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萧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由网络作家“楼台烟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楼台烟雨中”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沈晚萧越,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攻势猝不及防发动,那两只獒狼一前一后一齐扑向了萧越,沈晚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萧越手上动作发动,利爪没入血肉的声音随着风声的传来。野兽嘶吼着,声音却越来越凄厉。看台上上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沈晚睁开眼,被笼中的景象惊呆了。一只獒狼的利爪被萧越抓着刺进了另一只獒狼的腹中,被刺中的獒狼血溅满了牢笼,痛苦地在地上呜咽着,渐渐地丧失了生气。......
《全章节阅读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精彩片段
萧越低头看着拦在他身前一袭红裙的沈晚,那张倾城绝色的脸上,神色是少有的慌张。
眼中几分怜悯,几分后怕,兼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痛惜。
萧越读不懂这痛惜和后怕从何而来,但那怜悯,激起了他内心的厌恶。
看台上的宗族子弟正在兴头上,突然被打断,心中十分不满,但又碍于沈晚公主的身份不敢说话。
沈封语气和气,开口问道:“皇妹,你这是做什么?”
沈晚环视一圈看台,这是她穿过来第一次见东芜皇室人,果然人人奢靡残暴,尤其是他这个四皇兄,妥妥的笑面虎。
“做什么?皇兄,他是我殿里的人,你随意将人带走,恐怕不合规矩吧?不知道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碰的道理吗?”
沈晚语气恭敬,内容却是咄咄逼人。
她当然知道怎么戳四王沈封的痛处,书中沈封做梦都想到太子,与他的母妃筹谋十几年,太子的宝座换了三次,就是换不到他头上。
沈封听了沈晚的话,脸上的笑几乎挂不住,神色变了几变才接上沈晚的话。
“皇妹言重了,不过一个奴仆,又不是什么稀奇玩意,皇妹何须如此在意?难道皇妹你被这南樾贱奴驯服了,现在竟开始把他捧在手心里了不成?”
看台上漏出几声嗤笑。
沈晚面上轻哂,“当初父皇已将人给了我,我怎么做就不劳皇兄费心了。倒是皇兄,每次要看斗兽,怎么都从我一个公主殿里拿人。”
沈晚面露惊讶,故作诧异:“难道说,皇兄手底下的人竟无一人敢进这笼子不成?”
沈封内心恨得牙痒痒,他竟不知他这个只图安逸享乐的蠢皇妹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沈封余光看了一眼身侧的沈策,突然又笑起来,“皇妹误会了,今日劳驾太子皇兄百忙之中过来,这斗兽却说散场就散场,恐怕让人扫兴了。”
沈晚内心一凛,好一个祸水东引,将矛盾转移到了太子身上。
这位太子殿下,最见不得别人挑衅他的权威。
果然下一秒,沈晚听到沈策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皇妹,不过一奴仆,何必介怀?来,坐到本宫身边来,与本宫一同观之。”
太子表情淡淡,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萧越看着沈晚被看台上的人一句一句诘问着却不肯退让一步,蹙了蹙眉,攥紧的指节更加用力。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他争辩。
小时候在南樾皇宫时,那些皇子公主丢了东西都怪罪到他头上,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也没有人为他辩解。
后来他们故意说丢了东西,借着这个由头来糟践他。
为何这个叫沈晚的人,为何她屡次做出这样的举动。
——一次又一次给予自己儿时奢求的东西。
但可笑的是,他落到这种境地,不正是拜她所赐吗?
是了,他上次被她扔去虎笼前,她不也是和颜悦色地为自己治伤吗?
不就是为了他能在里面多撑两刻,好让她看得尽兴,不就是为了能看到他被折磨得体无完肤跪下求饶的样子么?!
他竟然差点被这虚假的怜悯晃了眼睛!
他真是卑劣,卑劣到了骨子里。
竟然贪恋折辱自己之人所给予的一点温暖。
萧越看着被诘问,被权势压着却还是神思运转,要想办法为自己争辩的沈晚,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沈晚脑子正在飞速运转,正待和太子对峙,却猝不及防被身后的力量一推。
沈晚稳住身形,诧异抬头,看见萧越背影决绝地走进了兽笼。
“——不”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牢笼的第一道门已经被卫兵关上,萧越的手已经触到了牢笼里最后一道门。
卫兵得了太子的指令,将沈晚押向看台。
沈晚内心忽而有些迷茫。
书中并没有这段剧情,可按照结局,萧越最终会一统四国,所以应当不会折在这里。
但她知道萧越被獒狼围攻过,獒狼是唯一让他害怕的东西,所以萧越肯定会更恨她。
而萧越上次被关进虎笼前,原主也给萧越治了伤,这一回她本意是要对萧越好,却没想到因为沈封,自己阴差阳错又重复了原主的行径。
那她的好感度还能挽救得过来么!
