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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弃妃冠绝天下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老祖宗借着孙女儿的光一扫昨日的耻辱。
话说至半,她才像是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有个孙女儿似的,看着景稚月关切地说:“稚月,昨日你走得仓促,我都没没来得及问,你带回去的礼王爷可还喜欢?”
景稚月不紧不慢地掸了掸指尖,淡淡地说:“祖母用心备下的礼,王爷自然是没意见的。”
“只是王爷见多了奇珍异宝,祖母拿出来的那些俗物倒是落了下乘,王爷懒得过问,就全都交给我打理了。”
简单地说,那些东西谢空青压根就没看上,全都进了她一个人的口袋。
老祖宗被这话气得眉心一跳,捏了捏佛珠才说:“也是,淮南王府什么样的宝贝没有,你费心回娘家找的那些,确实也不是什么好的。”
“只是昨日事儿多,还有两个说好要给你的人忘了叫你带上,正巧我今日都带来了,你一会儿一起带回去?”
昨日景稚月走了以后,她就觉得不对劲儿。
怎么会这么巧?
前脚送给景稚月的人,后脚就上了宣平侯的床榻,还凑巧就被宾客看到了?
她下令在府上彻底查了一圈,可最后什么都没查出来。
老祖宗不愿相信这会是景稚月的手笔,可出门前得了景夫人一句提示,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试探。
景稚月一听这话是还没死心的意思,不由得低低地笑出了声儿。
她说:“祖母的意思是,您额外还备了更好的?”
老祖宗笑着含混道:“既然是伺候你的人,哪儿会舍得给你差的?”
“那好啊。”
景稚月端起茶盏慢吞吞地说:“正巧今日王爷也在,一会儿把人叫来给王爷看一眼,王爷若是点头了,那就带回去好了。”
老祖宗听到她搬出了谢空青一时语塞,话还没接下去,外头就响起了通传的声音。
“太子殿下到!”
太子是个面团似的好性子,进门就先说了免礼,看到景稚月还客客气气的躬身半礼。
“侄儿见过皇婶。”
景稚月侧身避开太子的礼笑着说:“殿下多礼了。”
她视线不经意似的从景摘星的身上滑过,眼底多了一抹了然。
原来如此。
太子来了,沉浸在悲伤中的老雍王妃也终于露了面儿,在太子的宽慰下伤心不已的大哭了一场。
等老王妃的哭声艰难止住,太子无奈地叹了一声,看向异常沉默的景稚月突然说:“孤听说父皇昨日得了个新奇的宝贝,连一夜都等不及,连夜就让人给皇叔送去了,皇婶当时也在场,可看清了是什么宝贝?”
他说完似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才说:“皇婶莫笑,孤当真是对这宝贝好奇极了,这才想求皇婶解惑。”
景稚月脸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茫然,局促又不安地说:“殿下说笑了。”
“我昨晚喝多了酒,虽是跟王爷在一处,可醉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平白闹了好大的笑话,我哪儿会记得什么宝贝?”
“殿下若是好奇的话,不如等一会儿王爷到了,亲自问问?”
太子眸色微凝,笑笑说:“皇婶既然不知道那也就罢了。”
“只是皇叔早年间上战场受过伤,太医叮嘱过不可饮酒,孤这些年也不曾见过皇叔饮酒,要不是听皇婶亲口说了,孤还当是旁人浑说的呢。”
景稚月听完这话面上愧色更浓,无措地说:“王爷素日是不喝酒的,昨日耐不住我醉酒闹了性子,不得已喝了些。”
太子闻言笑出了声儿,羡道:“皇叔与皇婶感情甚笃,还真让人羡慕。”
景稚月无奈一叹,苦涩道:“殿下有所不知,王爷犯了错在家自省,连日不得外出心情烦闷,这才会跟我多喝了几杯,否则的话……”
她点到为止不再多说,可话里话外强调的却都是谢空青一直在家。
她不动声色的把太子的试探打回去,注意到景摘星落在太子身上的目光,再一次为宣平侯府的敢想敢做竖起了大拇指。
出了个淮南王妃还不够,还妄想着想出个太子妃吗?
