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怀津宋之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冬日情事(梁怀津宋之洲)》,由网络作家“檀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会现在——梁怀津:“什么时候醒了?”他语气一贯低沉清冽,岑月老老实实:“一点多。”“吃早饭了吗?”岑月:“吃了。”这样简洁、又有点类似老师对学生、上对下的问答,加上当下姿势,让岑月心里止不住泛起一阵奇异的错觉。梁怀津他——“这也能走神?”沙发旁的男人眉目冷清,面容深隽,一架银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下颌线条利落流畅,不说话时,显示出几分冷硬疏离。见岑月瞳孔有点无神的侧向这边,梁怀津语气似笑非笑,指尖微微向下一压——女孩的腰被迫从沙发扶手上塌下去,她猛地一颤,一阵电流从二人肌肤相碰的那一点迅速向周围扩散蔓延至四肢百骸,岑月身子陡然一软。男人这一刻强硬的掌控与压迫感沉沉逼来,岑月下意识紧张,一时屏息,又迟钝的想起,那天在寺庙僧舍、那晚在湖...
《冬日情事(梁怀津宋之洲)》精彩片段
他不会现在——
梁怀津:“什么时候醒了?”
他语气一贯低沉清冽,岑月老老实实:“一点多。”
“吃早饭了吗?”
岑月:“吃了。”
这样简洁、又有点类似老师对学生、上对下的问答,加上当下姿势,让岑月心里止不住泛起一阵奇异的错觉。
梁怀津他——
“这也能走神?”
沙发旁的男人眉目冷清,面容深隽,一架银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下颌线条利落流畅,不说话时,显示出几分冷硬疏离。
见岑月瞳孔有点无神的侧向这边,梁怀津语气似笑非笑,指尖微微向下一压——
女孩的腰被迫从沙发扶手上塌下去,她猛地一颤,一阵电流从二人肌肤相碰的那一点迅速向周围扩散蔓延至四肢百骸,岑月身子陡然一软。
男人这一刻强硬的掌控与压迫感沉沉逼来,岑月下意识紧张,一时屏息,又迟钝的想起,那天在寺庙僧舍、那晚在湖边。
今时今日,他们之间没有矛盾,没有冲突。
“几点醒的?”
“一点多。”
“吃早饭了吗?”
“吃了…一点。”
“中间吃了什么?”
“…没吃。”
“不饿?”
“……”
没有回答。
岑月向来知道,自己在工作时全神贯注,废寝忘食。
没有人比她的饮食、作息习惯更差。
她一身毛病就是这么“养”出来的。
虽然一开始没想到,但和梁怀津在一起的前两天,她的确是少有的健康生活。
可是他一不在。
岑月忽然不敢往下想。
但是……是他先不见踪影的。
岑月很快自我说服。
而且……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和梁怀津没有关系。
男人站在沙发旁,很容易看见她变幻的神色。
愧疚——并不。
薄唇淡淡溢出一丝轻呵。
人在看不见的时候,听觉比平时灵敏百倍。
岑月想回头,但动作有些费力,只听见男人淡淡冰冷的声音。
即使只是一道气音。
她刚刚自我说服的内心瞬间变得摇摇欲坠。
……!!!
岑月一时又安静的像个鹌鹑,怂怂不敢说话。
两条细白的腿无力垂下去,她破罐子破摔,把脸埋进沙发绒布里。
他——
她并不恐惧,出于这两天里,对梁怀津已经种下的信任感。
此情此景,反而是心里那之前未被挖掘、从未感受过的需求,成为此时第一要务。
她小声喃喃:“是你不在……”
倒打一耙,梁怀津很不给她面子,“没看见字条?”
“看见了……”她声音很低。
就那冰冷两个字,谁不会写?
梁怀津感受到她的怨气,似乎觉得好笑,微凉指尖在女孩的后腰上移动。
他微微挑开她上衣的衣摆。
岑月白皙面颊变得微红,下意识挣扎了下,张了张嘴,“梁——”
“好玩么?”
