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体们吟唱着震寰科技司歌逼近，她突然看清手术刀反光里的真相——那些克隆人颈后全是S系列编号。
"他们复制的不是你，"她对着即将消散的男人嘶喊，"是十年前的S-0017！
"翡翠能量刺入反物质反应堆的瞬间，两人同时看到记忆黑洞里的真实画面：十五岁的刘景明用时空钢笔炸毁实验室，抱着昏迷的X-0023号实验体从燃烧的震寰大厦跃下。
黑袍人的面具在能量风暴中碎裂，露出刘景明未来态的半透明面容。
"这是我们的第27次循环。
"量子化的手指穿透云潇潇心脏，"你每次都会选择用凤凰纹章重启时间线..."云潇潇耳钉突然发出尖啸，地铁站获得的X-0023芯片从挎包飞出。
当芯片插入黑袍人胸口，所有克隆体突然僵直——他们后颈的S标记正在逆转为X系列编号。
"原来我们互为变量。
"云潇潇拽出黑袍人体内的主控芯片，上面刻着时空公式：Δt=ΔE/(h·f)。
这正是刘景明在数据中心墙上写过的那串字符。
近地轨道站开始坍缩时，云潇潇的纹身化作火焰包裹全身。
她终于理解父亲临终代码的含义——凤凰程序不是治愈算法，而是机械降神协议的启动器。
"用这个！
"刘景明将时空钢笔掷向她，自己则撞向能源核心。
云潇潇在失重状态下拆解钢笔，反物质胶囊滚出的刹那，她看到内壁刻着的童年涂鸦：两个小人手拉手对抗机械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