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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开局,除了卷还能干嘛!陈砚陈得福全文

江河大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天崩开局,除了卷还能干嘛!》是作者“江河大爷”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陈砚陈得福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现代卷王的他猝死,魂穿大梁朝,成了举人老爹的独苗苗。本想借着爹的本事躺平享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美滋滋当少爷。谁料六岁那年抱错娃,一朝从云端摔进泥坑!回到农家的他,被蚂蟥吸血、下地累瘫,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剩科举这条独木桥。为了“中举后躺平”这小目标,他咬咬牙卷生卷死,结果一不小心,把权臣之子内定的案首给抢了!这下彻底捅了马蜂窝——漏雨破房、恶心厕号、考官刻意打压,各种糟心事扎堆来。既然躺平梦碎,那咱就换个活法!看曾经的卷王,如何在科举仕途上一路横推,把官场那些老油条卷到怀疑人生,从农家子逆袭成权倾朝...

主角:陈砚陈得福   更新:2025-07-01 0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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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砚陈得福的现代都市小说《天崩开局,除了卷还能干嘛!陈砚陈得福全文》,由网络作家“江河大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天崩开局,除了卷还能干嘛!》是作者“江河大爷”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陈砚陈得福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现代卷王的他猝死,魂穿大梁朝,成了举人老爹的独苗苗。本想借着爹的本事躺平享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美滋滋当少爷。谁料六岁那年抱错娃,一朝从云端摔进泥坑!回到农家的他,被蚂蟥吸血、下地累瘫,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剩科举这条独木桥。为了“中举后躺平”这小目标,他咬咬牙卷生卷死,结果一不小心,把权臣之子内定的案首给抢了!这下彻底捅了马蜂窝——漏雨破房、恶心厕号、考官刻意打压,各种糟心事扎堆来。既然躺平梦碎,那咱就换个活法!看曾经的卷王,如何在科举仕途上一路横推,把官场那些老油条卷到怀疑人生,从农家子逆袭成权倾朝...

《天崩开局,除了卷还能干嘛!陈砚陈得福全文》精彩片段


他的话却让周既白寒了心。

他爹是因为高氏族学而抓,如今被放出来,高家就该派人来看看,也好宽慰一番。

可高家只派了个小孩过来,已经是对他爹的羞辱,这会儿还口出恶言,周既白哪里能忍,当即板着脸道:“高公子慎言。”

高七公子在兄弟间排行老幺,自幼被家里娇惯,哪里受得了一个小小举人的儿子教训他,直接开口:“周荣好歹是个举人,你又算什么,也配来招待我?”

这话就很伤人了。

按照这位高七公子所言,周荣也才勉强能招待他。

这话不仅贬低了周荣,更是瞧不上周既白。

周荣为了给高家报恩,始终不离开高氏族学,最后被关进府衙大狱险些丧命,高家不仅只派了个不大的孩子来,竟还语出羞辱,这让周既白气得浑身发抖,就想好好跟他理论一番,被陈砚抓住。

陈砚开口,声音冷淡:“我去高府见高二公子时并未被冷落,七公子如此瞧不上我等,想来应该是有功名傍身,不知是生员还是举人?”

连掌管高家的二公子都没瞧不上他,在高家地位远远比不上二公子的七公子又有什么资格瞧不上他。

难道你七公子觉得自己比二公子更高贵?

别人敢说,你七公子敢应吗?

七公子的脸被憋成猪肝色,却不肯轻易认输:“我后年就要下场考县试,到时自会挣到功名。”

这话说得底气很不足。

若是以前的高家,想让家中子弟过县试只需跟县尊打声招呼就是了,如今可不一定了。

今年那位县尊不仅没让高氏子弟考上,就连高氏族学的学生都考不上。

谁又能说得准再派来的县尊是哪个派系的。

陈砚并未在他的话上纠缠,而是仰起头,朗声道:“七公子怎能断定我们以后挣不了功名?须知科举一途,本就是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七公子哪里受过这等气,怒而丢下一句“那我就看看你们后年能不能中县试!”后,领着一众奴仆要大步离开。

他有名师教导,苦读多年,又天资聪颖,他就不信这两人能考得过他!

