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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凝脂美人,嫁个军人带带崽后续

爱吃白菜的萝卜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屋檐下大家竟然也其乐融融。田阿姨端着竹笋鸭汤上了桌,看陆曼曼累的瘫坐在椅子上,又是那种提不起胃口的表情,就率先给陆曼曼舀了一碗竹笋鸭汤,这时候也不叫陆同志了,而是改口小陆了。她说,“小陆,这个笋开胃,这个鸭子是乡下养的老鸭,可有营养了,你赶紧喝上两口尝尝味道咋样。”周芝芝跪坐在椅子上正用小手手帮婶娘揉捏肩膀,也奶声奶气道,“婶娘吃,吃饱饱才有力气!”陆曼曼忍俊不禁,捏捏小家伙的小脸蛋,将她搂进怀里,“就我们家芝芝最会说话,这小嘴巴跟抹了蜜一样甜。”然后从田阿姨手里接过汤道,“田阿姨你也辛苦了,差不多就赶紧吃饭吧。”田阿姨连连称是。饭后陆曼曼忽然想起一件事,“田阿姨,咱们头天第一个做美容的那个女同志到底是谁啊?”陆曼曼一直想问了,...

主角:陆曼曼周严丰   更新:2025-02-14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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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曼曼周严丰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凝脂美人,嫁个军人带带崽后续》,由网络作家“爱吃白菜的萝卜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屋檐下大家竟然也其乐融融。田阿姨端着竹笋鸭汤上了桌,看陆曼曼累的瘫坐在椅子上,又是那种提不起胃口的表情,就率先给陆曼曼舀了一碗竹笋鸭汤,这时候也不叫陆同志了,而是改口小陆了。她说,“小陆,这个笋开胃,这个鸭子是乡下养的老鸭,可有营养了,你赶紧喝上两口尝尝味道咋样。”周芝芝跪坐在椅子上正用小手手帮婶娘揉捏肩膀,也奶声奶气道,“婶娘吃,吃饱饱才有力气!”陆曼曼忍俊不禁,捏捏小家伙的小脸蛋,将她搂进怀里,“就我们家芝芝最会说话,这小嘴巴跟抹了蜜一样甜。”然后从田阿姨手里接过汤道,“田阿姨你也辛苦了,差不多就赶紧吃饭吧。”田阿姨连连称是。饭后陆曼曼忽然想起一件事,“田阿姨,咱们头天第一个做美容的那个女同志到底是谁啊?”陆曼曼一直想问了,...

《八零凝脂美人,嫁个军人带带崽后续》精彩片段


一个屋檐下大家竟然也其乐融融。

田阿姨端着竹笋鸭汤上了桌,看陆曼曼累的瘫坐在椅子上,又是那种提不起胃口的表情,就率先给陆曼曼舀了一碗竹笋鸭汤,这时候也不叫陆同志了,而是改口小陆了。

她说,“小陆,这个笋开胃,这个鸭子是乡下养的老鸭,可有营养了,你赶紧喝上两口尝尝味道咋样。”

周芝芝跪坐在椅子上正用小手手帮婶娘揉捏肩膀,也奶声奶气道,“婶娘吃,吃饱饱才有力气!”

陆曼曼忍俊不禁,捏捏小家伙的小脸蛋,将她搂进怀里,“就我们家芝芝最会说话,这小嘴巴跟抹了蜜一样甜。”

然后从田阿姨手里接过汤道,“田阿姨你也辛苦了,差不多就赶紧吃饭吧。”

田阿姨连连称是。

饭后陆曼曼忽然想起一件事,“田阿姨,咱们头天第一个做美容的那个女同志到底是谁啊?”

陆曼曼一直想问了,结果每次总忙忘记。

田阿姨闻言脸上有丝微妙,“她叫李知芳,是军区总院的一名医生,当初好像是推荐到工农兵大学,毕业后进了总院,然后就结婚了,听说前夫是个大学老师……”

前夫?

那这么说就是离婚后又嫁进了大院。

难不成就因为二婚才受到别人排挤?

