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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全集

飞行团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魏坪政魏瑕的古代言情《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飞行团长”,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魏家有五子,老二是精明的富商,老三身份神秘,老四是科研教授,老五是人气歌星。唯有长子,事业无成还恶名在外,被弟弟妹妹嫌弃。长子病逝后,科研院启动人生模拟设备,四个弟妹借此回溯他的人生。这才惊觉,父母离世后,是他独自为双亲报仇,又辛苦拉扯他们长大,助力他们逐梦。看到真相的那一刻,弟弟妹妹泣不成声,全网也为之动容。原来,这个被众人误解的长子,才是真正守护家庭的英雄!...

主角:魏坪政魏瑕   更新:2025-07-07 0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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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坪政魏瑕的现代都市小说《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全集》,由网络作家“飞行团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魏坪政魏瑕的古代言情《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飞行团长”,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魏家有五子,老二是精明的富商,老三身份神秘,老四是科研教授,老五是人气歌星。唯有长子,事业无成还恶名在外,被弟弟妹妹嫌弃。长子病逝后,科研院启动人生模拟设备,四个弟妹借此回溯他的人生。这才惊觉,父母离世后,是他独自为双亲报仇,又辛苦拉扯他们长大,助力他们逐梦。看到真相的那一刻,弟弟妹妹泣不成声,全网也为之动容。原来,这个被众人误解的长子,才是真正守护家庭的英雄!...

《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全集》精彩片段

昔日借着警方连同各村镇打击贩卖人口暂时安全,现在形势逐渐松弛,趁此机会,这些人也开始筹划继续报复。
更何况,杨大勇掉队后,是否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为了不将自身牵连进来,他们必须尽快动手。
离开赵庄,魏瑕压力愈大,只是回到家,他依旧温和笑着招呼。
“我回来了。”
姥爷程忠皱眉,瞟了一眼魏瑕。
“整天不着家,也不见赚钱回来,就会混日子。”
“不干活等饿死啊,赶紧去扯花生,割猪草!”
二弟魏坪生几人只是嫌弃看着魏瑕想要凑过来。
“别来打扰我们学习!”
“不读书就做点正经事。”
魏瑕也没多说,默默点头,随后离开房间挑水,下地,割猪草,洗衣服。
手掌冻疮开始皲裂,伤痕密布,但魏瑕始终坚持做着每一件家务。
直到深夜家人都睡了,才平静出现在父母坟前。
魏瑕很想哭,因为只有在这里,他才会感觉委屈,才会觉得原来自己也是个需要爸妈的孩子,但他强忍着。
“我不会哭,不会哭的。”
“妈,我没事,你看,我现在要对付敌人了。
他坐在坟前,默默思考局势。
第一,敌人很强,并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第二,报警危险性太高,敌人会孤注一掷迫害魏家孩子。
按照父亲教导方法论,魏瑕绞尽脑汁陷入沉思。
一切的压力都压在他的身上!
他不怕敌人凶残。
但弟弟妹妹怎么办。
他有软肋。
山林传来鸦鸣刺耳,这一刻,魏瑕孤独坐在坟前,思考对抗。
他从未想着躲避,一次也不躲避。
抖音,弹幕至此不断浮现,观众情绪复杂。
[他一个人在谋划对抗,可他知道他要对抗是什么吗,那是连国安和缉毒警都敢报复的犯罪组织]"



人生对比,另一视线。

新的画面出现。

清晨,大谭村三十多青壮年组成的民兵分成两队,一队在村口设卡,村内巡逻。

另外一队则开始上山搜寻人贩子踪迹。

村口大喇叭间隔一个小时就会响一次,几乎牵动全村老少动作,场面震撼。

看着这一幕,魏瑕满意点头,随后带着两个粗糙干饼出了门。

大谭村后面有个不起眼的荒山,山谷小路崎岖,人迹罕至。

魏瑕到地方,额头已见汗,却未曾休息,没拿家里农具,担心被发现端倪,魏瑕捡了周边木头石块开始挖掘。

山谷碎石杂乱,地面僵硬。

整整一天的时间,饿了就吃一口干饼,才挖开二十多厘米深浅,一米多浅坑。

手指已多处开裂,也有不少地方磨出水泡。

日落黄昏,魏瑕才借着微弱光亮,一身脏兮兮回家,喝一点米汤。

之后深夜借着灯火坐在弟弟妹妹身边辅导他们做作业。

“看你这样子,一身脏兮兮像在泥巴里打滚,还不去洗澡洗衣服!”

“弄脏了床单你洗啊!”

姥爷程忠越看越来气,怒斥开口,弟弟妹妹也嫌恶的盯着。

魏瑕没在意,顺从点头,洗衣服到半夜。

微博直播画面,弹幕滚动。

[你在做什么!魏瑕只是为了埋葬父母啊]

[你们当然不知道他面对怎样压力]

[这个时候,魏瑕根本还没痊愈,伤口得多疼]

画面继续。

整整一周时间,大谭村始终在戒严,不仅是大谭村,矿区小镇,左营乡,赵庄各地始终没有停止防范警惕,安全了许多。

魏瑕知晓,至少一个月内,凶手没机会大张旗鼓威胁到他们。

而这一周时间,魏瑕也终于挖好两个大坑。

每天回家身躯都快散架,伤口疼痛牵扯不断,吃的也只有冷饭剩饭。

但魏瑕虚弱面孔始终带着笑。

姥爷程忠见他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

“看看你这一身,最近每天都去哪了,整日里不着家!”

“我去帮他们搜山抓人贩子。”

程忠不屑,越看越烦。

“就你,还抓人贩子?”

“整天舔个脸傻笑,你能抓谁?没用的东西!”

