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叙白童烟的女频言情小说《奈何春风不曾渡我沈叙白童烟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林槐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民国二十年。“童小姐,我们是专门培养去前线支援的护士,你确定要加入红十字会吗?一个月后我们就要启程了,且不会再回来。”童烟低头在报名单上按下自己的手印,敬礼道:“我自愿加入,永不后悔。”北城军阀沈家,正是酷暑时节。童烟回来后,发现府里张灯结彩,她闺房的门大开着,红色圆床上正交缠着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他们忘情拥吻,不断传出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低吼。童烟一如既往,手捧着蜜蜡跪在庭院里,她任由滚烫的热油一滴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被烫伤的印记。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童烟的心再三番五次的伤害中早已麻木。她只知道,再完成最后一件事,就能离开这里去参加红十字会了。片刻,沈叙白luo着上身出来了。看见童烟,他勾唇一笑,将手上的东西丢过去,猛...
《奈何春风不曾渡我沈叙白童烟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民国二十年。
“童小姐,我们是专门培养去前线支援的护士,你确定要加入红十字会吗?一个月后我们就要启程了,且不会再回来。”
童烟低头在报名单上按下自己的手印,敬礼道:“我自愿加入,永不后悔。”
北城军阀沈家,正是酷暑时节。
童烟回来后,发现府里张灯结彩,她闺房的门大开着,红色圆床上正交缠着两具白花花的身体。
他们忘情拥吻,不断传出女人的呻 吟与男人的低吼。
童烟一如既往,手捧着蜜蜡跪在庭院里,她任由滚烫的热油一滴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被烫伤的印记。
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童烟的心再三番五次的伤害中早已麻木。
她只知道,再完成最后一件事,就能离开这里去参加红十字会了。
片刻,沈叙白 luo着上身出来了。
看见童烟,他勾唇一笑,将手上的东西丢过去,猛吸了口烟道:“这么听话?当初若不是我把你从父亲手里救下,你早就是残花败柳了,竟还敢欺负珊珊。”
童烟低着头,眼眶红红的。
她没说话,视线瞥见沈叙白丢过来的东西,心猛地一沉。
童烟迅速起身,根本不想与这东西有任何沾染。
但跪了一夜,她双腿发软,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手肘立马磕红。
她眉宇间一闪而逝的嫌恶落入沈叙白眼中,令他顿时皱起了眉。
“装什么?”他上前一步,掐灭烟,立马捏起童烟的手腕,语调染上讥讽:“都跟我这样了,还立什么贞节牌坊,你不就喜欢这一套吗?给我拿着!”
说罢,沈叙白将那东西强行塞进童烟手里。
这不是别的,正是她亲自做的风流如意袋,避孕用的。
上面还挂着能拉丝的东西,里面则是 ru白色的不明液体。
这可恶心坏了童烟,她仅仅是看了一眼,胃里便止不住地翻江倒海,发出作呕的声音。
“童烟!”
她的反应惹怒了沈叙白。
他掐住童烟的脖子,声若寒烟:“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这么大反应?你不是说爱我,不是为了我什么都能做吗?这可都是我的东西,你这就嫌弃了?”
沈叙白面色发狠,眸间透露出一股偏执的占有欲,他强迫童烟张嘴,就要把那东西灌进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
童烟拼死挣扎着,头一歪,里面的液体洒了她一脸。
扑面而来的腥臭差点令童烟当场晕厥过去,她立马跑到身旁的木桶边呕吐起来。
童烟用清水洗过脸后,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仿佛依然还在。
她抽噎着,顿时痛心疾首。
“沈叙白,既然你爱得一直都是陆依珊,她现在回来了,你为什么还不放了我?”童烟如鲠在喉,日日目睹心爱之人与他人亲密,好似活在刀尖上。
可沈叙白不愿听这话,他目光宛若锋利的刀,口吻不容置否:“放了你?这是你欠我的,欠沈家的!”
童烟心痛不已,回忆里闪过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宛若凌迟。
陆依珊穿好衣服从闺房里走出来,笑声如银铃,带着一丝鄙夷:“童烟,你也算是和我一起变相地参加了方才与叙白的云雨,不然以你的身份想靠近叙白,简直是天方夜谭。”
童烟转过头来,清水出芙蓉,脸上还挂着水滴,五官干净又明艳。
陆依珊神色一变,指甲嵌进肉里,眼里满是妒忌与狠毒。
只因童烟眉宇间与她有几分相似,但她自己右脸却有一道丑陋的伤疤,看起来十分可怖。
这一幕落入沈叙白眼里,他盯着童烟,有一瞬晃神。
陆依珊见状,立马装作头晕,矫揉造作地摔进沈叙白怀里,柔弱道:“被你折腾了一晚上,这会儿倒是有些饿了,你陪我去外面吃饭好不好?”
