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子砸在我的身上,淤青一片连着一片,额头上的斑斑血迹是她们的兴奋剂。
心底的麻木让我感觉不到疼痛,我只是木讷的看着一旁冷眼旁观的林铭圳。
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跟踪我不就是多讹一些钱吗?告诉你,钱,我多的是,把我哄高兴了,赏你个三五十万就跟玩儿一样。”
林铭圳的话刚落音,周围响起一片赞赏。
他拿出一张金卡,
:“你不是喜欢钱吗?这里面有五十万,你只要在两个小时之内挑五十筐水泥,这钱就是你的了。”
“无论是从一筐水泥一万块来说还是从两个小时五十万来说,这都说明林总大气!”,
周围的人,见缝插针的拍着林铭圳的马屁。
只是只有我和林铭圳知道,我最怕热,而现在是三伏天。
特别是我晚上在会所喝完酒之后,第二天在工地上班都是恍惚的,所以,我的身体更是大不如前。
他让我在三伏天中午最热的十二点钟拎五十兜水泥,
他不是想给我钱,他是想要我的命。
我和何森的婚姻存续期间,何松逼我为他的公司试药,我的肾被新药腐蚀,是林铭圳的母亲给我捐了一颗肾。
所以,我们俩才会在这破破烂烂的世界上,替对方缝缝补补。
不是我死犟不让林铭圳知道他母亲的情况,是何松威胁我,要是我敢透露林母的情况,他就杀了林母。
所以,我咬紧牙关盯着毒辣的大太阳,想要再为林母拼一把。
林铭圳气急败坏的看着我通红的脸,上不了的气,发软的腿。
用力一脚将我背上的水泥踢翻:“你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吗?”
“不是不想要,是我要不起,林铭圳求你了,给我五十万。”
我感觉我的眼神都涣散了,可我还是没有忘记跟林铭圳要钱。
他愤怒的将水泥兜子甩到我的面前:
“去背!背够了给你!”
我扯了一下嘴角,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就开始往水泥兜子里装水泥,。
林铭圳终于绷不住了,他就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怒声嘶吼道:
“你不想活就去别的地方死,你别折磨我了!”
高温让我脑子缺氧,我双腿再也站不起来。
一直打我电话,都没打通的闺蜜杨悦赶来工地找我,正好看到这一幕。
她连忙给我喂了一些麝香正气水,睚眦欲裂朝着林铭圳大喊,
“苏妍为了付你母亲的医药费,一天打三份工,喝酒把身体喝垮了,你和她多大仇啊,她不死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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