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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尽人不归无删减

纱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阮彦初骆澜月的小说推荐《春尽人不归》,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小说推荐,作者“纱纱”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阮彦初为了骆澜月,什么都肯做。他替她挡过子弹,在零下的冰水里泡了半小时救她心上人,甚至刚做完手术疼得脸色惨白,也能面不改色地替她处理所有烂摊子。所有人都说,阮彦初爱骆澜月爱得疯魔,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她。可就在做她秘书的第五年,阮彦初递了辞呈。人事愣了半天,反复确认:“彦初,你真的要离职?”“嗯,一个月后我就会离开。”阮彦初平静地签完字,转身离开。但他却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墓园。墓碑上的女人眉眼温润,和骆澜月有七分相似,只是眉眼要柔和许多。阮彦初伸手轻轻抚过照片,指尖微颤。骆清珺。骆澜月的姐姐,也是……他真...

主角:阮彦初骆澜月   更新:2025-07-06 0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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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彦初骆澜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春尽人不归无删减》,由网络作家“纱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阮彦初骆澜月的小说推荐《春尽人不归》,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小说推荐,作者“纱纱”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阮彦初为了骆澜月,什么都肯做。他替她挡过子弹,在零下的冰水里泡了半小时救她心上人,甚至刚做完手术疼得脸色惨白,也能面不改色地替她处理所有烂摊子。所有人都说,阮彦初爱骆澜月爱得疯魔,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她。可就在做她秘书的第五年,阮彦初递了辞呈。人事愣了半天,反复确认:“彦初,你真的要离职?”“嗯,一个月后我就会离开。”阮彦初平静地签完字,转身离开。但他却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墓园。墓碑上的女人眉眼温润,和骆澜月有七分相似,只是眉眼要柔和许多。阮彦初伸手轻轻抚过照片,指尖微颤。骆清珺。骆澜月的姐姐,也是……他真...

《春尽人不归无删减》精彩片段




聚会散场时,阮彦初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他扶着墙壁稳住身形,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站姿。

骆澜月站在吧台结账,目光却不由自主追随着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

直到服务员第三次提醒,她才回过神签单。

她转身去开车,让阮彦初先带林晚昱出去。

阮彦初点点头,搀扶着微醺的林晚昱往外走。

谁曾想经过人工湖时,林晚昱故意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了湖里!

“啊 ——!”

尖叫声响起,骆澜月闻声冲过来,刚好看到林晚昱落水的瞬间。

她眼神骤冷,一把掐住阮彦初的喉咙:“阮彦初!你吃了豹子胆,敢推他?!”

阮彦初被她拽得一个踉跄,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冰凉刺骨。

他望进她盛怒的眼底,轻轻摇头:“我没有……”

“我亲眼所见,你还敢撒谎!” 骆澜月猛地收紧手指,看着他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却丝毫没有心软,“既然你这么喜欢害人,那就自己尝尝滋味!”

话音未落,她毫不犹豫地将他推入湖中。

“扑通 ——”

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阮彦初。

他本就因为术后恢复不佳浑身发冷,此刻更是疼得蜷缩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骆澜月冷冷地看着他,对保镖下令:“看着他,不准他上来。”

湖水刺骨,阮彦初的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看到的,是骆澜月带着林晚昱离开的背影。

……

再醒来时,阮彦初发现自己躺在骆家客房的床上。

骆澜月就坐在床边,纤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眼眸深邃,翻涌着他读不懂的情绪。

“你刚开了刀,为什么不早说?”

阮彦初虚弱地扯了扯嘴角:“说了,你就会不让我下去吗?”

空气瞬间凝固。

骆澜月指尖的香烟被捏得变形,烟草碎屑簌簌落下。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晚昱?”

“我没有。”阮彦初声音冰冷,“是他故意自己跳下去的。”

“阮彦初!” 骆澜月厉声道,“晚昱不是那种人!”

阮彦初不再辩解,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他知道,她永远不会信他。

骆澜月深吸一口气,从手袋里取出一份烫金文件扔在床上。

“将功补过,晚昱的生日宴快到了,你来筹备。”

“他的喜好和禁忌都在上面,别出任何差错。”

阮彦初翻开文件,指尖微微颤抖。

那些细致入微的喜好记录,让他想起曾经也有人这样用心记着他的所有 ——

骆清珺总是能准确地说出他喜欢的咖啡温度,记得他每一件衬衫的颜色。

见他出神,骆澜月皱眉:“听清楚了没有?”