25年除夕,业城高档养老中心。

九十三岁程忠如今正在这里养老,身体虚弱,坐在病床上。

二孙子魏坪生作为业城玻璃实业集团董事长,为他精心挑选这里养老。

如今护工调好直播画面,忙碌打扫。

程忠看着这一幕,呆住许久。

九十三岁的他患上阿尔兹海默症,脑海中时常闪过一些记忆碎片。

但直播画面还是让他想到三十年前。

那一周,大外孙子魏瑕总是傻笑,一身脏兮兮早出晚归,甚至经常连饭都吃不上,他回家了还要辅导弟弟妹妹写作业。

他记得魏瑕尽管爱笑,却脚步虚浮,脸色也虚弱的厉害,还经常捂着肚子。

但他以为是没吃饱饭。

原来是伤口。

程忠想到也是那一年,魏瑕坚决要求把弟弟妹妹送给别人家养,自己是怎么骂他的。

“手足同胞都不要,你是畜生啊!”

“你爸妈还没死呢,这个家轮不到你当家作主!”

可这一刻,程忠颤巍巍,伸手指着那张稚嫩脸庞,复杂叹息。

“所以呢,之后你送走弟弟妹妹,是为了报仇?”

“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为了钱吗!”

九十三岁的程忠稀疏白发发抖,不敢相信,胸腔像是压了什么东西,沉重难受几乎喘不过气。

年迈程忠浑浊眼眸颤抖,倒映出的画面和直播三十年前画面形成重叠。

夜色昏暗,山林不时传来鸟叫和风吹树林尖锐呼啸,寂静沉重。

大谭村外,少年魏瑕推着自行车,艰难行走于山间泥泞。

自行车后座上带着粗布包裹,一点窝头,和简陋香烛。

矿区小镇,魏家老房子不远处,秸秆堆成一团。

自行车停下,这里因为大火焚烧和人贩子出没,深夜寂静无比。

魏瑕跪在地上,手有些发抖。

拨开秸秆,寒冬腊月,两具尸身已经发硬,冰冷。

再见父母,魏瑕才终于放任自己委屈流泪。

这一刻,他终于像个十二岁孩子,无声落泪,他疯狂擦拭,喃喃自语,我不能哭,不能再哭了,我长大了。

我是长子啊。

我不哭。

魏瑕自言自语。

他几乎颤抖将父亲身躯放在自行车上,艰难扛着,推着自行车,于星夜山野中孤独前行。

伤痕还未恢复,每走过一段路,都需要停下喘着大气休息。

直到将父亲尸身运到山谷,再返回运送母亲身躯。

泥泞中,伤口拉扯的疼痛让魏瑕力气愈小,一里山路跌跌撞撞,摔倒数次。

只是他不在意,依旧压低声音,悄无声息的保护好父亲的身躯,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让父亲满身污泥。

后半夜,将最后一捧土按紧,埋下,魏瑕从粗布包里拿出蜡烛点燃。

一个人在荒山山谷里,烧着纸钱,磕头叩拜。

至此,他知晓,自己再也没有依靠,弟弟妹妹在世间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了。

他没父母了。

“爸妈,你们放心,弟弟妹妹都没事。”

魏瑕红着眼,声音很低,平静而坚定。

脑海中浮现出昔日偷听到父母争吵一幕。

“滇西贩毒运输路线被我们捣毁了,但我暴露了,我怀疑单位有内鬼!”

“对方身份一定很高,如果我突然死了或者失踪,内鬼也一定会压下消息。”

“我得把这家伙先揪出来!”

“不行!不准去!这条线放了吧。”魏母劝道。

“能暴露这样的消息给他们,这个内鬼身份太高,敌人太强!”魏母感到慌张。

与此同时,魏瑕又想到母亲临终前告诉自己的那番话。

“你爸和我查贩毒集团遭了报复,你以后想办法带你弟弟妹妹避开,别让罪犯报复他们。”

这一刻,魏瑕终于知晓,为何母亲要让自己躲避,不让曝光。

魏瑕捂住脸,泪水滚滚滑落,喃喃开口。

“妈,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弟弟妹妹。”

“我是长子,一切都交给我吧。”

疗养院,退休副局孙海洋凝视这一幕,彻底呆住,也震撼听着。

“内鬼,身份很高......”

他想不通,原来数十年前几乎在东昌市掀起打击人贩热潮那件事,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惊天秘闻!

孙海洋苦涩看着。

所以,当年自己遇到这个孩子,究竟在孤独面对什么?

业城养老院,病床上,难得恢复清醒,程忠也难以置信看着这个孤独的长孙。

“敌人这样恐怖,后来呢?”

“你真的一个人去对抗了?”

医院,病房,心电仪器声响不断。

三弟魏坪政,四妹魏俜央两人对视,无法相信这一画面。

“不是的,不可能!”

父母死亡背后竟然有这么大的牵扯,敌人如此强悍。

他们不信!

两人想到之前看到魏瑕,那个人总是讪笑,张口就是钱都输光了,找他亲手算是卖出去的弟弟妹妹要。

还不是借,是要!

后来更是几次失踪,多次入狱。

这样的烂人,有什么资格对付那种恐怖的幕后黑手!

绝无可能!

骆丘市公安警局,如今正在值班的年轻干警陈效文,周姓老警员也盯着画面。

老警员眉头紧蹙,几乎站起来。

回溯画面中魏瑕曝光消息太过惊人。

警员内部竟有这样的内鬼!

后来呢?

