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谊,只是现在我要是挽回不了你,父亲就会让我去做柴房丫头赎罪。”
“没有情谊便好,一切就顺理成章,好办多了!”
他一脸轻松,“不过尚书大人真是……但这是你的家事,就不必说给我听了。”
见他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我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就这样了吧,华黎,今后想办法把这艰难的人生过好点。
这个男人,从此可以无视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强求。”
我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但请你记住,今日是你负了我,而不是我负了你。”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国公府。
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我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
回到家中,继母见我神色黯然,冷笑着嘲讽道:“怎么?
被赶回来了?
你以为你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从今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待在柴房里,别再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径直回到了柴房。
我知道,现在的我已经一无所有,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
3这次我长了心眼,从国公府回来时,悄悄拔下一支不起眼的发钗。
发钗很短小,只有半截拇指那么长。
我把发钗塞在脚后跟,继母派的嬷嬷一路拉扯我,我忍着磨脚的剧痛,硬是没让它掉出来。
到了柴房,我拿出发钗,用衣角轻轻擦去被我脚后跟染上的血迹。
做了几天柴房丫头后,终于让我等来了外头送柴的人,是个面貌黝黑的老头。
我找了个没人注意的空当,用这支发钗跟他谈好了交易。
他把我藏在送柴车的遮布里,带出了尚书府。
也许是看这支发钗实在贵重,他掏出卖柴所得的五百文给我当盘缠。
我找了一辆出城的马车,连夜逃去了周边的小镇。
同马车的一位妇人和我攀谈起来,得知我要找地方落脚,她告诉我她现在一个人生活,还邀请我去她家。
我看她虽是农户装扮,但说话朴实有礼,便十分感激地答应了。
这个镇子名叫石栏镇,因为离京城比较近,做生意的人几乎和庄户一样多。
这个妇人夫家姓袁,她寡居多年,儿子参加今年的春闱,正在京城的一个学府读书,考完才会回来。
春闱考试还有不到三个月,我算算时间,应该是够的,到时候我再去找个合适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