“嗯。” 他轻声应道,“你真的很爱他。”

他缓缓下床,准备起身去筹办,却在穿外套的时候手机不小心从口袋里滑了出来。

屏幕亮起的瞬间,骆澜月瞳孔骤然紧缩 ——

锁屏上是阮彦初被一个与她七分相似的女人温柔拥在怀里,

那人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世间至宝。
"


最后看到的,是骆澜月带着林晚昱离开的背影。
……
再醒来时,阮彦初发现自己躺在骆家客房的床上。
骆澜月就坐在床边,纤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眼眸深邃,翻涌着他读不懂的情绪。
“你刚开了刀,为什么不早说?”
阮彦初虚弱地扯了扯嘴角:“说了,你就会不让我下去吗?”
空气瞬间凝固。
骆澜月指尖的香烟被捏得变形,烟草碎屑簌簌落下。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晚昱?”
“我没有。”阮彦初声音冰冷,“是他故意自己跳下去的。”
“阮彦初!” 骆澜月厉声道,“晚昱不是那种人!”
阮彦初不再辩解,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他知道,她永远不会信他。
骆澜月深吸一口气,从手袋里取出一份烫金文件扔在床上。
“将功补过,晚昱的生日宴快到了,你来筹备。”
“他的喜好和禁忌都在上面,别出任何差错。”
阮彦初翻开文件,指尖微微颤抖。
那些细致入微的喜好记录,让他想起曾经也有人这样用心记着他的所有 ——
骆清珺总是能准确地说出他喜欢的咖啡温度,记得他每一件衬衫的颜色。
见他出神,骆澜月皱眉:“听清楚了没有?”
“嗯。” 他轻声应道,“你真的很爱他。”
他缓缓下床,准备起身去筹办,却在穿外套的时候手机不小心从口袋里滑了出来。
屏幕亮起的瞬间,骆澜月瞳孔骤然紧缩 ——
锁屏上是阮彦初被一个与她七分相似的女人温柔拥在怀里,
那人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世间至宝。
第五章
骆澜月弯腰捡起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着机身。
“你怎么会有我年少时的照片?”
阮彦初猛地抢回手机,声音有些发紧:“你看错了。”"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阮彦初的噩梦。

林晚昱让他在寒冬里开窗擦玻璃,故意打翻热水烫伤他的手,甚至半夜装病让他跑遍全城买药……

“我真不明白,” 某天夜里,林晚昱看着跪在地上给他涂药的阮彦初,轻声笑道,“澜月都这样对你了,你为什么还不离开?”

阮彦初的手顿了顿,药膏在淤青上晕开:“…… 承诺还没到期。”

“什么承诺?” 林晚昱眯起眼。

阮彦初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继续涂药。

林晚昱突然一脚踹开他:“装什么神秘?我警告你,这几天的折磨就是要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澜月不可能喜欢你,你也斗不过我!”

他俯身掐住阮彦初的下巴:“明天开始不用来了。记住,再敢耍花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

阮彦初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刚倒在沙发上,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

“阮彦初,出事了!晚昱让澜月做的第九十九件事,是去雪山摘雪莲……”

“结果遇上雪崩,澜月现在困在上面,生死未卜!”

阮彦初赶到雪山脚下时,暴风雪已经肆虐了整整一天。

他刚要上去,搜救队长拦住他,脸色凝重:“现在不能上去!雪崩刚停,随时可能二次坍塌,太危险了,我们专业的救援队都不敢冒险!”

阮彦初望向白茫茫的山巅,声音发颤:“再等下去,她会死的。”

“可你一个人上去也是送死!”

“那就送死。”

他不再多言,转身套上冰爪,背上救援包,头也不回地扎进风雪中。

寒风如刀,割得他脸颊生疼,雪粒钻进领口,瞬间融化成刺骨的冰水。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手指冻得发紫,却死死攥着登山绳不放。

三小时后,他在断崖边发现了昏迷的骆澜月。

她的腿被落石压住,脸色惨白如雪。

“骆澜月!”

阮彦初扑过去,疯了一样徒手扒开积雪,指甲翻裂也浑然不觉。

“醒醒……” 他颤抖着拍打她的脸,将保温毯裹在她身上,“我带你回家……”

骆澜月已经失去意识,全身冰冷得像块石头。

阮彦初咬紧牙关,用救援绳将她绑在自己背上,一步一踉跄地往山下走。

下山的路比上山更难。他摔了无数次,最后几乎是爬着下来的。

到营地时,他的冲锋衣已经磨破,膝盖血肉模糊。

医护人员接过骆澜月的瞬间,阮彦初眼前一黑,栽倒在雪地里。

再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阮彦初猛地坐起,牵动伤口疼得抽气。

“别动,” 护士按住他,“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骆澜月呢?她怎么样?”