梁怀津骤然变得冷冽的声音响在空气中。
“没人在,早饭不吃,午饭也不吃。”
压迫感太强,岑月不由自主:“没……”
明明是他走得那么早,又只留下冰冰冷冷两个字……
她抿着唇,神态全落入梁怀津眼里。
“旁边的字条也没看到?”
什么?
岑月一愣。
梁怀津挑开她衣摆的手突然松开,岑月后腰上没了压力。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旁边?”
男人似乎在冷笑,“再去看看。”
语气里有一种让她死也死个明白的冷意。
岑月顺着梁怀津的视线往餐桌上看了一眼。
餐桌上,花瓶前。
一张雪白卡纸明晃晃立在前方。
!!!
熟悉的黑色字迹锋利流畅。
冰箱里有午餐。
也变相告知了,他中午不会回来。
可她自己醒来时没见人,凭借着自己的先入为主,只看两个字,便觉得梁怀津——
他话语间丝毫没提及岑月,加央看着他这副懒洋洋闲适的样子,微微叹气。
他这个发小,脑袋聪明,身姿优越,皮相极好,哪哪都是顶尖。
偏偏性格上,腹黑毒舌,眼高于顶。
十年前那件事情之后,对感情便从没有过真心。
造成这么严重的影响,想来琴姨想起来,应该也是后悔的。
另一边,岑月看完文件。
按季霖的意思,瑞宁、汇悦、华深旗下的立信,三家公司都在争取这个项目。
岑月很清楚自己的优势。
这也是为什么,云市和新疆的酒店项目能顺利成功。
脑海中闪过瑞宁和王清,她也想起,前几天孟祥给她发的信息。
补发年终奖。
岑月冷笑。
他真以为她在乎的是他抠抠搜搜给过来的那三瓜两枣。
岑月抬头,望向远方层层叠叠、大面积红白色块的屋顶和外墙。
这阵情绪让她在一瞬间有了灵感。
岑月在手机上翻出地图。
甘丹寺很大,完整占地面积是哲蚌寺数倍。
往身后看了一眼,梁怀津不在。
应该是去帮忙了。
岑月心里忽而有阵说不上来的失落之感。
怎么回事——她不至于现在就开始依赖梁怀津了吧?
昨晚到今天,才24小时不到。
岑月微微抿唇,从室内收回视线。
不在就算了,她自己也行。
岑月在原地转了一圈,分清楚方向,开始顺着地图走出去。
不同殿宇有着不同的意义,措钦大殿、夏孜扎仓、绛孜扎仓……
一圈下来,灵感不再悬浮。
岑月在随身带的本子上简单画出轮廓,再次抬头时,霞光铺了满天。
四周一片空茫茫,她立在原地,心里那阵空落落的感觉愈发明显。
收起手机。
最后一个目的地是宗喀巴圆寂的寝殿,岑月绕了几圈终于找到,气喘吁吁。
没想到走到门口,殿前摆了块“禁止游客入内”的木牌。
脚步一顿,她望向门口稳坐的老人,对方闭着眼睛,轻轻念经,没注意到她的到来。
她有些踌躇,不好擅自踏入。
可这是最后一个目的地了……
想起一路上不知道走了多少重复曲折的路,莫名想起梁怀津。
早知道让他带带路,先来寝殿…
算了。
岑月一边在心里否认,一边不自觉摸出手机。
本犹豫着要不要发消息,手机一拿出来,窗外积雪反光刺眼,屏幕上映出自己干干净净一张面孔。
刚刚还有一点电量的手机,现在已经完全阵亡。
岑月动作一顿,只好抱着手机,坐在门槛上。
她一脸出神,眼前雪花纷纷落下,雪势变大,一片洋洋洒洒。
老人低沉的诵经声喃喃传入耳中,她大脑突然放空,又想起季霖的电话。
她早知道自己逃避不了多久,只要还在这一行,就不免会和王清再次碰上。
这次的官方项目,确实是最佳的反击机会。
岑月坐在门槛上发呆,雪花从空中飘进屋檐,落到乌黑的发丝上。
18岁前的每个冬天,妈妈都会陪她一起看雪,堆雪人。
可现在,无论她做什么,她都看不见了。
岑月抿起唇,心头一阵迷茫,忽然听见身后一句听不懂的藏语。
下意识起身回望,老人指指她刚刚坐着的位置,面色沉静,缓慢摇摇头。