脚还未跨到门槛,就听身后传来周既白的声音:“将东西一同带走。”

七公子的脚踉跄一下,险些摔倒。

被下人扶着站好后,他才转回身,不敢置信看向周既白:“这是我们高家送来的,你们不要?”

周既白板着稚嫩的小脸:“我家清贫,受不起这些东西。”

“你们想与我高家断义?”

七公子语气陡然变冷。

周既白正要再开口,耳边已经响起陈砚的声音:“七公子如此羞辱我兄弟二人,若我们还收七公子送来的东西,我兄弟二人岂不成了软骨头,七公子要是不拿走,我兄弟二人只能亲自将这些送还给二公子。”

七公子脸色“唰”得一下变得惨白。

这是他头一回送礼,却被退回,往后在家里还有何威望。

可他更不敢让这两人去找他二哥,否则打的就是整个高家的脸。

七公子挣扎许久,才不甘地让下人将东西又搬走。

临走前,他狠狠瞪了两人一眼。

大门一关,外头就只传来马车的声音。

陈砚转身对周既白道:“即便再对高家不满,也不该趁着爹病中断义。”

“爹是为高家受苦,可高家又哪里把爹放在眼里?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周既白愤恨应道。



陈得福气得浑身发抖。

老三一家不听他话也就罢了,如今正是分家的紧要关头,邹氏又一直犯蠢,实在是把他的脸都丢尽了!

眼见爹娘要吵起来,陈青闱赶紧将邹氏拉到一旁坐下,小声规劝。

“我早就知道你是在拐着弯骂我,周举人就是这么教你的。”

邹氏心中怒气不减,又是直直责问陈砚。

“我们陈家分家,就莫要牵扯周老爷了。”

族长面露不虞:“得福,莫要让人看咱们一族的笑话。”

分家时兄弟吵架的事并不新鲜,甚至大打出手的也不在少数。

可那都是自家人关起门来争斗,要是把其他人牵扯进来就另说了。

陈得福瑟缩了下,便催着陈青闱赶紧将邹氏带走。

族长对上陈砚时,神情柔和了许多:“你学到哪儿了?”

陈砚朝着他行了个晚辈礼,这才道:“小子只学完了三百千。”

所谓三百千,即《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都是幼童启蒙所学,学完这些,也就有两千到三千的识字量。

族长倒是好奇:“你如何知晓《大学》中的语句?”

陈砚道:“周老爷常以圣人言教导小子,小子便记住了。”

陈砚在周家时确实想躺平,不过躺平也要有自保能力,总不能当个白丁,往后连佃租都看不懂。

当时他还是周荣的儿子,有功名在身的周老爷还想创下父子同考的佳话,亲自给陈砚启蒙,教的比许多村野私塾的老童生强许多。

“好啊!”

族长抚掌,眼中是藏不住的欣喜。

这陈砚虽说自己只学了三百千,随口便能用对《大学》中的语句,可见在周家是受了不少熏陶的。

他存了试探之意,随口问道:“内省不疚?”

陈砚毫不犹豫道:“夫何忧何惧。”

族长是随口从《论语》的《颜渊篇》中抽了一句,陈砚都能答上来,可见他绝不止学了三百千。

“族长,我们还是先分家吧?”