陆曼曼觉得不至于吧,八十年代女人离婚说起来有点丢人,但也不在少数。

田阿姨摇头,“她二婚的丈夫可不是别人,是咱们这儿一个快退休的副司令!”

田阿姨说起这个就有很多话了,“她才多大啊,也就三十岁出头,你想想她嫁给个六十多岁的究竟图啥,还不是图钱和物质享受,而且据说她还没离婚的时候,就勾搭上人家了……反正因为这个,这边的子女跟老爷子都闹翻了,家也不爱回了,她倒好,每天啥事不管,只管上上班,进进出出打扮的花枝招展……”

田阿姨最后好心提醒,“小陆,你以后离那种女人远点,你跟她可不是一路人。”

陆曼曼差点噗嗤笑出来。

田阿姨真是的……

不就是嫁给个老头子,怎么说的跟洪水猛兽似的,而且她怎么没看出来那个李知芳打扮的花枝招展,外表反而特别干净特别素,是清瘦有气质那一挂。

陆曼曼刚提出疑惑,田阿姨就一本正经地辩驳道,“那她就是表面上老实,暗地里骚……”

陆曼曼挑了挑眉头,田阿姨这思想很有问题啊,她慢条斯理道,“田阿姨,你都不确定人家是不是婚内出轨勾搭上的老爷子,就靠那些捕风捉影的说法揣测人家品行不端,这是偏见,还攻击人家的人格作风,这就更不对了。”

她继续道,“说不准人家跟前夫没有感情了,日子过不下去了就选择离婚了,然后跟老爷子才是真爱呢。”

田阿姨微微瞪大眼睛,显然没想到陆曼曼说出这么一番“歪理”,一张老脸被说的有点微微泛红,但是坚决不敢苟同,结果就是苦于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小陆你就是太单纯了,哪个三十岁的好女人会出于啥真爱嫁给一个快退休的……反正她肯定不是个好女人!”

陆曼曼微微一笑,“真不真爱又有什么所谓,她是三十多岁,又不是十七八岁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说不定历经风帆后领悟生活的真谛,就愿意享受一把物质呢,老爷子这把年纪看淡生死,也就乐意贪图人家年轻漂亮呢,总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而且咱们女人对女人的恶意不要那么大,更不要人云亦云,每天闲的没事瞅着人家那点私生活……我告诉你一句话啊,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活的清醒的也从来都是少数人。”


她扭头看周严丰一眼,老男人穿着一身军装坐在那里平稳又安静,好像天塌下来都能不动如山似的。

陆曼曼不好过的时候是见不得别人好过的,老男人那副模样立马搅得她的不安分因子又活跃了起来。

她大可以身子没骨头一样靠到男人身上,故意挑逗他一番,惹得他生气又发不出火来,想想还是算了。

她一路琢磨从原主姐姐那里得到的消息,按照原主姐姐的意思,原主对这份婚姻、或者说对周严丰这个人十分看重,甚至于巴结和讨好,明面上顾忌对周严丰名声的影响,才舍弃一大笔产业,实际上很有可能是为了获得周严丰的青睐。

不然以原主自私自利的性格,怎么可能做到那个地步。

要知道原主当初代替姐姐嫁过去,也仅仅为了摆脱原来的生活。

一大笔产业完全可以让她实现财富自由,过上她想过的、甚至比现在还要优渥的生活,但她却违背本性选择了放弃,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爱上周严丰了,不仅想要跟周严丰在一起生活,还想得到这个男人的心。

这份婚姻很明显男强女弱,主动权掌握在周严丰的手里。

从周严丰生疏冷淡的态度,和到现在两人都没过上夫妻生活的状态来看,周严丰心态完全就是搭伙过日子,把妻子当做室友了。

想想原书里原主对周严丰两个亲侄从最开始仅仅只是冷眼和挑刺发展到后面的冷漠虐待,再到出轨绿了周严丰,更像是由爱生恨的报复行为。

而周严丰说离就离,雷厉风行的风格更是看不出来他对原主有什么感情……

陆曼曼理清两人婚姻的实质,就知道周严丰这种男人就是再优秀也不能爱,撇开原主的过错,他这种男人结婚了连妻子身子碰都不碰,纯纯冷暴力。

陆曼曼就是再馋他身子,也不可能跟他过一辈子,更何况她本身对婚姻这座围城并不感兴趣。

但是现在关于那栋洋房的下落,陆曼曼敢肯定周严丰比谁都知道的清楚。

她要怎么从他嘴里套出话,还不引起他怀疑呢?

