的木箱子里。
她走时再等景衍挽留,可挽留没等到,却听见有人哭喊:“救命啊,来人啊,我家小姐心疾犯了!”
她转身看见许多人,连同景衍都匆匆赶了过去。
毕竟遇到了刺客,小磕碰不要紧,可春日宴上任何一位贵女若真出了事,景衍都难辞其咎。
魏晞脚底一转也跟过去,挤进人群才发现,倒在地上的是赫连翎音。
见着她唇色发紫,痛苦地捂着胸口,已经没了知觉,魏晞立即挤开前面两个人想过去。
她听到景衍已经喊了医师,可看情况恐怕会来不及。
“先把她抱到屋子里去。”景衍下令。
“别动她,让我看看!”魏晞终于挤回去,双手提裙走过去“熙春园休息的小屋,要绕过几条长廊,奔波晃动会让她呼吸更困难。”
说着魏晞正要蹲下,却突然被一人撞开,撞的她侧倒在地上。
“翎音!你快醒醒啊翎音!”全身湿漉漉的魏莺焦急地扑上去,抓住赫连翎音的肩膀就开始晃。
魏晞急忙上去用力把她扯开:“不能晃!”她不才刚说过吗?!
“你干嘛阻止我把翎音叫醒。呜呜呜......”魏莺委屈地哭起来,担忧的神情中还带着责怪,“我知道翎音在熙春园门口顶撞了你,可此刻她性命攸关啊,你不让我叫醒她,又不让上将军派人将她安置在屋子里。”
她眼泪倾泻而下,悲愤哭喊:“妹妹,这可是一条人命啊。”
随着魏莺的控诉,周遭的担忧声很快就变成对魏晞的谴责,大家喊着要景衍赶紧把翎音安置到屋子里去。
魏晞此时没空与她们争辩也无暇与魏莺斗嘴,她看翎音嘴唇越发的紫,着急蹲过去摸她的脉,可手却被魏莺抓住。
魏莺像母鸡一样展臂护在翎音面前:“我不许你害她!”甚至引得几个贵女帮忙拉扯魏晞,想把她扯开。
魏晞一个劲儿挣脱着往前,焦急万分:“我能救她,你们再闹就真的晚了!”
“都让开。”冰冷的声音不大不小,甚至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有效地制止了这场闹剧。
几个抓着魏晞的贵女们立即松开了手,周遭顷刻噤声,魏莺也哆嗦着瘫软在地上。
景衍双手负在身后,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们:“魏小姐,你治。”
魏晞有些讶然地看向景衍,可此刻也来不及疑惑他为何会相信自己,急忙将碍事的魏莺拉开。
起初魏莺还硬扯着魏晞不想动,可被景衍一个眼神吓得就灰溜溜起来了。
魏晞单手翻开赫连翎音的眼皮,急却不慌乱:“都散开,围着这么多人空气不流通,她喘不过气。”
没人动。
景衍:“散开!”
围着的人哗啦啦后退,但是因为好奇并未离开,都远远看着。
魏莺也混在人群中看,奇怪,她怎么不知道魏晞景衍还懂得医术?哦,她记起来了,前世时魏晞救了付源当时的考官,可那不是瞎猫碰死耗子吗?
魏晞神色认真,视线随手而动,动作麻利,依次按压位于手腕内侧的内关穴和位于手背第一、二掌骨之间的合骨穴。
景衍一动不动地站在她身侧看着,冷着脸看不出情绪。
“这两个穴位能调节心脏并且减轻疼痛感,若是还没用就麻烦上将军帮我寻来银针,我没有随身带。”魏晞忙得头也不抬。
景衍声音淡淡:“嗯。”
魏莺远远看着见半天都没动静,心想果真是托大。立即娇声大喊:“妹妹千万莫要逞强害了侯府小姐,还是等医师来吧!”