野兽的嘶吼声拉回了沈晚的神智,她无措地看着两只獒狼张着血口,齐齐扑向萧越。
萧越身形灵活,几个来回下那獒狼虽然没有伤到萧越要害,可那身白衣已经溅满了他的鲜血和被撕扯下来的皮肉。
萧越身上每多一道伤,看台上就爆发热的喝彩。
萧越脸上也溅了许多鲜血,他眼眶赤红,恶狠狠盯着那两只蓄势待发的凶兽,指尖却止不住地颤抖。
那两只獒狼因为几次未得趁,也开始谨慎起来,在萧越身侧盘旋。
萧越的浑身紧绷,他知道,这两只獒狼下一击若他没能躲过,他便必死无疑。
被押在看台上的沈晚心几乎揪到了一处。
“吼——”
攻势猝不及防发动,那两只獒狼一前一后一齐扑向了萧越,沈晚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萧越手上动作发动,利爪没入血肉的声音随着风声的传来。
野兽嘶吼着,声音却越来越凄厉。
看台上上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沈晚睁开眼,被笼中的景象惊呆了。
一只獒狼的利爪被萧越抓着刺进了另一只獒狼的腹中,被刺中的獒狼血溅满了牢笼,痛苦地在地上呜咽着,渐渐地丧失了生气。
只剩下一头狼了!
看台上的宗族子弟本意是想看萧越被狼撕扯,但看到萧越在两只狼的夹攻下还能杀死一头,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而那只活着的獒狼因为同伴的死亡更加暴动,从萧越手中挣脱利爪,迅猛地扑向萧越。
沈晚忽而瞥见了萧越左肩被獒狼利爪抓出的血洞,心头猛地一颤抖。
而这次獒狼的攻势,萧越虽然也避开了,但步履已经踉跄蹒跚,动作迟缓下来,但獒狼却是越来越暴躁。
沈晚看着她为萧越裁的那身白衣,突然想到,这恐怕是萧越十七载光阴中收到的第一件合身的衣服。
可是如今已经沾满了血,被撕烂,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即便书中为萧越书写的结局是叱咤四国的天下之主又如何,他现在只是一个活了十七岁却从未感受过任何温暖的少年。
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也许他此刻面对着自己害怕的凶兽,想的是为何人世间为何这么苦,不如就这样死去吧。
沈晚看着眸光逐渐暗淡下去的萧越,内心揪疼。
不,她不能任由萧越躺在那个冰凉的笼子里。
即便是萍水相逢之人的苦难也会让她痛惜,何况她和萧越已经认识多年。
书中寥寥几笔描写的萧越的苦难,此时血淋淋地呈现在那眼前。
触目惊心。
他不是书中的人物,他是活生生的人。
沈晚拔出发中金簪,刺向按压着她的卫兵,那卫兵吃痛,又被沈晚突入而来的举动惊到。
沈晚趁着这个机会逃脱,跑向牢笼。
萧越,不要断了生念啊,你以后会是受天下万民敬仰的一代明君,你不能折在这里。
萧越意识越来越模糊,后肩的剧痛让他使不上力气,眼前的一切景象都灰败起来。
萧越疲惫一笑。
这就是将死之人看到的景象吗?
也好,也好啊。
可他的视线中忽而出现一抹翻飞的红衣。
他看见沈晚使出了浑身的劲打开了牢笼沉重的铁门。
“生辰..快乐..”
“生日..”
快..乐...”
萧越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沈晚,贪婪地将沈晚这副瞳孔中只有他的模样印在眼底深处。
沈晚实在撑不住眼皮,软倒在了桌案上,沉沉的地睡去。
萧越伸出手在沈晚眼前晃了晃,确认她已经熟睡后,缓缓垂下身形,一寸一寸靠近。
他的鼻尖在沈晚颈间上方微末几寸处流连,贪婪地汲取着这副躯体原本的馨香和沾染上的花香。
少女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侧颊上,让他脑中一个一个疯狂的念头不可抑制地冒出。
但最明晰的想法,只有一个——
什么复仇,什么造反,通通不必想了。
不如就让他亲手在那碗面中洒下毒药,然后他将它取食殆尽,在毒发之前,他再捏碎这纤细柔软的脖颈。
就在无比美满的这一刻,大家一同死去好了...
萧越的呼吸越来越紊乱,眉宇间戾气越来越重,青筋必现的手已经缓缓抬起。
沈晚在睡梦中感觉颈侧似有蝴蝶扇翅般,泛着微微的痒,于是稍微动了动。
方才害怕弄醒沈晚,将二人的距离克制在微末几寸的萧越,猝不及防感觉两瓣温热贴上自己的侧脸。
柔软中带着湿热,萧越霎时明白了那是什么。即便一触即分,也足以让他的四肢百骸都如同有电流在流窜一般。
萧越原本混沌的思绪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止住,只剩下一片空白。
半晌,萧越才从愣怔中回过神,缓缓直起身,将目光重新投向那碗面。在他执起筷子时,却不由顿住。
身侧的沈晚睡得正酣甜,他如果在这里吃面,会将她吵醒的吧。
烛台上几支蜡烛已经燃尽,殿内的光线逐渐昏暗,萧越直愣愣坐在案几旁守着沈晚与那碗面的影子也逐渐模糊。
沈晚难得没有做梦,清甜一觉过后,一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是趴在侧殿的桌案上睡着了。
窗棂外树影婆娑,月已沉落西山,殿内光线不太好,沈晚一时没有看见萧越的身影。
“萧越?唔,已经睡了么?”