汽车在夕阳的余晖中驶进大院,不多时停在那栋二层小楼外面。

小徐道,“首长,到家了。”

说着下来开车门。

陆曼曼看周严丰睁开眼,很快放低姿态眼巴巴地望过去。

周严丰,“?”

陆曼曼粉唇微张,似是很难为情又可怜巴巴地说道,“我脚还疼,好像起泡了。”

陆曼曼现在也回味过来了,周严丰刚才出乎意料地抱她回到车上,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单纯觉得她腿疼,抱她回到车上符合他高效率解决问题的风格,毕竟顶着他爱人的名头,他即便不爱,总不可能叫小徐帮忙吧?

二是她大概不经意流露出什么表情叫他动了恻隐之心。

陆曼曼感觉第二点有点扯,不过想来想去,对待周严丰这种好像天生在感情方面不热衷的人,跟她躺一张床上都不为所动,单纯撩是很难撩得动,还不如当一朵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看看怎么哄着他,激起他对弱小的保护欲。

百炼的钢就是化不成绕指柔,给她套句话应该没问题吧。

果然她放低姿态卖完可怜,周严丰默然半晌,一向听不出情绪的语气里竟然难得地有那么一抹无奈,“我背你。”


周严丰便把小侄女交给田阿姨,让田阿姨带着小侄女洗漱过后早点休息。

周严丰心里有事,随后就上了楼。

陆曼曼在浴池里接满水泡了个澡,泡完澡后小腿肌肉虽然放松了很多,脚底板却还是痛痛的。

回到房里才发现脚底起了好几个泡。

大小姐从前最爱小牛皮鞋子,穿过的任何一双鞋子都舒适合脚,还从来没有脚底起泡的经历。

陆曼曼简直要哭了。

她也太可怜了,倒霉催的穿书穿到这个年代,钱,钱赚不到,男人,男人睡不到,还要受这种生活的磨砺摧残。

她吹干头发做完护肤,慢吞吞地吃掉周秉送上来的饭菜,开始思考怎么对付脚上磨的水泡。

要挑掉吗?

不挑掉的话等水泡自己磨破,会不会发生感染啊?

陆曼曼想来想去还是找到一根针。

想想又不对,这针不是消毒过后的无菌注射器,她是不是要先消个毒再使用?

犹豫大半天,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平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她房门前。

听到门把手轻微响动,陆曼曼拿脚趾头想也知道来的是周严丰,她扭头扑到床上闭住眼睛假装睡着了。

不为其他,就是单纯的不想再被周严丰逮住教训。

陆曼曼闭着眼睛很快听到周严丰走了进来,似乎像往常一样来拿睡衣要去洗澡的。

衣橱柜门拉开又合上,他的脚步在床尾来回绕了两圈,然后向外走去。

然而就在陆曼曼以为周严丰要出去的时候,他的脚步忽然回到床边,然后她身边床垫猛地陷了下来。

一瞬间陆曼曼感觉男人身体裹挟着浓重的男性气息欺压下来,将她包围住了。

陆曼曼心口一跳,下一秒耳边听到周严丰的声音,他说,“你压到针了。”

这么近距离,他原本就低沉悦耳的声音震荡着陆曼曼耳膜,呼吸间热气扑打在陆曼曼耳畔,陆曼曼双脚有点软。

但连她自己都忘了刚才装睡的时候把针放到了哪里,一听压到针,吓得当即睁开眼。

周严丰指间捻着一根针,在她眼前晃了晃,“放心,在这儿呢。”

