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秦慕深?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心头一梗。不知为何,每次接到他的来电,都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将吸奶器放回去,她接通电话,低声:“喂。”“你现在马上下楼。”“什么?”温舒曼吃了一惊,眼眸都瞪圆了,“我现在下楼?做什么?”“叫你下来就下来,哪那么多废话!”男人语气很不友好。......
《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周奕辰晚上回来,真把离婚协议带回来了。
不分房产,不要钱财,也不要孩子——说白了,女方净身出户。
“曼曼,你把这个签了,明天我们就寄出去。”周奕辰将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递给她,叮嘱道。
温舒曼看着“离婚协议书”几个字,心情有些复杂,但还是点点头:“好。”
两人一起吃了晚饭,周奕辰接到合伙人打来的电话,关于新公司筹备还有很多事项需要商议,他又急匆匆走了。
走之前,他还交代女人一定要记得签字。
温舒曼放下筷子,看着那一纸协议,想了想,拿起笔,签了自己的名字。
晚饭喝了不少汤,很快她就感觉到胸前沉甸甸的。
回到卧室拿出吸奶器,她正准备挤奶,手机响起。
秦慕深?
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心头一梗。
不知为何,每次接到他的来电,都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将吸奶器放回去,她接通电话,低声:“喂。”
“你现在马上下楼。”
“什么?”温舒曼吃了一惊,眼眸都瞪圆了,“我现在下楼?做什么?”
“叫你下来就下来,哪那么多废话!”男人语气很不友好。
温舒曼愣了下,突然明白过来,“是要签离婚协议吗?那我现在下去。”
正好她手里有已经签了名的协议,直接丢给他就好,话都不用多说。
忍着胸部不适,她穿好外套,戴上帽子,拿上协议,赶紧下楼。
原以为她要走出小区,谁知一出门禁,赫然看到面前停着那辆价值不菲的迈巴赫。
他居然把车开进小区了。
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秦婶竟站在车门边。
“小曼,可算见到你了!”秦婶看到她,高兴激动地迎上来,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产后恢复的怎么样?住在这里有没有人照顾你啊?晚饭吃了没?”
温舒曼跟秦慕深没有什么感情,但对照顾她一年多的秦婶颇怀感激。
她笑了笑,正要回答秦婶的关心,迈巴赫的后车窗“滋滋”降下来,男人冷冷丢出一句:“上车!”
温舒曼脸上的笑一僵,看向夜幕下那张更加阴沉冰冷的脸,本能抵触。
秦婶见她吓得一哆嗦,连忙解释:“小曼,别怕,是宝宝们饿了,要你喂奶。”
话音刚落,寂静的深夜传来宝宝啼哭,听起来嗓子都要哭哑了。
温舒曼柔软的心狠狠一揪,顿时什么想法都没了。
驾驶座上的隆哥下车,打开后车门。
温舒曼没怎么犹豫,弯腰钻进车里。
后车座上,秦慕深怀里抱着哥哥,车载摇篮里躺着妹妹,哥哥先开嗓,妹妹紧接着跟上。
女人钻进后座,隆哥便关上了车门,他跟秦婶都在车外等候,将空间留给一家四口。
“噢,宝宝不哭……妈妈来了,妈妈马上就喂宝宝吃奶,不哭不哭噢~”阔别几天未见的小宝贝,让温舒曼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探身抱起摇篮里的妹妹,一边哄着一边解衣襟。
解到一半,她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身旁男人:“你……不下车?”
秦慕深盯着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词,不可思议地反问:“这是我的车,你赶我下去?”
“……”温舒曼脸一红,不吭声了。
怀里妹妹哭得着急,小胳膊小腿都在挥舞抗议了。
她顾不得其它,身子微微扭到车门那边去,撩开衣襟,将neinei喂进妹妹嘴里。
哭声瞬间停止!
落下的大掌被她吓得一抖,连忙握拳移开了,他心慌震惊地抬眸看向女人,俊脸明显别扭尴尬。
而被吓到的不止是他。
温舒曼从噩梦惊醒,眼睛一睁开看到床边坐着个人,还离她那么近!
她也差点魂飞魄散!
那句话脱口而出,等察觉到男人的惊愕,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胸前有只手臂。
而细细一看……自己居然紧紧抱着他的手!
她再次受惊,忙一把撇开那条手臂,身体本能坐起往床头靠了靠,眼眸惊慌闪烁:“对……对不起……我可能做梦糊涂了——”
说完,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又眼眸圆瞪:“不过昨晚,你不是去睡书房了吗?怎么一大早的……”
出现在主卧?