沈晚刚从梦中醒来犹带了几分娇软的音色听得屏风后的萧越心神一漾,生出一种想将她按在桌案上听她用这样的声音继续婉转吟.,一声声喊他名字的想法。
但他到底还是忍住了。
沈晚走后,萧越才从屏风后出来,他点了几支蜡烛,重新坐到桌案边端起那碗面。
面条放得时辰有些久了,不似刚端来时那般热气腾腾,已经冷掉还结了块,但萧越偏偏要倔强地把它们挑开,一根一根地慢慢吃下去。
回到寝殿后,沈晚沾枕即睡。
第二日清晨,沈晚依旧从一场场荒诞的梦境中醒来。
扶光已经洒了一缕到窗檐上,将被风吹落在台檐上的花瓣照得鲜妍,苑里的桃花已经开得极为繁盛,花香一阵一阵送至沈晚的鼻尖,将梦醒后的余悸驱散了大半。
沈晚穿着白色寝衣,踩着小巧的绣鞋走到雕花木窗旁边,撑着手肘趴在窗檐上,看着外面春光明媚,感受着暖洋洋的日光。
“春夏。”
春夏正领着一排侍女要进殿给沈晚梳洗,却见自家明媚娇俏的公主正趴在窗沿上喊着自己。
“殿下可是有什么吩咐?”春夏领着侍女在窗边福身一礼。
“近来东芜可有新添什么游春赏花的好去处?”
她该高兴。
这本就是她需要完成的事情,不是么?
可是她的婚姻大事,竟然就在这几句话之间被敲定下来,连一句话也容不得她说,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怅然。
江辞是万里挑一的才俊,堪称良配,可若是换了别人呢?
公主尚且如此,那寻常女子呢?
就像是方才的江凝一般,若东芜帝执意要让她入后宫,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个世界女子的命运就如同浮萍一般,身不由己,随波逐流。
江辞看着思绪沉沉的沈晚,无声叹了口气,走到席坐中央端方地跪下。
“臣江辞,接旨,拜谢陛下厚爱。”
系统:宿主,快过去谢旨啊!!
沈晚回过神,走到江辞旁边跪下,与他一并磕头谢婚旨。
月悬中天,庭院如昼。
宫宴散去后,朝官与家眷相携离宫,行人三三两两,攀谈的声音在夜色中逐渐微弱下来,灯火也阑珊。
回公主殿的路上,江辞与沈晚各提一盏灯,一前一后走着。
他们很少有这般相对无言的时候。
只是今夜都默契地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江辞低头看着沈晚在夜风中摇曳的裙摆,一下一下晃着,觉得就好似那裙摆是拂在他心头,让他心中泛起奇异的痒意。
他与她之间,如今有一道婚旨了。
良久,那裙摆停下,江辞抬头看,原来是已经到公主殿了。
江辞对着沈晚一揖,“殿下早些休息吧。”
“砚书,不如进殿小坐片刻吧。我有些话想与你说。”
江辞提着风灯的手无意识攥了攥,轻声道:“好。”
苑中,沈晚坐在石桌旁,看着对面的江辞,想着方才那一幕。
她能看出江辞的踌躇。
但即便是婚姻大事,虽然犹豫,他也还是没有拒绝。
以他的能力,想出转囿的法子不是什么难事。
可他没有。
就好像,江辞对自己就没有拒绝的选项,哪怕她与江辞初见时,江辞也毫无理由地相信了她的话。
那更加荒唐的事呢?
“砚书以前可听过我这个公主的传言?”沈晚忽然出声问道。
“传言如何,都不如眼见为实。”
“那便是听过。”沈晚斩钉截铁道。
江辞的目光闪动了一下,轻笑一声,“是。”
“那砚书觉得我与传闻中那个残暴狠厉,爱好杀人取乐的东芜公主,一样吗?”
江辞看着沈晚,立时摇头,“不。”
“因为我与她根本就是两个人,原来的公主,大抵已经死了。”
沈晚凝目看着江辞,顿了顿才继续道,“就像话本,这里的世界我在话本中读到过,机缘巧合下我的魂魄被吸引进了这本话本中东芜公主的身体里,但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人。”
“你见到的我之所以与传闻中的公主不同,是因为我们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那些传闻,都是真的。”
“你相信我说的话吗?江辞。”
沈晚目光一动也不动地停留在江辞的脸上。
只是她始终没从那张如玉的面颊上捕捉到什么可以称之为荒唐或者觉得她在说胡话的神情。
在沈晚的注视下,渐渐地,那清隽温雅的眉目间扬起笑意。
“我信殿下。”
声音平静柔和地就像要同苑中的晚风一同散去,可沈晚感觉得到,江辞并不是在糊弄他。
良久,沈晚蹙着的眉舒展开,“砚书,谢谢你这样无条件信任我,你和江凝,都是很好的人。”
她孤身一人远道而来,那种如浮萍般的飘零感,她以为是一直不可言说的,没有人会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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