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玄珩姜望舒的其他类型小说《风月不染离人泪李玄珩姜望舒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舒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望舒痛苦的哀嚎回荡在池中,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痉挛,唇角渗出了血。“怎么回事?”李玄珩的声音传了过来。姜望舒被冷汗模糊了双眼,恍然间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担忧。“姐姐,你没事吧?”姜雪微一脸自责,“都怪我不好,想着尽快帮姐姐祛除伤疤,没想到会让姐姐这么痛苦。”“无碍,她没什么事,不必自责。”李玄珩看向姜望舒的眼神一瞬间归于冷淡,“来人,再加大药量。”这一刻,姜望舒如坠冰窟。剧烈的疼痛远比先前还要强烈上百倍,摧枯拉朽般,让她几乎要昏死过去,但她死死咬着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足足两日,她才被捞了上来,已然成了一个血人。但擦拭干净之后,原本疤痕累累的身体变得如白玉般剔透无暇。不等她喘口气,就传来了宫人的催促。“赶紧的,若是误了姜小姐参加擢选...
《风月不染离人泪李玄珩姜望舒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姜望舒痛苦的哀嚎回荡在池中,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痉挛,唇角渗出了血。
“怎么回事?”
李玄珩的声音传了过来。
姜望舒被冷汗模糊了双眼,恍然间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担忧。
“姐姐,你没事吧?”姜雪微一脸自责,“都怪我不好,想着尽快帮姐姐祛除伤疤,没想到会让姐姐这么痛苦。”
“无碍,她没什么事,不必自责。”李玄珩看向姜望舒的眼神一瞬间归于冷淡,“来人,再加大药量。”
这一刻,姜望舒如坠冰窟。
剧烈的疼痛远比先前还要强烈上百倍,摧枯拉朽般,让她几乎要昏死过去,但她死死咬着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足足两日,她才被捞了上来,已然成了一个血人。
但擦拭干净之后,原本疤痕累累的身体变得如白玉般剔透无暇。
不等她喘口气,就传来了宫人的催促。
“赶紧的,若是误了姜小姐参加擢选的时辰,殿下可不会轻饶你!”
姜望舒只得艰难爬起,拖着沉重的身体,参加了擢选,经受宫中那些老嬷嬷一次又一次的刁难。
正午日头毒辣,她头顶花瓶,手中捧着接满滚烫茶水的茶碗,站了足足三个时辰。
打入钉子的手臂抬起来的时候,拉扯着她的血肉,让她止不住地发抖。
宣布通过的一刻,她再也撑不住,倒在了地上,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再度醒来之际,姜望舒发现自己趴在了床榻上,衣衫被剥开,褪至腰间。
窗外月色如水,李玄珩正俯身吻在她的后背,眼底翻涌着她看不太懂的情愫,似是占有欲。
唇瓣温热的触感,让她不禁一颤。
“殿下......”她侧目看向他,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你在做什么?”
李玄珩停顿了一下,似是没有料到她会突然醒来。
但很快起身,又恢复了从前冷淡的模样:“擢选通过了,你做得很好,七日之后,孤便能迎娶雪微做太子妃。”
姜望舒静静听着,因为他的亲吻而泛起波澜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恭喜殿下,得偿所愿。”
李玄珩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
“不过,大婚在即,雪微又是牡丹命格,孤怕有人对她不利,所以派你保护她一段时日,你二人是姐妹,有你在她身边,她会安心一些。”
姐妹?
姜望舒回想起姜雪微将她死死按进池子中的情景,垂下眼帘,喉咙一滞。
“大婚之后,孤自会将你调回,你依旧是孤的暗卫。”
姜望舒没有说话。
七日之后,她就要离开。
她不愿再回到他的身边。
但最终,她只是低声应下:“是。”
翌日,天还没亮,姜望舒就被几个婢女拽到了姜雪微的院中。
“姜小姐吩咐了,让你把整个院子洒扫干净。”
她们又将一大堆衣服扔给了姜望舒浣洗,“不洗完不准吃饭!”
但姜望舒却没有动:“我是护她安全的暗卫,不是服侍她的奴婢。”
“还敢顶嘴?!”她们立刻上前,扬起手就要给姜望舒教训。
却被姜望舒躲开,反手一巴掌扇在了她们的脸上!
