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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至心至晚歌江晚歌江茉全章节免费阅读

小酒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卧室里,女人声音娇媚,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飞快攀升。直到江晚歌用剪刀狠狠刺入手臂,鲜血染红了半边床单,才彻底清醒过来。她的身边没有男人,她跟妹妹江茉共感,而让江茉到达巅峰的男人——是江晚歌的丈夫。紧接着,系统无情的声音响起:“宿主,你的丈夫邵闯已出轨第99次,他背叛了你们的婚姻,即将被抹杀。”江晚歌声音微颤:“完成任务时,你答应过我一个要求,现在,我选择让他生。”没错,江晚歌很爱她的丈夫,即使被他伤了那么多次,她还是爱他的。系统微微顿了几秒,“宿主,虽然你是攻略者,已经完成了任务,但逆天而行也需要付出代价,他可以生,可你也需要用你最珍贵的东西来交换。”倏然,江晚歌自嘲笑了笑,“好,那我用我的五感作为交换。”“好的宿主,五日内,你的触觉...

主角:江晚歌江茉   更新:2025-07-04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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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歌江茉的女频言情小说《至高至心至晚歌江晚歌江茉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小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卧室里,女人声音娇媚,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飞快攀升。直到江晚歌用剪刀狠狠刺入手臂,鲜血染红了半边床单,才彻底清醒过来。她的身边没有男人,她跟妹妹江茉共感,而让江茉到达巅峰的男人——是江晚歌的丈夫。紧接着,系统无情的声音响起:“宿主,你的丈夫邵闯已出轨第99次,他背叛了你们的婚姻,即将被抹杀。”江晚歌声音微颤:“完成任务时,你答应过我一个要求,现在,我选择让他生。”没错,江晚歌很爱她的丈夫,即使被他伤了那么多次,她还是爱他的。系统微微顿了几秒,“宿主,虽然你是攻略者,已经完成了任务,但逆天而行也需要付出代价,他可以生,可你也需要用你最珍贵的东西来交换。”倏然,江晚歌自嘲笑了笑,“好,那我用我的五感作为交换。”“好的宿主,五日内,你的触觉...

《至高至心至晚歌江晚歌江茉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卧室里,女人声音娇媚,如潮水般涌来的快 感飞快攀升。

直到江晚歌用剪刀狠狠刺入手臂,鲜血染红了半边床单,才彻底清醒过来。

她的身边没有男人,她跟妹妹江茉共感,而让江茉到达巅峰的男人——是江晚歌的丈夫。

紧接着,系统无情的声音响起:

“宿主,你的丈夫邵闯已出轨第99次,他背叛了你们的婚姻,即将被抹杀。”

江晚歌声音微颤:“完成任务时,你答应过我一个要求,现在,我选择让他生。”

没错,江晚歌很爱她的丈夫,即使被他伤了那么多次,她还是爱他的。

系统微微顿了几秒,“宿主,虽然你是攻略者,已经完成了任务,但逆天而行也需要付出代价,他可以生,可你也需要用你最珍贵的东西来交换。”

倏然,江晚歌自嘲笑了笑,“好,那我用我的五感作为交换。”

“好的宿主,五日内,你的触觉,听觉,嗅觉,味觉,视觉会逐渐消失,然后变成一个废人”

江晚歌平静的点了点头:“好。”

反正她也要离开了,最后一次,邵闯,这是我再为你付出最后一次了。

这次之后,我们就从此是路人了。

江晚歌的妈妈是攻略者一代,而她是二代攻略者。

但不管是她的丈夫还是父母,都喜欢上了她的双胞胎妹妹。

既然如此,她成全他们,五日后,她会彻底消失,让他们再也找不到她。

因为手臂失血过多,最终江晚歌被佣人送到了医院。

给她打针的正是她的妹妹江茉。

江茉拿着针头一直往江晚歌的血管上乱戳,她的手背瞬间青了一块。

江晚歌蹙眉收回,“妹妹,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江茉挽唇,人畜无害道:“姐姐,是你自己血管细,怨不得我。”

