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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已经失去的东西,连找都找不回来,又要怎么珍惜?是夜。薄云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身边满是空了的酒罐。手机倏地振动。他睁开朦胧的眼去看,是助理发来的消息:“薄律,江律师的号码找到了。”后面紧跟着一串数字。
主角:江宁傅云深 更新:2022-09-10 0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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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宁傅云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傅云深江宁》,由网络作家“江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已经失去的东西,连找都找不回来,又要怎么珍惜?是夜。薄云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身边满是空了的酒罐。手机倏地振动。他睁开朦胧的眼去看,是助理发来的消息:“薄律,江律师的号码找到了。”后面紧跟着一串数字。
华庭小区。
推开门,扑面而来满室的孤冷与寂寥。
薄云深看着这个他和江宁住了四年、后来又只剩下自己的房子,心底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凄凉。
他以前从没觉得这个家有多温馨,直到江宁的离开,他开始日渐一日的想念。
人真是奇怪,拥有的时候不知宝贵,失去才想珍惜。
可已经失去的东西,连找都找不回来,又要怎么珍惜?
是夜。
薄云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身边满是空了的酒罐。
手机倏地振动。
他睁开朦胧的眼去看,是助理发来的消息:“薄律,江律师的号码找到了。”
后面紧跟着一串数字。
薄云深没回复他,直接拨出了电话。
耳边很快就传来女人疏淡的声音:“你好,我是江宁。”
薄云深呼吸一滞,声音涩哑。
“江宁,你到底……为什么要和我离婚?”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几秒。
薄云深的心也在这安静中一点点被悬吊在了半空中。
不知过去多久,江宁终于开口。
她似乎轻笑了一声,然后语气带着几分讥讽的喊他:“薄云深,这话你应该问自己吧?”
薄云深骤然捏紧了手,嗓子里像扎了根拔不出来的刺,疼得连气都咽不下。
“我不知道……我没有背叛过这段婚姻。”
江宁的笑变成了冷笑:“薄云深,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敢做不敢认的人。还是说你现在和夏穗玩完了,所以想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薄云深从不知道言语也可以这么刺人。
更没想到,他和她有一天会变成这幅模样。
“宁宁。”他深深埋下头,嗓音苍白,“我和夏穗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别和我说你跟她没事。”
江宁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们俩都做过的事我都记得,但我现在没兴趣一条一条列出来,你也不要再联系我说这种没有意义的话。当然,如果你想谈离婚,我欢迎。”
薄云深紧紧盯着黑暗中家具的模糊轮廓,眼睛里却只有空洞:“你……就非要和我离婚吗?”
江宁还没回答,听筒里先传来了谢骆的声音:“小暖,我洗了些你喜欢的葡萄,要吃点吗?”
薄云深听到江宁回答:“先放桌上吧,我等下吃。”
那语气,和跟他说话时截然不同。
曾几何时,她对自己也是这么的温柔,看向他的眼神里永远都有爱意。
可这样的她哪去了?
是了,这样的江宁,是被薄云深自己弄丢的。
心脏瞬时一阵绞痛。
但与此同时,薄云深又听到江宁恢复了刚才的冷淡语气,说:“是,我非要和你离婚不可。”
话音刚落,不等他再说话,通话便被她挂断。
冰冷的机械嘟声在空荡的房子里回响,屏幕也逐渐熄灭暗下。
然而薄云深却置若罔闻,终究还是将已经到了嘴边的那句话低喃出来。
“可我不想离婚……宁宁,我真的不想。”
清冷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
薄云深的手上有什么泛过寒光,定睛看去,是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
他突然就把戒指摘了下来,而后狠狠掷出去。
凭什么?!
这三年他费劲心思地找她,没有一天不担心害怕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每每有人向他表现出一点倾慕的意思,他就会将戒指展示给对方看,告诉对方自己已婚。
可她呢?她回来,就是为了要和他离婚,彻底割断所有联系!
甚至连他的一句解释都不肯听,就给他判了死刑!
凭什么?!