“啊!”
她们捂着脸满是不敢置信,“你敢打我们?”
姜望舒面无表情。
李玄珩曾经教她,若遇不公,便要学会反抗。
“你,你给我等着!”
她们说着立刻跑向了姜雪微,哭喊道,“姜小姐,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这个贱婢在您的院中就敢打我们了,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就是,明明您才是未来的太子妃,这个贱婢却蹬鼻子上脸,显然是想要抢您的位置!”
姜雪微闻言,脸色微沉,走到了姜望舒的面前,眯着眼睛打量了她好一会儿,缓缓开口,
“如果我没有记错,玄珩哥哥是将你派到我的身边保护我的安全,对吗?”
姜望舒颔首:“是。”
结果话音刚落,姜雪微就直接当着她的面,跳入了池塘中。
“救命啊!......”
姜雪微呼救的声音响起。
姜望舒愣了愣,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小腿处就传来了一阵剧痛。
“贱婢!竟敢冲撞雪微!”李玄珩冷厉的声音响起。
姜望舒被豊朝太子李玄珩收入东宫八年。
太子待她很好,可是,
“我想离开。”
姜望舒来到暗卫营,语气决绝。
“什么?”头领一脸诧异地看着她,“你应当清楚,营中规矩,若想离开,就得......”
“就得将学得的功夫留下。”她垂眸,轻声道,“受断琵琶骨之刑。”
她看着布满了斑驳血迹的铁钉,足足有手指这么粗,需要打入她肩胛处的琵琶骨中,废她一身武功。
头领面色明显凝重了几分:“哪怕是训练有素的男暗卫,也不能保证受刑之后能够活下来,何况你一个纤瘦的女子?你不如回去禀明太子,让他......”
“我愿意受刑。”姜望舒毫不犹豫地开口,“我要走。”
头领愣了愣,满是不解:“为何执意如此?你跟在殿下身边八年,真舍得离开?”
姜望舒没有说话,抬起眼帘,似乎看到了当初遇见李玄珩时的场景。
有传言得牡丹命格者得天下,而拥有牡丹命格的姜家便成了人人觊觎的羔羊。
姜父姜母为了保护她们姐妹双双殒命。
那一夜,姜家尸横遍野,火光冲天。
她姐妹二人抱在一起,瑟缩发抖。
而少年李玄珩一袭玄色衣袍,踏着一地火光缓缓来到她们面前。
“往后,便由孤护你们周全。”
他的嗓音低沉,却随着暗夜的凉风,徐徐吹入了她的心间。
何为一见倾心,大抵便是如此。
只可惜,李玄珩要的人,是她的妹妹,拥有牡丹命格的姜雪微,而不是她,区区绿叶的姜望舒。
从那之后,姜雪微成了东宫的贵客,吃穿用度堪比世家小姐。
而姜望舒,成了李玄珩身边的暗卫,衣食住行与下人无异。
可他又亲自教她习武,教她谋略,教她杀人。
她喜欢他,所以一步一步成为让他满意的利刃,哪怕再苦再累也没有任何的怨言。
但她很清楚,她是一介暗卫,李玄珩是太子,云泥之别。
她只得将心思藏好,从不敢表露。
直到三年前那个夜晚。
他从窗户翻入她的房内,将她抵在了案桌上。
那时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身体紧绷。
而李玄珩只捏着她的下巴,滚烫的热气洒在她的颈间:“孤中了情蛊,便由你来做孤的解药......”
“望舒,你可愿意?”
那是他第一次这般亲昵地唤她。
她点了头,褪了衣衫。
那一晚很疼,却很销魂。
李玄珩中的蛊毒要比她想象中严重得多,她被他要了整整三天三夜,好几日都下不了床。
而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从那之后,
白日,她是他杀人取血的尖刀。
夜晚,她是他疏解蛊毒的解药。
一来二去,竟过了整整三年。
她以为,这三年的缠绵,李玄珩多少会有些喜欢她的。
直到昨日,一场情事过后,李玄珩宣布要娶她的妹妹姜雪微为太子妃时,她才知道,他从始至终,都把她当成一个工具罢了。
“当初若非雪微尚在守贞期不得破戒,也轮不到你来做孤的解药。”
“唯有牡丹命格的人才能有资格做孤的太子妃,而你区区绿叶,不配伴孤身侧。”
他的声音冰冷又绝情。
原来,他对她的好,都不过是将她当做了退而求次的选择,待到姜雪微身为牡丹圣女的三年守贞期结束,他便毫不留情地将她丢弃!