这话江茉经常说,高考那边她的学习极差,连大学都考不上。

因为两人是双胞胎,江晚歌的学习又是极好的,江母便换了两人的准考证,让她去替考。

出成绩的那天,江茉凭着江晚歌的分数上了本地最好的医科大学。

而江晚歌的总分连一百都没,甚至连大专都上不了。

对此,江茉只轻悠悠解释:“姐姐,考试的时候我不小心睡着了,所以才考的这么少,怨不得我。”

而江父江母也全力维护江茉,“你是姐姐,要学会让着妹妹,你学习那么好,再复读一年就好了。”

想到父母的种种偏心,江晚歌的心脏还是忍不住抽痛,直到丈夫邵闯的声音把她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你怎么来医院了,又来找小茉麻烦的?”

邵闯身逆着光,勾勒出他修长的身材,看着十分温暖,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粟。

他的一句话,让江晚歌再次跌入谷底。

她手臂上的伤邵闯视而不见,开口便是担心江茉。

但婚前,他明明是爱她的。

只因她一句喜欢鸢尾花,他便独自一人攀爬悬崖为她取来。

在她被江茉诬陷偷盗东西的时候,他也站出来顶罪,为此还被邵家二老打的半死。

邵闯之前承诺过,他这辈子只爱她。

但在大婚当日,江茉告诉邵闯,她喜欢他是因为攻略者的任务。

自那之后,邵闯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不再关心她,甚至恨她。

哪怕江晚歌解释再多次,她爱他并不是因为攻略者的原因,但邵闯一个字都不信。

江晚歌眼眶微微泛红,“我不想找谁的麻烦,我是来医院看病的。”

闻言,邵闯才垂眸看到江晚歌手上的伤口,眸色微凝。

紧接着,江茉便拿着工具走了出来,毫不避讳的往邵闯身上一蹭。

“姐夫,你是来接我下班的吧,你等我给姐姐打完针我们就去过生日。”

瞬间,江晚歌仿佛又被刺了一下。

她和江茉的生日是同一天。

结婚三年,邵闯每年这个时候都会陪江茉,还会给她准备精美的礼物。

第一年生日的时候,江晚歌还曾要邵闯陪她一起过。

得到的却是一句,“你不配。”

江晚歌睫毛微颤,哪怕知道自己要离开了,还是会忍不住难过。

江茉松开邵闯后继续给江晚歌打针,看到针头的那刻,江晚歌立刻抽回了手。

“我不打!”

她进医院的时候听护士们说今天来了一批艾滋病病人,枕头要全部销毁,用的就是红色针头!

江茉假装被江晚歌推倒,泪眼婆娑的看着她:“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我只是想给你打针,你为什么要推我?”

一旁的邵闯立刻冲了过来,扶起江茉又冲着江晚歌怒吼:

“江晚歌,小茉是我的人,你要是再敢欺负她一次,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江晚歌血液凝固。

从小到大,只有江茉欺负她的份,偏偏江茉最会装,每次做完坏事还装成受害者的模样。

江晚歌薄唇微动,解释道:“那个针头是艾滋病患者用过的,用了这个我会死!”

江茉眼底闪过一抹慌张,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编谎话,邵闯便已经站在她这边了。

“江晚歌你骗人的技术真低劣,小茉自小善良,怎么会做这种事?”

男人锥心的话还在继续,“就算这真的是艾滋病患者用过的那又怎样?你不是攻略者吗?这个躯体死了,换个皮不就又能重生了?”




等江晚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一睁眼便看到邵闯坐在对面,眼下的乌青很重。

见江晚歌醒了,邵闯起身走到她身旁,脸上闪过一抹愧疚。

他拿出手机打出几个字:“对不起。”

“医生说是检查单看错了,你的确是失聪了。”

“是我误会你了。”

江晚歌的平静的看完了,心里却激不起一点波澜。

伤害已经造成了,覆水难收。

因为花粉严重过敏,所以江晚歌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也许是愧疚心作祟,邵闯每天都会来照顾她。

但每天晚上都会被江茉喊走,一开始他是头也不回的走,后来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会找各种借口。