“骆小姐已经脱离危险,在 VIP 病房。”

阮彦初拔掉针头,跌跌撞撞往 VIP 区跑。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对话。

“为了林晚昱你差点没命!都做了九十九件事了,他值得吗?” 里面传来她闺蜜愤怒的声音,“你看看这个视频!要不是阮彦初拼死把你背下山,你现在早凉透了!”

一阵沉默后,监控视频的声音响起 ——

画面里,阮彦初浑身是血,背着昏迷的骆澜月在雪地里艰难前行。

他摔倒了又爬起来,膝盖磨得血肉模糊,却始终紧紧护着背上的人。

最后一段,他体力不支跪倒在地,却还是用身体垫在下面,没让骆澜月受到一点撞击。

“这些年他为你挡子弹、替你喝酒中毒、替你飙车到差点没命…… 你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没有。” 骆澜月的声音冷淡而清晰,“就算他为我死一千次,我也不会喜欢上他。”

“砰 ——”

阮彦初不小心踹翻了一旁的花盆。

病房门猛地被拉开,四目相对的瞬间,骆澜月瞳孔微缩,却见他已经转身离去,背影单薄得像张纸。

“澜月!快去解释啊!” 闺蜜们急得跳脚,“他为你连命都不要了,你这话多伤人!万一他真走了怎么办?”

骆澜月盯着空荡荡的走廊,胸口莫名发闷,却还是冷笑一声:“他不会走。”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爱我。” 她转身回到病床,语气笃定,“爱到没有自尊,没有底线,就算我把他踩进泥里,他也会爬回来。”

闺蜜们面面相觑,最终叹了口气。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阮彦初爱骆澜月爱得疯魔。

这样的他,怎么舍得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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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澜月弯腰捡起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着机身。

“你怎么会有我年少时的照片?”

阮彦初猛地抢回手机,声音有些发紧:“你看错了。”

“不可能。” 骆澜月眼神锐利,“那件校服是我高中时的,连上面的胸针都一模一样。”

照片上的脸有些模糊,但轮廓确实像极了她少年时期。

可少年时的她,分明不认识阮彦初!

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海。

骆澜月松开他的手腕,眼神古怪地看向他:“你就这么喜欢我?连我少年时的照片都要裁下来,然后再故意把你自己 P 在旁边?”

阮彦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要告诉她,照片上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那个已经永远离开的骆清珺?

见他沉默,骆澜月眼神更冷:“我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

“我心里只有晚昱,别再搞这些无聊的把戏。”

说完,她转身离开,可胸口却莫名多了种异样的情绪,心跳越来越快。

……

三天后,林晚昱的生日宴如期举行。

阮彦初筹备的宴会奢华精致,处处符合林晚昱的喜好。

宴会上,骆澜月对林晚昱百般顺从,亲自为他切蛋糕、倒酒,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宾客们窃窃私语。

“阮彦初为了骆总命都能不要,结果人家眼里只有林晚昱。”

“要是我喜欢一个人这么久还没回应,早就放弃了,他图什么啊?”

阮彦初站在角落,安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时,骆澜月走过来,难得夸了一句:“宴会办得不错,你想要什么?”

阮彦初刚要开口,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

“啊!好痒!” 林晚昱抓挠着脖子,脸色煞白,“澜月…… 我…… 我喘不过气……”

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香槟塔。

玻璃碎片四溅,划破他的手臂和双腿,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骆澜月脸色大变,冲过去扶起林晚昱就往医院赶。

阮彦初紧随其后。

医院里,医生检查后脸色凝重:“林先生有凝血障碍,伤口出血止不住,需要输血。”

骆澜月刚要开口,阮彦初已经挽起袖子:“抽我的。”

骆澜月怔了怔,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抽血过程中,阮彦初脸色越来越白,眼前一阵阵发黑,最终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被绑在泳池边,双脚拴着沉重的石头。

骆澜月站在他面前,眼神冰冷:“阮彦初,是不是之前的惩罚太轻了,让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已经查出来,晚昱是吃了含杏仁的蛋糕才过敏摔倒的。”

“我明明告诉过你,他对杏仁过敏,你还故意加在蛋糕里?”

阮彦初瞳孔一缩:“不是我……”

“还在狡辩!” 骆澜月厉声打断,“给我把他沉下去!”

保镖一把将他推入泳池。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头顶,阮彦初拼命挣扎,可石头拖着他的身体不断下沉。

窒息感席卷而来,肺部像是要炸开。

“我没有…… 我真的不会那么做……”

他的声音被水淹没,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气泡浮上水面。

骆澜月站在池边,冷眼看着他沉下去,又示意保镖将他拽上来。

“咳咳 ——!” 阮彦初被拉出水面,剧烈地咳嗽着,脸色惨白如纸,“骆澜月…… 我真的不会害他……”

“还在狡辩!” 骆澜月命人掐住他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佣人说她亲眼所见!”