还坐在床边离她这么近?
她这话虽是困惑,却明显带着质问的语气——仿佛在说,你是不是趁我睡着而图谋不轨?
秦慕深心跳还没平复,反应慢了半拍,等意识到自己被当成流氓,他瞬间恢复冷漠:“怎么,我的地盘我还不能进来了?”
话音未落,男人挺拔修长的身躯站起。
温舒曼眼眸瞪直,这才发现他衣衫不整。
借着昏暗朦胧的光线,他结实性感的身躯若隐若现,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既不夸张,又不羸弱,长裤腰间还松垮地坠着皮带,腰间完美的人鱼线蜿蜒而下,没入腰带……
温舒曼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一个男人的身体,以前跟周奕辰相处,哪怕大夏天,他也会穿个老干部背心。
所以这样性感养眼的画面,诱惑力十足,看得她目瞪口呆,都忘了移开视线。
反倒秦慕深蛮不自在,冷着脸一把扯了衬衣,转身走开:“我过来换衣服,见你鬼哭狼嚎的,看你是不是中邪了。”
他说话向来毒舌,温舒曼都习惯了,也没跟他计较。
心底里,还觉得有丝丝温暖。
原来,他这么冷漠威严的性子,也还是懂关心人的,否则连过来看看都不会。
而周奕辰那么温暖阳光的一个人,却也有狭隘、阴暗甚至暴躁的一面。
“谢谢你……”愣了几秒,她低声喏喏地道谢。
秦慕深没理会,很快从衣帽间出来,胳膊上还搭着几件衣服:“谢就不必了,毕竟也是为我自己的孩子。我要出差几天,你就在这边住着,后天两个孩子要去医院复查,你若方便就帮忙照顾下。”
他鲜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温舒曼很认真听着。
没等她回应,男人挺拔昂扬的身躯已经走到门口。
门板打开、关上,卧室归于宁静。
可温舒曼眼前,还停留着门板打开那一瞬间,走廊里光线射进来,他迎光走出去的背影。
秦慕深样貌十分俊朗,而且气质高冷绝尘,这点她在当初跟他相亲见第一面时,就发现了。
今天才知,原来他身材也很性感迷人,连背影都那么清俊优雅。
陷入遐想中的温舒曼,浑然不觉自己对这个曾深恶痛绝的冷漠男人有了好感。
走廊里,秦婶见男主人从主卧出来,一脸笑地迎上来:“少爷昨晚睡得可好?”
“……”秦慕深眉心紧蹙,不想说话。
书房的沙发有点硬,他睡得很不好!
“小曼醒了没?孩子们起床了,没哭,但估摸着也饿了。”秦婶怕打扰他们,没抱孩子过去。
男人这才开口:“她醒了,抱去喂奶吧。”
“哎哎!这就去!”两个月嫂抱着孩子们过来,经过秦慕深身边时,男人伸手逗了逗兄妹俩。
看着一双可爱伶俐的儿女,他冷漠威严的俊脸总算柔和了些,薄唇微勾:“爸爸出差几天,妈妈在,乖乖听话。”
秦婶一听这话,心中大喜。
看来,女主人真正回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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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还在哭着,声浪唤醒了对视的两人。
温舒曼瞬间红透脸颊,也顾不上左侧了,忙伸手去把妹妹扭开的小脸拨回来,“噢噢,宝贝不哭……是妈妈不好,对不起对不起,这就继续吃……”
她这么说,秦慕深自然也能领会,看她把女儿重新抱好,小丫头的嘴巴又啜上来时,他松开了手。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光线,他很难做到视而不见。
于是,那强烈的刺激画面直达眼底,他凝视着女儿再次吃上母乳的满足小脸,再次忘了收回视线。
温舒曼察觉到他的目光,脸颊上的燥热瞬间扩散到全身!
他怎么了?
竟像个流氓一样盯着自己。
想起两人做夫妻的一年多,见面次数不超过一巴掌,什么亲密暧昧,更是从未发生。
就连她怀孕,都是通过人工受孕的方式。
她还曾想,这人虽然脾气古怪阴晴不定,但起码在男女关系上是个名副其实的正人君子。
她之前有想过,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否则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是如何做到守身如玉,清心寡欲的?
何况他这种身份地位,就算自己想当君子,也会有无数名媛千金主动扑上来吧?
能坐怀不乱,那定力可超唐僧了。
可今晚,他却破了戒,“动手”就算了,现在好似还“动了心”。
心里乱七八糟地思忖着,温舒曼突然注意到他怀里的孩子有些歪,忙提醒:“儿子要摔了!”