她第一反应是这个门阶不能坐,面上立刻浮起抱歉,可还没开口,老人似乎已经不想听,背着手往里走,脚步很快。
身影片刻便消失在了眼前。
岑月心里蓦然一沉,心脏酸酸涨涨,有些失神的望着佝偻离开的背影,几近不知所措。
她在原地站了片刻,忍下心底情绪,一瞬间连呼吸都克制住,就要转身离开,忽然鼻尖一阵清淡熟悉的藏香,她一头撞进男人温和宽阔的怀里。
她想到今天早上,从民宿出门前,在餐桌旁的那个吻。
他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岑月很少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短短两天里,梁怀津为她做的不止一点。
她怔在车里,一时没动,梁怀津从驾驶座下车,绕过前面,过来打开她的车门。
岑月似提线木偶般,跟着他的步子走进酒店。
看着男人转身,即将向外走。
岑月鼓足勇气向前走几步,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摆。
“梁……”她声音很小,但很清晰,“梁怀津。”
“梁先生。”她这么叫他,说完后,似乎觉得有点顺口,“你——”
梁怀津早在察觉到身后动静时,就停下了脚步。
他耐心等岑月开口。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上楼。”
岑月说的太直白,说完,自己都没有想到。
她原来也会说出这种话。
可是…为什么不呢?
岑月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一种深深的恐慌感。
短短两天,他们互相之间,什么也没有留下。
没有约定、没有联系方式。
如果在这里分开……他们还会再遇见吗?
岑月忽然不敢想那样的结果。
她拽着男人一点衣摆,仿佛拽住一棵救命稻草。
相隔几步,梁怀津停下脚步,黑夜中身影颀长挺拔、从头至尾是最优越的身形比例,肩宽腰窄。
酒店大堂的灯光映出来,在他的注视下,岑月白皙的脸颊肉眼可见升温。
男人没有开口,岑月黑曜石般的眸子里一瞬间闪过几丝慌乱,下意识:“我……”
不想让梁怀津误会,她努力补救:“我是说——”
“可以。”
梁怀津定定看向她,一双狭长深邃的眼里带着淡淡笑意。
仔细看去,还有几分十拿九稳的确切。
岑月对这种细微的氛围变化很敏感,她几乎一瞬间感受到梁怀津周身变化的气场。
唇瓣微微抿起,她看向他,目光笔直:“……真的吗?”
梁怀津眉梢很轻的挑了挑,语气里似乎也带上了笑意:“我刚才只是打算去打个电话。”
“那——”岑月堪堪停下。
胸腔中仿佛燃起一簇火焰,异常热烈,难以停止。
她一瞬间仿佛被巨大的喜悦击中,一眨不眨看着他,重复问道:“你…”
那句“真的吗”还没再次说出口,梁怀津眼里有丝促狭的笑意,表情十分轻松闲适。
他打断她:“真的。”
岑月意识到自己的迫切太过明显,她抿抿唇,竭力收敛表情。
对着刚才的话题刨根问底:“你要去给谁打电话?”
语气中有一丝质问的可爱。
梁怀津面不改色:“公司助理。”
他说到公司助理,岑月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一点也不了解他。
但经过昨晚,他已经很了解她。
“你……”岑月语气试探:“你是做什么的?”
见梁怀津看过来,眼神略有疑问,她顿了顿,解释道:“这两天一直在说我……”
她太可爱,梁怀津眼里闪过丝笑意。
二人走到电梯前,梁怀津主动按下电梯,语气自然:“做生意的。”
岑月问:“是老板吗?”