两人呆滞,凝重看着直播。

新的回溯画面至此再度出现。

95年,这一年东昌市格外不太平,先是矿区小镇失火,之后人贩案严查,再后来更是民兵搜山,出现杀人案。

带动东昌出现专项打击,而春花招待所更是受到影响。

附近执勤警员经常不定时前来查询各类证件,比之前严格许多。

这一天上午十点,一个十二岁孩子骑着自行车出现在招待所。

“开房啊?证件得齐全,最近查得严,叫你家大人来吧。”

“不是,我是之前住招待所客人的孩子,过来拿点东西。”

面对招待所接待员开口,魏瑕笑着,满眼纯真。

听到不开房,接待员皱眉,不耐烦吐了瓜子皮。

“拿什么,咱这边可都清理过,没什么贵重物品,别讹人。”

“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估摸着被他们当垃圾扔了,我找找看。”

魏瑕依旧乐呵呵的,并再三保证不会乱动,才被接待员找人盯着带进去。

彼时看着132/133两个房间,魏瑕仍是笑着,眼底却化作冰冷。

招待所的垃圾一般不会马上丢,而根据杨大勇所提供线索,他们在这里定下房间整整七天,换句话说,昨天才算刚退房,还没来得及打扫。

进了房间,魏瑕直接开始拿穿过的旧衣服,烟头,各种有可能留下证据的物品。

一边翻找,还一边和盯着他的保洁搭话。

“阿姑,您看到过我二叔他们吗?”

“就是住这里的,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电话也打不通。”

保洁皱眉,看了一眼翻垃圾的魏瑕,有些嫌弃。

“长什么样?”

“哦,我二叔是个光头,西装黑裤,上身穿黑夹克,里面是黑色棉袄,身高大概一米七七。”

“阿姑您记得和他一起来的几个朋友长什么样吗?”

“我叫我爸妈也出去找找,他太久没回来,都在滇区那边,我怕他迷路。”

魏瑕笑着,干劲十足,斗志昂然。

警局里,看着认真搜查证据的魏瑕,年轻干警陈效文难以置信伸手指着屏幕。

转过头看向周姓老警员,发现老周比他更为震撼。

“这小子!”

“先借着人贩子把事情闹大,发动群众力量给自己和弟弟妹妹暂时营造安全空间。”

“随后孤身上山,追凶审讯,得到消息。”

“之后趁着这段时间把自己摘出去,还能得到埋葬父母的机会。”

“现在更是一个人开始侦查犯罪嫌疑人所有证据。”

“这人意志力,执行力难以想象,一次次前进,设计,简直恐怖!”

“这还是一个十二岁孩子该有的样子吗?”

老周也茫然看着,他从未看过魏瑕这一面。

之前对魏瑕记忆,也是这家伙被关进监狱,在里面萎靡不振,还脾气暴躁,随意斗殴。

想不到三十年前的魏瑕竟然这么恐怖。

老周有些悚然。

难道以前他进监狱,都是蓄谋,为了报仇?

这一刻,老周愈发觉得震撼,这该是怎样恐怖的算计!


身后还有打着火把的队伍跟随。
尤其是车辆上变色闪烁警灯,愈发触目惊心。
其他人面色大变,胆寒气息开始弥漫,光头怒骂一声,目光扫过。
“灭口的事莫非当时有人看到了?”
“赶紧把打探消息的叫回来!”
片刻,不仅光头,扁发青年亦是面色铁青,他们通过村民得到了抓人贩子的消息。
“人贩子?”
“狗东西,真该死,怎么碰巧这时候出现!”
他们贩毒,瞧不上人贩子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一时间车辆越来越近,连带着几乎肉眼可见火把队伍,几人慌了神。
恼怒的骂骂骂咧咧,直接分成两拨,上了越野车与面包车,分头撤离。
警车灯光伴随警笛划过漆黑山林,魏瑕依旧冷静,全程未减速,身后跟随大批追踪身影。
有山民拿着猎枪,眼见面包车,越野车驶来,愈发确定人贩子车辆,纷纷开枪射击。
光头发狠,也不减速,直接撞倒两名山民,车速更快。
两辆车于山路岔路分开,魏瑕驱车毫不犹豫跟上面包车。
颠簸山路,方向盘狠狠转动。
嘭!
迎着扁发青年恼怒射击,魏瑕径直撞上对方车辆!
扁发青年被从破碎的车窗甩出,魏瑕狠踩油门,扁发青年径直飞出数米,躺在泥泞中哀嚎。
警笛呼啸,面包车不敢停下,极速行驶。
直到此刻,魏瑕终于下车,面无表情,蒙上扁发青年眼睛,艰难拖着塞入车内。
车辆再度行驶,前往附近山洞。
油量见底,彼时山上村民更多。
魏瑕面无表情,森寒驾驶,全然不像个十二岁的孩子。
病房内。
三弟魏坪政,四妹魏俜央,五妹魏俜灵看着脑垂体传出画面怔住。
这些年,魏瑕是个怎样的人?
在他们印象中,那个人胆子很小,也很贪婪,面对他们只会讪笑,要钱。
嘻嘻哈哈,从来没有什么戾气,就算生气,也只是一人生闷气。"


