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
你看在宁梦的份儿上……你就不能看在宁梦的份儿上……”宋昭月愣住了,神色有一瞬间的松动。
我大喜过望,正要乘胜追击。
宁梦不知从哪蹿出来,把我给的小食一把塞到我怀里,哭喊:“爹爹,你放娘亲走吧。
娘亲和我还有小舅舅早就说好了的回青州去。
宁梦想和娘亲一起回青州。”
我抓住宁梦的小手,“宁梦,我是爹爹啊。
你以前不是说,最喜欢爹爹和娘亲还有宁梦在一块了吗?”
她哭着缩手,“宁梦不喜欢爹爹,爹爹以前总嫌弃宁梦是女孩。”
宋昭月连忙把宁梦抱了起来。
而后,便用力一扯自己的裙摆,大步离开。
我还想挽回,可宋昭明冲上来,对着我的脸就是一脚。
周围人发出一阵惊呼。
我被踢得头晕目眩。
楚莲儿带着小厮赶来,“璟郎,璟郎你还好吗?”
我痛得几乎睁不开眼睛,眼看着宋昭月上了马车。
马车轱辘辘地向前开。
楚莲儿拿出手帕,擦着我的额头,“你怎么被打成这样!
我们去报官!
绝不能放过他们!”
“滚!”
我一把甩开她,她摔倒在地,瑟缩着身子,哭得娇弱又可怜。
见她这样,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些年,我就是被她的眼泪给骗了。
才落得如此下场。
我气急了,一脚又一脚地踢到她身上。
楚莲儿哭叫着在地上打滚。
我心里却生不出半点怜悯,只觉得痛快。
15我不愿回家。
又去了酒馆。
喝得不知今夕何夕。
宋昭月也喜欢喝酒的,我第一次见她是在青州,她和她的闺中密友在院子里行酒令。
后来她入了我家门,整日操持家务,便连酒杯,也再也没碰过了。
我那时,只觉得她古板无趣。
却忘了她本来也有那样鲜活生动的一面。
我又喝得烂醉,才离开。
没有人来接我,我凭着本能朝光亮的地方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周围热闹起来。
一个褪红色襦裙的女人揽住我的手,亲热地唤我:“郎君。”
我睁着眼睛,那女人的脸逐渐和宋昭月的脸重合。
我对着她红艳的唇吻了上去……我知道她不是宋昭月,她只是杨花楼一个妓子,可我情愿把她当成宋昭月。
我典了腰间的玉佩当嫖资,在杨花楼醉生梦死。
直到身上值钱的东西被扒光了,从杨花楼里被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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