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辛珑楚香越的其他类型小说《送婆家东山再起,想和离侯爷不干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峦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帝要的不仅仅是萧家的财富,更是要彻底摧毁萧家的威望,杀鸡儆猴,震慑朝中其他蠢蠢欲动的大臣。萧家世代忠良,功高震主,皇帝早就想找个机会拔掉这颗眼中钉。这次萧惊鹤“谋反”的罪名,不过是他随意编织的陷阱。跟着严乐贤一起来抄家的,还有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子——应天骄,禁军副将。他一双三角眼,此刻正贪婪地扫视着萧府的女眷。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苏琳琅身上。她今日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气质清冷,即便身处困境,也难掩其绝世风华。他曾经看上苏琳琅,向苏家求亲,但是苏琳琅却嫌弃他五大三粗,宁死不愿意嫁给他,然后转头嫁给了萧惊鹤的二哥萧野,这让他怀恨在心。此刻,应天骄心中那股被拒绝的耻辱和压抑已久的欲望,如同野草般疯长。“严大人,...
《送婆家东山再起,想和离侯爷不干了全文》精彩片段
皇帝要的不仅仅是萧家的财富,更是要彻底摧毁萧家的威望,杀鸡儆猴,震慑朝中其他蠢蠢欲动的大臣。
萧家世代忠良,功高震主,皇帝早就想找个机会拔掉这颗眼中钉。
这次萧惊鹤“谋反”的罪名,不过是他随意编织的陷阱。
跟着严乐贤一起来抄家的,还有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子——应天骄,禁军副将。
他一双三角眼,此刻正贪婪地扫视着萧府的女眷。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苏琳琅身上。
她今日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气质清冷,即便身处困境,也难掩其绝世风华。
他曾经看上苏琳琅,向苏家求亲,但是苏琳琅却嫌弃他五大三粗,宁死不愿意嫁给他,然后转头嫁给了萧惊鹤的二哥萧野,这让他怀恨在心。
此刻,应天骄心中那股被拒绝的耻辱和压抑已久的欲望,如同野草般疯长。
“严大人,这些人身上说不定藏着金银细软。”应天骄粗声粗气地对着严乐贤说道,目光却紧紧地黏在苏琳琅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淫邪。
他的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
“应副将说得对,这群妇人最是狡猾,指不定把值钱的玩意儿都缝在衣服里了。”严乐贤心领神会,贪婪地搓了搓手,他昨夜损失惨重,急需补充自己的金库。
萧府女眷们脸色骤变,纷纷后退,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她们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被如此羞辱,还是难以接受。
楚香越怒斥:“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岂容你如此放肆!”
寻若秋也站了出来,护在苏琳琅和孩子们面前,义正辞严地说道:“应天骄,你休要胡来!我们是朝廷命妇,岂容你随意搜身?”
应天骄冷笑一声,“圣旨在此,抄家搜身,天经地义!怎么,你们是想抗旨不成?”
萧太夫人颤巍巍地站了出来,试图用自己孱弱的身躯,护住身后的儿媳和孙儿们。
她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萧家世代忠良,如今却遭此横祸,苍天无眼啊!”
“你们要搜就搜老身吧,不要为难我的儿媳们!”
应天骄看着挡在面前的萧太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他一把推开萧太夫人,老人家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老东西,别碍事!你想违抗圣旨吗?”
应天骄的声音如同炸雷,震得萧太夫人耳朵嗡嗡作响。
苏琳琅脸色苍白,却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扶住萧太夫人。
她直视着应天骄,眼神坚定,毫无畏惧。
“应天骄,你不要欺负我婆婆!有什么事,冲我来!”
苏琳琅的目光如同寒星, 那眼神,仿佛一把利剑,刺穿了他伪装的凶狠。
应天骄看着苏琳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贪婪,有怨恨,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迷恋。
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即使身处困境,也依然不减其风采。
然而。
越美丽,他越想折辱,以泄心头多年之恨。
这番表演,她自认为演绎得淋漓尽致。
话已至此,萧太夫人自然也不能再忽视辛珑的话。
她神色凝重,语气严肃。
“你们几个,赶紧去将值钱的物品整理好。”
她看向几位儿媳妇,语气不容置疑。
“听从惊鹤留下来的话,都放到他寝居去。”
“是,母亲。”
嫂嫂们闻言,齐声应下。
她们带着孩子们,匆匆离去。
辛珑也起身告辞,只留下云裳和萧太夫人在厅内。
空旷的厅堂里,只剩下烛火噼啪作响的声音。
昏黄的光芒映照在雕梁画栋上,显得有些冷清。
“姨妈,你相信长公主的话吗?”