不管是哪种方式,江晚歌都不在意了。

江晚歌出院的那天,家里正好商量着去买年货。

邵闯父母前几年都去世了,所以每年过年都是去江家。

这次买年货,江父江母带着江茉一起来的。

车上,江母形式性的关心了一下江晚歌。

“晚歌,你住院的这几天妈妈也在忙,所以没时间来看你,你别放心心上。”

江晚歌戴上了助听器,麻木的点了点头。

哪里是没有时间,只是单纯对她这个女儿不上心罢了。

因为江母是攻略者,所以必须要有孩子继承。

当时的江母甚至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只说她是姐姐,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因为是攻略者二代,在接受系统的时候,她的神经足足痛了一个月,但江母并没有陪在她身边,而是陪江茉参加舞蹈比赛。

小的时候她还会渴求母爱,现在已经彻底不会了。

下车后,江父挽着江母的胳膊,而她的丈夫陪着江茉。

一路上,不管江茉要什么,邵闯只会说一个字:“买。”

邵闯之前也跟江晚歌逛过街,但每次都会说:“女人就是麻烦。”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来麻烦的不是女人,是她。

忽然,前面的邵闯停了下来,回眸看了一眼江晚歌:“你想要什么?”

这是三年来,邵闯第一次问她想要什么。

不等她开口说话,江茉便扯着他的衣服去了一旁边,指着中间的娃娃道:“邵哥,我想要那个娃娃。”

工作人员说想要拿到娃娃需要参加比赛。

谁先喝了十瓶辣椒水,娃娃就归谁。

在场的人里,只有江晚歌能吃辣,江茉用无辜的眼神盯着江晚歌。

“姐姐,你能帮我把娃娃拿下吗?”

不等江晚歌回答,江母便替她做了决定:

“她是姐姐,当然可以。”

江茉笑的单纯,“那就多谢姐姐了,我想要粉色的那个娃娃,不过要求好像有些高,得喝二十瓶呢。”

“邵哥,二十瓶是不是有些太多了?我是不是有些贪心了?”

邵闯笑着拍了拍江茉的脑袋,“不多,二十瓶辣椒水而已。”

“晚歌,小茉很喜欢这个娃娃,你可别关键时候掉链子。”

江晚歌平静听着他们的话,甚至连哭都没眼泪了。

父母也好,丈夫也罢,他们在乎只有江茉罢了。

见江晚歌一直没有回应,邵闯蹙眉道:“只是喝二十瓶辣椒水罢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江晚歌心口一窒。

他们好的时候,每次江晚歌想吃辣,邵闯都会说辣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出去吃饭的时候也会单独把辣椒捡出来。

现在,为了江茉竟然让她喝下二十瓶辣椒水。

但他忘了,江晚歌这几年的肠胃不好,早就不能吃一点辛辣了。

江晚歌羽睫微动,心里苦嘲一声,抬眸对上邵闯,“好,我喝。”

“小的时候你救过我,这次我帮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我们扯平了。”

话音刚落,邵闯心口一紧,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失去了一样。

不等他开口,江晚歌已经拿起辣椒水往嘴里灌。

辣椒水进入嗓子的时候,像是数根刀片割肉。

她闭着眼睛喝完了第一瓶,紧接着是第二瓶......第四瓶......

一旁跟她参赛的人纷纷撑不住退赛了。

“我的天,这娃娃真的是非要不可吗?喝二十瓶辣椒水下肚,这胃还能要吗?”

“啧,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听着众人的议论,邵闯紧攥着拳头。

直接到第19瓶的时候,江晚歌终是忍不住呛的满脸涨红。

她瞬间跪坐在地上,咳出来的东西看不清是血还是辣油。

就连主持人都有些心疼,劝道:“女士,要不还是算了吧。”

邵闯看的眉头紧拧,刚打算说算了,别喝了。

江晚歌便拿起桌上最后一瓶辣椒水灌了下去。

扔掉塑料瓶的时候,江晚歌笑着看向邵闯,心里默念: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欠你的了。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护士长,她询问发生了什么。