男人一惊,骤然回神,忙收紧胳膊。
暧昧的气氛瞬间打破,秦慕深别开眼眸,转头看向另一边车窗时,凸出性感的喉结控制不住地上下翻滚。
萧景轩的话在耳边响起,有那么一瞬,他真想跟身旁的女人试试。
该死!
秦慕深你在想什么!
她跟你除了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外,根本连朋友都不算!
何况她刚生完孩子,身体还处在恢复期——你脑子里怎么会有这种龌蹉念头!
男人在心里狠狠唾骂自己。
“妹妹吃饱了,我们换一下吧。”身后传来女人轻柔的嗓音,带着明显尴尬。
他心头一颤回过神来,又转回身。
两人挨得很近,但很默契地眼神都不看对方,只盯着怀里的娃。
小心翼翼地完成交接,温舒曼提醒:“要拍嗝,不然又会像上次那样吐奶。”
以秦先生的脾气,高低要怼一句:“我知道,不要你废话。”
——但这次,他破天荒地没有怼人,只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一声“嗯”。
然后,他就很轻柔地抱起吃饱喝足的妹妹,小心地将她放着趴在肩上,一下一下轻轻拍嗝。
温舒曼看着他的动作,再次刷新认知。
他这么冷硬暴躁的一个人,居然还会给小婴儿拍奶嗝,而且动作标准,认真细致。
她瞧着,也忘了收回视线。
男人拍了好一会儿,估摸着差不多了,这才扭头看向小奶娃,小心地把她从肩膀上托下来。
察觉到女人的目光,他一愣,两人四目相对。
那一刹那,明显感觉到车内的气氛好像不一样了。
温舒曼意识到自己失礼了,担心被误会,忙故作镇定地收回视线,吐了句:“虎毒不食子,看来是真的。”
言外之意,那么脾气暴躁阴晴不定的一个人,面对自己的孩子也有温柔的一面。
“……”秦慕深没回应,但薄唇紧抿,侧脸冷峻,显然气得不轻。
接下来,两人都不再说话,陌生得像仇人。
直到哥哥也喂完奶,车厢里才又有了动静。
秦慕深又抱着儿子拍嗝时,女人把离婚协议拿了出来:“我已经签字了,该你签了。”
萧景轩交代医生去开点“退黄汤”。
等身边众人都去看孩子了,他才瞥了好友一眼,苦口婆心地劝:“赶紧把孩子妈接回来吧,本来这双胎出生时就比新生儿标准体重轻,你还不好好喂养,是想变相虐待孩子吗?我刚看了两个小家伙,回去几天一点没长,跟出生时差不多,人家正常喂养的新生儿,一天一个样儿,出月子都能长好几斤!”
秦慕深面色紧绷,薄唇冷冷地道:“是人家要离婚,我还能强行挽留?”
“是温小姐要离婚?”萧景轩吃了一惊,“怎么会呢……我看她很舍不得孩子,应该不想离才对。”
“你懂什么!她还有姘头等着,当然盼着早离婚早解脱。孩子算什么,本就是她敛财的工具!”
“慕深,我觉得你对她偏见太重!我还是那句话,老太太看中的人,不说别的,人品肯定是没问题的。”
萧景轩口中的老太太,就是温舒曼的研究生导师,也是秦慕深的奶奶,国内赫赫有名的财经学者,张璞玉教授。
可惜的是,张教授已经因病去世。
老教授当初病重后,唯一的心愿就是最疼爱的孙子没有成家,于是撮合自己最喜欢的学生跟最疼爱的孙子相亲。
那段时间,恰逢温舒曼遭遇人生的至暗时刻,而秦慕深为表孝心,也愿意配合做戏。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出于各自的目的需求,准备闪婚。
至于为什么温舒曼又要为秦先生生孩子,这原因就更复杂了。
首先,要说到秦先生不为人知的“隐疾”。
秦慕深早年曾在部队服役,还立下过赫赫战功。
一次执行任务时,他意外受伤,差点失去做男人的资格。
因伤复员后,秦慕深没过多久便接手了秦云集团,同时,也一直在积极寻求治疗。
身为名医的萧景轩是极少数知道他真实伤情的人,这些年他一直苦苦钻研,想把好兄弟的“隐疾”治好。
可惜,收效甚微。
更可怜的是,男性雄风不再就算了,他的种子质量还在一天天下降。
萧景轩一直在想办法帮他维持生育能力,但谁也不知能维持多久。
所以,当知道好友打算闪婚时,他便建议干脆把孩子生了。
如此,就算以后那毛病治不好,起码秦家有后,不用断子绝孙。
秦慕深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挺想要个孩子的,再加上奶奶那时候病入膏肓,医生说时日不多了,他想着若能“双喜临门”,也好让老人家高高兴兴地走。
于是,他在婚前跟温舒曼达成了协议,用一千万的酬劳让她帮自己传宗接代。
两人说好,孩子出生后就离婚,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再不相见。
此时,秦慕深听好友字里行间全是为那个女人说话,心头越发抑郁,嘀咕了句:“人都是会变的,我亲眼所见,不会错。”
萧景轩不解:“你亲眼所见什么?”