可他不知道,真正的牡丹命格,其实是......
姜望舒姜望舒攥紧了手指,直到手心渗出了血丝才缓缓松开。
一如松开她的执念。
罢了。
这三年与李玄珩的种种,如同一个绮丽的美梦,她沉浸其中,越陷越深。
如今梦醒了,她也该离开了。
半晌,她呼出一口浊气,声音沙哑:“舍得。”
见她去意已决,头领叹了一口气。
“既如此,便开始行刑。”
“四根透骨钉,需要打入你的肩胛处的琵琶骨中,十日之后取钉,若能活着,从此,你便不再是暗卫营的人。”
“好。”
姜望舒将编成长辫的头发咬在口中,伸出手。
头领摇了摇头,将她绑在了架子上:“你真想好了?透骨钉一旦打入,便再无转圜之地,这十日,你会过得如炼狱般煎熬。”
姜望舒看着闪烁着寒光的铁钉,深吸一口气:“开始吧。”
话音落下,暗卫便将铁钉按在了她的琵琶骨上,拿起铁锤,重重砸了下去!
“呃啊!——”
如手指粗的尖锐铁钉刺入皮肉,钉入骨头中,姜望舒全身颤抖,脖颈青筋暴起。
一锤、两锤、三锤......
姜望舒死死咬住嘴唇,鲜血从嘴角溢出。
最后一锤,落下,琵琶骨被四根铁钉贯穿。
姜望舒吐出一口血,深深呼吸着,全身都在痉挛。
头领连忙人将她放下来,拿布条为她止血,看到她肩胛骨上四个血洞时,不忍地别开眼:“你这又是何必呢?”
姜望舒只是扯了扯唇:“十日后,我再来取钉。”
她强撑着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暗卫营。
好不容易回到房中,她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姜望舒咬着牙,将金疮药倒在了伤口上,剧烈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疼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直到用纱布包好,她才脱力地倒在了榻上,双目失神。
恰在这时,侍女过来通传。
“姜小姐让你过去一趟。”
“我知道了。”姜望舒前往了姜雪微居住的小院。
时至今日,她才发现,原来院中的一切,全都是李玄珩对姜雪微宠爱的象征。
姜雪微喜食荔枝,李玄珩便特意命人从岭南运了荔枝树回来,种在院中,精心培育,只为让她吃上最鲜美的荔枝肉。
姜雪微喜欢兰花,李玄珩便亲手在院中种满了名贵的素冠荷鼎,只为看她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身影。
姜雪微喜欢荡秋千,李玄珩便亲手扎了一个秋千,还猎得上好的狐皮做坐垫,只为看到她坐上秋千时露出的笑颜......
就连东宫的宫人都不禁感慨,姜小姐还未过门就受太子如此恩宠了,要是做了太子妃可了不得。
至于姜望舒,
身旁的宫人偷偷瞥了她一眼,眼里透着一股鄙夷。
“双生姐妹,可真是同生不同命啊,人家是拥有牡丹命格的圣女,而她,生来便是用来衬托别人的贱命。”
“就是,竟还妄图用上不得台面的狐媚功夫勾引太子殿下,夜夜都能听到她浪荡的声音,真不要脸!呸!”
姜望舒听着她们辱骂的话,眼里没有多大的波澜。
她们对姜雪微有多羡慕,就有多少不甘撒在了姜望舒的身上。
她面无表情地抬手抹掉了脸上的唾沫星子,没有理会她们,正要推门进去,却被拦了下来。
“姜小姐还未起身,你且在外头候着吧,若是搅扰到姜小姐,太子殿下可不会放过你!”
姜望舒没有说话,只默默站在了外面。
但等了整整一个时辰,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又过了半个时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狂风裹挟着骤雨,哗啦啦落下。
姜望舒想要进屋檐躲雨,却被毫不客气地推了出去。
“做什么?姜小姐让你在外头等,可没让你进来!”
