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放大到边缘。
黑猫突然炸毛，冲向卧室衣柜——“喵！！！”
尖锐的猫爪撕开衣柜衬布，露出嵌在夹层里的微型保险箱。
沈昭立刻会意，输入我的生日、周叙白的生日，全部错误。
程茉的喉咙里发出“咯咯”声，染血的指尖在地上划拉：“7-15”——我妹妹被领养的日子。
保险箱弹开的瞬间，走廊传来脚步声。
周叙白举着手机站在门口，屏幕显示正在录像：“沈队，擅闯民宅还逼死人证？”
他的皮鞋碾过程茉抽搐的手指，从保险箱取出U盘：“多谢帮我找到这个。”
——沈昭的枪纹丝不动：“你妻子怀孕了。”
“所以呢？”
周叙白轻笑，“程薇有凝血功能障碍，孕期猝死率很高……真不幸。”
黑猫的脊椎弓起，我全部的恨意灌注在这一次附身中——猫爪狠狠划过周叙白的眼球！
“啊！”
他捂着眼睛踉跄后退，U盘脱手飞出。
沈昭飞扑接住U盘，同时旋身踢向周叙白膝盖。
但后者突然掏出一个遥控器：“别动！”
整栋楼的火灾警报器同时尖啸，天花板喷淋系统启动。
——水会毁掉电子证据。
——沈昭脱下外套裹住U盘冲向阳台，周叙白举枪瞄准——黑猫纵身跃起，用身体挡住子弹！
“噗！”
子弹穿透猫腹的剧痛让我灵魂震颤，但猫爪还是精准拍落了周叙白的手枪。
沈昭趁机翻过阳台栏杆，U盘紧贴胸口。
周叙白没有追，而是蹲下身揪住黑猫的后颈：“程薇？”
他的拇指按在猫眼球上：“我知道你在看。”
——当沈昭的摩托车引擎声远去后，周叙白从程茉尸体上摸出一把钥匙。
钥匙齿痕与U盘锁孔完全不符。
他冷笑着拨通电话：“启动B计划，让精神病院那边准备好——程茉的尸体，就是最好的培养基。”
7 妹妹的背叛程茉的尸体在解剖台上泛着青白的光。
沈昭站在市局法医中心，盯着她锁骨处——那里本该有个蝴蝶胎记，现在却是一片平滑的皮肤。
“奇怪。”
老张递来尸检报告，“她后颈的针孔里检出硫喷妥钠和……”他压低声音，“某种基因修饰病毒。”
沈昭猛地抬头：“病毒？”
“像是用来改变记忆编码的。”
老张指着显微镜，“海马体神经元有被人工编辑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