薄云深咬紧了牙,双眸赤红得像一只崩溃的猛兽。
但当他再次望向右手时,看见上面空空如也,他的心倏地就觉得空落落的。
仿佛被掏了个干净,茫茫然一片虚无。
薄云深倏地起身,目光在地上慌乱地扫过。
戒指呢,他的戒指呢?
他找了很久,才终于在沙发底的角落看见那枚静静躺着的银戒。
如重获至宝一般,薄云深踉跄地走过去捡起,而后小心翼翼地重新戴回了手指,心底紧绷的那根弦松下。
他不会和江宁离婚的。
因为宿醉,薄云深第二天下午才到律所。
不料,江宁竟坐在会客厅。
她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上面赫然五个大字——
离婚协议书。
“别浪费时间,签了吧。”
薄云深的目光牢牢地锁在那五个大字上。
却始终没有拿起笔。
长久的僵持后,江宁皱起眉:“为什么不签?”
薄云深双唇抿紧,喉间一阵发涩:“如果我想签,三年前就签了。”
言外之意,他是不会签的。
江宁靠上椅背,视线却透过玻璃看向外面办公区里的其中一个位置。
工位的姓名牌上赫然写着:夏穗。
她扯了扯嘴角:“三年了,你只给她一个律所里的位置,合适吗?”
薄云深不明所以地抬眸,又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瞳孔骤然一缩。
他忙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江宁:“我和夏穗真的什么都没有!宁宁,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我?”
“因为我长了眼睛。”江宁冷声说完,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薄云深,既然你不愿意签字,那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了。”
“传票很快就会送到你手上,希望到时候你能准时出现。”
话音未落,她已经转身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然后离开。
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给薄云深留。
好像和他共处在一个空间,都让她呼吸困难。
薄云深如坠冰窖,仿佛一颗心亲手捧出去,却被人丢进寒冷的泥泞里。
片刻,他缓缓站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
从七楼望下去,只见路边停着辆黑色宝马,一道身影慵懒地靠在车前。
而江宁正走向他。
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谢骆突然抬起头。
这么远的距离,薄云深莫名直觉他就是在看自己。
几秒后,谢骆的脸上倏地扬起抹挑衅的笑。
接着,他伸手揽住江宁的腰身,就将人直接拥进了怀里。
薄云深狠狠一震,浑身上下散发出阴戾的气息。
可他现在除了攥紧手,还能做什么?
谢骆没抱太久就松开了江宁,而后替她拉开车门,再自己上车。
车子在薄云深的目光中绝尘而去。
而自始至终,江宁都没有回过一次头。
他比她想象的还要绝情。
薄云深甚至都不知道,那个他认识了十余年,爱了十余年的女孩,会变得这么冷漠无情。
但凡江宁表现在出一丁点的愤怒不甘或者痛楚怨很,他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慌张。
不,她其实是愤怒的。
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她不会质问他过去的种种,不会质问他为什么还留着夏穗在身边。
她只想离婚,和他再无关系。
江宁看向薄云深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一种情绪叫做在意,更没有爱。
薄云深在江宁面前,也没了任何讨价还价的资格。
过了很久,薄云深的手机响起。
他接起,好友吴巩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云深,我们过几天准备再搞次同学聚会,你来吗?”
薄云深正想拒绝,眼前却突然闪过江宁的脸。
他静默了几秒,淡声道:“去。”
挂断电话,薄云深转而就打给了江宁。
嘟声响了很久很久,直到快要自动挂断时那边才接起。
江宁的声音听上去不是很耐烦:“有事吗?”
薄云深竭力压着声线:“吴巩说过几天有同学聚会,你去吗?”
江宁没有一丝迟疑,想都不想就要拒绝:“不……”
“如果你去,我就签离婚协议。”
话音落下,听筒里陷入沉默。
好久,江宁的声音才传来:“薄云深,你觉得这样做有意义吗?”