阮彦初瞳孔微缩 —— 亲眼所见?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艰难地转头看向病房方向。

林晚昱正站在窗边,对上他的视线时,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

“是林晚昱……” 阮彦初声音嘶哑,“他故意……”

“闭嘴!” 骆澜月猛地将他再次按进水里,“晚昱差点没命,你还敢污蔑他?!”

这一次,他在水下停留的时间更长。

阮彦初的挣扎渐渐微弱,眼前开始浮现走马灯般的画面 ——

十五岁的骆清珺在图书馆帮他擦掉脸上的墨水;

十八岁的骆清珺在毕业典礼上偷偷牵他的手;

二十岁的骆清珺跪在雪地里,捧着他冻红的手呵气取暖……

“拉上来!”

骆澜月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阮彦初被拽出水面,像破败的布偶般瘫在池边,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

“记住教训了?” 骆澜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去给晚昱道歉。”

两位保镖将他架住,粗暴地将他拖向病房。

阮彦初的双腿在瓷砖上拖出血痕,却无力反抗。

病房里,林晚昱虚弱地靠在床头,看到他们进来,眼眶立刻红了:“阮彦初…… 我知道你喜欢澜月,但爱一个人也不该去害别人……”

阮彦初抬起头,对上林晚昱得意的眼神。

他突然觉得很累,累到连辩解的欲望都没有了。

“…… 对不起。”

这三个字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

林晚昱露出胜利的微笑,却又故作大度地摇头:“澜月,算了吧。他也是一时糊涂……”

“不行。” 骆澜月冷声道,“他害你受伤,必须亲自照顾你直到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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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彦初出院那天,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骆澜月发来的消息:今晚八点,夜宴拍卖会,准时到场。

他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终回了一个字:好。

拍卖会现场金碧辉煌,阮彦初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安静地站在角落里。

他的腿伤还没好全,站久了就会隐隐作痛,但他始终挺直脊背,像一棵风雪中不肯倒下的雪松。

直到 ——

“澜月,我想好第一百件事了。” 林晚昱握住骆澜月的手,语气不容拒绝,“我要你把他拍卖掉。”

阮彦初猛地抬头,对上林晚昱得意的目光。

“晚昱,” 骆澜月皱眉,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这太过分了。”

“你说过会为我做任何事的。” 林晚昱撅起嘴,“而且,你不是一直嫌他缠着你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只要你答应我,我就和你在一起!”

骆澜月沉默了很久,最终看向阮彦初。

“阮彦初,” 她声音干涩,“上台。”

阮彦初指尖微颤,脸色泛白,最后只是点了点头,“好的,骆总。”

骆澜月瞳孔微缩,心脏突然狠狠抽痛。

她以为他会反抗,会当场离席,可他只是平静地顺从,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他到底爱她爱到了什么地步,才会把她的每一句话都当作圣旨,心甘情愿做到这种程度。

拍卖台上。

“接下来这件拍品有些特殊,” 主持人笑容暧昧,“阮彦初先生,25 岁,身高 186,精通六国语言,擅长……”

台下响起此起彼伏的竞价声。

“五百万!”

“八百万!”

“一千两百万!”

竞价声此起彼伏,骆澜月死死盯着台上的人,胸口越来越闷。

当价格喊到两千万时,她突然站起来 ——

林晚昱拽住她的袖子:“澜月?”

骆澜月僵在原地。就这么一犹豫,锤音落下:“成交!”

最终,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以两千万的价格拍下了他。

骆澜月坐在 VIP 席上,青筋微微暴起。

酒店套房。

“小美人,别怕……” 油腻的男人一把将阮彦初推倒在床上,“我会好好疼你的……”

阮彦初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天花板。

当男人的手撕开他的衣领时,他突然抓起床头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在他头上!

“啊!” 男人惨叫一声,鲜血顺着额头流下。

阮彦初趁机推开他,踉跄着冲向门口。他的腿伤疼得钻心,可他不敢停下。

身后传来男人的怒吼和沉重的脚步声。

他拼命按下电梯按钮,在千钧一发之际挤了进去。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他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阮彦初回到公寓,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冰冷的瓷砖贴着肌肤,寒意渗入骨髓。

他穿着浑身湿透的衣服,仰头望着天花板,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

骆清珺撑着伞在校门口等他,见他淋湿了头发,立刻拿出手绢帮他擦干,语气又心疼又无奈:“怎么不打伞?感冒了怎么办?”

清珺,你不在,

我连好好照顾自己,都做不到。

“砰 ——!”

大门突然被人狠狠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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