所有人都焦急不已,随着时间流逝纷纷对未晞投去怀疑的目光。在场除了景衍没人相信她。
魏晞充耳不闻,手下忙碌着,眼神也时刻观察着翎音的情况,忽然看见她睫毛扇动,松了口气:“醒了。”

魏晞率先乘坐马车回了魏府,可凳子还没坐热,就被王管家带着几个家仆堵了自己房门。
“二小姐,老爷请你过去!”王管家鼻孔朝天,面色不善。身后那些家仆个个气势汹汹。
魏晞见他们这架势不像请,倒像是绑。
她面不改色,坦然地迈开步子直径走到众人前:“走吧。”
她随王管家步入魏莺的院子。院内水池假山、亭台楼阁,尽显风雅奢华。反观自己住处,简陋如贫民窟。
绕了几条走廊才到魏莺屋子前。
王管家双手交叠下垂,恭敬地禀告:“老爷、夫人。二小姐到了。”
“滚进来!”
魏顾暴怒的声音传出,身为读书人的他,在魏晞回来后竟越来越粗鄙了。听他这动静,魏晞唇角抿笑,魏莺定然添油加醋地告状了。
她坦然地推门走进去,见魏莺柔弱地躺在床上,眼睛红彤彤的,那叫一个可怜。
瞧着魏莺旁边还坐着一个美艳妇人,粉嫩的锦缎袍上绣着盛开的牡丹,口脂鲜红似血,高梳的发髻却散了碎发在鬓角。
魏晞视线从她身上划过。如同前世一般,魏顾如今的正头娘子文惜,今日才从庙里祈福回来。
前世她从魏府下人们的口中得知,文惜是她娘亲的好姐妹,当初娘亲生病时,文惜搬来魏家整日照顾着,事事亲为,比任何人都上心。是娘亲弥留之际拜托她嫁给魏顾,照顾魏顾和她两个刚出世的孩子。
至于自己的那个双胞胎兄弟,魏晞竟从未见过。她上一世还特意打听过,可只要她一提起这个人,魏府的人就将嘴巴闭的严严实实。
她还记得文惜的父亲是一个什么县的小县令......
魏晞注意到文惜看见自己愣了下,随后立即低下头。
下一秒魏莺就把头埋到文惜怀里抽泣:“娘,妹妹是不是不喜欢我?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当年有贼奴将我和妹妹调换,妹妹就不会在外面吃苦这么多年了。”
魏晞心烦,又开始了。
不过她倒是佩服魏莺的眼泪说来就来,这不,抽泣了两声就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看着她,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了。
看着可真叫人想怜惜。
“莺儿别说这些浑话!你当时就是个襁褓里的娃娃,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错?”魏顾站在一旁,虽黑着脸,但语气是哄着她的。
他故作严厉:“以后不许再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了!你就是太善良!”
她善良?魏晞听得想笑。
魏莺仰着头抹眼泪,一副感动又被吓到的模样:“爹爹,女儿知道了。”
魏顾哄完魏莺转头就如狂吠的狗:“你真是蛇蝎心肠,竟然把莺儿踹进水池!而且她担心你治不好侯府家小姐惹出祸端有什么错?你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指责她?”
面对魏顾的暴怒和魏晞就像是预料到了般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觉得魏顾脑子不好使,次次被魏莺当刀。
还不等魏晞说什么,魏莺忽然从床上下来,柔弱无力地扑倒在她面前:“妹妹!”
这可把魏顾心疼坏了,立即伸手去扶:“你落了水身子虚,该躺好。”
魏莺不仅不顺着魏顾的力道站起来,竟还直接跪在了魏晞面前。她柔弱无力地推搡:“爹爹,求您让我和妹妹说完这段话,不然我心中不安。”她眼泪再次哗哗一落,魏顾就听话地站一边儿去了。
魏晞看看魏莺又看看魏顾,苦笑一声。可真是荣城出名的女儿奴。
只是到底谁才是他女儿?