秦慕深还没回答,月嫂抱着孩子们已经出来了。
男人转身,眉心紧蹙:“抱出来做什么?不用住院吗?”
萧景轩跟上来解释:“黄疸数值不算太高,暂时不住院。你们抱回去,喂点药,多吃多拉,早晚多晒太阳,这些月嫂肯定都懂的——一个星期后,应该就会退。”
秦慕深看着月嫂怀里的小婴儿,紧皱的俊脸始终舒展不开。
养孩子太累了!他真心有些后悔!
萧景轩笑了笑,叹息一声拍拍他的肩:“我早说了,带娃有你哭的时候……听我一句劝,把人接回来,不但为孩子好,也给你减轻负担。”
秦先生无动于衷,丢了句“回家”,带着浩浩荡荡的育儿团队走了。
坐上车,他看着月嫂怀里又开始哼唧的妹妹,止不住头大。
“秦先生,小姐肯定又饿了……”抱着妹妹的月嫂,悄声汇报。
秦慕深躬着身子,背部紧绷,一手按着两鬓太阳穴,不言不语,冷硬窒息的气氛弥漫整个车厢。
片刻后,他直起腰身,取出手机打了通电话:“把那女人的住址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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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深很不愿相信这个事实,然而事实摆在眼前。
换了好几种奶粉,也换了几个奶妈,都没用。
这两个小魔头只认他们的亲妈,只喝亲妈的母乳!
真是给自己生了一对冤家!
“啊……宝宝慢点,妈妈疼的呀……慢点,没人跟你抢……啊……”
小丫头饿狠了,吃得急,温舒曼还不适应那力度,疼得频频皱眉,嘴里不断哄着。
秦慕深听她哼哼唧唧的,心里莫名烦躁。
当着男人的面,发出这种声音,很难让人不误会。
怀里的哥哥似乎知道妈妈来了,虽还没吃到奶,但也渐渐止住了哭声,睁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到处看。
车顶灯开着,还算明亮。
秦慕深细细端详着儿子,觉得他不哭不闹时,秒变天使,很讨人喜欢。
瞧着瞧着,男人冷峻刚毅的脸庞露出浅浅笑意,不自觉地哄了句:“别急,等会儿轮到你。”
温舒曼听到这话,眼神震惊地扭头看过来。
两人目光对上,男人刚温和些许的脸庞,顿时又僵住:“看我做什么?”
女人也不客气,怼了句:“我以为自己幻听,原来你也有好好说人话的时候。”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想着等会儿就要签离婚协议,以后跟这人就没关系了,她胆子又大了几分,“你平时是什么德行,自己就没点觉悟吗?你身边人个个都是伴君如伴虎的样子,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你也半点没察觉?”
秦慕深盯着她,眼神太过凌厉,像是猛兽盯着自己的猎物,思考着从哪里下口一般。
“温舒曼,你是不是真以为——”
“嘶……”他凶狠的话没说完,女人突然五官皱成一团,深深低头。
秦慕深一脸怀疑地皱眉,正想说你有这么矫情吗?就听女人低哑地问:“有没有纸巾?”
“做什么?”
“赶紧拽几张过来。”旁边“闲置”的那侧突然一痛,像是管道疏通一般,瞬间一股湿意涌出,染湿了胸前衣襟。
她万分懊恼,下楼前准备吸奶的,所以把防溢乳垫拿出来了,刚下楼匆忙,忘了垫回去。
谁知他来找自己是给宝宝喂奶,现在又闹这尴尬窘事!
秦慕深迟疑未动,女人转过头来,“发什么呆?用你几张纸巾都不行吗?”
