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沉思间，碧竹慌张跑来："将军往这边来了！
"信纸在烛火上化为灰烬。
楚清菡刚打开账本伪装，萧煜已推门而入。
他铠甲未卸，带着战场上的血腥气，目光却落在她袖口沾的灰烬上。
"夫人在烧什么？
""过期的货单。
"她面不改色，将算盘珠拨得脆响，"将军来得正好，柳姑娘的药钱超支了。
"萧煜突然按住算盘："你早知道会有个柳如烟。
"这不是疑问句。
他抽出一卷军报，"从青石峡到鹰愁涧，再到昨日柳如烟腕伤的真相——夫人究竟还知道多少？
"楚清菡心跳如鼓。
窗外忽然雷声大作，雨点砸在窗棂上像催命的鼓点。
她望进萧煜深渊般的眼睛，那里有她前世未曾见过的探究。
"将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