感觉到自己衣袖被拉扯,魏晞视线转移到魏莺身上,直接把她手甩开。随后惊讶地往后缩了下:“你快起来,吓到我了。”
她嘴上说着让人起来,但手没去扶,魏莺也不好自己起。
魏莺的手在半空中停滞片刻,尴尬收回,转而抹泪:“妹妹,我已经答应替你嫁给付源了,如果你还不满意,我可以离开魏家。”
她逐渐抬高音量:“我把这一切都给你!求求你不要害我,留我一条命好不好!”
魏晞深吸一口气,笑出声。真是够了,什么叫给她?显得魏莺好像多大度在施舍她一样,难道现在不是魏莺在霸占着她的东西吗?
想着,魏晞忽然抬手挥向魏莺!
而魏莺不仅没躲,甚至看到这个动作后眼中还有隐隐的期待。她记得魏晞刚下山时蠢的很,很容易被激怒。
只要魏晞当着父亲的面打了自己,父亲肯定会对魏晞失望,狠狠惩罚魏晞的。
竟然让她在全京城众位贵女前丢脸,还把她踢下水,不能就这么算了!
魏顾见状立即伸手阻挡,可他慢了一拍,魏晞的手已经到了魏莺的脸上。
文惜也变了脸色。
可想象中清脆的响声并未出现。
看着众人的样子,魏晞细眉一撇,伤心道:“你们觉得我会打他?父亲你怎么把我想的这么坏,我好心痛。”魏晞说着轻柔地抹掉魏莺脸上的眼泪。
低头看去的时候,魏莺还是震惊不解的表情。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没有按照她想象中发展?
“的确是我心急之下推了你,可我是看着有箭射过来才把你推开的,没想到你会掉进水池。”魏晞眉头撇成八字,委屈道,“我明明是为了救你啊,你却怀疑我害你。”
魏莺瞳孔收缩:“我......”
“我可从没想过把你赶走。你在魏家生活了十几年,早就是父亲的女儿了。”魏晞抬手把一脸懵的魏莺扶起来。
诬陷的招数在魏顾和文惜面前使用只会适得其反。那就顺着他们的毛捋好了,自己前世就是太硬才让魏莺一次次得逞,也让魏顾越发讨厌自己,甚至多次动用家法。
没必要自己找打。
动动嘴皮子的事。
“不过嫡长女的位置你的确应该还给我,这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我的。”
闻言魏顾刚想说什么,魏晞就抢先说道,“毕竟我回到魏家的消息整个京城几乎人人皆知,要是不这样做的话,恐怕大家会觉得父亲苛待亲生女儿,不重血缘呢。”
魏晞叹息,一副为魏家发愁的样子,硬生生把魏顾抓住机会想要骂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魏莺懵了,娇唇微张:“我......”
“我知道你也担心父亲名誉受损,怕礼部参他对不?”
魏莺瞪眼:“不......”
“不管怎样,魏家的声誉最重要。嫡长女的名头无所谓的。”
魏莺:“你......”
魏晞拍拍魏莺手背:“你放心吧,我会把你当成亲姐妹的。好妹妹。”
魏莺张嘴说不出话来,泪眼朦胧地看向魏顾。那叫一个可怜。
但是魏顾挑不出魏晞话中的毛病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文惜悄然来到魏顾身边,朝他使了使眼色。魏顾心领神会,再次面对魏晞时脸色都好了大半:“总之,游园会出了这么大的事,恐怕你嫁给上将军的事也搞砸了。不过没关系,为父为你相中了另一桩更好的。咳......是丞相的大公子。”
“丞相的地位不言而喻吧?我还得登门去丞相府低三下四的求呢!你可让我省点心,这次可千万不要搞砸了。”魏顾说着逐渐挺起胸膛,好像他真的是个为女儿操劳的父亲。
而魏晞的眼神却陡然变冷,甚至不再装乖装弱:“我不嫁!”
更好的?真当她不知道苏丞相的大公子是个傻子?
魏顾暴怒:“这可由不得你!”他高抬起巴掌想要好好展示下父亲的威严。
魏晞仰起脸来都准备承受怒火可,可这时外面却突然响起下人匆忙的通报声:“宫里的大公公来了!”

