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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贺岁安苏拉尼是《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8宝周”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主角:贺岁安苏拉尼 更新:2025-07-01 0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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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岁安苏拉尼的现代都市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8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岁安苏拉尼是《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8宝周”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苏拉尼从天上收回视线,满脸都是被人戏耍后的狠戾。
“你又耍我?”他问道,看贺岁安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
眼看着逃跑无望,贺岁安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说话更是语无伦次。
“总统先生,我...我没找...我就..就是出来逛一逛...你....你别误会。”
贺岁安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睁着无辜的眼睛望着他,可怜兮兮道:“总统先生...我...我没有找其他人,我爱的是你,我怎么可能去找其他男人呢?”
“撒谎!”苏拉尼眉头不悦地微蹙,对着她的脸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贺岁安的脑袋猛地偏向一侧,嘴角立刻流出一丝鲜血。
她被打得眼前发黑,脸上更是刺痛无比,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可见他这次下手有多狠。
贺岁安若不是被两个士兵架着胳膊,早就被他掀翻在地了。
“我没有,”她带着哭腔解释,“我真的只是出来逛一逛。”
“总统先生,我喜欢你,我没有找其他男人,请你相信我。”
苏拉尼忍不住冷笑,想不到都到这个地步了,她居然还在嘴硬。
他深陷的双眼带着刻骨的森冷:“贺小姐,当你踏出府邸大门时,我的人就一直跟着你,你躲在电话亭里逛吗?”
他停了停,眼底闪过一缕失望:“我给过你机会,你却撒谎骗我。”
贺岁安的脑海中轰然一响,整个人如遭雷击。
她的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绝望和恐惧。
原来自己的努力和伪装,在苏拉尼面前都如同小丑的表演。
她就像一只被困的老鼠,而苏拉尼则是那只冷酷的猫,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竟让人一直跟随着她!
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贺岁安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逃离过他的掌控,所有的反抗和挣扎都只是徒劳。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他暴戾地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我给了你一切,而你却用背叛来回报我?”
“一切?”贺岁安目光失去焦距,嘴里重复着这两个字,她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嘲弄。
如果被囚禁当玩物就是他给的一切,那么他的一切也太廉价了。
街上的行人纷纷低头加快脚步,没人敢多看一眼。
贺岁安被粗暴地塞进装甲车,苏拉尼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
“知道吗?”他用枪管抬起贺岁安的下巴问道,眼中射出凌冽的光。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本来打算原谅你的逃跑。但你居然敢联系别的男人。”
“你这么离不开男人?一边勾引我,又去勾引其他男人?”
贺岁安咬着嘴唇沉默,惶恐让她发懵,绝望又让她沉默。
装甲车没有开回别墅,而是驶向郊外的军事基地。
贺岁安被拖进一个满是烟味和汗臭的大营房,里面有二十几个沙赫兰男人。
二十几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看到贺岁安时,纷纷停下手中的牌局,齐刷刷看向她,眼神露骨。
男人们注意到她旁边的苏拉尼,立即扔下牌,老老实实地站在他面前敬礼。
贺岁安惨白着脸,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未知的恐惧,才是最令人不安的。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样的下场,只满心的绝望。
苏拉尼有力的手攥着她的手臂,不让她瘫倒在地。
贺岁安痛呼一声,眼泪夺眶而出,这次不是装的,她是真的疼得很。
“专心点,最近又不乖了。”苏拉尼在她耳边命令道,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
贺岁安点点头,强迫自己回到当下。
她微微眯着眼,掩盖住眼中的怒火,随即伸手搂住苏拉尼的脖子。
过了一个多小时,他神态慵懒地靠在床上,点了支雪茄。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雪茄味,昏黄的灯光洒在地毯上,显得格外安静。
苏拉尼瞥了一眼趴在自己手边脸色潮红的女孩,吐出一缕缕白烟。
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散开,像是在掩盖着什么秘密。
他随口问道:“你阿拉伯语怎么这么好?你之前来过?”
