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里,白色的菊花堆积如山,我穿着一身素白的丧服,跪坐在丈夫齐明辉的遗像前。
宾客们在我身后窃窃私语,说我克夫,说我用巫术害死了自己的丈夫。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
三年前,我和齐明辉的婚姻就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
沈家需要资金周转,齐家需要我们的人脉和品牌。
爷爷一手创办的沈氏制药,在我父母车祸去世后就交到了我手上。
那时我刚满二十二岁,血气方刚,觉得自己能掌控一切。
直到爷爷突发脑溢血住院,公司资金链断裂,我才知道什么叫天不遂人愿。
齐明辉就是在那时候出现的。
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带着天使投资人的光环来拯救沈氏制药。
条件只有一个:我要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