不出意料的是,魏莺也像前世般央求魏顾将自己和付源的婚期定在和她同一天。
前世是为了让她难堪,至于这次......魏晞在魏莺拉着自己看嫁妆时,就明白了。
魏莺嫁妆中田产铺子金银珠宝......比前世还多。
而自己的嫁妆箱数量虽然按照礼制比魏莺多,可里面都是些棉被绸缎,甚至连成衣都没有。
“姐姐,爹心疼我嫁到穷乡僻壤才给我这些,你千万别介意啊。”魏莺可怜巴巴地朝她眨眼。
圣旨下来的第三天,魏顾就不情不愿地让魏晞进了宗祠,成了魏家的嫡长女。于是魏莺也只得不情不愿地叫姐姐。
可那又如何?父亲疼爱的还是她,魏府的一切都会是她的。
看到嫁妆的差距,魏晞丝毫不意外,就是觉得有些好笑。嫁的人和前世不一样,嫁妆倒是一样。
魏晞抚摸着其中一箱东西,那里面竟然是她聘礼中,皇帝御赐之物!
她笑,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我当然不介意。东西该是谁的就是谁的。”魏晞转身看着魏莺,将唇角缓缓勾出一个大大的弧度,盯着她笑。
这笑,看的魏莺心里发毛!甚至在她回过神来时,魏晞都已经转身走了。
自己怕她干什么?!魏莺反应过来后气得一拳砸在箱子上,疼得她抱着手龇牙咧嘴。
不过魏晞真是奇怪,她不是应该嫉妒发疯,然后找魏顾去闹吗?
不会真以为嫁给上将军就能过好日子了吧?哼!天真!
十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或许是因为忙着准备婚事,魏莺罕见的没找魏晞麻烦,倒是让魏晞落得清闲。
大婚当日,敬文伯爵府家和将军府都挂满了红灯笼和红绸缎。
大红的喜字随处可见。就连下人们头上都带着红绳,以讨好个彩头。
随着吉时临近,将军府的花轿浩浩荡荡的出发,踏着的一路都铺满红毯,街道两侧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景衍在最前方骑马,大红的婚服透露着喜庆,让他看上去莫名少了不少戾气。
付源的花轿和景衍正好是相对的两条路。花轿队伍足足有三十二人,队伍前后还吹吹打打,好不热闹。规模形制竟然与将军府相当。
骑着马的文弱书生一路上春风得意,脸都笑开了花,还一个劲儿的跟大家招手抱拳。
而敬文伯爵府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群衙役被魏晞从后门引进盛放嫁妆箱的院子里,折腾的动静的很快把魏顾,魏莺和文惜都引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魏顾火急火燎,“大喜的日子这是要干嘛?”
“衙门接到报案,说有人盗窃!”一长着山羊胡子的男人从众多衙役中走出,恭恭敬敬地站到魏顾面前,抱拳:“魏伯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也是公事公办。”
魏顾黑脸:“张知府,我想你肯定不想扰乱我魏家的大喜之日。告诉我,是谁要捣乱?”
“这......”张知府眼珠子溜溜一转看向左侧。
众人顺着他的眼神看见了穿着婚服的魏晞。
“是我报的官。”魏晞站出来,众人皆惊。
魏顾怒不可遏:“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由不得你胡闹!”
“我没有胡闹。父亲,我发现我聘礼里面的御赐之物不见了。”魏晞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若不报官,怕是说不清楚。”
嗡!魏晞的话在其他人脑海中炸开,魏顾三人的表情瞬间都变了。
魏莺瞪大眼看向魏晞,满眼不可置疑:“你疯了?”她给魏晞看了自己的嫁妆,魏晞知道御赐之物就在自己的嫁妆箱里。
没想到她竟敢报官!
魏晞脚步轻捻,转身看向魏莺,勾唇,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没疯,我知道偷盗御赐之物,可是......死罪。”
后两个字,她咬的极重。
魏莺踉跄着后退,差点摔倒在地,霎时间惊出一身冷汗!
