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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笔竟无措盛霁言江知微全章节免费阅读

春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家宴结束后,江知微独自回到别墅。夜已经很深了,别墅里静得可怕。她机械地洗漱完,换上睡衣,刚躺下,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盛霁言大步走进来,一把拽起她的手腕:“跟我走!”江知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强行拉下了床。她踉跄着被他拽出房门,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他将她塞进车里,一脚油门踩到底。直到医院刺眼的白光晃得她睁不开眼,江知微才明白发生了什么——温阮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大出血,需要紧急输血,而她的血型正好匹配。江知微的脸色瞬间惨白:“不行……我贫血,不能献血。”“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约会吗?”盛霁言打断她,语气冰冷,“你给她献血,我陪你约会。”江知微的心猛地抽痛。四年了。结婚四年,他们没有婚礼,没有婚纱照,甚至没有约会。她记得...

主角:盛霁言江知微   更新:2025-07-04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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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霁言江知微的其他类型小说《落笔竟无措盛霁言江知微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春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宴结束后,江知微独自回到别墅。夜已经很深了,别墅里静得可怕。她机械地洗漱完,换上睡衣,刚躺下,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盛霁言大步走进来,一把拽起她的手腕:“跟我走!”江知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强行拉下了床。她踉跄着被他拽出房门,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他将她塞进车里,一脚油门踩到底。直到医院刺眼的白光晃得她睁不开眼,江知微才明白发生了什么——温阮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大出血,需要紧急输血,而她的血型正好匹配。江知微的脸色瞬间惨白:“不行……我贫血,不能献血。”“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约会吗?”盛霁言打断她,语气冰冷,“你给她献血,我陪你约会。”江知微的心猛地抽痛。四年了。结婚四年,他们没有婚礼,没有婚纱照,甚至没有约会。她记得...

《落笔竟无措盛霁言江知微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家宴结束后,江知微独自回到别墅。
夜已经很深了,别墅里静得可怕。
她机械地洗漱完,换上睡衣,刚躺下,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盛霁言大步走进来,一把拽起她的手腕:“跟我走!”
江知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强行拉下了床。
她踉跄着被他拽出房门,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将她塞进车里,一脚油门踩到底。
直到医院刺眼的白光晃得她睁不开眼,江知微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温阮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大出血,需要紧急输血,而她的血型正好匹配。
江知微的脸色瞬间惨白:“不行……我贫血,不能献血。”
“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约会吗?”盛霁言打断她,语气冰冷,“你给她献血,我陪你约会。”
江知微的心猛地抽痛。
四年了。
结婚四年,他们没有婚礼,没有婚纱照,甚至没有约会。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小心翼翼提出约会时,他说工作太忙。
第二次,他说有会议。
第三次,他依旧拒绝。
后来她就不再问了。
她总想着,只要每天为他准备好早餐,记得他喜欢的衬衫熨烫温度,在他熬夜工作时悄悄放一杯温牛奶……总有一天,他会主动牵起她的手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现在,他终于说出了类似的话,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来不及了!”盛霁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入输血室,“你先给她献血,承诺我自会做到。”
江知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护士绑住了手腕。
针头刺入血管的瞬间,江知微疼得指尖发抖。
她看着殷红的血液顺着导管流进血袋,而盛霁言就站在门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献完血后,江知微的脸色白得近乎透明。
她扶着墙站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可盛霁言早已不见踪影。
护士看了看她:“你看起来很虚弱,应该是贫血严重,需要帮你办住院吗?”
江知微摇摇头,艰难地迈开步子。
走廊尽头,她看见盛霁言守在温阮的病床前,正小心翼翼地为她掖好被角。
江知微收回目光,一步一步走出医院。
夜风很冷,吹得她浑身发抖。
但她的心,比这夜色还要冷。
此后几天,盛霁言一直没回家,甚至都没想起来问一下江知微的情况。
直到一周后,江知微开门丢垃圾,才在门口撞见多日不见的他,只是这一次,他的身边依旧跟着温阮。
温阮一进门就亲热地挽住江知微的手,笑容甜美:“知微,上次多谢你献血救了我!我和霁言商量了一下,想带你去度假村放松放松,就当是感谢你啦!”
江知微下意识想拒绝,可献完血后她一直没恢复好,浑身无力,还没等她开口,温阮就已经拉着她上了车。
度假村风景如画,可江知微全程像个局外人。
她看着盛霁言替温阮撑伞,看着她拉着他的手腕撒娇,看着他低头听她说话时眼底的温柔。
这些,都是从未给过她这个妻子的。
晚上回到房间,江知微正准备洗漱,突然发现脖子上的平安符不见了。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只因那是爸爸去世前留给她的最后一样东西,她戴了整整十年,从未离身。
她立刻翻遍行李箱、床底、浴室,可怎么都找不到。
盛霁言推门进来时,看到她跪在地上四处翻找的样子,皱了皱眉:“在找什么?”
“平安符。”她声音发紧,“你有没有看到?”
盛霁言随手翻了翻抽屉:“没有,是不是没带过来。”
江知微摇头:“我明明戴着它来的……”
她不死心,又跑出去找,甚至蹲在走廊上一寸寸查看。
就在江知微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清洁工推着垃圾桶经过。
她余光一瞥,突然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红色。
是她的平安符!
可它已经被撕成两半,皱巴巴地躺在垃圾堆里。
江知微冲过去,颤抖着捡起来,声音发抖:“这是谁丢的!”
清洁工摇摇头:“不清楚。”
“是我丢的。”
温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知微猛地回头,看见她倚在墙边,笑容无辜:“一张破纸,我还以为是垃圾呢,就撕了丢了。”
她眼底带着明晃晃的挑衅。
江知微的指尖死死攥紧平安符,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她声音发抖。
温阮歪着头,笑得更温柔了:“知微,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呀。”
江知微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走廊回荡。
温阮捂着脸,踉跄着后退两步,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江知微!你干什么!”
盛霁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震怒。
他大步冲过来,一把推开江知微。
“砰!”
江知微的后脑重重撞在墙上,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温热的液体顺着发丝流下。
盛霁言显然也怔了一下,刚要上前询问情况,可温阮已经捂着脸啜泣起来。
他的怒火再次被点燃,声音冰冷:“江知微!你发什么疯?!”
江知微扶着墙站稳,额头的血顺着脸颊滑落。
“她撕了我的平安符!”她指着垃圾桶,声音哽咽,“那是我爸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