匕首轻轻敲着小玉脖子,魏瑕狞笑。
“城南路水务家属区六栋三号,我记得你住这是吧?”
小玉额头冷汗涔涔,胆寒看着面前黄发混混,近乎崩溃,哭着开口。
“我......孙小力三天后到矿区澜月宾馆!”
离开小巷,魏瑕没叫其他混混,反而来到电话亭,直接拨通矿区电话,声音沙哑,一如之前凶手光头。
“马如柳,矿区澜月宾馆302,三天后聊聊?”
“大谭村口那次,是不是该给个说法了?”
电话另一头传来消息,似乎强忍着怒火。
“是你?行,就三天后!”
澜月宾馆,魏瑕随便用一个混混身份证开始开房,点名要302,手里还提着一个皮箱。
这里因为黑矿存在,也有人私下卖开山雷管,炸鱼雷管。
这些都是魏瑕悄悄买的,如今放在床底,随后冷眼在宾馆303开房等着。
约定是三天后,但他知道,马如柳那批人绝不会守规矩。
果然,第二天清晨,一辆黑色桑塔纳停在宾馆前,马如柳带人提前抵达302。
看着床底搜出来的雷管,马如柳破口大骂。
“踏马的,艹,这批外地毒贩果然想算计我。”
“那个小崽子也是这群孙子派来的吧?那就干!”
“通知矿区所有咱们的人,带上家伙过来!”
魏瑕冷漠听着对方叫人,目光却始终盯着窗外。
第三天早上,孙豹,也就是孙小力抵达宾馆门口,摇头晃脑溜达着准备进来。
只是常年贩毒,孙小力难免警惕,几乎第一时间便发现宾馆边缘阴影里等着的十几人。
看到对方手中包裹布片内长条露出枪管,孙小力瞳孔猛缩,旋即果断掏出土枪射击。
直到被背后冲过来的六个打手摁住,卸枪,孙小力暴怒,挣扎咆哮。
“踏马的,你们什么人,找死是吧?”
“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吗?”
马如柳眼眸充血,狰狞一脚踩在孙小力头上。
“干什么?算计老子是吧?给我打!”
活生生打死孙小力后,马如柳带人将之埋在宾馆后山。
魏瑕面无表情看着一切,直到马如柳带人离开两个小时后,才出现在荒野中,开始挖掘。"


魏瑕低着头唯唯诺诺,然而提出要求却让苏建功皱起眉头。
眼见苏建功沉默,魏瑕似乎着急。
“我弟弟读书很好的,只是爸妈没了,他跟着我,过不上好日子......”
苏建功看着这孩子可怜模样,心里一软。
“倒不是不能收养,只是我现在事业还没稳定,不一定能照顾好孩子。”
看着苏建功笑容和煦,魏瑕乖巧点头离开。
直到苏建功回家,魏瑕才抵达小区门口,开始和保安交谈。
“老苏?那人就是一根筋,为人和善正直,总按着规矩办事。”
“税务局局长早就看这家伙不顺眼了,所以有升职机会也不给他,也难怪这家伙到现在都只是个小科员。”
魏瑕闻言,眯起眼睛,转身离开。
深夜,魏瑕抵达一处小区,忍着寒意藏在草丛许久,终于翻进了一处围墙。
他面无表情,开始拿出工具撬锁。
这里赫然正是税务局局长家里。
老式保险柜被暴力撬开,魏瑕盯着其中五万现金和两根金条,直接全部拿走。
再到小区外,魏瑕才漠然抵达电话亭,报警。
“我报警,骆丘税务局局长家所住的福力小区被盗,请立刻麻烦尽快出警解决。”
因为报警地址是税务局局长家,副局长孙海洋联系税务局局长陈开山后,迅速抵达。
接到盗窃报警,陈开山焦急万分,飞速抵达。
看着满屋狼藉和被撬开后空空如也的保险柜,陈开山面色铁青。
只是那十万块现金和两根金条,合同这些——他不敢告诉警长。
“丢了三千块人民币。”
注意到调查警员离开,魏瑕冷眼看着,旋即再度抵达电话亭,这次拨通的,正是陈开山电话。
魏瑕语气简短,平静陈述:
“贵局领导动辄勒令我们停业整顿,陈局长,希望您能秉公执法。”
“毕竟他收受不少贿赂,证据可都在我们手上。”
“你们这是想要抗法,对抗税务机关,我劝你们不要自误!”陈开山已经反应过来,偷钱的人在威胁他,陈开山恼怒反驳。
只是电话另一头传来声音让陈开山怔住,彻底胆寒:“是吗?他的证据您不在意,那十万块现金和两根金条,您也不在意?”
“您不在意,有的是人感兴趣啊。”
电话挂断,陈开山神色狰狞,亦带着几分无力,陷入沉默。"



现在是25年除夕夜,九点。

人生追溯画面很快,距离魏瑕上呼吸机也只有一个小时。

病房里,魏坪政看着画面,忽然想起来了。

三十年前,那时候自己还没十岁,东昌市确实有一个专项打击人口贩卖行动。

那一年,还有一次灭门惨案,器官贩卖也被严查。

联想到自己记忆中一切,魏坪政喃喃。

“这真的是魏瑕的记忆吗?”

“不可能,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勇气?”

“如果他真能做到一切,当初为什么会选择放弃我们?”

“记不记得大火烧了老房子不久,我们去上学,我在学校被人欺负,都还是靠着自己还击,打的对方转学。”

“那时候我也告诉过魏瑕,可魏瑕根本不敢管,也不在意。”

魏坪政一边说,脑海回忆起昔日那一幕。

矿区小学,那时二年级的自己被两个胖子欺负,回家后他告诉了魏瑕,隐晦希望魏瑕出面教训对方。

但魏瑕只是冷眼看着他,平静的说:

“这是你自己的事,男人的事就该自己处理!”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魏坪生才厌恶所谓的大哥,才开始想要当官。

因为他不想自己再被欺负,也希望如自己这样的孩子以后不会遭遇这些恶劣的事。

所以。

节目画面继续。

魏坪生模拟长子画面展开。

收拾好刚刚倒腾山货,各类农家鸡蛋,泥鳅等,魏坪生将筐子放在三轮车上,交付了摊位费,腰酸背痛离开。

这段时间他一方面继续倒腾各类商品,赚取差价。

一方面也私下开始找一些人,给他们一点费用,让这些人报警。

警员开始频繁出现在姑妈家周边,尽管每次都只是为了一些鸡毛蒜皮小事调解,但凶手并不知情。

这样场景多次出现,那辆明显撞击凹痕面包车也短暂消失。

身心俱疲,魏坪生刚回家,老三魏坪政就凑上来,委屈告知自己在学校被同学欺负推搡。

魏坪生愤怒带着棍子去学校,揍了那个胖子。

结果就是对方带着家长连同魏坪生也打了一顿,还掏出钱来摔在魏坪生脸上,扬长而去。

魏坪生只能暴怒看着,伤痕累累。

第二天老三哭着又来找他,说那两个胖子又揍了自己。

想到对方家长成年人体力对比,魏坪生咬牙决定。

“咱们搬家!”