“就是,区区一个低等下人,可别玷污了咱们牡丹圣女的洁净之地!”
姜望舒垂在身侧的手指紧了紧,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雨水将她淋湿,顺着她的面颊滑落,渗进透骨钉的伤口之中,刺痛和寒意将她沁透。
终于,一个时辰之后,姜望舒才听到了姜雪微温温柔柔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玄珩哥哥,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乖,孤抱着你,免得湿了鞋袜。”
姜望舒侧目望去,正好看到李玄珩抱着姜雪微大步走了进来,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你怎么在这儿?”
李玄珩看到她湿透的衣裳和苍白的面容,皱了皱眉,语气透着几分不悦,
“你是蠢货吗?这么大的雨,为何不进屋避雨?”
姜望舒的脸偏向了一侧,火辣辣的。
而姜雪微一脸怒容地瞪着她:“你口口声声说要离开,却竟敢背着我勾引玄珩哥哥,让他宠幸你!简直是活腻了!”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重重甩在了姜望舒的脸上。
姜望舒的唇角渗出了血丝,姜雪微见状,再度扬起手,却被她扣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放开!”她挣脱不开,气急败坏嚷道。
姜望舒紧紧抓住她的手,语气冷淡:“怎么,你这么有把握的婚事不如意吗?你抓不住李玄珩,就恼羞成怒,把气撒在我的身上?”
姜雪微怔了怔,因为被她揭穿心思而面色发红:“你给我住口!”
“你有这个功夫对我撒气,不如好好想想,如何留住李玄珩。”
姜望舒说完,从她面前越过,径直离开。
姜雪微死死盯着她的背影,目光狠厉得几乎要将她给撕碎了。
姜望舒回到房中,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倒在了榻上。
李玄珩下手很狠,她每走一步,腿间的撕裂痛感让她眼前一黑。
他为何这么生气?
她回想起他作弄她时说的那些话,内心冷笑一声。
所以,在李玄珩的眼里,她不过是他的棋子,为他杀人的刀罢了,除非他觉得没有用处了,将她抛弃,否则她便休想离开。
于他而言,她更像是个趁手的兵器,连个人都算不上。
她闭上眼睫,呼出了一口浊气。
她倒是希望世间能过得快一些,让她尽快逃离这里。
她浑浑噩噩不知睡了多久,意识渐渐回笼之际,房门就被猛地踹开。
紧接着她就被掐住了脖子,重重撞在了墙面上!
姜望舒只觉得脊柱都要断掉了,钉在骨头里的钉子也震颤着,绞动着她的血肉。
她脸上霎时失去了血色,勉强睁开眼,就对上了李玄珩几乎要将她一片一片凌迟的锋利眼神,
“大胆姜望舒!竟敢在雪微的补汤中下毒!”
“什么毒?”
姜望舒不解。
“事到如今你还敢装傻?!”李玄珩怒不可遏,“孤问你,解药在哪儿?”
“我不知道。”姜望舒摇了摇头,“不是我......”
“还敢狡辩!”
李玄珩直接押着她,将她带到了姜雪微的闺房,狠狠一甩。
姜望舒本就虚弱,踉跄了一下,跌倒在地,抬眸看到了躺在榻上,面色苍白的姜雪微。
前来医治的太医个个面色凝重。
“姜小姐中的毒太过复杂罕见,一时半会儿难以配出准确的解药啊......”
“除非......”
姜望舒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除非有一个药人,与姜小姐服下同一种毒,并服下我们配出的药,一遍一遍地试,方能试出准确的解药......”
“让她来!”李玄珩毫不犹豫地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拽了起来,“既是你下的毒,那便由你来做药人,为雪微试出解药!”
说着,他掐住了她的脖子,端起那一碗毒。
“真的不是我......”
姜望舒拼命摇头,但李玄珩充耳不闻,紧紧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毒生生灌了进去!
姜望舒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被火灼烧一般,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太医立刻给她灌了一碗寒性解药。
“唔!......”原本烈火灼烧的感觉顷刻之间变为了冰天雪地般寒冷。
姜望舒蜷缩成一团,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
又一碗解药灌下,她觉得全身的经脉像是断掉了一般,脖颈暴起青筋,她想要喊出声,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噗......”一口黑血从她口中吐了出来。
“太好了,试出来了!”