面对童烟这张完美的脸,陆依珊是恐惧的,她怕哪一天沈叙白真的会爱上童烟。
所以在这之前,她必须得成为沈叙白明媒正娶的夫人。
走之前,陆依珊故意踩了童烟的手掌,露出一抹洋洋得意的笑。
合照拍完,童烟如获至宝。
她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拿着一把小刀,将照片里沈叙白的一双眼睛剜了下来。
童烟指尖颤抖,眼神一刻不离照片,她细细抚摸上面的人影,落下泪来。
“忘了你冷若冰霜,充满仇恨的眼神,就仿佛我们还像从前一样。”
童烟不祈求沈叙白待自己如初,只不过她需要这张照片帮助自己度过戒断反应,慢慢抽离自己对沈叙白的爱。
童烟喜极而泣,她反复观看,仔细摩梭。
仿佛那人那情就在眼前。
半晌,童烟抹去眼泪,小心翼翼打算将照片放入锦囊,随身带着。
这时,身后的门被推开,陆依珊风风火火进来。
“把你手里的东西拿出来,刚才就看你偷偷摸摸藏着掖着,交出来!”陆依珊说着,便伸手去和童烟争抢那枚锦囊。
“这是我的东西,凭什么给你?”
童烟反抗,死死捏着锦囊不松手,要什么都可以,唯独照片不行。
她要带去红十字会,成为思念的寄托。
“一定是手脚不干净,偷了什么不该偷的,赶紧给我交出来!!”
陆依珊盯着童烟,笃定她干了偷鸡摸狗的事。
如今陆依珊最希望看见的,就是沈叙白能彻底把童烟赶出沈家,只有童烟还在一天,就是个无穷尽的隐患。
“之前也就算了,今日,你若敢碰我的东西,我不会放过你!”童烟的语气冷下来,她可以各种卑躬屈膝,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童烟越是挣扎,陆依珊越是好奇。
她劲儿大了些,眼瞅着就要把锦囊撕毁。
“啪!”
童烟眼疾手快,为护着锦囊,她毫不犹豫地甩了陆依珊一巴掌。
陆依珊发出刺耳的尖叫,神色狰狞:“你个不要脸的贱人,竟敢打我!!”
陆依珊身边的侍女见机行事,立马钻空子出去找沈叙白。
他风风火火便赶来了,入目是陆依珊红肿的脸蛋。
她扑进沈叙白怀里,恶人先告状:“叙白!我见她鬼鬼祟祟藏了什么东西在锦囊里,不过是想看看,她就狠狠打我!”
陆依珊捂着脸,梨花带雨,看起来好不可怜。
童烟将锦囊藏于伸手,板着脸,道:“我的私有物品,凭什么给你看?”
沈叙白来了兴致,还是头一次见童烟如此宝贝一样东西。
从前他送了许多珍宝首饰,童烟都不放在眼里,如今倒是为了一个小小的锦囊这么贞烈。
“把东西给我。”
沈叙白伸手,这个时候他还愿意跟童烟好好说话。
可她一点儿也不似以往那般听话,反而昂首,一口回绝:“督军您也是,没资格过问我的私人物品。”
童烟在拖延时间,这样她就能想办法把锦囊藏起来。
她不希望沈叙白看出自己的爱,她不要再卑微了,她不要让自己残存的爱成为沈叙白与陆依珊之间调 情的笑柄。
那太痛了。
但很显然,沈叙白看出了童烟的意图。
“整座督军府都是我的,没资格的人,是你。”沈叙白懒得再与童烟废话,凭借体能优势,轻而易举将锦囊夺了过来。
“不要打开!!”
童颜惊呼,她瞪大了眼睛,闪过一抹绝望。
只见沈叙白将里面的照片拿出来,待看清自己的模样后,顿时脸色铁青。
当冰冷的刀子划过面庞时,童烟把和沈叙白的一切都在脑海里想一边。
这是她最告别的方式。
家道中落后,童烟唯一的温暖与依靠都来自沈叙白。
甚至在知道自己这是替身时,童烟也认了,因为她太爱沈叙白,可以为他做出一切牺牲。
但唯一不能失去的,是童烟的自尊。
自从陆依珊回来,沈叙白就像变了个人,肆意凌 辱童烟的尊严,伤害她的心。
其他的什么都能忍,但在沈叙白不相信她的那一刻,童烟不想在继续了。
手术过程中灼得她疼痛不已,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心痛,还是身体上的痛。
忍耐了片刻,童烟终究还是不敌没有麻醉的痛苦,晕厥过去。
意识消散前,她用尽全身力气对秘医说:“拜托您,帮我…”
当童烟再次醒来时,她已经在自己那个小厢房里了。
这时,府上下人在窗外喊道:“醒了就赶紧给督军打点和陆小姐大婚需要的东西,别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比下人还贱的命罢了!”