云裳打破了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疑虑。
萧太夫人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茶香四溢,却驱不散她心中的担忧。
“她不会说这种容易被戳破的谎言。”
萧太夫人放下茶盏,语气沉稳。
“真的说谎,等惊鹤回来,谎言不攻自破。”
云裳听着她的话,脸色隐隐发白。
“难道……难道圣上真的要对我们萧家动手了吗?”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我们萧家世代忠良……”
萧太夫人脸色凝重,看向窗外的启明星。
偌大的萧府庭院,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要变天了。”
萧太夫人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疲惫。
她已经老了,不中用了,死了也不可惜。
但是家里那些女眷,孩子,都还年轻。
她该怎么护着他们?
“云裳,你收拾一下盘缠,赶紧回家。”
萧太夫人看向云裳,“如果萧府真的要出事了,不能连累到你。”
“姨妈,我不走!”
云裳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紧紧抓住萧太夫人的手,指节泛白。
萧太夫人看着她,眼中满是无奈和心疼。
“傻孩子,姨妈护不住你了。”
萧太夫人轻轻拍了拍云裳的手背,语气沉重。
她浑浊的眼中,闪烁着深深的担忧。
雕花红木椅上的软垫,早已被她坐得凹陷下去。
昏黄的烛光映照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更显得她老态龙钟。
“如果……如果真的要被抄家流放……”
“一路的苦,你受不住的。”
“在家里被人奚落,也比流放好。”
她看着云裳,眼中充满了不舍。
“起码……起码能保住一条命。”
云裳哭得更厉害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颗地往下掉。
她不停地摇头,哽咽着说道。
“不……我不走……”
“我要跟萧家……跟萧家同甘共苦……”
此刻,辛珑已经回到了寝居。
她换了一身劲身黑衣短装,行动间,衣袂翻飞,如同暗夜中的魅影。
黑色的面料,紧紧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更显出她矫健的身姿。
她戴上耳机,听着里面传来的萧太夫人和云裳的对话。
耳机里,传来云裳断断续续的哭声。
因为经历过末世,她有被害妄想症。
她的别墅里,安装了不少监听设备和摄像头装置。
进空间的时候,她顺手取了一粒针孔监听器。
刚才在正厅的时候,她“顺便”在八仙桌上放了一粒。
现在,这枚小小的监听器,正发挥着它巨大的作用。
见萧太夫人已经相信她的话,辛珑拿掉了耳机。
她用一块黑布蒙住脸,遮住了她精致的五官,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眸子。
悄无声息地从萧府出去了。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
辛珑站在角落里,看着一驾马车从萧府后门离开。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云裳刚哭着说要跟定国公府生死与共,现在就走了。
还真是讽刺。
辛珑目送马车离开 ,然后收回了视线。
她看向了黑漆漆的街道,循着原主脑中的记忆,把明天要过来抄萧惊鹤家的人,在脑中列了一个表。
趁着天色还早,她打算先给这群贪官污吏抄一下家。
末世的时候,她带着空间一路囤货,这种事简直熟门熟路。
抄家第一站就是,死太监瑞安公公的府邸。
辛珑蒙着脸,身手矫健地翻墙而过,如同暗夜中的精灵。
她利用空间,轻松躲过了门口的门卫。
上了屋顶,她像一只灵巧的猫,在瓦片上穿梭。
没一会儿,她就找到了瑞安公公的库房。
库房里,好几箱白银和金元宝堆积如山,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还有名家书画,以及别人献给他的珍宝,满满的一库房。
辛珑毫不客气地将这些不义之财,全部收进了空间里。
然后,她上了屋顶,往库房里倒了一瓶酒精。
“轰——”
一根火柴划过,火焰瞬间窜了上来,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走水啦!”