他收起支在床垫上的那条胳膊,起身站了起来,冲陆曼曼微微扬起下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陆曼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刚才扑到床垫上那么大动静,他在门口怎么可能听不到。

但是谁能想到她都已经假装睡觉避开他了,他还非要把她诓醒呢。

就非得逮着她把那顿训完才算完事吗。

陆曼曼一面腹诽,一面不得不老老实实坐起来等着挨训。

结果姿势都摆好了,周严丰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一上来就训人,而是微微侧首,眉头微皱,“随手把针放到床上什么习惯,不怕扎到人?”

陆曼曼有点意外,眨巴了下眼偷偷看他神色,他神色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似乎好像并没有打算跟她计较之前的事。

见他要把针收起来,她忙喊住他,“等等,先别收起来。”

她伸出两只光溜溜的脚,湿糯红润的唇瓣微微一抿,故作委屈道,“我脚磨出泡了,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要怎么挑破?”

周严丰闻言神色淡淡地在她脚上打量一眼,眼皮轻抬又看向她,“等下。”

说完转身走出房门了。

没一会儿带着医用酒精、棉球和一小包碾好的药粉回来了。


耳边忽然传来首长低沉而威严的嗓音,“我来。”

小徐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连忙红着脸退后了几步。

周严丰过来叫陆曼曼蹲下身子,东西自然落到地面,才一样样顺利地从她手里拿下来。

但是陆曼曼又不肯站起来了,委委屈屈道,“脚也好疼啊,站不起来了。”

小徐看得直给她捏把汗。

首长的小夫人也太娇气了,首长哪怕对待女兵都很严厉,最见不得有人娇生惯养了,小夫人这下作过头,肯定要挨训了……

万万没想到首长仅仅微微蹙了蹙眉后,俯下身一只手绕到小夫人后背,一只手穿过她腿弯,直接把她抱起来,抱回到车上去了。

别说小徐看傻眼了,陆曼曼也有点傻眼了。

意料之外周严丰居然给她来了个公主抱,更绝的是小徐傻愣着忘记开车门的时候,他替换了下手,将她从公主抱变换成单手抱坐在他手臂上,然后空余出来的那只手拉开了车门。

一套动作全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臂力绝绝子!

陆曼曼搂着他脖子,依偎在他平阔的肩膀,看着他近在咫尺挺直的鼻梁,满眼都是小星星。

有段时间没见他了,好像更帅了呢。

然而下一秒他们之间的粉红泡泡就被周严丰本人两个字击碎了。

将她抱坐在座位,见她还不自觉拿下两条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周严丰顶着一张丝毫没有波动的脸、毫不留情且没有温度地开口道,“松开。”

“……”

还以为他开窍了,原来还是那个不解风情的老男人。

陆曼曼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心不甘情不愿地松手,拿下两条胳膊。

等周严丰坐上车后,她就忍不住找茬道,“你这抱的也太熟练了,抱过别人吧?”

周严丰浑不在意地,“嗯。”

陆曼曼立马有点醋,看不出来老男人玩挺花,她腮帮子微鼓,一眼瞪过去质问道,“都抱过些谁?”

周严丰唇角动了动,“沙袋。”

沙袋是别人吗?

故意逗她玩儿呢吧。

陆曼曼被气的不轻,这要在家里非上去踹他一脚,大小姐发起脾气来可管不着他是谁。

小徐这个单身人士全程围观了他家首长把夫人抱到汽车座位上,还说了逗夫人的玩笑话,不仅震惊到无以复加,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小徐真以为首长在家里和在外面一个样,冰冷严肃是他的代名词呢。

万万没想到跟夫人能这么甜蜜……

小徐勉强稳住心神才重新发动了汽车。

小徐嗅到甜蜜的滋味,陆曼曼本人却感觉在老男人那里讨了个没趣,她自然不想再搭理周严丰,双臂抱胸,把脸侧到了一边。

周严丰一贯的冷淡,除开头前问她一句怎么在这里,陆曼曼感觉更像没什么营养、没什么其他涵义的客套话,自从上车后就没有主动挑起过话题,甚至不问问她去了哪里,为什么又拎了那么些东西。