死罪......前世被五马分尸的场景浮现在脑海,她甚至觉得四肢和脖子都开始有拉扯的感觉。
她大口喘气,惊慌的手足无措。
“胡闹!”魏顾一把抓住魏晞的胳膊,几乎凸出来的眼珠子怒视着她,紧咬着牙在她耳边压声呵斥,“别闹了!东西都是自家人拿的,算什么偷?难道你要把一家人都送进去吗?”
说着他又抬头看向张知府:“呵呵......这是误会,还请张知府带人回去。”
张知府搓手干笑:“这恐怕不行,事关御赐之物......除非魏大小姐把这件事说清楚。”
昨天魏晞来找他说这件事,他一听就知道是家族矛盾,不想管。可被魏晞用“丢失御赐之物报官不管”威胁,自己也就不得不来了。
魏顾手劲儿加大,好像想把手里的胳膊拧断:“魏晞!”
魏晞微低着头,掩下那如刀光般狠厉的眼神,喃喃道:“家人?”
一想到面前的父亲眼睁睁看着自己遭受折磨不管不顾,她就觉得可怕!
她真想问问魏顾,为何要对她这个亲生女儿这么狠心!
他的良心不会不安吗?
胸口的刺痛远远超过此时胳膊的疼,滔天恨意在魏晞眼中席卷。
“你在说什么?赶紧让他们走!花轿马上就要来了!”魏顾催促。
“我说。”魏晞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时脸上化成无辜神情,“父亲,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东西没出过府还能丢,那肯定是家里出了内鬼。”
“内鬼不除,家宅难安啊。父亲。”她说着用力扯出自己胳膊。
“你!”魏顾气得全身颤抖,脸色铁青,大口喘气:“就算要查也不是现在,怎么能影响大婚?”
“东西找不到他们是不会走的,父亲,再不赶紧查可就真要让人看笑话了。”魏晞一脸无辜,“还是快点吧,张知府。”
张知府咳嗽一声,无奈地挥手。满院子衙役立即行动起来。
魏顾伸手想拦也拦不住,崩溃地看着满院乱成一团。
魏莺在听到“死罪”二字后就正腿软地倒在了文惜怀里,眼见几个衙役走向嫁妆箱,突然疯了般冲过去:“不许动!那些都是我的嫁妆!”
她扑到箱子上,整个人呈大字摆开,拼了命护着。
因为御赐之物就在里面,如果打开,她就死定了!
毕竟这是敬文伯爵家的小姐,魏伯的眼珠子。衙役们不敢轻举妄动,朝张知府投去询问的目光。
张知府看向魏晞。
魏晞走过去,好心劝告:“妹妹怎么反应这么大?这是案例搜查,我的嫁妆箱也是要开的。”
魏莺拧着头,眼眶通红:“你别假惺惺的了,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什么?”

“你——”魏莺看向张知府,后面的话根本不敢说出来。
魏晞上前扣住魏莺的肩,魏莺知道魏晞想把自己扯开,于是更用力抱住箱子,连指甲都用力扣住。
可她突觉身体一阵酥麻,身子一软,整个人竟然就像手帕似的被甩开了。
魏莺身体后退时眼睁睁看着衙役快速掀开箱子,忍不住失态哭喊:“不要——”
“咔嚓!”箱子被打开的瞬间,全场都安静了。
魏莺两眼一黑,直接晕死过去。
箱子里的东西明显就产自宫廷,乃御赐之物。
说来魏莺情急之下脑子也转不过来,直接扑到了那装着御赐之物的箱子上。
“魏晞!”魏顾再次抓住魏晞,把她扯到一边:“魏晞,她是你妹妹,我们是一家人。”
“你去跟张知府说,就说这是你赠给莺儿的。”
“难道你想毁了莺儿,毁了你自己的婚事吗?!”他声音压的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可依旧极力嘶吼怒斥,面孔狰狞。
像个恶鬼。
一家人......魏晞听着这三个字只想笑,还真是恶心呢。
不够,这样还远远不够!
父亲啊,这还是开胃前菜罢了。
她的账,她都会一笔笔讨回来!