一个家仆撕心裂肺的喊叫划破了夜的宁静。
更多惊慌失措的声音此起彼伏,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嘈杂的脚步声,惊慌失措的呼喊声,交织成一片混乱的景象。
辛珑蹲在屋脊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府中的家仆们乱作一团,提着水桶,端着水盆,慌乱地救火。
却没有一个主事的出来指挥,更没有看到瑞安公公的身影。
看来,这个老太监还在宫里等着皇帝下令抄家呢。
辛珑心中暗想,不知道等他回来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轻盈地跳下屋顶,如同一片黑色的羽毛,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
趁着众人忙于救火,她闪身进了粮仓。
粮仓里,堆满了小山一样的精米白面,散发着诱人的谷物香气。
在昏暗的火光映照下,这些粮食显得格外珍贵。
这些都是平常百姓吃不到的精粮,如今却堆积在这里,供一个太监享用。
辛珑毫不犹豫地将这些粮食全部收进了空间。
末世之中,粮食就是生命,她绝不会放过任何囤积物资的机会。
她离开粮仓,又潜入了瑞安公公的寝居。
寝居内,奢华至极。
巨大的红珊瑚摆件,栩栩如生的翡翠玉器,名家字画装裱精美,悬挂在墙上。
桌上摆放着各种名贵的古董玩物,在跳动的火光下,反射出迷离的光芒。
辛珑将所有值钱的物件都收入囊中,不留一丝痕迹。
寝居内,只剩下空荡荡的架子和冰冷的空气。
出了瑞安公公府,辛珑马不停蹄地赶往宰相府。
宰相严乐贤是皇帝的心腹,这次给萧惊鹤定罪也有他的手笔。
夜色更深了,宰相府内却依然灯火通明。
在宰相的寝居内,严乐贤正与夫人窃窃私语。
“老爷,这么晚了还不睡?”宰相夫人柔声问道,身上穿着嫣红色的寝衣,衬得肌肤胜雪。
“萧惊鹤就要被抄家了,我得准备一下。”严乐贤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哦?真的要抄家了?”宰相夫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
“自然,他已经被圣上诏进宫了 ,就等着明日清晨从他家搜出罪证给他定罪呢!”
宰相夫人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
“老爷,到时候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你去做什么?”
“我……我看上了萧家大少奶奶的那只翡翠镯子,上次想借来把玩,她不肯,说是娘家的传家宝。”宰相夫人娇嗔道。
“一个镯子而已,到时候我给你弄来便是。”严乐贤满不在乎地说道。
他心中盘算着,萧家世代簪缨,府中定然有不少好东西,这次抄家,他可要好好捞上一笔。
辛珑对上萧太夫人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眸光,微微一愣。
好犀利的眸光!
这眼神,仿佛两柄锋利的冰刃,直刺她的心底。
萧太夫人年轻时是名震四方的女将,战功赫赫,用兵如神,与萧老将军伉俪情深,育有七子。
如今已是七十六岁高龄,年近耄耋,却依旧拥有鹰隼般锐利的眼眸,不怒自威。
被她这样盯着,辛珑心口一紧,仿佛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这老人家一眼看穿。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娘。”
然后,她将萧惊鹤匆匆回来告知皇帝明日将抄家一事,以及吩咐家人收拾珍贵物品藏于他寝居的嘱托,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萧太夫人。
“惊鹤确定说了这些话?”萧太夫人紧紧盯着辛珑,苍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审视。
辛珑郑重地点了点头,“惊鹤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这样说的。”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坚定,“他……从来不会说谎,我觉得可信。”
虽然,她也不确定萧惊鹤到底是不是个不爱说谎的人。
大嫂楚香越见状,迟疑地开口:“娘,您看,我们要不要听珑儿的安排?”
其他几位嫂嫂也纷纷附和,见辛珑如此信誓旦旦,她们心中的疑虑也消散了几分。
如果萧惊鹤真的这样吩咐过,那必然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萧太夫人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正厅凝重的气氛。
“姨妈,你不要相信她!”
一个身影款款走入正厅,打断了萧太夫人的思绪。
辛珑抬头望去,只见一位长发飘飘,身着白衣的年轻女子款款而来。
女子一袭素白长裙,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只用一根白玉簪简单挽起,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气质清冷。
她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宛若谪仙下凡,我见犹怜,正是萧惊鹤的表妹, 云裳。
恰是女要俏,一身孝,真真是神仙姐姐的风姿。
云裳莲步轻移,来到萧太夫人身边,柔声说道:“如果惊鹤哥哥真的说了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不先过来和我们说,反倒要和她说?”
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目光落在辛珑身上,充满了敌意,“她和圣上是亲兄妹,圣上要做什么事,她难道不知道吗?”
“我看她是别有用心,不如等惊鹤哥哥回来,再听听他怎么说吧。”
“云裳,你怎么来了?”