童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她连忙来到铜镜前观看。
镜子里的人完全变了模样,看不出一点属于昔日童烟的影子与痕迹。
她缓缓抚摸这张脸,神情有些动容,太逼真了,完全没有换过的痕迹。
而这张脸,并不是陆依珊被毁容的那张。
府上很快就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透过窗子,童烟能清楚地看见下人们忙得不可开交,他们手里拿着灯笼与红布,贴纸与窗花。
当它们被贴好时,童烟也看见了上面的字。
那时一个大大的“喜”字,红彤彤的,格外显眼。
随后,童烟听见他们的声音:“陆小姐终于要名正言顺嫁给督军了,之前督军和那个贱人童烟混在一起,简直拉低了督军的名声与地位。”
“就是啊,童烟哪儿配得上我们督军呢!”
听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话,童烟面不改色。
她拿出那张拼命保护的,和沈叙白唯一的合照放在桌上,并趁着夜色,府上人全部忙着明天婚礼之时,偷偷溜出了沈家。
这一次,童烟不会再回来了。
以后,他们从此陌路不相识。
不久后,沈叙白询问下人童烟是否醒了,待下人们回应后,沈叙白再次涌上一股怒火。
“童烟,她醒了竟敢不服从我的命令!”
说完,沈叙白放下手里的婚服,朝童烟的厢房走去。
身后,陆依珊连忙拦住沈叙白,撒娇表示自己的不满。
“叙白,你刚刚还答应我陪我一试婚服呢?明天就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了,不要去找那个贱人。”
与陆依珊对视一瞬间,沈叙白险些以为自己出了幻觉。
明明是两张相似的脸,可他却下意识想起了童烟。
“珊珊,乖,我很快回来。”
几乎出于本能,沈叙白说完就走了。
他要去看看童烟哪来的胆子,敢不听他的话了。
“这是你欠我的,欠我母亲的!”
沈叙白终于暴露了真面目,他恶狠狠地警告童烟,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童烟被两个人架着,披上两层厚厚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
炎热的酷暑下,童烟跪在院子里,她也不用等一个月了,现在就想走。
沈叙白和陆依珊在里面亲热,童烟让下人帮忙通报,没有人愿意搭理她。
童烟心灰意冷,记忆中,沈叙白总是桀骜不驯,他谁都不怕。
在大张旗鼓地宣布迎娶童烟时,北城许多小姐太太都看不起童烟,觉得她如今没有背景身份,上不得台面,还不如那风满楼里的ji 女。
这些不堪的词汇太多了,童烟不想给沈叙白带来压力,每次都选择自己抗。
但沈叙白却明目张胆地带童烟骑马,二人逛遍了整个北城。
他更是大声宣誓,紧紧牵着童烟的手,给足了她安全感,说:“我沈叙白此生,非童烟不娶,不日她将是本督军的夫人,谁再敢嚼舌根,我拔了他的舌头!”
在这个含蓄的年代,沈叙白高调地与童烟在车水马龙的街巷拥吻。
他骄傲地看着童烟,让她抬头挺胸,语气更是宠溺:“我未来的准夫人,不许自卑。”
每每回忆至此处,童烟总是情难自已。
她指尖颤抖,捂着脸抽泣,原来那时沈叙白对她好,都是透过她,补偿另一个人女人。
所以那些未能完成的誓约,都已化为灰烬,不复存在了。
童烟捏紧拳头,昂起脸,对看守的下人说。
“我要见沈叙白,我有话对他说。”
“麻烦你帮我告诉他,是很重要的事。”
下人不屑的目光剜了童烟一眼,故意将吐出来的瓜子皮吐到她脸上,轻蔑道:“一个不知道被转手了几次的女人,还敢提要求,做梦!”
童烟想站起来,却被下人死死按住。
“小贱蹄子,里头那位陆小姐才是我们督军未来名正言顺的夫人,你一身贱骨头,即便做了妾,也是下等人的命!”