江知微收拾完餐桌,温阮突然提议想散散步。
盛霁言接了个电话要去书房处理工作,江知微只好带着温阮在院子里走。
夕阳把花园镀上一层金色,温阮看到秋千时,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这个秋千……”她惊喜的抚摸着秋千绳,“大学时我和霁言说过,以后我们的家一定要有一个秋千,要是蓝色的,双人座的,没想到霁言真的把它做出来了!”
江知微的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这个秋千是盛霁言特意找人定制的,她一直以为是他心血来潮。
“诶,还有这个花房。”温阮又指向玻璃花房,“我一直很喜欢花,霁言就答应给我建一个,在里面种满各种五颜六色的花。”
她转头看向江知微,笑容甜美,“没想到他都记得。”
江知微胸口发闷。
她每天都会来花房浇水,却从不知道这些花都是温阮喜欢的。
温阮忽然回头,歪着头看她:“知微,你和霁言结婚这么多年,怎么我感觉这个家里……全是我喜欢的东西?”
她顿了顿,笑容加深:“没有一点你喜欢的呢?”
江知微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心口似是被人狠狠剜了一刀。
是啊,这个家没有她喜欢的东西,因为,这个家的男主人,也不喜欢她。
她脸色泛白,刚要开口——
“砰!”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江知微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巨大的花盆就从二楼阳台坠落,重重砸在她和温阮头上。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她眼前一黑,最后的意识里,只听到佣人们惊慌失措的喊叫声。
再次有意识时,江知微感觉自己躺在移动的病床上。耳边是医生急促的声音:
“盛总,两个患者都大出血,现在只有一个手术室空着,先救谁?晚动手术的那个人,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温阮。”盛霁言的声音毫不犹豫,冰冷得像一把刀,“先救温阮!”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江知微心上。
她想喊,想说自己也在流血,也在疼,
她做了他四年的妻子啊,他难道就对她没有过片刻情谊吗!
可她动了动嘴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黑暗再次袭来,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病房里空无一人。
江知微再次睁开眼睛时,病房里静得可怕。
惨白的灯光照在空荡荡的床头柜上,连一杯水都没有。
她慢慢撑起身子,额头上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
门外护士的说话声清晰地传进来:
“302VIP那个女孩真让人羡慕,男朋友寸步不离地守着。”
“听说为了不让人打扰她休息,把整层楼都包下来了。”
“这层不是还有个一起送来的吗?怎么连个探病的都没有,待遇差太多了……”
江知微靠在床头,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单。
心脏从最初的绞痛,到后来的钝痛,最后变成一片麻木。
就像她对盛霁言的爱,从热烈到绝望,最终归于死寂。
出院那天,盛霁言来接她,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带她去了一个豪华宴会厅。
江知微这才知道,今天是温阮的生日。
整个宴会厅布置得精致华丽,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香槟塔层层叠叠,乐队演奏着优雅的曲调。
盛霁言站在温阮身边,替她接过酒杯,为她挡酒,甚至在她耳边低声说话时,眼底都是温柔的笑意。
他的兄弟们也自然地围在温阮身边,谈笑风生,谁都没有想起角落里还站着一个江知微。
江知微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她和盛霁言结婚四年,他从未为她办过生日宴。
别说这样盛大的场合,就连私下一起吃顿饭,他都十分冷淡。