萧太夫人见到云裳,原本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几分,握住她冰凉的手,眼中满是心疼。
“夜寒露重,你风寒还没好,别加重了。”
夜色深沉,寒露侵人,云裳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白色披风,更显得单薄瘦弱。
云裳扶着萧太夫人,温声软语:“姨妈,我好得差不多了。”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梅花香气,清雅宜人,与她清冷的气质相得益彰。
“听说惊鹤哥哥回来,就出来看看。”
云裳的目光转向辛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没想到听到长公主说的这些话。”
“长公主殿下,云裳刚才这番话不是有意针对你,单纯是你说的话实在可疑。”
“平日里你也不愿意和我们萧府女眷们交好,现在叫我们把珍贵物品都送你寝居去,到底作何打算?”
她直视着辛珑的双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咄咄逼人的气势。
辛珑翻阅原主的记忆,知道这个女人是萧惊鹤的表妹,也是当初被萧太夫人原本要指婚给萧惊鹤的青梅竹马。
可惜被皇帝一手拆散了。
也怪不得对她满满的敌意和醋味。
虽然她长得漂亮,但是谁不是美女啊。
辛珑也不惯着她,语气平静 :
“你不相信我没办法,但是惊鹤今晚肯定回不来了。”
她知道,萧惊鹤此去凶多吉少。
云裳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更加怀疑。
“是不是你和圣上合谋,想对惊鹤哥哥做什么?”
这句话一出,正厅里顿时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向云裳,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这种话都敢说,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见她还把阴谋论弄到自己头上,辛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好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和圣上合谋?”
云裳自知失言,这句话传出去她估计人头不保。
低着头吓得躲到了萧太夫人身后。
她紧紧抓住萧太夫人的衣袖,小小声的对萧太夫人说:
“姨妈,长公主今天不是去了宫内吗?”
“如果惊鹤哥哥真的出事,肯定她也脱不了干系。”
云裳声音不大,却恰好让厅内所有人都能听得到。
“我不知道。”
辛珑任由厅内所有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姿态落落大方,语气诚恳。
“今天进宫,皇兄待我如平常,并无任何异样。”
她顿了顿,眉宇间染上一抹忧虑。
“若非夫君信誓旦旦,我实在不愿相信皇兄会做出此等事来。”
说到此处,她眼圈泛红,泪光点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晶莹的泪珠欲坠未坠,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令人怜惜的光芒。
深青色的衣裙衬托着如雪的肌肤,更显得她楚楚动人。
“但我愿意相信惊鹤。”
辛珑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夫君不会骗我。”
“伴君如伴虎,或许……或许我的皇兄也早已不是我认识的皇兄了……”
两行清泪终于滑落,在脸颊上留下两道晶莹的痕迹。
她轻轻啜泣了几声,更添了几分柔弱。
厅内几位嫂嫂见状,纷纷上前安慰。
她们轻拍着辛珑的后背,温声细语地劝慰。
辛珑低垂着头,眼角余光却偷偷瞥向云裳。
只见云裳脸色发青,双唇紧抿,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
“装绿茶,谁不会啊。”
辛珑心中冷笑一声。
离开地牢,辛珑并没有折返冷宫。
趁着夜色,她往国库的方向迅速走去。
国库分为内外两库,外库储藏的是寻常的金银和粮食,而内库,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辛珑的目标自然是内库。
厚重的库门在她面前形同虚设,她轻巧地穿过层层守卫,如同夜间的幽灵,没有惊动任何人。
内库之中,琳琅满目的珍宝几乎晃花了她的眼。
成堆的金砖,璀璨的珠宝,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还有用纯金打造的器皿,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啧,这狗皇帝,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啊。”
辛珑一边感叹,一边将这些宝物毫不留情地收入囊中。
这些原本属于皇室的珍宝,如同流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空间。
一粒珍珠,一块碎金,她都没给皇帝留下。
内库迅速变得空空荡荡,仿佛从未有过任何东西存在过一般。
辛珑拍了拍手,满意地离开了国库。
她没有原路返回,而是选择了一条更加隐蔽的路径。
冷宫门口,两个守卫正靠着墙打盹,浑然不知国库已经被洗劫一空。
辛珑轻手轻脚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回到冷宫,她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原本堆放物资的地方,现在堆满了从国库里搬出来的金银珠宝。
辛珑把这些宝物仔细整理了一番,将它们分门别类地摆放好。
