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笑着说,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滚落,「她更需要你。」
季望川站在原地,喉结滚动了几下:「晚晚,你等我,我...」
「望川哥。」我打断他,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这辈子,你一定要幸福啊。」
他怔住了,不安的开口:「什么幸不幸福,我们还有一辈子,你乖乖休息,我很快就回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说完,他转身离去,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轻轻抚摸着无名指,不会再有以后了。
第三条红线,彻底断了。
我坐上轮椅,离开了医院。
医院门口果然有一大片来的正好的向日葵。
黄灿灿,照得人暖洋洋的。
只是我永远也没等到我的那束向日葵。
周望川安抚完宋清秋后,立刻就跑回了病房。
可却没有人影,他想去找人。
来查房的护士正好进来,看着空荡的床铺,皱着眉问他。
「孟同志人呢,她刚做了流产手术,身体还很虚弱,怎么能随意下床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