陈得福赶紧打断族长。

他向陈得寿发难,为的就是占个理表个功,一会再以陈青闱要读书为由多分些家产,谁成想陈砚竟也读了书,再让族长考下去,这家产要分一半给陈得寿了。

族长见到如此好一个苗子,心中欣喜,就想多考几句,却被陈得福当众阻拦,心里对陈得福便多了几分不满,语气也就不太好:“你是大哥,这家如何分还得你拿个章程出来。”

陈砚坐回了陈得寿身边,静静等着陈得福。

“家里只有我和得寿,东西一分为二,一人八亩田地。得寿要种地,家中农具都给他,也省得去买。还有家中的粮食也一分为二。”

陈得福顿了下,继续道:“只是我们大房要供青闱读书,花销大,银子便要多分些给我们。三弟就吃点亏,当为咱爹尽尽孝,等青闱考中功名了,不会忘记你这个三叔。”

若知道要分家,陈得福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家中的三十三两银子尽数说出来。

原本只要将青闱读书的事拿出来压一压,这三十三两银子也能到手,可陈砚突然跳出来,在族长面前好生表现了一番,他这话就没之前的底气。

族长瞥了眼大房的方向,又看向陈砚。

农家想要供一个读书人出来,必是倾尽全家之力。

若多供几个读书人,就如老陈家一般卖祖业,三十多亩田地被卖得只剩下十六亩也没能供出来。

如今兄弟分家,两个小家想要分别供养两个读书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此次分家,哪房得的多,哪房的孩子往后就能继续读书。

分的是家,也是两个人的前程。

单论实力,肯定是大房更占优。

且不说陈青闱读书多年,马上就要下场考科举,单是陈得福那账房先生的营生,就比三房在地里刨食更能供孩子读书。

何况大房的邹氏有个刺绣手艺傍身,靠着绣帕子,能挣的钱也不少,怎么看也该给大房多分些。

不过……

族长眸光瞥向尚且年幼的陈砚,却有些拿不定主意。

读书并非谁读得久,谁就更有前程。

多少如他这样读了一辈子书的,还是个老童生。

而那些天资好的,不过弱冠之年便可为秀才,甚至天姿绝艳之辈,如周老爷,不足而立之年,就已中了举。

他虽只考了陈砚几句,却也能试出陈砚必定是有些天赋。

族长一时犯了难,手不自觉就抚上了胡须,起先还克制着,渐渐地开始用力扯胡须。

每每到他犯难时,他便要揪自己的胡须。

每回下场考科举,他的胡须都要被揪秃,后来因着年纪大了,不愿再下场,这胡须才渐渐长好了,今儿个又开始扯了起来。

“我不同意这个分法。”

卢氏的声音突然响起,把族长吓了一跳,手一个用力,扯下来三四根胡须。

“咱老陈家有三个儿子,老二得禄虽说出去了,总有天会回来,家产也要给他留一份。”

这话一出,陈得福的脸色就是一变。

分成两份,对大房就没多少了,如今还要分成三份,那他们大房分到手的能有几个子。

“得禄离家十年都没回来,怕是往后也不会回来。”

出远门是极凶险的,谁知道陈得禄还在不在世上。

陈得福心中虽如此想,却不能说出口,只能拐着弯说一句。

卢氏却很强硬:“若我死了得禄还没回来,他那一份就分给大房和三房。”

她扭头看向三房:“老三,老三家的,你们答不答应?”

陈得寿和柳氏自是不会反对。

卢氏又看向族长:“族长,您说老婆子我这话在理不?”

“得禄虽未归家,也是咱陈氏子孙,这家产自是要分他一份。”

族长又改为轻抚胡须。

陈得福不由焦急起来:“若如此分,青闱还怎么考科举?娘,青闱可是老陈家的长孙,您要逼着他回来当个庄稼汉不成?”

提到陈青闱,卢氏心口便是一闷。

她对陈得福的不满,都是因着他当家后逼得两个弟弟险些没有活路,可青闱是长孙,又是举家供着的读书人,她哪里舍得让青闱受风吹日晒的苦。

“青闱是我孙子,可得禄更是我儿子,我不能让得禄回家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卢氏的话让陈得福脸色难看至极。

他死死盯着卢氏,话却如刀子般往卢氏心口插:“您就这么见不得青闱好?”

这话让得在场众人脸色大变,陈得寿站起身便要开口,就听身旁的陈砚朗声道:“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既是分家,也该分到父辈,又岂能以孙辈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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