话落,眼前电梯门应声而开。
里面一个中年、微胖男子看见两人,眼睛微微瞪大,下意识脱口而出:“梁——”
梁怀津低眸,看都没看他一眼,拉上岑月,往右边后退了一步。
“来让一下。”
岑月已经毫无保留的信任他,乖乖跟梁怀津走到一边。
电梯里的经理看到这一幕,立刻随机应变,表情一转,对着岑月笑道:“岑小姐是吧?”
“您在七楼,快进去吧,我帮你按下楼层。”
岑月压根不认识对方,眼神疑惑。
“你认识我吗?”
梁怀津微微弯腰,与她距离更近了些,音调仿佛也更低了,“前男友?”
岑月怔愣在原地,连手也忘了挡。
她似乎从男人的语气里听出一丝不确定,还有一点,不明不白的醋意。
“不是……”
她有些磕巴:“只是……”
一时不能定义季霖之于她的关系,岑月顿了又顿,重复一遍:“不是前男友。”
梁怀津直勾勾看进她眼底,再次问:“那是什么关系?”
岑月被他盯得心里发颤,急急否认:“不是。”
她仿佛在撇清,片刻,终于想出一个完美不出错的回答:“他是我的校友。”
黑暗下,她的小脸白皙细腻,一轮明月透过窗户落进来,给那双黑眸点缀了几分冷清怜意。
岑月心里难得几分忐忑,不敢直视,只好偷偷用余光打量他。
梁怀津穿着白天那件大衣,面料剪裁精细,刻板严肃,锋利深隽的下颌线,入眼无不散发着凛冽冷峻气息,看起来十分不近人情。
月光背着他,遮盖住男人眼底的晦色。
岑月被他制着有些难受,手腕被握住的一圈已然泛了红,终于忍不住,小声嘀咕:“……是真的。”
梁怀津久久没做什么,她顿了顿,干脆破罐子破摔,精神也放松开来,反正不看他也不觉得可怕。
“你可以问问我身边的同学朋友…没有人会说我们谈过的…”
“去医院是因为…他找我帮忙,我不想欠他…”
“这是最后一次了。”
岑月嘀嘀咕咕,说完,微微抿住唇瓣。
那红润润的唇本就微肿,洁白贝齿一咬,梁怀津目光陡然深邃。
修长指尖上前抹了抹那处淡淡的粉色,临了,轻轻一按。
岑月立刻“嘶”了一声。
下意识:“你干嘛…”
语气近乎娇嗔,梁怀津不为所动,开口:“他喜欢你。”
岑月本来理直气壮的心气顿时散了。
她咽了咽,胡乱反驳:“没…你从哪看出来的。”
梁怀津语气清冷的叙述事实:“他直接跑来找你。”
岑月:“不是我找他来的…!”
她再次澄清:“我和他只是合作关系!”
小姑娘语气很重,梁怀津淡淡睨着她。
他个子高,淡淡看下来,压迫感极强。岑月挣了挣,想从他身下离开。
“你…我们——”
她赌气,想到这两天男人时不时淡漠,想说他们本来也没确定什么关系,还没说话,梁怀津出声:“那你呢?”
岑月愣愣“啊?”了一声。
“你喜欢他吗?”
梁怀津问的过于直接,岑月脑海中空白片刻。
其实不是没有过动心。
刚从京市到纽约,地理、时间的跨度太大,落地均是异国面孔,无人问津。
寒冷冬夜里,她滞留在机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求助目光看向所有经过、离开的人们,磕磕绊绊用当时还半生不熟的英语,讲完遭遇和需求,最后那句“I can pay for it”却没有能说出口的机会。
那天她过于狼狈。
是匆匆经过的季霖发现了她。
他说自己和她一样是京大的学生,只是比她早一年来纽约,那一切热情帮助都不似作假,因此让岑月瞬间付之所有信任。
季霖对她的照顾远不止这些,生活、学业,几乎面面俱到,他永远在她需要的下一秒出现,从不缺席。
这些行为在UCLA的三年里,将她密不透风包裹着。
即便后面发生了许多事,这个自称会永远偏向她的男人猝然变了调子,岑月不理解、也曾伤心、被人拉着宿醉,但她在感情上一片空白,遇上季霖只字不提、二人毫无交流,她处理不了,只能沉默和逃避。
他深吸口气,确认:“岑月就是你那个天天挂在嘴上的小师妹?”