做完这一切,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忙活了一晚上,也该休息了。”
辛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她走进浴室,准备洗漱休息。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辛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洗完澡,她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仔细地涂抹着护肤品。
镜子里,映出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庞。
与原主有几分相似,却又更加年轻娇嫩,肌肤吹弹可破。
涂完护肤品,她换上舒适的睡衣,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丝绸的被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辛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知道,皇帝现在正忙着对付萧家,一时半会儿应该顾不上她。
所以,她睡得很安心。
……
翌日清晨。
金銮殿上,晨曦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下,在地面投射出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却掩盖不住一股若有若无的焦糊味。
几个大臣姗姗来迟,步履蹒跚,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
他们的朝服皱巴巴的,像是从火堆里扒出来的一样,破了好几个洞,露出手臂上被火燎过的痕迹。
丞相严乐贤的头发更是烧焦了一片,像顶着一窝鸟巢,脸上还沾着黑灰,活像一只逃难的老鼠。
吏部尚书王大人更惨,官帽不知道丢哪儿了,头上顶着一块脏兮兮的布,遮盖着被烧焦的头发。
户部侍郎李大人则是一脸灰尘,像是刚从煤矿里爬出来似的。
他们的出现,让原本严肃的朝堂,瞬间变得滑稽起来。
那些衣冠楚楚,幸灾乐祸的大臣们,一个个强忍着笑意,肩膀不停地抖动。
“啧啧,瞧瞧严丞相那模样,活像个叫花子。”
“可不是嘛,听说昨晚他家库房走水了,损失惨重啊!”
“还有户部尚书,听说粮仓也被烧了,这下子可有的哭了。”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昨夜睡得不好,今天一大清早起床,右眼皮就一直突突跳个不停。
现在看自己的几个心腹大臣这副衣衫褴褛的上朝,心情更加不悦。
“怎么回事?一个个穿成这样,成何体统!”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压抑的怒火。
严乐贤哭丧着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臣…臣昨夜家中遭了贼,库房和粮仓都被烧了,臣…臣连一件像样的官服都找不到了啊!”
户部尚书也跟着跪下,哭丧着脸:“皇上,臣…臣也…也是…家中失火,所有…所有…所有积蓄都…都…”
他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李大人更是夸张,直接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皇上啊,臣…臣家…家都没了…”
他一边哭,一边还不忘偷偷瞄一眼旁边同样狼狈的同僚。
其他几个大臣也纷纷跪下,哭诉着自己的遭遇。
金銮殿上,哭声一片,像是唱大戏一般。
皇帝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强忍着怒火。
“都起来说话!”
几个大臣颤巍巍地站起来,依旧哭哭啼啼。
“咳咳,”皇帝清了清嗓子,“朕知道了,定会派人彻查此事,将贼人绳之以法。”
他顿了顿,语气低沉了几分,眯起了眼,“严宰相,李大人,你们还有其他事要禀报吗?”
朝堂上原本还算轻松的气氛,在这句话后骤然紧绷起来。
严乐贤和李大人对视了一眼,也知道现在不是哭诉的时候了。
严乐贤抹了一把脸,立刻跪了下去,“皇上,臣有重要事情禀报。”
皇帝眉头一挑,语气沉稳:“说。”
“臣在此揭发定国公萧惊鹤!”严宰相抬起头,义正言辞的道,“他与敌国私通,图谋不轨!”
全场哗然。
那些原本幸灾乐祸看戏的大臣们此刻也变得安静下来。
皇帝眯起眼,哦了一声:“你有何证据?”
严宰相从袖中摩挲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锦囊,“这是萧惊鹤与敌国皇帝私通之信件。臣已仔细研究过笔迹,确系萧惊鹤亲笔。”
他将锦囊递给身边侍卫。侍卫小心翼翼地接过去,并呈到皇帝手前。
皇帝接过信件展开查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内容果然是关于联合敌国、共同策反之计划。
寂静包裹整个金銮殿。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和沉默, 只有偶尔传来衣摆摩擦声和微弱的呼吸声。
大臣们交换着忐忑不安的目光,无人敢言。
实际上许多官员心中已经明白了皇帝打压萧家的意图。
伴君如伴虎啊!可怜那萧家为国捐躯、忠心耿耿至此!
“定国公府若真谋反…” 皇帝收起锦囊,缓缓问道, “该当何罪?”
李大人步前一步,声音沉稳而又略显悲愤,“陛下,此事若属实,则萧家不可轻饶。”
户部尚书则道,“陛下,请三思!虽萧家或有不法之徒,但亦有忠心于朝廷者。是否可以仅对直接涉案者…”
他话未说完就被严宰相打断,“不行! 若让贼子逍遥法外, 岂不让天下人心寒?必须严惩!”