贺岁安懒洋洋地掀开眼帘,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她看到男人正隔着白雾审视着自己,那锐利的目光让她感到不安。
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些事。
贺岁安假装疲倦地阖上双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累得不轻。
实际上是在掩饰内心的紧张。
她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没来过,是我的阿拉伯语老师教的。”
贺岁安表面恭敬,心里却在腹诽:来过与否,都和你无关,你没有资格管我的事。
苏拉尼闻言吸烟的动作一顿,将雪茄移开,面带狐疑地盯着她。
“阿拉伯语不是世界通用语言,你为什么想着学这个?而你和那个小记者,刚好都会阿语。”
即使闭着眼睛,贺岁安也能察觉出男人犀利而又探究的视线。
尽管心中百般不愿,她还是起身搂住男人的腰身,娇嗔道:
“这就说来话长了。”
“我爸爸大学一毕业就出国闯荡去啦,然后....他和我妈妈结婚...然后生下我...”
说到这里时,贺岁安不禁顿了顿,眼底划过一抹烦躁。
她正要继续,苏拉尼却打断她,问道:“你爸妈做什么工作?”
贺岁安一怔,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就开贸易公司的啊。”
“是吗?”苏拉尼显然不信,微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如果只是做贸易的话,你拿他们威胁我?”
回想起当时她那副目中无人的态度,苏拉尼眸中划过一丝不悦,戏谑道:
“你当时的样子,我还以为他们很厉害呢。”
“没有没有。”贺岁安闻言尴尬地笑了笑。
她眼珠转了转,将头埋进他怀里,撒娇道:“我那是初出茅庐,刚踏入沙赫兰经验不足,分不清大小王。”
苏拉尼感到新奇:“大小王?”
贺岁安抬起头,笑嘻嘻说:“当然您是大王,我是小王。”
她话锋一转,正色道:“不过我是一只跌落泥地的蝴蝶,沃斯泥蝶。”
她说“沃斯泥蝶”四个字时,故意切换成中文,如愿看到男人露出迷茫的神色。
几秒后。
苏拉尼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端详着她的脸问:“你有精神病啊?你不是人吗?怎么说自己是蝴蝶?”
贺岁安见他没发现自己多了个爹,她眼里划过一丝窃喜。
被骂精神病,贺岁安一点儿也不恼,在心里宽慰自己,就当生了个逆子。
她一本正经地说:“人家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嘛。”
赶在苏拉尼说话前,她甜甜地开口问:“总统先生,我能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吗?”
她不想和他谈论父母的工作,当然,她也不想和他交谈。
但她为了少吃点苦头,又不能拒绝他。
不过,比起谈论父母的工作,她更愿意和他讲自己的童年生活。
老男人是不是查到药不是自己的下的了?
苏拉尼突然转头,锐利的目光如刀般射来。
贺岁安立刻低下头,装作在抚平枕套上的褶皱。
电话很快结束,室内重归寂静。
“过来。”他命令道。
贺岁安赤脚走过去,被他霸道地拉进怀里。
苏拉尼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像似要从她脸上找出什么破绽。
他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会俄语?”
贺岁安一愣,暗骂苏拉尼脑子有病,她在俄罗斯留学,会俄语不是很正常?
但被他鹰隼的目光看着,她心跳如擂鼓,不敢表露出不满来。
点点头,老老实实地回答:“会一点,在莫斯科上学的时候学过。”
苏拉尼眯起眼睛,拇指摩挲着她柔软饱满的唇瓣。
“聪明的小鸟不该学太多语言,容易...飞走。”
贺岁安一脸惊愕,又在心里骂他有病。
但她只是心里骂骂他得了。
被他锐利的目光盯着,背后反而沁出一层冷汗来。
旋即,她咬了下嘴唇,做出委屈的表情,水汪汪的眼眸凝望着男人。
“我只是想...如果总统先生用俄语叫我,我能听懂。”
说到这里,她扬起一抹幸福的笑容:“我真庆幸我当初学了俄语,这样我们就能用阿拉伯语和俄语一起交流了。”
这个回答似乎取悦了他,苏拉尼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停留。
苏拉尼低笑一声,转而用波斯语说了句什么。
贺岁安假装困惑地眨眼,实际上每个词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在说“漂亮的囚徒”。
“听不懂...”她怯生生地说,手指在他胸口画圈,“总统先生教我好不好?”