“父亲,我也没想到妹妹会做这样的事,这件事你知情吗?”魏晞摆出伤心又气愤的表情。
“我......”魏顾说不出话来,他总不能说魏莺开口一要他就给了吧?
“我知道父亲肯定不知情。我也不想把妹妹送进去,我一定会帮妹妹的。”
魏顾露出欣慰的表情。
“可毕竟是我报官的,现在又说是我送的,那岂不是玩弄张知府?”魏顾还真是宁愿把锅甩在她身上啊。
“这样吧,父亲您就说魏莺的这列嫁妆是我的,您偷偷放进去想给我个惊喜,没想到闹出了乌龙。”
“那怎么能行!”魏顾一时没控制住吼出来。
魏晞抚着胸口,装作疑惑又害怕地看向魏顾:“既然父亲不愿意,那——”
她拔高音量:“张知府!公事公办吧!我父亲身为读书人,定会大义灭亲!”
魏顾气急,指着魏晞的鼻子大骂:“疯子!疯子!”
“当真吗魏伯?”张知府一脸为难。手下的人找到御赐之物后也都没动。
文惜抱着晕倒的魏莺哭泣:“不行,谁都不能带走我的莺儿。”
“夫君你想想办法啊!”
“老爷!”张管家急匆匆跑过来,“付公子和上将军的花轿快到了,不能耽误了。”
魏顾气得全身发抖,连后槽牙都在打架。他瞪向魏晞,魏晞则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去不看他。
给魏莺的嫁妆里放了魏家将近四分之一的家产,这是怕魏莺受苦给她的保障。
转给魏晞他简直就是在割肉!
文惜哭个不停:“夫君你救救莺儿。”
张管家拍着大腿催促:“老爷时间来不及了!”
魏顾深吸一口气:“误会!张知府搞错了,这列不是莺儿的嫁妆,是魏晞的。”他干笑两声,“我本想偷偷给魏晞个惊喜,你看这事闹得。”
“啊......”张知府张大嘴巴,看向魏晞,“是这样吗?”
“原来这些东西是我的。”魏晞故作惊讶,“那还真是一场大乌龙呢。”
“只是御赐之物实属珍贵,今日婚宴上鱼龙混杂,能否请张知府派两个衙役护送一下?免得......”她眼波游离看向魏顾,“免得被人盗了,对吧父亲?”
魏顾双拳紧握,魏晞甚至能看到他疯狂跳动的太阳穴。
魏顾本想等张知府走后还按照原来的嫁妆分配,反正又看不到箱子里面,没人知道是什么。
可没想到魏晞竟然!
魏顾双眸眯起看向魏晞,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什么都不知情......
“害,小事。”张知府摩挲着胡子,“我肯定把东西看好了。”
魏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娇弱地靠在文惜怀里,气愤又无可奈何地用余光瞪着魏晞。
刚才她都听到了,可她没办法!
这时张管家又催促:“老爷,真要来不及了,花轿已经到门口了。”
魏顾一巴掌拍在张管家脑袋上:“叫叫叫!就知道叫!”
“来人!还不赶紧送两位小姐回房重新收拾收拾!”
经过一番折腾,魏莺头发乱了,衣裳也不整了。
魏莺在众人的搀扶中路过魏晞时,恶狠狠地看向她。
魏晞对上她的目光只是盈盈一笑。她说了,东西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魏府内部的闹剧告一段落,魏府门口此刻可是热闹着呢。
付源和景衍的两队花轿同时抵达敬文伯爵府,原本得意的付源在看见景衍的刹那笑容凝固。面上多了窘迫和尴尬,他别扭地扯扯胸前的大红花,勉强挤出一丝笑来。
就算规模相等,可单单在气质气场上,付源就输了一大截。
原本二人相并于门前,景衍淡淡扫了一眼付源后,小腿踢向马肚子......马蹄踏踏,高出付源半匹马的位置。
见状付源也想动,紧接着就感受到一股凌厉的视线。他连头都没敢抬,硬生生把翘起来的小腿给收回去了。
很快,两道大红身影从敬文伯爵府内走出来,众人纷纷仰头垫脚往里看。
只见一人被丫鬟扶着,身后还跟着四个。另一个孤零零的。
“这......听闻如今有血缘的魏晞小姐是魏家嫡长女,可怎么连个陪嫁丫鬟也没有?”