皇帝深吸一口气,在龙椅上缓缓坐正。“既然如此… 李大人、严宰相你们认为该如何处置?”
李大人首先开口,“株连九族太过残忍。但削爵发配南岭,并抄家示众,则足以儆效尤。”
严宰相则再次开口,“陛下, 萧惊鹤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至少也应彻底查明其所有通敌行径,臣愿意为君分忧,替陛下抄家萧家,为皇上肃清奸贼!“
他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让他几个同僚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谁不知道严宰相是出了名的贪,恐怕是自己家昨夜失窃,想找个机会从定国公府抄点财物回来弥补损失。
严乐贤这样一说,剩下几个家里失窃的官员,也纷纷表示愿意为君分忧,替皇帝抄家定国公府。
萧家这点钱,皇帝也不看在眼里,自然也愿意让自己这几个心腹分享,他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一锤定音:“既然证据确凿,严宰相,你就带头处理此案吧!”
严乐贤高兴的抬起头,“臣遵旨!”
“好!你去!”
辛珑走到萧家女眷面前,故作凶狠地喝道:“都把身上的首饰摘下来!”
萧家的女眷们虽然心中悲戚,但也知道反抗无用。
她们默默地摘下身上的首饰,递给楚香越。
楚香越将所有的首饰都集中起来,递给辛珑。
辛珑接过首饰,只挑了几件成色最差的,剩下的又推了回去。
“这些……太便宜了,不要!”
“这些……都不要?”楚香越疑惑地抬起头,正对上辛珑那双熟悉的眸子。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人。
这……这不是长公主殿下吗?
她,怎么在这里?
还……穿成这个模样?
辛珑对着她眨了眨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把东西藏好。”她低声说道,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两包从街上买的,热气腾腾的肉馒头,塞进楚香越的袖子里。
“等下趁他们不注意,分给大家吃。”
“弟妹…你这…这是……”楚香越睁大了眼睛,紧紧攥着手中的肉馒头,看着辛珑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辛珑再次眨了眨眼,指了指自己的装扮,示意她不要声张。
“惊鹤……他怎么样了?”楚香越反应了过来,压低声音,急切地问道。
辛珑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惊鹤被打入大牢,受了刑。”
她顿了顿,观察着楚香越的神色,补充道:“但性命无虞,你放心。”
楚香越闻言,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哽咽道:“连累弟妹了……”
辛珑看着眼前这个善良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楚香越说的是真心话。
明明是皇帝设计陷害萧家,可她却丝毫没有怨恨自己,反而心疼辛珑这个“帮凶”。
“都是一家人,别说这种话。”
辛珑低声道,然后从空间里取出一包原本打算投喂将离的巧克力豆,塞进楚香越的手里。
“这是能补充体力的糖果,京城离城郊远,几个馒头估计扛不住饿。”辛珑低声嘱咐道。
楚香越看着手里包装奇怪的糖果,想着应该是宫里新奇的玩意儿,也没有问,只听话的都收进了袖子里。
辛珑再看了楚香越身后的那群老弱妇孺,缓缓吐出了一口气,“大嫂,我得回宫了,你们保重,我们城郊见。”
楚香越闻言,愣了一下。
这边,辛珑回到了官差的队伍里。
“刘头儿,搜完了。”辛珑故作恭敬地将手里几件成色极差的首饰递给刘头儿。
刘头儿看着手里这堆破铜烂铁,眉头紧锁,一脸的莫名其妙。
“怎么才这点东西?”刘头儿狐疑地问道,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回刘头儿的话,萧家……就这点东西了,小的都搜遍了,没别的了。”辛珑低着头,尽量模仿着之前那个年轻官差的畏缩姿态。
刘头儿还想再说什么,但看着满地狼藉的萧府,以及那些眼神空洞的萧家众人,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他一把抓过辛珑手里的“战利品”,胡乱地塞进自己的袖子里,然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行了,都走吧!赶紧出府!”刘头儿粗声粗气地喊道。
官差们如蒙大赦,纷纷催促着萧家人离开萧府。
楚香越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辛珑消失的方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城郊见?
难道……皇帝也要将长公主殿下流放了吗?
想到这里,她的心更加沉重了,定国公府,终究是连累了长公主殿下啊!
辛珑随着官差离开了萧府,然后趁着官差们没注意,一个闪身进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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