宋之洲被他慎重的语气震的一时摸不着头脑。
“是啊,怎么了吗?”
他不敢相信:“我没说过她的名字吗?”
秦枥:“……”
从上半年开始,宋之洲每次见面,在和建筑专业相关的话题里,就经常把“他小师妹”这几个字挂在嘴边,秦枥听的不厌其烦,下意识以为那是他最近喜欢的新欢,才处处把人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他在立信多年,努力的、有天赋的建筑师都见过不少,但天赋那么高、且努力的,一个也没有。
宋之洲小师妹要真有那么厉害,他就不应该在他口中,而是在行业内听说她的名声了。
甚至私人会所项目,如果不是宋之洲全力打包票,保证如果草图不好,会自己承担其中任何成本。
秦枥才松口同意交给他小师妹。
可是……
他猛的想起什么,语气急道:“那她之前在瑞宁——”
“她和王清具体是怎么回事?”
宋之洲不知道秦枥为什么突然愿意听这些了,毕竟他一开始想要替岑月解释的时候,秦枥并不在意。
在他们眼里,一个人若有实力却并未平步青云,那只能说明他的实力还不够,甚至远远不够。
他们不会花半分时间在一个实力不够的人身上。
好在后来秦枥自己去查的结果大差不差,宋之洲也就没多这个嘴。
他解释道:“王清是在新疆项目的中途空降的,到公司没过多久就做了组长,他们告诉小月只有组长或高级建筑师才能给项目署名。”
秦枥不可思议:“她信了?”
“你以为她是你啊,八百个心眼子。”宋之洲忍不住帮岑月说话:“她一毕业就进了瑞宁,孟祥那些人之前对她很好,新疆项目结束后还给她发了奖金,换了房子……”
这待遇一公开,谁能说他们做的不好?
秦枥:“可她本来能仅凭这一个项目就晋升至少两级。”
晋升前后的年薪差别,比一套房和那点奖金少不了多少。
宋之洲:“小师妹不太喜欢争权夺利,在组里除了干活之外,话少,又年轻,不到一年就晋升,难以服众。”
秦枥骂了一句:“什么狗屁逻辑。”
孟祥那个黑心的,业内都知道他平时喜欢耍手段,但没想到他能做到这种地步。
“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吗?”宋之洲嚷嚷:“之前她离职,那么好的机会……”
电话里一时没有了声音。
事已至此,宋之洲也想起来,岑月跟他说过,准备去汇悦了。
“算了、、”他语气讪讪,“之后说不定也……”
他和岑月认识多年,知道她虽然话不多,不喜欢和人争论,但一旦下定决心,很少再变。
秦枥突然:“不行。”
他深刻意识到自己之前的错误有多离谱,对着电话那边道:“还能补救。”
“你也帮忙劝劝她。”
宋之洲:“……?”
/
另一边,岑月和梁怀津逛完最后一个地点。
吃完午饭,黑色越野朝机场驶去。
副驾驶座上的纤细身影一动不动,岑月盯着某一处,脑子里满是心不在焉。
阳光灿烂,经过市区时,街边不少藏人、小孩揣着手在街上慢悠悠走着,山顶上的布达拉宫红墙白瓦,闪烁着庄严的光芒。
也许旅途是该画上这样一个结尾。
岑月强迫自己冷静的想着。
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这样遇见,还能期待有什么更好的结果吗?
不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