她的语气像是在隐忍什么情绪。
薄云深一听便知,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心思。
他们那群同学平常根本没什么联系,所以除了吴巩,没人知道江宁消失了三年,更不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如果江宁和薄云深一起参加同学聚会,别人只会以为他们还在一起。
这便是他想要的了。
薄云深抿了抿唇,声音发哑:“没什么意义……如果你不想,那就算了。”
他垂下眸,黑睫掩去了眼底消散不去的悲怆。
然而,半晌,只听耳边江宁嗓音淡漠——
“时间地点发我。”
通话紧接着结束。
薄云深一怔,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暗下的屏幕。
但也只是片刻,他嘴角便勾起淡淡笑意。
或许……他们之间还有机会。
与此同时,另一边。
停在路边的黑色宝马车中,谢骆看着江宁挂断电话,轻拧起眉。
“你真的要去?”
江宁呼出长长一口气,眉眼间满是疲倦:“去。”
谢骆本想追问为什么,但瞧着她显然不想多说的神情,终是没有问出口。
他收回目光,重新启动车子。
车厢里再次归于安静,这安静却让人莫名觉得窒息。
江宁侧眸看向车窗外,道路侧的风景疾速划过,被拉成无数条延长的线条。
她不想去。
可相比之下,她也不想一条条的列出能证明自己和薄云深之间没有感情的证据,然后在法庭上打两人的离婚官司。
心上的那些伤疤过了三年才勉强结痂,她不愿亲手去撕开,再把自己搞得鲜血淋漓。
一场同学聚会而已,总共不过几个小时的事情。
江宁能忍。
三天后,伊丽莎白酒店。
江宁按薄云深发的消息找到包厢,推开门,霎时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紧接着便有人笑道:“宁宁来了啊。”
“我怎么记得上次你和云深就是分开来的,这次还是,你俩该不会是感情破裂了吧?”
“嗳,问你呢云深,你和宁宁是不是要完蛋了?”
江宁这才看见薄云深坐在包厢的沙发上。
他踢了说话那人一脚,而后笑骂了句。
看着眼前的这幕,江宁有片刻的恍惚。
好像回到了大学时,两人如胶似漆,没有争吵,没有厌恶,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但也只是片刻。
有人喊了怔楞的江宁一声:“过来和你老公坐啊,他这一会儿就看了八次手机,生怕你迷路找不到。”
闻言,江宁下意识看向薄云深。
却正好撞进他漆黑的眸底。
四目相对,江宁一瞬别开眼。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抹浅笑:“我都多大了,怎么会迷路。”
说着,她走到薄云深身边坐下。
两人依偎的身影惹来众人一阵戏谑,却没人看见,他们之间那一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空处。
薄云深生生咽下了喉间的涩意。
人到齐后,众人便开始了狼人杀游戏。
【上帝】说完“狼人请睁眼”后,江宁和薄云深同时睁开了眼睛。
看见对方,两人皆是一怔。
【上帝】无声地笑着挑了下眉,又说:“你们今夜要杀谁?”
薄云深正要打量周围的人,余光却见江宁抬起了手——
直直地指向了他。
瞧见这一幕,【上帝】的神色立刻变得非常精彩。
薄云深怔了怔,抬眸看向江宁,却根本不能看清她眼眸里的情绪。
几秒后,在【上帝】的又一次催促下,他也指向了自己。
“好,狼人请闭眼,女巫请睁眼。”
……
二十分钟后,场上只剩下三个人。
分别是江宁、薄云深还有另一个男人。
【上帝】神秘莫测地开口:“我宣布……狼人薄云深、江宁获胜!”
话音刚落,周遭响起一片惊呼声。
刚才扮演【女巫】角色的那人满脸诧异:“我靠,薄云深你是狼人?!好啊,你第一夜自刀骗我解药,真不是个人!”
“我们全都被薄云深给骗了!我一直坚信他是好人来着!”
“这夫妻俩真是太过分了,这不纯纯开挂?我要举报!”
“我也抗议!”