“十天还不够准备丫鬟吗?我看啊,就是这魏伯疼从小长在身边的呗......”
有人小声议论起来,忽的感觉脖颈冰凉。低头一看竟然横着一把刀!
昭阳把胳膊往那人肩上一搭,笑嘻嘻地眉毛一挑:“来,大点声,让我们将军也听听你们是怎么议论我们将军夫人的。”
那人吓得哆嗦,连声道歉,周围人也都立马噤了声。邵阳这才满意地把剑收回。
随着两道身影走近,景衍的眼眸亮了亮,周围也响起一片惊叹声。
“听闻魏大小姐出身乡野,不曾想却有这般天仙容貌!”
“身形气质绝佳,还带着一股子灵气!京城中少见啊。”
“魏大小姐这身婚服怕是价值连城!”
“哎快看,竟还有衙役帮魏大小姐押嫁妆箱呢,怪有排场的......”
......
魏晞双手交叠于胸前,身上的大红婚服上用金线绣着百花和溪水鸳鸯,花芯和鸳鸯的眼睛都由宝石点缀,满头的头饰更是全金打造,华丽庄重。
这种档次的华服只能出自皇宫内的绣院,非一般人能上身,也非一般人能穿出气势来。
许多人都没见过魏晞,完全被惊艳住。几乎所有视线都落在了她身上,外围的许多人都跳起来想一睹芳容。
就连魏莺的夫君付源的眼睛,都黏在魏晞身上移不开了。
魏晞面色不变,无视这些视线和语言。只是余光瞥到身边的人好像快要嫉妒地发狂了呢。

魏莺骄纵,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提及她非敬文伯亲生女儿的身份。
前世,她将名利地位视为性命,怎会轻易放弃?
魏晞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恐慌的魏莺,能切实地感受到她在害怕。
怕......嫁给上将军后会落得五马分尸,曝尸荒野的下场吗?
魏顾震惊极了:“你在胡说什么?!”他辛苦养育的女儿怎么能辜负他的期望与心血?
“爹,您最疼我了。就答应我吧。”魏莺声音软糯下来,泪光在眼眶中闪烁。
平日里魏顾最吃这一套了。
然而这次魏顾态度却异常坚决,死活不松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岂能由你们胡来?”
他气得胡子颤抖:“魏晞嫁给付源,莺儿嫁给上将军,此事已定!”
魏晞垂眸。
啪!
一只瓷杯忽然滑落到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魏晞还保持着抬手的姿势,淡淡道:“抱歉,手滑。”
下一秒,魏莺不负希望地,迅速捡起了地上的碎片,横在自己脖颈,声音带着哭腔:“爹爹!”
魏顾大惊失色:“莺儿你这是干什么?快放下!”
魏莺眼角,一行清泪恰到好处地滑落,与她决绝的神情相得益彰。
她哽咽着:“女儿知道自己并非爹娘亲生,不敢肖想上将军。只愿嫁给付源过平凡日子,就当报答爹爹十几年的养育之恩。”
此言一出,原本紧张跋扈的气氛顿时逆转,魏顾的眼眶也微微泛红。
魏晞只冷眼看着,若非深知魏莺的为人,恐怕她也会被这番感人的言辞打动。毕竟在上一世时,她也曾天真的以为魏莺是真心为自己求情呢。
可她明明没错,却在魏莺每次求情后都会被罚,还会被罚的更重。魏晞再反应不过来,脑子就白长了。
“爹爹,您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活了。”魏莺威逼利诱,吓得魏顾手抖。
看着魏莺手中的瓷片贴着皮肤深陷,他立即惊慌失措地答应:“好好好,依你,都依你!赶紧放手!”