“搬家不读这个学校了。”

“以后哥能赚钱,你也不会被欺负了。”

病房内,魏坪政盯着画面,看到二哥魏坪生模拟画面为了帮自己而被打,感动开口。

“这才是长子!”

“这才是哥哥,他替弟弟出头,而不是不管不问!”

人生回溯,魏瑕长子画面对比同步出现。

视线里,魏坪政正对姥爷哭诉自己在学校被人欺负。

“他们推我,还在放学时叫人打我。”

程忠无奈看着孩子:“被欺负就要找老师,明天我会告诉你们班主任。”

姥爷离开,魏坪政无奈擦拭眼泪。

他找过老师,但老师除了训斥周胖子,完全没用。

他只能无奈找到魏瑕。

魏瑕听到,冷冰冰打理记录,一边开口。

“男人的问题就该自己解决。”

“这是你的事!”

甚至还嘟囔着说遇到事就哭,不像个男人。

年幼魏坪政怨恨看着,不再擦拭眼泪。

“你真不配当哥哥!”

书桌旁,魏瑕听得清楚,却漠然无动于衷。

病房内,如今已是市长,魏坪政复杂看着眼前一幕,想到昔日。

没错,这个人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话语冰冷,毫无庇护。

魏瑕记忆回溯中,新画面继续出现。

矿业小学背后有条小路,魏瑕就站在小路边等着,远远看着一个胖子甩着书包出现。

魏瑕眼眸冷漠,提起棍子。

他打听清楚了,欺负三弟魏坪政的就是这个叫周学强的胖子。

棍棒落在胳膊上,即便有棉衣阻挡,依旧痛的周学强丢下书包,惨叫起来。

“等你很久了!”

冷声开口,魏瑕根本没停,宛如疯子。

“你是谁,帮谁出头!”周学强怒吼,但魏瑕不回答。

周学强之后喊来了哥哥,周家大哥带着混混来了。

“草,打他!”

五个人各自捡了棍棒,石头冲上去。

魏瑕也不在意,狠辣动手,被打的很惨。

回到家已是天黑,手臂,手掌多处瘀伤,裂口累累。

姥爷程忠看着魏瑕,愤怒推了他一把。

“不读书,这是为了去当混混?”

“不学好,魏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丢人东西!”

魏瑕没开口,第二天带着满身伤痕,在矿业小学门口在此堵住周学强。

昨天伤还没好,周学强畏惧抱着头,棍棒下惨叫着。

“你特么到底谁啊!疯子!”

“老子哪里得罪你了!”

魏瑕冷着脸,一言不发,见周学强无力还手,甚至故意停下,等着他哥哥到。

周家大哥听到弟弟又被打了,神情暴怒,带着几人匆匆赶来。

“你踏马有病啊!打,给老子打!”

这次魏瑕伤的比昨天还重,一瘸一拐回了家。

直到第三天傍晚,在小学旱厕,魏瑕再度堵住周学强。

周学强哭泣,愤怒看着熟悉棍棒,无力感涌入心头。

周家大哥得到消息彻底疯了,红着眼冲了上来。

身后几名混混学生也愤怒动手。

魏瑕丢了棍棒,神情阴郁,抄起一边拖把塞入旱厕,狠狠卷动各种脏污之物。

等周家大哥带着人冲上前,魏瑕愈发凶戾,他癫狂挥舞拖把,将上面的脏污之物朝周家大哥后背砸去!

砰砰砰——

拖把乱飞,到处脏污纷飞,周围小弟愤怒准备动手被熏的不断后退。

没人敢上。

臭烘烘恶心至极。

“你踏马想死,老子宰了你!”

“跪下!”

周家大哥被粪便砸中,恶心至极,狰狞怒吼起来。

几个混混学生愤怒指着,不敢上前,有的愤怒用石头远远砸着。

周学强索性则直接吓得躲在一边。

不是害怕打架,而是害怕被粘上粪便。

这可是冬天啊!

“我跪你老母!”魏瑕面无表情猛然将拖把推去,直接塞到周家兄弟嘴里。

周家大哥瞬间干呕,他声嘶力竭的叫喊一边呕着一边冲入厕所,不管不顾用冰凉的水冲着脸和头。

其他混混脸色煞白,纷纷后退,但晚了!

魏瑕拖把左右甩动,呼呼作响,到处粪便横飞,其他小弟胆寒尖叫后退,有人甚至直接跑路。

此刻,魏瑕狰狞癫狂,狠狠殴打周家兄弟两人。

周学强哭着跪在地上,干呕开口。

“为什么啊,我们哪得罪你了!你到底是要给谁出头!”

魏瑕依旧没回答帮谁出头,摔下拖把,面无表情,转身离开。

今日头条,弹幕汹涌滚动。

[拖把蘸大粪,连着三天和四五个人打群架,魏瑕真狠啊]

[三天了,铁打的人这么多伤也顶不住啊,他为弟弟付出这么多,怎么不告诉他]

[疯子!连着这么多年,他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了,但他还是来了,作为哥哥,来给被欺负的弟弟出头]

病房内,直播间女主持面对镜头,眼底划过惊艳。

正是因为看懂了,她才觉得难以置信。

“魏瑕动手了,欺负弟弟的人被制裁。”

“可大家能够看到,接连三天,他从来没说到底是为谁出头,只是死命争斗。”

“或许大家不理解,为什么动手了却不告诉对方,形成威慑?”