听见那句“夫妻”,江宁脸上浅笑一僵,而后便淡了些许。
薄云深本是无意往她的方向瞥了眼,没想到就看见了她的这幅神情。
就像刚才【上帝】问要杀谁时,她指向他那一瞬的眼神,像是真希望他死一样。
薄云深心底一刺,却还是起身挡住她。
又笑着看向说话那人,引走注意力:“愿赌服输,要怪也只能怪我演技好吧。”
那人立刻啧啧了两声:“看看他这护妻的样子,我们可没说宁宁什么吧?”
薄云深却没再说话,只是笑。
大家都没把这个小风波放在心上,但怎么都不肯再玩狼人杀了。
于是又换成了真心话大冒险。
几个回合下来,薄云深和江宁都没被瓶子指到。
上个受罚的人一口喝了杯里的酒,吐槽:“真怪了,你们夫妻今晚怎么就这么幸运?”
话音刚落,桌上的瓶子停止转动,瓶口正好对着薄云深。
众人默了一秒,突然奋起,个个都是一副要报仇的样子。
薄云深却挑了下眉,语气轻松:“我选真心话。”
满屋子的兴奋瞬间变为哀嚎。
“薄云深你真没意思啊。”那人抽出张牌丢在桌上,“此刻对谁最想说什么?”
江宁看见那牌面的时候心里就隐约有股不安的感觉。
等她察觉到上方盖下一片阴影,抬眼便见薄云深不知何时站在了她面前。
他用自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神情认真得让众人都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江宁,我爱你。”
薄云深嗓音虽一如往常寡淡,可其中分明含着悱恻的情意。
江宁狠狠一怔。
而不仅是她,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但他们也最快回过神,起哄声一片:“亲一个啊!薄云深,这不亲一个?”
“要法式热吻!”
薄云深置若罔闻,只深深地凝望着江宁。
若是从前,她此刻应该早就起身扑进了他怀里,然后笑着说:“我也爱你。”
可一切都回不去了,不是吗?
江宁攥紧手,猛地就站起了身。
包厢里瞬间鸦雀无声。
她不自在地别开眼:“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江宁抬步便走出了包厢。
薄云深身形一僵,紧跟着她追出去。
“江宁!”
听见他的声音,她反而步伐更快,像是要逃到哪里去一样。
但到底还是在拐角处被抓住了手腕。
薄云深把江宁箍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声音低沉:“为什么跑?”
江宁眼神冰冷:“那你又为什么说那句话?”
“我是真心的。”薄云深握紧她的双肩。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已经能感受到温热的呼吸。
但江宁面色未变:“是吗?可我不爱你。”
薄云深眸色一沉,倏地就俯下身——
直接吻上了江宁的唇。
薄云深的面容在眼前放大的那一瞬,江宁心底猛地一颤。
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湿热感,她突然就回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晚上。
无力、耻辱、心碎、失望……
所有的情绪混杂在一起,瞬间就侵袭了江宁。
她想都没想直接推开薄云深,而后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走廊里回响。
这一秒似乎被拉长成了一个世纪,就连空气都令人窒息。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薄云深偏着头,半晌都没能回过神。
而江宁死死盯着他,胸口因气愤而不断起伏。
她的眼眸里满是厌恶:“你只会强迫别人,是吗?”
闻言,薄云深浑身一震,眼前顿时浮现出三年前那一晚江宁死寂的目光。
他霎时慌乱,心脏传来比脸上更疼的痛苦。
“宁宁,我……”
江宁却直接转身离开,连一眼都不愿意多看他。
望着她的背影,不知哪来的冰冷气息涌向薄云深,一阵一阵,冷得他脊骨都在发疼。
他在干什么?
他都干了些什么?!
明明……是不想伤害她的。
薄云深咬咬牙,再次抬步追了上去。
一路追到酒店门口,他才拦下江宁。
“宁宁,你能不能听我解释,哪怕就一次行吗?”
江宁不想和薄云深继续纠缠,可只要她动一下,他就立刻挡在她面前。
她深吸了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底躁郁,唇边勾起了讥讽的笑:“听你解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你要说那些事都不是你做的吗?”
薄云深眉心紧皱:“不是,我只是想……”
话还没说完,两人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娇柔的声音。
“师哥?”