邵闯抢先一步道 :“没事,那是我的妻子,她在胡言乱语,不用管她 。”

说完,邵闯便带着江茉离开了。

医院给江晚歌换了个护士,针一下子就扎进了血管。

回家后,江晚歌找出了三年前邵闯签下的离婚协议书。

邵闯知道她是攻略者后便主动要离婚,甚至还逼她签下了离婚协议书。

最后他们的婚姻是被邵家二老阻止的,只不过这份离婚协议书她一直没有扔。

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在五感尽散之时,她会去民政局登记 ,放他自由。

此后,整整三天,邵闯都没有回家。

但江茉的朋友圈却从未停止,一个接着一个。

有她抱着邵闯在沙滩下热吻,还有她坐在男人身上以及男人亲口喂她水果的照片。

江茉知道,这条朋友圈是挑衅。

但这些年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多了,她已经麻木了。

这日,江晚歌刚打算回房拿离婚协议,邵闯便带着江茉气势汹汹冲了进来。

几个保镖把她摁跪在地上,邵闯死死掐着她的下巴,眼眸是恨:

“江晚歌,你就非要让江茉失去所有才甘心是吗?”

“院方已经给小茉停职了,你投诉成功了,是不是很得意?”

江晚歌手臂上的伤口再次裂开,疼的她眉头紧锁,但她倔强的抬头看着邵闯。

“院方停职是因为她准备给我用艾滋病患者用过的针头,是她自己的问题,与我无关!”

“邵闯,是她想害我!”

只此一句话,江茉又哭了,哭的撕心裂肺。

“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要是知道那是艾滋病患者用过的针头,我一定不会给你用啊。”

“姐夫,我平时连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你应该了解我的。”

邵闯抱着江茉,安慰道:“我知道,你心地善良,绝不会有害人的想法,是江晚歌嫉妒你。”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邵闯让佣人拿出一盒针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江晚歌,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主动跟院方承认,是你因为小茉给你扎错了几针,所以才诬陷她,我就放过你这一次。”

江晚歌心痛的快呼吸不了,但更多的是失望。

女人的泪眼在眼眶打转,一字一句道:“我没错,院方也不瞎。”

邵闯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江晚歌,这是你自找的。”

佣人们拿着密密麻麻的针,一根根往她的身体刺。

一根。

两根。

......

二十四根......

仅一会功夫,江晚歌纯白的裙子已经被鲜血染红,额上满是冷汗,但她死死咬着唇,一声也不肯发出。

邵闯盯着江晚歌的模样拳头紧攥,薄唇轻启:“晚歌,你认错,我就让人停手。”

江晚歌的双目赤红,分不清是血还是泪,笑的凄惨:

“我没错!”

邵闯眯着眸子,转过身去,“那就不用留手了,一百针,一次都不许少!”

江晚歌看着男人的背影又哭又笑,告诫自己这就是爱错的下场。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卧室了。

只是她的身上竟再无任何的痛感。

系统告诉她,她的触觉消失了。

江晚歌淡淡点了点头,这样也好,虽然心会痛,最起码身不会痛了。

昏迷了一天一夜,没有人管她,她麻木的起身去浴室洗个澡。

冲了许久,地上的血水才逐渐透明。

等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江茉已经在房间了。

不似之前小白花的模样,此刻的她轻蔑的盯着江晚歌,还特意把肩带漏出,酥 胸前的吻痕让人不得不注意。

“姐姐,我要是你,我就去死,没有人爱你,做人做到你这份上也太没意思了。”

江晚歌不想跟她多说一个字,开门逐客 :“出去。”

江茉丝毫没有反应,继续讥讽道:“姐姐,你应该感谢我,你活了二十多年,还没真正当过一次女人,邵哥都不碰你,可我和邵哥夜夜笙歌,你也能爽是不是?”

“我跟邵哥两个小时前还做了一次呢,你看你床上不还留着印迹吗,说起来你 得多谢谢我呢。”

江晚歌越听越恶心,她和江茉共感,但因为攻略者的缘故,她受到任何伤害,江茉都不会有感觉。

但江茉有任何的反应,她都会共频。

江茉缓缓走到江晚歌身侧,嚣张道:“我要是你,早就离婚了,占着茅坑不拉......”