在一众妇人中,单作姑娘打扮的景摘星不可避免的显目。
太子跟景稚月说了些无用的闲话,心底烦躁渐盛,看到低头站着的景摘星不由自主的眼底一亮。
望京第一美人儿的名头所传不虚,景摘星的这张脸也的确有让人流连的本钱。
似乎是察觉到了太子的目光,她羞怯地把头低得更深了些。
太子无意识地搓了搓指腹,还未开口,谢空青就来了。
丹烟找到阿胶回来,景稚月已经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妾室们按规矩请安。
景稚月闻到柔姨娘身上的幽香,面露新奇。
“你今日身上这香闻着倒是新奇,可是有什么门道?”
柔姨娘将腰间的香囊摘下来,说:“这是奴婢自己摘了花瓣做的。”
“本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王妃若是喜欢,奴婢就将这个送给您了。”
“王妃放心,这是奴婢昨晚刚做好的,都是新的呢。”
景稚月看着香囊上精致的络子,意味不明地笑了。
“难为你有心了。”
她不想多事儿,可这人下手却足够狠辣。
如果她把昨晚那盏燕窝喝了,再加上这香囊中催发药性的香,不出半月就能送她安心上路。
怕自己的秘密被她发现,所以就要先下手为强吗?
见景稚月不动,柔姨娘秉持着自己一贯的温顺,索性跪下去双手把香囊系在了景稚月的腰间。
旁边有人见了她这副卑躬屈膝讨好景稚月的样子,鄙夷之色连成一片。
景稚月看着她恭顺的眉目,心下一点点变凉。
她没心力去探查柔姨娘给自己下毒的神通广大,也不想探究其中牵扯了多少污垢。
可人做初一,我回十五。
礼尚往来,这是规矩。
不一会儿,妾室们各自散去。
景稚月若有所思地说:“府上的人可有定期请大夫来请脉的往例?”
许嬷嬷说:“府上的正头主子就只有王爷和王妃,太医院的大夫每隔半月会定期请脉。”
“其余人都是有了不适的话,再请大夫。”
景稚月摇头说:“这样也不妥。”
“病从根子起,防病总比治病强,找个大夫请平安脉的花销算不得什么。”
“去外头请个名声好的大夫来,给府上的姨娘们挨个请脉,若有不对的地方,就从账房拨了银子该治的治,该调的调。”
她说完看了许嬷嬷一眼,笑道:“只是大夫多是男子,给姨娘们请脉多有不便。”
“嬷嬷辛苦一趟,陪着大夫把府上都走上一遭,也省得传出去什么不好听的言语。”
景稚月是王妃之尊。
可这个王妃到底有多少水分,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她出于好心请了大夫,传出去的话却不是能受她控制的。
这么说合情合理。
许嬷嬷没多说低着头应了。
下午。
景稚月午睡醒了,坐起来就说:“丹烟,今早我光惦记着柔姨娘的香囊,把正事儿忘了。”
“你把阿胶给柔姨娘送去,说不定正好用得上。”
丹烟听了无声微僵。
见她不动,景稚月奇怪地说:“愣着做什么?”
丹烟抿了抿唇轻轻地说:“柔姨娘午间突发恶疾,已经去了。”
景稚月吓到了似的,喃喃道:“去了?”
“你是说她死了?”
“今早上人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福子正好走到门外,听到这段呦了一声,横了丹烟一眼,斥道:“没规矩的丫头!”
“不相干的奴婢死就死了,你说出来侮王妃的耳朵作甚?”
“自己出去领罚!”
丹烟低着头出去了。
福子说:“奴才给王妃请安。”
景稚月没看到他一样,失魂落魄地说:“怎么就死了呢?”
“我看着她也就是气血不调脸色不太好的样子,还想着给她一盒阿胶补补身子,可这……”
她说一半话音戛然而顿,甚至还红了眼眶。
福子看了眼摆在边上的阿胶,叹着气说:“您是好心,可惜那奴婢当不起这样的厚福。”
“您就别放在心上了。”
福子又宽慰了景稚月几句才退出去。
回到听竹苑,他低声说:“王爷,瞧王妃的样子应当是不知情的,今日的事儿只怕是误打误撞。”
“误打误撞?”
谢空青幽幽道:“真有这么巧的事儿?”
那人他留了许久没动,为的就是等个时机。
可今日就这么被景稚月误打误撞给破了局。
这真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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