“但我要说,这样才是真正聪明人做法,他不说帮谁,就不会连累弟弟被后续针对。”

“魏瑕要做的,是让欺凌者自己畏惧绝望,辍学转校。”

“这种心思,太可怕了。”

病房内,魏坪政已经呆住。

他从未想过,昔日曾发生过这样的事。

彼时画面再度出现新的一幕。



“魏瑕之前决定送走弟弟妹妹,用卖的方式,很多观众都在说魏瑕是害怕了,心理压力太大,崩溃,不肯再带着几个拖油瓶。”

“但现在看来,不是的。”

“他没有躲避,他是要保证送弟弟妹妹安全离开,寻找条件好的家庭培养,安全长大。”

“然后,他自己一个人孤独面对杀人凶手集团。”

“他是准备去结束犯罪,同时切断凶手找到弟弟妹妹的契机。”

说到这,陈帅文也难以置信的盯着那个孤独少年。

“这人,他真要一个人的面对那些持枪杀人的凶手?”

“那是对缉毒警都敢报复的狂徒啊。”

25年除夕夜,很多人记得这一幕。

95年二月底,东昌市那场大雨,魏瑕站在天台,像是被孤独包围。

十三岁魏瑕茫然看着前方,接天连地雨幕中的天台,像极了一处荒岛。

外面还有敌人,身后无人理解。

明明找不到方向,他还在拼命抵挡,坚定至极。

这样的少年像是篆刻在诸多观众脑海,这一刻,无人忘怀。

彼时,医院病房。

四十三岁中年人颓靡躺在病床,奄奄一息。

正在看直播,魏坪生也呆住。

大雨中,少年矗立,不见光明。

“你让我们走,你自己面对一切?”

贩毒集团虎视眈眈,时刻准备灭门魏家。

他转头凝视病床,眼底满是苦涩,复杂喃喃。

“是吗?这是真的吗?”

没人回应,一如三十年前,那个人始终孤独行走在最前方,披荆斩棘,以身躯抵挡一切。

那时候,他亦未曾回应。

魏瑕人生回溯,新的画面出现。

将姥姥姥爷和弟弟妹妹带到县城,魏瑕没有就此停下。

他知道,贩毒集团时刻都可能找到他们。

二月寒风刺骨,魏瑕穿着单薄衣裳,在周边游走,观察。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需要给弟弟妹妹找到好的家庭。

县中心繁华之地,一处小区外,一楼。

魏瑕目光落在那些精心打理的花草上,还有那条时不时出门的小狗。

看得出来,这家经济条件不错,而且很爱生活。

魏瑕已经观察这里四天,也在暗中走访调查。

住在这里的男人叫苏建功,是个税务局小科员,平时对人很友善,温和,性子温吞,学历素质都很高。

四十岁,现在没有孩子。

魏瑕穿着单薄破旧衣裳像是乞丐一样从门口路过,苏建功叫住了魏瑕给了他十块钱。

反复测试该人人品之后,魏瑕凑到苏建功邻居处,开始询问苏建功人品如何。

“老苏啊?这家伙人是真好,可惜了,没孩子。”

“这些年求医问药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也算是彻底绝望放弃了,他每次和我们吃饭,提到最多的,就是想要个孩子。”

周边邻居都很认可,提及这件事,明显带着几分叹息。

天色将暮,魏瑕再度穿上之前破旧衣衫,看起来像极了乞丐。

“那十块钱我用了,都给弟弟买书了。”

“还给弟弟买了一点吃的。”

“我带着弟弟活不下去,你们能收养他吗?”

魏瑕低着头唯唯诺诺,然而提出要求却让苏建功皱起眉头。

眼见苏建功沉默,魏瑕似乎着急。

“我弟弟读书很好的,只是爸妈没了,他跟着我,过不上好日子......”

苏建功看着这孩子可怜模样,心里一软。

“倒不是不能收养,只是我现在事业还没稳定,不一定能照顾好孩子。”

看着苏建功笑容和煦,魏瑕乖巧点头离开。

直到苏建功回家,魏瑕才抵达小区门口,开始和保安交谈。


自魏瑕回来,家里到处都堆着脏衣服,酒瓶子,烟头更是随地踩灭,乱作一团。
两个妹妹拿着冰冷窝头,咬牙回房。
因为桌子上堆满酒瓶,家人已经没办法吃饭,只能吃冷窝头。
魏坪政小脸铁青,狠狠瞪了一眼魏瑕,脸上满是恨意。
直到房门被敲响。
岳建军手上提着几盒礼物,着装整齐。
程忠开门,看着岳建军有些愕然,尤其听到岳建军是老城区区长,更带着的几分拘谨卑微。
魏坪政盯着来人气场威严正气,满是羡慕。
他也想成为政客。
岳建军盯着魏坪政,愈发满意。
这个九岁孩子之前在街道门口有理有据的辩驳让他很欣赏。
“孩子,愿意跟叔叔去玩几天吗?”
是的,岳建军还没做好收养打算,所以暂时只是以玩的名义带这孩子去住几天。
之前听到魏瑕回来要教训这孩子,尤其是看到房间很乱,到处摆满烟酒,孩子们也都吃着冷窝头,岳建军有些难受。
魏坪政还没说话,魏瑕先从沙发上起身,眼前一亮,贪婪开口。
“您要带走这孩子?”
“我们老魏家孩子挺值钱的,上一个带走孩子的还给了五千多呢。”
“您看着给点?”
魏坪政闻言愈发愤恨,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看着魏瑕。
他转头,目光不舍落在两个妹妹身上,随后愈发厌恶盯着魏瑕。
他是真的想离开这个家,永远不回来了。
有这样的哥哥,他看不到未来!
岳建军闻言怔住,随后目光落在还没散开的烟雾和满地狼藉的酒瓶上。
直到最后,他威严眼眸盯着那个九岁孩子,目光逐渐柔软。
能带走这孩子也是好的。
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受到魏瑕影响,变得和他一样贪婪堕落。
这样聪慧的孩子,有培养的机会,不能糟蹋了。
旋即他盯着魏瑕,心中叹息。
魏坪政这孩子有这样的哥哥,在以后只会是拖累,即便魏坪政跟着他真能在泥泞中开出花,只怕也会被这样的哥哥纠缠一辈子。"