陆曼曼不跟他说话后,他就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陆曼曼起初还有些新鲜,第一次坐这个年代的军用吉普,还是她好几个军队转出来的叔叔心心念念的这款经典车。

结果很快就发现,这车坐着简直活受罪,动静太大了。噪音大,屁股底下还一震一震,好像坐在发动机上似的。

要知道她脚底板和小腿肌肉还一抽一抽的疼着呢。


田阿姨听得似懂非懂,又有点……小陆同志说的是歪理,但听起来好像又有那么几分道理,她最终还是妥协了,“那以后李知芳过来,我就正常接待她?”

陆曼曼点头,是那个意思,开门做生意,来者都是客。

田阿姨一边琢磨她之前的话,一边转身去做家务,忽然想起什么,“对了,首长先前派人送回来个东西,说是小陆你的。”

陆曼曼之前一直忙着给人搞美容,田阿姨都忘了跟她说这个。

田阿姨说着把东西拿过来,这东西有点分量,是个长长的长方体,外面包裹着一层又一层的报纸。

看着像是什么贵重东西。

田阿姨抱过来的时候也很小心,完了轻手轻脚放到饭桌上。

周秉饭后带着妹妹到院子里稍微活动了活动,回来看到这一幕也被吸引住了。

“不会是古董吧。”

周秉说着看了陆曼曼一眼。

陆曼曼本来没在意,听了这话眼皮子跳了下,原主什么身份来着,资本家的女儿,当初家里资产几条街的那种。

陆曼曼终于回想起遗漏的地方,原主家里当初被查抄,现在都八十年代了,该平反的早平反了,按道理当初查抄的财物应该清退了,东西呢?!

陆曼曼按捺下激动,慢慢地打开一层又包裹着一层的报纸,里面包裹着的赫然是个装字画的老盒子。

陆曼曼一眼认出来了,还是大红酸枝福禄百宝嵌字画盒,价值先不说,起码有些年代了。

不出她猜想,打开盒子,里面装的是一副裱过的画卷,等翻开画卷,陆曼曼绕是见多识广,也不禁倒吸一口气,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撞击的有些晕晕乎乎了。

微微有些泛黄的宣纸上,是游弋在水中的群虾,有躬着腰向前游行的,有直着腰游荡的,还有弯腰爬行的,雄浑滋润且传神的笔墨下体态各异,天趣横生。

不用说也是那位的作品,陆曼曼看一眼落款盖印,果然就是。

这位绘画题材包罗万象,陆曼曼记得在后世有副山水画拍出九个亿的天价,而他的虾在拍卖市场上以只论价,最高达到六百多万一只。

田阿姨不懂字画,只看到几只虾画的活灵活现,却看不出什么稀奇。

周芝芝就更不用说了。

周秉显然认出来了,眼睛亮晶晶的。

陆曼曼冷静下来心里反而有些埋怨周严丰看着挺谨慎一个人,怎么让人把东西送回来都不知道提前跟她打一声招呼,要知道这东西这么贵重,她就拿回房里再看了。

倒不是说她不信任田阿姨和周秉,是怕他们不小心透露出去,被有心人听到还得了。

要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随后小心把画收起来,面上不露声色道,“看不出什么名堂,我还是打电话问问你叔叔吧。”

周秉很默契地“嗯”了一声。

周严丰傍晚回到办公室,通讯员说家里来过电话。

周严丰卡着家里饭后的时间点将电话拨了回去。

陆曼曼一整个下午等这通电话等得早就撩心撩火,那边田阿姨接起电话说,“小陆,首长的电话。”

陆曼曼过来接起,当然心里再着急也没一上来就质问,而是以他爱人的身份先关心道,“吃饭了没有呀?”

周严丰顿了顿,“吃了。”

陆曼曼,“好几天没见你回家了,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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