苏拉尼捏住她作乱的手腕,眼神晦暗不明。
他喜欢她这种刻意的笨拙,就像猎人欣赏落入陷阱仍试图撒娇的狐狸。
*
次日清晨,贺岁安被庭院里的引擎声惊醒。
她赤脚跑到窗前,看见苏拉尼的车队正驶出大门。
餐桌上摆着中式早餐——清粥小菜,最简单的食物。
玛莎站在一旁,眼神比往日温和:“总统阁下吩咐过的。”
贺岁安小口啜饮着粥,味蕾被熟悉的味道唤醒。
这是她被囚禁以来第一次吃到家乡食物,眼眶不由自主地发热。
“苏拉尼还说了什么?”她轻声问。
玛莎摇头:“只说要查清楚一些事。”
老女仆犹豫片刻,补充道:“小姐,逃跑的事...别再做了,这对您不利。”
贺岁安放下勺子,陶瓷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露出天真的笑容:“我没跑呀,只是迷路了。”
同一时刻,总统府办公室内,苏拉尼正盯着电脑屏幕。
监控画面定格在贺岁安惊慌失措的脸——
那天她进入休息室的画面,她身边站着哈桑。
技术员满头大汗,战战兢兢地汇报:“阁下,这段确实被人为删除过,恢复需要时间...”
苏拉尼挥手示意他退下,转向站在一旁的副官哈桑。
阳光透过落地窗,将哈桑额角的汗珠照得闪闪发亮。
“哈桑,你知道我讨厌谎言。”
苏拉尼用食指和大拇指指着哈桑,其他手指松弛地弯曲着。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之一。
哈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飘忽:“阁下,我...”
“石榴汁里的药,是你放的。”苏拉尼慢慢站起身。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办公室里显得尤为恐怖。
这不是疑问句。
哈桑的脸色瞬间惨白,他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
苏拉尼摩挲着手指,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贺岁安眼神坚定,呢喃道:“闻煦哥,下次见面,我会用跑的。”
她满脑子都是和赵闻煦重逢的画面,很快就陷入沉睡。
阳光洒进屋子,贺岁安睁开了眼。
窗外清真寺的晨礼唤拜声刚刚结束。
她伸了个懒腰,丝绸睡衣滑落肩头,露出胸口的淤青。
抬手轻轻抚过那片青紫,她厌恶地皱了皱眉,该死的老男人,下手真狠。
这已经是好几天前的掐痕了,到现在居然还没消掉!
随即她的眉头又舒展开来,今天又可以出去了。
“今天要去哪里呢?”她自言自语着,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接连三天,她都在外逛街打发时间。
外面新奇的事物,能让她短暂地忘记被囚禁的痛苦,所以她不知疲惫似的天天往外跑。
她往楼下走的时候,听见从厨房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贺岁安放轻脚步走下螺旋楼梯,映入眼帘的便是跪在厨房的玛莎。
她布满皱纹的手握着一部老式手机,肩膀不住地颤抖。
“玛莎?你怎么了?”
贺岁安疑惑地轻声唤道,手指搭在老人颤抖的肩上。
老佣人猛地抬头,她眼中满是沉痛无助,浑浊的眼泪顺着沟壑纵横的脸颊滑落。
她慌忙用头巾擦脸,却把面粉抹得到处都是。
老人局促不安地说道:“小姐...您醒了...抱歉,我这就准备早餐...”
别墅内有专业的厨师,但因为贺岁安和当地人的口味不同,很多时候都是玛莎单独替她做。
要不然她就只能跟着苏拉尼用餐,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所以更多时候还是玛莎为她做饭。
贺岁安蹲下身,与老人平视,柔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玛莎嗫颤抖着嘴唇,迟疑了半晌,最终崩溃地抓住贺岁安的手,哭得泣不成声。
“我女儿...哈娜迪昨天被流弹击中...医生说需要手术,但是...手术费太贵了...我负担不起。”
老人哽咽得说不下去,从围裙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医疗账单,上面的数字让她的手指抖得更厉害了。
贺岁安扫了一眼账单,沉吟片刻,拍了拍玛莎的肩膀以示安慰。
“阿姨别怕,等我一会儿。”
说完,她匆匆跑到楼上的房间,从衣帽架上取下昨天那件米色风衣,又一阵风地跑下楼。
“玛莎阿姨,快带我去医院。”
玛莎死灰的眼睛,顷刻间亮了一瞬,转眼又黯淡下去。
她嗫嚅着嘴唇,不安地皱眉:“可是总统先生那边...”