“啪!”江晚歌再也忍不住了,扬手甩了她一巴掌。

巴掌刚落下,邵闯便从外面闯了进来:

“江晚歌,你又在做什么!”




江晚歌被推开,邵闯把江茉护入怀中。

他看到江茉脸上的巴掌印,眸底攒动着两股怒火:

“江晚歌,小茉是过来关心你的,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对她动手!”

“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年瞎了眼喜欢上你!”

邵闯以前虽然会护着江茉,但从来不会说出后悔喜欢过她的话。

虽然身上没了任何痛感,但心口的痛却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这一刻,江晚歌突然觉得不管解释什么都十分苍白无力。

反正说了也不会信,还不如不说。

江晚歌瘫坐在地上,愣愣的望着他,平静道:

“既然你这么后悔,那我们离婚吧。”

瞬间,邵闯的眼里满是震惊。

这么多年,他们闹过,吵过,最严重的时候他甚至动过手。

但江晚歌从来没说过离婚。

这次听到她平静的说出离婚两个字竟有些害怕。

邵闯心中很乱,只留下一句,“你自己冷静冷静。”

见邵闯带着江茉离开,江晚歌哭着笑了出来:“邵闯,我明明愿意成全你,为什么你又选择了逃避?”

江晚歌很累,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梦到和邵闯小时候的事。

小学的时候,江茉经常在学校用她的名字霸凌同学。

所以她经常会被找家长或者罚站。

每次这个时候,邵闯都会无条件站出来保护她:

“晚歌,有我在,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因为双胞胎的缘故,哪怕是父母也经常认错姐妹两人,但邵闯却从未认错。

江晚歌曾问过他是怎么分辨的,邵闯说:“用心,只要足够爱,就不会认错。”

那刻,江晚歌以为自己遇到了良人,哪怕父母不喜她,有邵闯的爱就够了。

直到结婚的第一天,邵闯出轨了,而出轨对象正是欺负了她二十几年的江茉。

哪怕在睡梦中,江晚歌的眼泪还是顺着眼尾沾湿了枕头。

晚上,邵闯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进了江晚歌的房间。

黑暗中,男人凌厉的五官似乎柔和了一些。

江晚歌小时候经常被江茉欺负。

会在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往房间放老鼠,蛇还有一些虫子。

导致江晚歌从小就神经衰弱,睡眠很浅。

“谁!”江晚歌忽然起身。

邵闯声音沙哑:“是我。”

房间里面的灯光打开,邵闯看到江晚歌红肿的眼睛拳头下意识紧握。

“我知道你自小就和江茉不对付,但她没你想象中的那么恶毒,你们之间也许有一些误会。”

江晚歌看着他,平静道:“那她勾引我的丈夫也是误会吗?”

邵闯拧着眉:“晚歌,你说话别那么难听,她从来没有勾引过我。”

“那是你勾引的她?”江晚歌等待着邵闯的回应。

原本,她还能哄骗自己,是江茉的手段太高。

现在才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个傻子。

邵闯脸色倏然沉了下去,“江晚歌,当年明明是你换了一个又......”

话没说完,邵闯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江茉打来的。

挂断电话后,邵闯转身就离开,只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晚歌,回来以后我们谈谈。”

邵闯走了,而江晚歌也没有把他方才说的话放在心上。

反正每次在需要抉择的时候,他选择的都是江茉。

无论是什么话,都没听下去的必要。

但这一夜,江晚歌再也没有睡着。

天蒙蒙亮时,江晚歌才逐渐有了睡意,还没睡着,邵闯便怒气冲冲闯了进来,把江晚歌拖下楼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邵闯气极了,用了十足的力气,江晚歌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

紧接着,系统的声音响起:

“宿主,你的听觉已经消失,从此刻开始,你再也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




邵闯眼眸森然,像是藏了刀,能把人凌迟。

“江晚歌,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置江茉于死地!”

“她是你的亲妹妹!你竟然找十几个乞丐去凌 辱她,你没有心!”