他不理解莺儿的做法,但是他担心魏莺受伤。总归,莺儿喜欢就好,大不了自己多帮点忙,又不是没这个条件。
瓷片落地,魏顾立即一脚把瓷片踢开。
魏莺脖颈只有一道浅浅的印记,连皮都没破。
只是这样就将那疼女儿的魏顾吓个半死。连忙呵斥下人把地上的碎片都清理干净后,还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叹息:“你这是何苦呢?”
魏莺却忽然转身拉住魏晞的手,眼神那叫一个深情款款:“爹爹,我们姐妹二人,不管谁嫁入将军府都是一样的。我们姐妹齐心,定会护得爹爹官运亨通。”
“更何况妹妹身上流着魏家的血,想必更会替父亲拉拢和将军府的关系。”
魏晞好整以暇地看着魏莺一副诚挚的模样,双眼微微眯起。
将军府,众所周知其从不与其他官员有往来。想拉拢关系是不可能的。
刚解决完自己的问题,就这么着急下套?
这是知道嫁给上将军是必死的结局,所以让自己替她去死啊。
对于魏顾而言,付源这门亲事是不能悔婚的,上将军这门亲事是必须全力争取的。
魏晞只好顺着魏莺的想法:“我本来就应该是魏家嫡长女,就算是要攀附上将军这门亲事,也应该是我去!”
“刚回来一天满脑子就是抢莺儿的位置和姻缘,你怎么这么势利?”魏顾一副心寒模样,大吼,“你能有魏莺一半懂事吗?”
吼完转头心疼地看向魏莺:“莺儿,可真是苦了你了,为魏家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还将好的都给了你妹妹。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魏莺摆出一副牺牲自我大义凛然的悲壮模样:“这是身为魏家儿女该做的。”
魏晞毫不在意魏顾对自己的态度,前世她早已看清魏顾的面目,也断了想要得到父亲疼爱的奢望念头。
她淡漠地看着这对父女上演苦情戏码,默默喝了口茶。
呸,苦的,绿茶。
魏晞开口,语气淡然地指正:“以后我是嫡长女,我才是长姐。”
魏莺咬牙,眼中隐隐不甘。若非为了活命她岂会将嫡长女之位拱手让人?她抬头就露出委屈隐忍的表情。
叫魏顾心疼不已:“莺儿为你牺牲,你还要羞辱她?”
只能说果然是山里的野丫头,目无尊长,不懂规矩,没有一点儿大小姐的样子!
刚带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是一股子穷酸味。给她换上了魏莺的衣裳才勉强有了点人样。
也就是她那张脸......还算出众。竟和她已故的娘亲有七分神似。
安浅啊......魏顾老眼涣散,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久别的身影。不仅貌美,还拥有非凡的经商头脑。
这头脑简直完美继承了她家族的基因,甚至能白手起家建造起顾家如此大的家业!
魏晞见魏顾在出神,也并不在乎在想什么。而且再继续争执下去也没了意义,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于是她微微欠身:“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告退了。”说罢她完全不顾未顾铁青的脸,直径向外走去。
路上,魏晞回想起魏莺嫁给上将军的契机。
今日上将军回京,明日皇帝就以将军府的名义在熙春园举办了游园会。宴请京城未出阁的贵女。
游园会的消息一传出来,所有人都嗅到了皇帝的意图。也都想接着这次机会攀上将军府。
游园会几乎挤满了人。
好巧不巧,这场游园会来了刺客。
更巧的是,魏莺为上将军挡了一箭,成了他的救命恩人,而后就被上将军的花轿抬回了府里。
嫁给上将军?她当然要嫁。毕竟就算躲过了上将军,还会有“中将军下将军”。在魏顾眼中她不过是个能为魏家换取名利的工具。
印象中上将军婚后一个月便再次出征,一年后再出现在京城时就成了反贼。
这种嫁过去之后既不用服侍夫君,又有身份地位的日子对她而言再好不过。
至于造反之事......她会想法在一年内和离,或者搜罗上将军造反证据提前上交给圣上,来个大义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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