贺岁安不在意地摆摆手,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
“不用管他,又没花他钱,快带我去吧,玛莎阿姨。”
说话间,她已经弯腰脱下拖鞋,换上了平底鞋。
苏拉尼允许她出门,她花的也是自己的钱,他没权利反对。
四名士兵像昨天一样在院子里待命。
疤脸男人看见她们出来,又见玛莎跟在一边,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他踱步到两人跟前,不冷不热地问道:“小姐,今天又要去哪?”
“医院。”贺岁安没看他,只是自顾自地扶着玛莎坐进军用吉普的后座。
四人无声叹气,认命一般上了车。
因为多了一个人,不得不多开了一辆车。
*
据说纳菲斯医院是沙赫兰卫生部下属的国营医院之一,在沙赫兰排名前十。
但因为新政府上台,加上国内好几股势力横行,权力交接不顺利,故而这家医院显得有些乱。
走廊里挤满伤员,消毒水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贺岁安跟着玛莎穿过嘈杂的人群,在一个用帘子隔开的角落找到了哈娜迪。
年轻女孩的左腿从大腿根到膝盖那一截缠着渗血的绷带,脸色更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
贺岁安看到哈娜迪的伤口倒抽一口凉气。
这么严重,这要是处理不好,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需要立即手术,先交钱,否则就腾床位。”穿着沾血白大褂的医生很忙,所以语气有些不耐烦。
他恶劣的态度,让贺岁安皱了下眉,心里有些不满。
但看在那么多伤员需要医生救助的情况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因为上班本来就烦,要是遇见多事的家属,只会更烦。
她从贴身口袋抽出那张黑卡:“好,刷这个。”
当POS机吐出支付成功的单据时,玛莎热泪盈眶地捂着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亲吻着贺岁安的鞋尖。
“玛莎,别这样....”贺岁安吓得后退一步。
这个感谢方式她从没有遇见过,所以愣了一下,又连忙将玛莎扶起来。
“快起来。”
玛莎对她鞠着躬,满脸感激。
贺岁安瞥见哈娜迪病床旁锈迹斑斑的输液架,又对医生说:“换最好的抗生素,还有单人病房。”
离开医院时,她注意到疤脸士兵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眼神比此前少了些戒备。
贺岁安假装没发现,转向街角那家有着蓝色招牌的货币兑换所。
“小姐要换多少?”柜台后的男人笑得很热情。
贺岁安估算着玛莎可能需要的生活费,报出一个数字。
当厚厚一叠当地货币被推到她面前时,四名士兵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
这相当于他们两年的薪水了。
没想到总统阁下这位小情人出手如此阔绰,而且刷的还不是总统阁下的卡。
贺岁安单独拿出两张纸币塞进窗口,对柜台后面的男人礼貌一笑:“辛苦了。”
而后把剩下的钱全部装进口袋里,塞到玛莎颤抖的手中。
“先拿着,不够再找我。”
老人再次落下泪水来,玛莎紧紧抱她,满脸都是感激。
“小姐,我真是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才好。”
玛莎身上有股淡淡的孜然味,头巾粗糙的布料蹭过贺岁安的脸颊。
这个拥抱让她想起远在中国的奶奶,眼眶不禁有些发热。
贺岁安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不用感谢我,我还没有谢谢你之前帮我呢。”
她不傻,也不迟钝。
自己之前能顺利逃出别墅,说明玛莎暗中帮助了她。
她没有绝世武功,怎么可能一个手刀就敲晕了玛莎?
还有就是,就算玛莎没有暗中帮助她,她也不会见死不救。
原因就是,她四岁那年和闻煦哥在小区玩滑滑梯,差点被人贩子拐卖了。
要不是楼下大学生姐姐出来揭穿人贩子,她和闻煦哥就跟着人贩子走了。
从那以后,她就决定了和人贩子不共戴天,哦,还有就是决定多做好事。
当然,她也不是圣母,她只对好人做好事。
要问她为什么四岁的事儿记这么清楚?
当然是因为那天的竹笋炒肉,太让她印象深刻。
屁股墩儿疼了一周呢。
贺岁安拍了拍玛莎的后背,轻轻挣脱怀抱,有些羞赧地抿着嘴唇。
“走吧,我饿了。”她对玛莎说。
然后转向士兵们,“你们也一起吧。”
她们去了医院附近一家小餐馆。
褪色的菜单上印着模糊的阿拉伯文,贺岁安给自己点了法拉费和胡姆斯酱,又要了几杯玫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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