“也是,你是个攻略者,攻略者没有心。”

“要不然你也不会在攻略了那么多男人无果,甚至还跟他们上过床的情况下选择我。”

“江晚歌,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婚后跟变了个一样吗?因为我恨你,你对我没有爱,从头到尾只有利用,要不是江茉告诉我真相,我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

“相比你的无情,我用了三年还是忘不了你,我告诉自己,报复了你三年,够了,我愿意回来跟你好好过日子,是你亲手把这一切都毁了!”

江晚歌趴在地上,茫然的看着邵闯,但一句话都听不到,只能感到他很痛苦。

她想,邵闯一定又在控诉她吧,说后悔认识她。

没事,五感尽失她就能彻底离开了。

如今触觉和听觉都没了,快了。

她会成全他和江茉。

......

医院里。

江晚歌告诉邵闯她听不到,男人立刻带她来了医院。

医生看着检查单道:“江小姐的耳膜看着没有任何问题,不可能出现失聪的情况。”

江晚歌听不到医生的声音,只能感觉到邵闯的脸色正一点点沉了下去。

邵闯谢完医生便拽着她上了车。

车上,男人紧紧钳住江晚歌的下巴,笑的讥讽:

“江晚歌,你又要装了吗?就像当年装无辜说你是爱我的。”

“我真是蠢,被你骗了这么多年,竟然还相信你。”

“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心软,我有的事办法让你开口承认。”

江晚歌听不到声音,一直重复解释:“邵闯,我真的听不到。”

见邵闯直接戴上了耳机,她又在手机上打出那几个字。

但男人直接夺走她的手机,扔出了窗外,

半个小时后,邵闯把江晚歌拽下了车。

眼前事一片花海,但江晚歌的眼里却全是惊恐。

她用力掰开男人的手,“邵闯,我对花粉过敏,进去我会死的!”

但邵闯却充耳不闻,“呵,你是攻略者,死不了,只会痛苦罢了。”

江晚歌只能看到邵闯的嘴唇在动,却听不到他的声音,既无力又痛苦。

“邵闯,我真的说不了话,你能不能信我一次?”

男人轻蔑的笑了,“又装。”

一路上,无论江晚歌说什么,邵闯都没有停下脚步。

在花海前,邵闯终于松开了江晚歌。

江晚歌想逃出去,但四周的黑衣保镖却将出口围的水泄不通。

江晚歌对花粉严重过敏,最厉害的一次甚至休克了。

为此,邵闯婚前就砍了别墅所有的花,还对别墅的佣人耳提面命,任何地方都不能出现花。

他明知道这样她可能会死,但邵闯还把她关在这。

虽然听不到,但江晚歌能猜到,肯定又是因为江茉。

只有在面对江茉的事情上,他才会这么生气动怒。

仅仅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江晚歌便呼吸急促起来,满脸涨红。

邵闯站在外面,冷冷道:“只要你承认当年是你骗了人,小茉的事情是你做的,你去跟她道歉,祈求她的原谅,我就放你出来。”

“江晚歌,我的耐心不多,别耗了我们最后这点情分。”

江晚歌无力的跪在地上,哭的干呕,单薄的身体忍住打颤,耳边一丁点声音都没有。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绝望的看着他:

“邵闯,其实你从没信过我,从来没有。”

江晚歌的话并没有让男人有丝毫的怜悯心,反而更生气。

“呵,都到这种时候了,还装。”

“既然你这么喜欢装,我成全你。”

说罢,邵闯转身离开了花海,临走前给保镖们下了严令:

“看好她,不允许她出来半步。”

邵闯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带着江茉在隔壁的花海散步。

甚至还亲手给她编织花环。

江茉幸福的声音实在是太刺耳了,蜷缩在拐角的江晚歌想不听到都难。

一瞬,江晚歌的眼里闪烁着泪光,笑的凄惨,脑海里也响起系统冷漠的声音:

“宿主,您的嗅觉已经消失,此刻开始,您再也是闻不到任何的味道。”

这一刻,江晚歌终于撑不住了,整个人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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