而着火的这家长子魏瑕则是面无表情在画画。
在其他人眼中是画画。
但!
在正在观看画面观众人眼中!
魏瑕在一点一滴,仔仔细细的进行——素描。
这是罪犯画像!
那是魏瑕躺在床底通过被踢翻的水壶倒影看到光头大概样貌,光头在殴打魏父时不小心口罩脱落了几秒。
光头画像,身材画像,纹身线条勾勒、鹰钩鼻,肤色较黑,鼻头发红,狭长双眼编各有黑瘢,断眉,脖子的刀疤,每一处细节
内蒙口音男,蝎子纹身,扁长头发,没戴口罩,丹凤眼,塌鼻子,肤色发红,额头和右眼垂有两颗黑痣,短胡子,下巴有一道小疤痕
而后魏瑕根本不在意邻居的询问,他像是傻了一样走到院子堆垃圾的地方,魏瑕开始看着擀面杖的血手印,农药瓶上的手印,暴徒用来打人的木凳,他开始将手印刻录,描绘。
其他四人,形体勾勒,穿着打扮,姿态,走路外八内八,皮靴纹路,鞋底痕迹,等一点一点全部资料都写在这个具有年代感黄纸日记本上。
邻居叹息开始离开,还有人打电话通知魏瑕姥爷姥姥。
魏瑕则用垃圾掩盖隐藏好那些有着血手印的证据。
之后姥姥一家人来了。
带着兄妹四人。
姥姥六十七岁,看到家被烧成这个样子,直接嚎啕大哭,周围人都拦不住。
“小瑕,你爸妈呢?你爸妈呢!”姥姥哭的发抖。
“出去了,他们之前就说要出差。”魏瑕平静,之前暴徒留下的信封他也藏起来了。
“那是谁烧的屋子,谁干的?”姥爷气的浑身发抖。
其他村民也跟着问。
“是啊,谁干的。”
“是不是你玩火。”
魏瑕那一刻似乎想要说,但他瞥到人群中有一个秃头矮小中年人在远远看着,这一刻魏瑕感到一股寒意袭来。
是那个行凶暴徒!
于是魏瑕瘫软在地,哭泣说着:“我不该玩火。”
“我不该在家里点蜡烛。”
魏瑕嚎啕大哭,其他邻居气的再次踹了他几脚。
姥爷姥娘气的拿棍子要打断他腿。
魏瑕一动不动任由挨打。"



旱厕拖把甩动,连带着魏瑕身上也染上一身骚臭味。

回到家里已是傍晚,姥姥抽鼻子,嫌弃看着魏瑕。

“这是掉茅房了?这么臭!”

老二魏坪生,四妹魏俜央几人都满脸嫌弃。

“别进厕所洗,太恶心了!”

魏瑕只是默默点头,用冷水冲了澡,冷的发抖,伤痕被冷水激到,逐渐麻木。

之后饭桌上,魏瑕面前依旧只是放了一小碗米汤和一些咸菜。

用姥爷的话来说,不上进就凑活过。

九岁的魏坪政今天没哭,饭桌上举着馒头神色骄傲。

“今天周胖子不敢欺负我了,我直接把他推倒了,他终于害怕了。”

“而且这家伙最近都变老实了,不敢欺负大家了。”

“遇到问题,人,只能靠自己,一定要坚强反击!”

说到这,还故意看了一眼沉默魏瑕,不屑转头。

看到弟弟目光,魏瑕只是默默喝着米汤。

深夜,魏瑕开始磨刀,带着刀趁着夜色,摸到了周家。

看门黑狗远远听到脚步声,开始狂吠,魏瑕眼眸阴冷,直接挥刀!

殷红溅落一地,狗叫声也引来周学强开门查看。

眼见自家看门大黑狗死,周学强只觉寒意从脊梁窜到大脑,喊都喊不出来。

这一刻,魏瑕提着刀,一只手拿着刚扒出来的狗肠子,轻轻套在周学强脖子上。

旋即在周学强身上撒尿。

周学强发抖,看着明晃晃刀锋,动也不敢动。

直到最后,魏瑕才拍着他脑袋,声音平静。

“再欺负别人,这条狗就是你的下场。”

看着魏瑕离开,周学强终于彻底胆寒,绝望,涕泪横流,瘫在地上。

第二天傍晚,放学的魏坪政笑着摸摸妹妹脑袋,肉眼可见开心。

“周胖子转学了,变的特别老实。”

“班里不少人可开心了。”

魏瑕看着逐渐自信的弟弟,没说话,一瘸一拐默默转身离开。

2025年,除夕夜,西海市,周家。

三十八岁的周胖子也在看着直播,神色复杂。

直播画面将他思绪带到三十年前。

那一年,他八岁,连续三天被人堵住殴打,还被拖把塞了一嘴大粪。

不管他们怎么打,怎么问,那人就是不说是为谁出头,让他连报复都不知道找谁,屈辱至极。

尤其是被拖把恶心的两天吃不下饭。

那时候大哥告诉自己,让自己这些天老实点,藏好了,看看能不能揪出来到底是谁。

等找到凶手,再狠狠报复回去。

他甚至在半夜听到大哥起床,一个人磨刀,准备和对面玩点狠的。

所以他也在伪装,在学校表现看似软弱,实际上在揪出幕后元凶。

谁知道自家大黑狗不但被杀,肠子都被扒出来,套在自己脖子上。

皮也被扒开,就那样出现在大门口。

周学强哭的绝望,他看到自己大哥听到声音赶出来,看到那样惨烈一幕,差点吓疯。

那一刻,大哥只是苦笑,刀都丢了。

“算了吧,这人太狠了,咱们惹不起,躲得起。”

