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次她生死难料。
而她,逃不掉了。
柏清浅站在梵舍会所门前,大堂水晶吊灯的光影透过玻璃门洒在她身上。
这里也是年会制,能成为这里入门会员,年消费要在五千万以上,且年费高达一千万。
这里是柏郁生的产业。
她深吸一口气,门口的侍应为她,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门。
会所内部光线昏暗,空气中浮动着雪茄与威士忌混合的醇厚气息。
服务生见到她,恭敬地引路:"柏小姐,柏爷在翡翠厅等您。"
走廊尽头,两扇黑檀木门紧闭。
还未走近,就听见里面传来低沉的交谈声。
服务生轻轻叩门,里面传来柏郁生慵懒的声线:"进来。"
门开的瞬间,三道极具压迫感的目光同时射来。
最靠近门边的男人倚在真皮沙发里,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
许南萧穿着深灰色西装,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一双桃花眼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他朝柏清浅举了举酒杯:"哟,我们的小公主终于肯露面了。"
正中央的单人沙发上,晏时安正慢条斯理地擦拭金丝眼镜。
他穿着熨帖的黑色衬衫,袖口别着暗纹袖扣,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来时,柏清浅不自觉地绷直了脊背。
"迟到了十七分钟。"
晏时安的声音像冰凉的金属,他抬手看了眼腕表,"看来郁生把你宠坏了。"
最后一道目光来自落地窗前的高大身影。
柏郁生半侧着身子对着门,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
他手里晃动着半杯琥珀色的酒液,落地窗外京市的灯火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一半的脸陷入光线阴影中看不清神色。
柏清浅的指尖微微发抖。
包厢里三个男人形成的压迫感让她呼吸困难。
许南萧的散漫,晏时安的冷峻,柏郁生的危险。
这三种截然不同的气场在密闭空间里形成令人窒息的张力。
她刚迈出一步,晏时安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