温阮抽泣着摇头:“我不知道……我看到地上有张破纸,以为是垃圾就随手丢了……”
盛霁言沉默了一瞬,但最终还是冷声道:“不过就是一张符纸,无论如何你也不该动手。”
他盯着江知微,命令道:“道歉。”
江知微站在原地,指尖还攥着那枚被撕坏的平安符。
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她倾尽所有的男人,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我不道歉!”
盛霁言眉头紧皱:“那你就别跟着我们了!”
若是从前,江知微一定会低头。
她会红着眼眶说对不起,会忍着委屈讨好他。
因为在她心里,盛霁言比什么都重要。
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她什么都能忍。
可现在,她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好,我不跟了!”
盛霁言愣在原地。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地离开,心底突然涌上一丝异样的情绪,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抽离。
“霁言……”温阮轻轻拉住他的衣袖,眼眶微红,“是不是我让你为难了?你要不要去追她……”
盛霁言收回目光,压下心头那抹不适:“不用。”
他的声音依旧冷淡,“她会自己想通的。”
可这一次,他错了。
江知微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
她的背影在走廊尽头渐渐消失,决绝得仿佛再也不会回来。
那天之后,江知微再没见过盛霁言。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
也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如果是以前,江知微一定会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礼物,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让盛霁言开心。
可这一次,她完全忘了这个日子。
她只是安静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准备彻底离开这个家。
收拾到一半,她忽然发现,自己的东西少得可怜。
四年婚姻,她连一个行李箱都没装满。
“你在干什么?”
盛霁言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江知微回头,看见他站在门口,眉头紧锁地盯着她手里的行李。
他心里莫名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又压下,语气冷淡:“不就是一件小事,还要闹离家出走?”
他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别耍小性子了,明天阮阮想约你吃顿饭,也特意求了平安符打算还你。”
“你也准备一份礼物,冰释前嫌,别因为这个事再怪她了。”
江知微怔了一下,随即自嘲一笑:“好。”
她声音很轻,却异常平静:“我会她送一份礼物……她会喜欢,你也会喜欢。”
盛霁言皱了皱眉,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
第二天一早,盛霁言原本打算和江知微一起去赴约。
可刚吃完早饭,温阮的电话就打来了。
“霁言,我胃有点不舒服……”电话那头,温阮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
盛霁言脸色一变,立刻起身:“我马上过来。”
他匆匆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对江知微说:“你自己过去,地址发你了。”
说完,他大步离开,连背影都透着焦急。
江知微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视线里,轻轻扯了扯嘴角。
他连多等一秒都不愿意。
四年婚姻,他和她的最后一面,还是他选择为了初恋抛下她。
不过没关系,这一次,她不会难过了。
她收回目光,拎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出了门。
……
民政局门口,江知微拿到了离婚证。
红色的本子捏在手里,轻飘飘的,仿佛这四年的婚姻从未存在过。
她叫了个跑腿,将离婚证放进一个精致的礼盒里,又在最上面放了一张纸条——
「盛霁言,温阮,我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然后,她把地址发给跑腿,让他转交给盛霁言和温阮。
做完这一切,她拎着行李,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车窗外,城市的风景飞速后退。
江知微看着这座生活了四年的城市,心里竟没有一丝留恋。
原来放下一个人,不需要惊天动地的告别,只是在某个平凡的午后,安静地转身离开。
就像她曾经毫无保留地爱过他那样,如今也可以干脆利落地,不再爱了。