耳边传来太医欣喜的声音。
姜望舒无力地瘫倒在地,眼前渐渐模糊。
但不等她多喘一口气,手腕再度被人紧紧抓住。
她虚弱地抬眸,正好对上了李玄珩的晦暗不明的眼神。
与此同时,太医的声音响起。
“姜小姐体弱,解药药性太强,需得至亲之人之血为引,中和药性才能喂药。”
难怪,李玄珩会这么盯着她看了。
“拿刀来。”
他语气冷然。
姜望舒重重跪在了地上,膝盖一下就被磕破了,钻心的疼。
但李玄珩根本不理会她,径直跳入不过半个人深的水池中,将姜雪微抱了起来。
姜雪微靠在他的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玄珩哥哥,我知道让姐姐做我的护卫,她心有不甘,可她不仅打了我院中的侍女,还将我推入了水中,你要为我做主啊......”
“我没有......”
姜望舒眉头紧蹙,张了张嘴,却被李玄珩一个凌厉的眼刀震慑住,默默闭上了嘴,眼前似乎浮现出当初的情景。
“若是反抗了,却惹上祸事了呢?”她问。
“有孤在,你便是捅破了天也无碍。”
可如今,他的眼眸之中仿佛裹了一层寒冰,要将她冰冻三尺。
“来人。”他的声音冷漠,“军法处置。”
姜望舒怔了怔。
下一刻,同僚就拿着长鞭上来。
“就在院中打,孤要让所有人知道,这就是怠慢未来太子妃的下场!”
姜望舒望着他冷漠的脸,心口似是被一把利刃刺入,生生剖开,血淋淋的。
而她的双手被押住,动弹不得。
只听见长鞭破空的声音。
“啪!”
姜望舒本就剥了一层皮的后背很快就渗出了血,浸透了衣衫。
十鞭落下,姜望舒跪倒在地,深深呼吸着,冷汗滴落在地。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屋内。
李玄珩正用帕子,为姜雪微擦拭着湿发,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宝。
啪!啪!啪!
又十鞭落下,姜望舒的视线开始模糊,但屋内的画面却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中。
姜雪微主动吻了李玄珩,一脸娇羞。
“玄珩哥哥,雪微喜欢你。”
李玄珩直接双手捧住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孤也喜欢你,雪微。”
最后一鞭落下,姜望舒再也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她恍然想起这三年间,每每被李玄珩索取时,她想要主动吻他,却被他掐住脖子警告。
“记住了,孤从不喜别人碰孤的唇。”
如今,他却与姜雪微唇齿交融,予取予夺。
多么讽刺啊。
姜望舒渐渐闭上了眼。
再度醒来之际,姜望舒看到了站在她床侧的身影。
“姐姐醒了?”姜雪微勾了勾唇,“你不知道,我可担心你了,怕你有个三长两短,不好向九泉之下的爹娘交代。”
姜望舒没有理会她,撇过头,不愿见到她这副虚伪的嘴脸。
她根本想不明白,八年前的姜雪微,明明是一个常常跟在她的身后,稚气的声音喊她姐姐的小姑娘。
而如今,她的每一声姐姐当中,都透着一股算计。
为何她会变成如今这般,心肠歹毒?
姜望舒眼中带着几分失望,姜雪微却并不在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缓缓开口:“你我之间的姐妹情,从入东宫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没有了。”
“我可是牡丹命格,注定要做天子的女人,嫁给太子,便是我最好的归宿,也是爹娘的心愿。”
“到底是爹娘的心愿,还是你的私欲。”姜望舒扯了扯唇,满是嘲讽。
“心愿也好,私欲也罢,总之,谁要是敢阻挠,我都不会放过,就算是你,也不例外。”姜雪微盯着她,
“我不管太子从前对你如何,他如今要娶的人是我,你就得给我滚,听明白了吗?”
“你放心吧。”
姜望舒动了动唇,“我很快就会离开......”
“离开?”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姜望舒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侧目看去,果然对上了眼神阴翳的李玄珩。
“姜望舒,你要离开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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