说完,对方死死揪住童烟的耳朵。
疼痛令她倒吸一口凉气,三伏天更是酷暑难耐,才过去半刻钟,她额头的汗便如水珠一颗颗滴落。
烈阳的光辉灼烧在童烟身上,她眼前一阵发黑,感觉呼吸都喘不过气。
直到童烟再也坚持不住,连说话都困难,仿佛每呼吸一口都被烤着。
她晕倒在地,合上双眼。
梦里一阵清凉,童烟仿佛看见了从前的沈叙白。
他还是一如既往,嘴角挂着如沐春风的笑,轻柔开口:“烟烟,我爱你,我会娶你,让你成全北城人人羡慕的女人。”
可现在,童烟成了全北城的笑柄,也是沈叙白一手促成的。
他甚至忘了,他们之间的梦想。
童烟曾说,想当一名护士,沈叙白便紧跟其后,信誓旦旦道:“那我便还做督军,你保护前线战士,我保护你。”
可此时,童烟却被困在宅院里,实在不该。
既然当初的誓言都随风而去,那就让离别来教会他爱与珍惜吧。
那条前往红十字会的红色道路,她童烟要一个人前行。
是她放弃了沈叙白,是她不要他了。
倏地,童烟猛然惊醒,她大口喘 息,发现自己被浸泡在清凉的木桶里。
沈叙白早已衣冠楚楚坐在另一侧,见童烟醒来,他眯起眼,审视道:“刚才是对的惩罚,你若再不老实,我不会客气。”
昔日爱人的脸近在咫尺,童烟一阵心酸,她勉强挤出一丝讨好的笑,说:“是,我知道了。”
她不能再惹沈叙白了,她怕自己死在府上,便没有机会参加红十字会。
接下来的一个月,童烟不会再打扰沈叙白与陆依珊。
“别想着逃走,你这辈子都得待在督军府,永远赎罪,为奴为婢。”
沈叙白幽深的眸子盯着童烟,说出世上最毒的咒诅。
“是。”
童烟垂眸,睫毛轻颤。
她的脸才是真的楚楚可怜。沈叙白神色一紧,脑海里闯入他们之前的种种,语气不易察觉地软下来:“听说你要找我?”
童烟记起来,她在离开之前还有个愿望,与沈叙白拍一张合照。
“我们纠缠了这么久,还未与你有一张合照。”童烟说着,雾气蒙蒙的目光看向沈叙白,她故意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只为求得圆满。
沈叙白皱眉,捏起童烟的下巴。
“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做事?”
她面若中秋之月,眼如水波纹,轻轻说:“你的奴隶。”
沈叙白很享受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令他心生快 感,于是答应下来。
躺在冰冷的床垫上,童烟默默接受自己的命运。
她没有反抗,甚至表现得十分顺从。秘医拿着手术工具走过来,对沈叙白说:“督军,麻药恐怕不够同时给两位姑娘使用,要不改日......”
秘医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童烟打断,她斩钉截铁道:“不用改日,就今天吧,我不需要麻药也可以。”
话音落下,秘医惊呆了。
他的换脸手术生涯这么久,没有人敢在不使用麻药的情况下进行,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秘医咽了咽口水,才刚张口,目光瞥见身侧的沈叙白,立马将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沈叙白的脸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来,他死死盯着童烟,讥诮道:“你倒是有本事,既然你这么想折磨自己,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不知为何,看见童烟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加上她提出的要求,沈叙白便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胸腔里叫嚣。
他习惯了童烟对自己俯首称臣,这突如其来的反抗令他非常不舒服。
沈叙白心想,他倒要看看童烟什么时候会向自己求饶。
他不能接受一个间接害死自己母亲的女人这么理所应当的平静。
童烟的心逐渐麻木,她缓缓转头,轻掀起眼皮,声音淡如水:“这些时日,被你折磨的还不够吗?”童烟的双眼就像濒临坍塌的水潭,从来没有如此的幽深,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有望不见底的平静。
她继续道:“沈叙白,你本就因为我长得有几分像陆依珊才青睐于我,这替身我也当够了,既然这张脸像陆依珊,我让给她便是。”
下一秒,童烟的手被沈叙白紧紧捏着。
他下意识力道加深,强迫童烟与自己对视,声音冷极了:“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对你心软,你害死我母亲,这辈子乃至下辈子我都不可能原谅你!”
沈叙白希望从童烟的双眼里找到其他的情绪,可是她太平静了,什么都没有,就好像看透一切已经无所谓了。
这令沈叙白更加恼火。
童烟已经不想再解释什么了,她没有害死沈夫人,这都是陆依珊从中作梗,童烟从前和沈叙白说了很多次,他只是不相信罢了。
“放开我!”童烟拼命挣脱开沈叙白的束缚:“你不是就希望看见我这样吗?急什么?”
面对这样的童烟,沈叙白恨得咬牙切齿,心仿佛被千万蚂蚁啃食,痒痒的。
在他陷入愤怒时,陆依珊踩着最新款小皮鞋姗姗来迟,一进门便瞪了童烟一眼以示警告,随后抱住沈叙白的胳膊,声音很软:“好了叙白,跟她废什么话呢?你不想早点看见我美丽的样子吗?”
看见陆依珊,沈叙白的怒火瞬间没了。
他转身,眼里含着温柔,夸陆依珊今天的装扮很漂亮。
童烟心里一阵苦涩,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沈叙白对她温柔是什么时候了。
她重新躺回做手术的床榻上,努力压住心里的痛苦。
其实这样也好,她换了脸后,就再也不会被沈叙白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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