这时,一位合作商走过来,笑着对盛霁言举杯:“盛总,之前听说您和夫人感情不和,现在看来都是谣传啊!”
他看向温阮,笑容满面,“祝您和夫人感情和睦,白头偕老!”
盛霁言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江知微。
他本以为她会生气,会冲上来解释,说她才是他的妻子。
可江知微只是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安静地吃着甜点,连头都没抬一下,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
盛霁言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解释。
到了送礼物的环节,盛霁言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里面是一只碧绿的翡翠手镯。
江知微看到那只手镯的瞬间,指尖微微发颤。
她认得这个手镯。
这是盛霁言奶奶送给她的传家手镯,说是给孙媳妇的。
可后来,盛霁言找借口要了回去,她什么都没说,装作从未收到过。
而现在,他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手镯戴在了温阮的手腕上。
江知微看着这一幕,忽然笑了。
她早就该明白的。
盛霁言从未把她当成真正的妻子,而她,也早就死心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她觉得无趣,转身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温阮突然惊呼一声:“啊,我的手镯不见了!”
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刚刚明明还在的!”温阮眼眶发红,声音带着哭腔,“我去洗手间前还戴着……”
“知微。”温阮突然看向她,欲言又止,“你……你刚才是不是也去洗手间了?”
江知微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还没开口,盛霁言已经大步走过来,冷声道:“拿出来。”
“我没拿。”江知微声音颤抖。
盛霁言没说话,只是看了保镖一眼,保镖上前,伸手要拿她的包。
“我真的没拿!”
江知微下意识地按住包带,却被保镖强硬地夺了过去。
包里的东西被倒了出来,那只碧绿的翡翠手镯滚落在地毯上,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盛霁言弯腰捡起手镯,冷冷地看着她:“这就是你说的没拿?”
江知微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她知道,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会信。
“你不满我把手镯给温阮?”盛霁言声音冰冷,“那你也不该偷,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江知微被骂得眼眶发红,却倔强地没有掉一滴眼泪。
“这镯子不适合你。”他抬眸看她,眼神平静得近乎冷漠:“有些东西,本就不该是你的!”
江知微心脏猛地一缩。
她知道,他说的不只是镯子。
温阮见状,轻轻拉住盛霁言的手臂:“算了,霁言,今天是我生日,别闹得不愉快。”
她看向江知微,柔声道,“知微,可能只是误会。”
盛霁言没再说话,只是把手镯重新戴回温阮腕上,开口道:“宴会散了,回去吧。”
他带着温阮离开,临走前只给江知微丢下一句:“你自己走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宴会厅在郊区,夜深露重。
江知微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在漆黑的路上。
脚底磨出血泡,她却感觉不到疼。
到家时,天已经快亮了。
她刚走到门口,手机响起。
“知微,”盛奶奶的声音带着怒意,“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霁言太不像话了!我马上打电话让他把手镯拿回来!”
江知微换好鞋子,疲惫地闭上眼睛:“不用了,奶奶。”
她轻声道:“我已经打算和盛霁言离婚了。”
话音刚落,别墅的门猛地被推开。
盛霁言站在门口,脸色微沉:“什么离婚?谁要离婚?”


江知微最后是一个人去的医院。
她独自走进医院急诊室,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可护士只是匆匆递给她一包纱布和消毒水。
“医生呢?”她轻声问。
“都在VIP病房。”护士头也不抬,“你先自己处理下吧。”
她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用发抖的手给自己消毒。
伤口疼得她眼眶发红,可她一滴眼泪都没掉。
走廊尽头,两个护士推着药车经过,声音清晰地传来。
“302病房那个女生可真幸福啊。”
“就是崴了个脚,全院专家都去了。”
“你是没看见她男朋友紧张的样子,抱着她冲进来的时候,手都在抖……”
江知微的手顿了一下,消毒水渗进伤口,疼得她指尖发颤。
她知道,那是盛霁言和温阮。
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包扎好伤口,独自回了家。
这一晚,盛霁言彻夜未归。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听见门口传来动静。
他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温阮。
见她看过来,盛霁言也不在意,只是语气平淡的跟她解释,“她脚伤没好,家里又没人照顾,所以在这住几天。”
“正好到饭点了,你去做一下饭,口味清淡一些,阮阮吃不了辣。”
温阮站在他身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会不会太麻烦知微了。”
“不麻烦。”盛霁言看了江知微一眼,声音冷淡,“她喜欢做这些。”
江知微心口猛地一疼。
她喜欢?
当初为了迎合盛霁言挑剔的口味,她特意去报了高级烹饪班,每天练习到深夜。
他讨厌外人进家门,她就包揽了所有家务,连他的衬衫都要亲手熨烫,生怕有一丝褶皱。
可现在,这些付出在他口中,轻飘飘地变成了“她喜欢”。
她是喜欢,可她是喜欢他,而不是喜欢做这些。
但她什么也没说,默默转身进了厨房,他们已经在走离婚程序了,再说这些,已经什么用都没有了。
江知微站在厨房里,手指机械地切着菜。
她做了五菜一汤,端上桌后,温阮尝了一口,眼睛瞬间一亮:“真的好好吃!”
而后,她笑着夹了一块糖醋排骨,自然地放进盛霁言碗里,“你尝尝这个,也好吃!”
盛霁言没有犹豫,直接吃了下去。
江知微看着这一幕,心头微震。
盛霁言有洁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
有一次她在衣柜清理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外套,他当场沉了脸,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扔了,从那以后,她连整理他的衣物都要戴上手套,生怕惹他不快。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会挑剔——
“领口没熨平。”
“袖扣放错了位置。”
“下次别碰我的东西。”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性格如此。
可现在看着温阮随意地给他夹菜,而他面不改色地吃下去时,她才终于明白,原来当他爱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在他这,是有特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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