从那天开始,周学强转学,精神衰弱很久,为人也彻底变得和善。

因为从始至终,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得罪了谁。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

彼时周学强苦涩看着身边父母,老婆孩子。

“画面里这个胖子,就是我。”

“魏瑕真是好手段,十二岁,处理事情就这么狠。”

“看起来震慑我,很多人都以为让我老实的是那三次殴打,但实际上杀狗那一次,才真是让我彻底死心。”

“他是真懂怎么对付混混。”

至此周学强叹息摇头。

“不过他也算是救了我,至少我现在对人都很和善,不会轻易得罪人。”

“以前一起的发小混混,刚二十岁就被人砍死了。”

这一刻,周学强慨然盯着那个孤独身影。

这种人做事够狠,也是真的很完美。

这才是狠人。

那时候逼的他和他哥哥都感到害怕。

抖音,如今节目踏入更大流量池,弹幕愈多。

[什么叫有始有终,这人完全像疯子一样在处理]

[这才是真正对付混混的手段,混混不怕比狠,总觉得自己烂命一条,要有人让他们害怕才行]

[没错,未知敌人,未知报复手段,才能真让他们畏惧]

病房里,魏坪政没理会那些弹幕,呆住。

他想到昔日自己和胖子那一幕。

那天在学校又被堵在操场,自己想到没人帮助,咬牙决定反击。

胖子被推倒,不仅没打自己,还笑呵呵问自己,是不是叫了自己哥哥来出头。

自己那时候只是不屑咬牙,告诉他:“我哥哥?那个废物怎么敢出头?”

“他也配当哥哥!”

“我能靠的,就是我自己!”

胖子之后也没打自己,只是面无表情走了。

直到此刻他才为年少的自己胆寒。

原来胖子在钓鱼。

那时候他只是想找到到底是谁,背后找人弄他,准备报复。

之后胖子转学,才是真的害怕了。

魏坪政呆住,想到胖子转学那天同学们欢呼姿态,那一刻他摇头。

“这......真的是你吗?”

魏瑕面无表情将狗肠子挂在胖子身上画面反复出现在脑海,魏坪政莫名复杂。

“他居然为了我三次找上胖子,以寡敌众,却从未停止。”

“甚至在半夜磨刀,一个人上门报复,震慑胖子。”

“你......真是这样的人?”

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颓靡身影,魏坪政攥紧拳头,咬牙自语。

“可之后你把弟弟妹妹都送人了,还找我们要钱。”

“你到底是什么人!”

彼时病房内,身为明星,五妹魏俜灵也看到抖音上新热门话题。

赫然是有人开始整理人生回溯信息。

魏瑕合集

第一,如何以人贩子为由闹大事情,利用警力保护弟弟妹妹,孤独追凶,逼供,搜集证据。

第二,如何帮助被欺凌弟弟。

评论区留言已经超过两万,并且还在不断增加。

“十二岁的魏瑕心智和心力简直可怕,无论是布局设计,还是之后行动力。”

“这些没什么,问题是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被弟弟妹妹瞧不上。”

“没错,弟弟妹妹觉得他贪玩,懦弱,家人也觉得他不上进,堕落,但他面对家人永远都在笑,没黑化,平静扛起一切,默默处理。”

“这才是最可怕的心理素质。”

当一条条话题映入眼帘,魏俜灵呆住。

他们说的真的是魏瑕?

三十年形成固有印象让她无法接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她想到之后,搬去城里,弟弟妹妹都被送走了。

那时候魏瑕厚着脸皮找上门,对很好的养父母索要费用,说孩子都给了,钱得到位,一如敲诈勒索。

这才是魏瑕,这才是他!

可。

魏俜灵看着人生回溯画面怔住。

如果他小时候是这样,为什么到了城里变化会那么大!

新画面同步出现。

魏坪生为长子画面回溯。

距离三弟魏坪政被欺负过了几天,魏坪生一边继续努力赚取差价做生意,一边抽空去了趟学校。

是的,这些天他已经联系到新学校,这次来学校,是带着弟弟魏坪政转学。

带着魏坪政抵达新学校后,魏坪生咬牙,掏出五十块钱递给班主任。

“这孩子以后在班里,就麻烦老师多多照顾了。”

之后回家,魏坪生疲惫看着弟弟妹妹。

老四昨天做题到很晚,感冒了,似乎就要发烧,现在家里也乱成一团,大家准备搬家,免得周家继续找麻烦。

外面警员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凶手还在虎视眈眈。

魏坪生咬着牙,眼底满是血丝,焦虑思索着。

如今也终于注意到,老三魏坪政在家里也习惯低着头,因为多次被欺负,被迫转校,变得有些自卑。

彼时魏瑕人生回溯画面同步。

老三魏坪政因为魏瑕暗中帮助下,他开始大胆反抗,愈发自信阳光,充满活力。

他开始积极进取,认为敢于反抗,认真努力就能改变困境。

“我一定要成为官员,实现目标!”

今日头条,抖音等直播画面,弹幕出现。

[这就是不同教育方式下的变化]

[魏瑕够狠,硬生生打破僵局,老二魏坪生效仿孟母三迁,通过改变环境教育,谈不上对错,但一些孩子会有压力]

[魏瑕作为长子,是真的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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