如果说江宁的心底正燃着一丛火,那这一声称呼就是浇在上面的油。
她眼底像结了层冰棱棱的寒霜,却轻笑了声:“你的好师妹来找你了,别让人家等久了。”
薄云深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腕:“不是我让她来的!”
江宁抿紧唇,抬手想挣开他。
这时,夏穗却走上前,一脸惊讶:“宁宁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年前还只叫她江小姐,三年后竟喊上了宁宁姐。
不得不说时间真是改变一个人最好的方式。
江宁冷冷看向她,语气一点都不客气:“江小姐,我和你不熟,别喊这么亲密。”
夏穗一怔,眼眶顿时红起来。
她看向薄云深:“师哥,我……”
话未出口,她便看见了男人脸上明显红起的巴掌印,嗓音一颤:“师哥,你的脸……是被宁宁姐打的吗?”
然而薄云深看都没看她一眼,视线始终紧锁着江宁。
一时间,空气似乎都凝固。
江宁倒是侧眸看向了夏穗:“三年了,他连婚都不愿意离,你还这么深爱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夏穗喉间一梗,随即坚定道:“师哥人那么好,我觉得他值得最好的爱!”
薄云深眉宇冷峭:“夏穗!你胡言乱语什么?”
“我没有胡言乱语,师哥,我的确喜欢你,很喜欢!”夏穗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这三年都是我陪着你的。”
江宁扯了扯嘴角:“她对你是真心的,薄云深,珍惜眼前人。”
薄云深毫不犹豫:“我的眼前人不是她,是你。”
“真可惜,我的眼前人不是你。”江宁用力挣开,随即便越过他走向从刚才就站在不远处的谢骆,“而是他。”
话落,她便踮起脚搂住了谢骆的脖颈——
与他相拥接吻。
薄云深喘着气,眼睛死死地盯着两人拥吻的身影。
“江宁!”
她怎么能在他面前亲吻别的男人?!
就算她厌他恨他,但他们直到现在都还没离婚,她凭什么这样做!
江宁缓缓松开了谢骆,却没看向薄云深。
不是没听见,只是不想理。
他们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不是吗?
薄云深不知道江宁在想什么,几步就冲上前将她从谢骆身边扯远。
耳边是他愤怒冰冷的声音:“你要是真的那么恨我,你打我、骂我,我都能接受!但你非要用这种方式来激怒我吗?!”
听着薄云深的话,江宁却有些想笑。
她甩开他的手,眸光冷寂:“我一点都不恨你,能那么早看清你的真面目,我只觉得庆幸,连老天都想让我赶紧逃离你。”
“认清事实行吗?我已经不爱你了,薄云深。”
薄云深缓缓攥紧了手。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漆黑眼眸里浓郁的情意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一定是深爱着她的。
也是,他们曾经那么相爱。
可是那么爱她的他,后来是怎么做出那些伤害她的事的?
江宁想不明白,从一开始就想不明白。
但在三年前决定离开的那刻,她就不愿再去想了。
彻底冷掉、没有一点温度的心,也已经再无法温暖。
江宁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隐约翻涌的异样。
脑海里回想了一下十年前薄云深的模样。
那时候的他真好啊……
优秀出众,细心体贴,像是一道光撕开了铺在她世界的夜幕,霸道地占有了她的心。
可将她推入深渊的人也是他。
江宁别开眼,神情淡漠:“今天我陪你来参加同学聚会了,希望你说话算话。”
她声音很轻的落在他耳朵里,却像是一把大锤重重砸在薄云深的心上。
他浑身一僵,力气像是被瞬间抽光。
似乎周围的风再大一点就能将他吹倒。
薄云深沉默了许久,眸色越发晦暗:“你突然离开,和我们约定好的不一样。”
江宁猛地看向他:“所以呢?”
“我不会离婚。”薄云深一字一句,语气坚定,“江宁,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离开你,更没有背叛过这段婚姻。”
“如果没有你,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生活下去……”
江宁听着这番话,心里一点感动都没有,反而只剩下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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