男人抿唇,冷眉冷眼地探身扯了纸巾盒过来,拽了好几张递给她。
温舒曼正用右侧喂着女儿,自然也要用右手臂抱着小丫头。
现在漏的是左侧,她只能用左手去捂。
可胸前抱着孩子,她一只手既要拨开衣襟又要把纸巾垫进去,很难操作。
女人低头只顾着注意左侧,身子微动,一不小心把neinei拽出来了,小丫头还没吃饱,“哇”地一声哭起来。
这一哭,两人都看过去,只见奶水还在继续涌出,又喷到了宝宝鼻子和脸上——跟上次在医院那回一模一样。
那个窘!
担心孩子吸进去呛住,两人都吓了一跳,秦慕深再次本能地拽了纸巾,大掌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将女人捂住了——也跟上次在医院那回一模一样!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喂个奶都喂不好!”打击人的话脱口而出,两人距离近到呼吸相闻。
温舒曼木愣愣地盯着他,鼻端幽幽地嗅到一股清新的草木味。
男人的手掌温暖厚实,铺在她胸前好似贴了暖宝宝一般,一股异样的触感顿时直达心田。
长到这么大,还从没有男人跟她这般亲近过,也从没有男人触碰到她的敏感。
而这个人,她名誉上的丈夫,这是第二次“冒犯”。
温舒曼给兄妹俩喂饱小肚子,两个月嫂抱着他们又各自回房了。
秦婶折腾到这会儿,也困得不行,打了个呵欠交代:“小曼啊,你还是睡主卧,都收拾好了。啊……好困,我去睡了。”
很快,整栋别墅安静下来。
一想着要睡主卧,温舒曼进退两难。
她跟秦慕深虽有夫妻关系,却并无夫妻之实啊。
两人别扭成这样,怎么能同床共枕?
她想着,客厅沙发也不错,要么就将就一晚吧。
可等她拍好抱枕正要歪身睡下,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从空中坠落:“你这么扮可怜是给谁看?”
她吓得一惊,抬起眼眸见男人站在二楼走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
“那边有电梯,别说你不知道。”
言外之意,不能爬楼梯就坐电梯,赶紧滚上来睡觉。
温舒曼更窘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要跟她同床共枕?
想着今晚受人恩惠,她心里多少有点感激,这会儿矫情就显得不知好歹了。
于是,温舒曼慢慢吞吞地坐起,忍着疼挪动小碎步,坐电梯上了二楼。
她继续慢慢吞吞往主卧挪时,男人冷着脸与她擦身而过,走向书房,拍上门。
“砰”地一声,让温舒曼愣住了。
她回头看去,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他宁愿屈尊降贵去睡书房,也不会跟她同处一室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终于能放松些了。
再次踏进主卧,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不过,细细看去,会发现其实也有许多变动的地方。
房间各处多了不少专属男人的物件,风格明显硬朗,透着一股子成熟威严。
在床上躺下,鼻端萦绕着熟悉的草木香。
她记得,被他公主抱时,也嗅到这股气息。
是他身上的味道。
思绪依然混乱,可身体和大脑已经疲惫到极点,不消片刻,她陷入沉眠。
————
这一夜,温舒曼睡得并不安稳。
天快亮时,她还在做噩梦。
梦里,妈妈丢下她走了,她顶着倾盆大雨在泥泞路上奔跑,找妈妈,滑倒了爬起来,又滑倒,又爬起……
她还梦到继父。
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喝醉酒时会拿烟头烫她,胳膊、大腿、腹部……不管什么部位他都下得去手,还狰狞恐怖地笑着……
“妈妈,妈妈……”她不安地摇头,哭着呢喃,想要找妈妈。
秦慕深一早要出差,得赶飞机。
过来主卧换衣服时,听到这女人在做噩梦,哭哭唧唧的。
他走到床边坐下,皱了皱眉,轻轻拍了拍:“温舒曼?温舒曼……”
“妈妈,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妈妈——”女人突然伸手,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紧紧箍在胸前。
秦慕深吓了一跳,本能地把手往外抽了下。
但他一抽,女人抱得更紧。
她正在哺乳期,胸前因为特殊原因而变化很大,这样的动作将他的手臂紧紧抱住,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令人血脉膨胀的诱惑。
若非她陷在梦魇中,秦慕深肯定认为她是在故意勾引。
令他意外惊讶的是,向来死水一潭的身躯,竟因为这点带颜色的遐想,而荡起了层层波澜。
他皱起眉头,再次细细感受——没错,身体的确有反应,他鬼使神差地,另一手探向自己的小腹。
“啊!你怎么在这儿!”就在他的大掌落下的一瞬,女人却突然从噩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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