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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缭绕小说

章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喻承淮对我爸接着说,「叔叔,我是当兵的,特种兵,工作内容属于保密不能说,隶属哪支队伍也不能说。」「那你能说什么?」我爸的表情仿佛在说,就你说的这点也值得打个报告?「我能说我很爱晓晓,想和她结婚。因为工作性质、经历和强烈的个人意愿,我会对这段感情特别珍惜。」「那你们特种兵能退伍吗?」

主角:章晓喻承淮   更新:2022-09-11 0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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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章晓喻承淮的其他类型小说《窗外的缭绕小说》,由网络作家“章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喻承淮对我爸接着说,「叔叔,我是当兵的,特种兵,工作内容属于保密不能说,隶属哪支队伍也不能说。」「那你能说什么?」我爸的表情仿佛在说,就你说的这点也值得打个报告?「我能说我很爱晓晓,想和她结婚。因为工作性质、经历和强烈的个人意愿,我会对这段感情特别珍惜。」「那你们特种兵能退伍吗?」

《窗外的缭绕小说》精彩片段

我跟我妈打电话说我要带男朋友回去,我妈广场舞都不跳了,拉着我爸急冲冲就往家里赶。

结果紧赶慢赶,走到家门口才发现在路上把钥匙跑掉了。

我早不和父母住了,今天临时说起,也没带钥匙。

最后是他秀了一把手艺,用一张五元纸币开了锁。因为这开锁的手艺,我爸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审视。

我妈把我拉去了厨房,我爸在客厅审他。

「小喻做什么工作的?」

我从厨房端了水果出来,坐在他旁边。

我悄悄捏了捏他的手心,他对我笑笑,「没事,我提前打过报告了,可以说。」

我爸听得一头雾水。

喻承淮对我爸接着说,「叔叔,我是当兵的,特种兵,工作内容属于保密不能说,隶属哪支队伍也不能说。」

「那你能说什么?」我爸的表情仿佛在说,就你说的这点也值得打个报告?

「我能说我很爱晓晓,想和她结婚。因为工作性质、经历和强烈的个人意愿,我会对这段感情特别珍惜。」

「那你们特种兵能退伍吗?」

「能是能,但是我现在没伤没残,国家培养一个特种兵不容易,我要在这个年纪退伍,是对国家资源的浪费。」

「……那你说你伤了残了,我把女儿嫁给你做什么?」

后来从我家出来时,他说我爸妈人挺好的。

「怎么说?」

「虽然他们对我不太满意,但因为是你喜欢的,他们都在尝试接受我,挺开明的。」

「你们特种兵是不是还要学什么心理学,一眼就能把人看穿啊?」

他想来想然后摇了摇头,「我看不穿你。」

「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喜欢』这个因素左右了我的判断。」他顿了一下,「我和别人说话,一般会提前知道对方后面三四句会说什么,但你好像每次都在我的预设之外。」

「你这样表白可不作数。」我嘟嘴。

「你看,你这句话我就没料到。我本来以为你会说,『我们才见三次面,能有多喜欢?』,可是你说这样不算表白,你压根没怀疑过我喜欢你这件事的真实性。」

「干嘛要怀疑?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讨人喜欢。」

他揽着我说,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离开父母家,他带我去了市中心的一间公寓。

他说,对不起,你需要我的时候,都不知道我在哪里。

我说,你在保护世界呀。

他笑,笑得有点苦涩。

幸好我甜,刚好可以帮他中和。

「我现在钱不多,先买了一个公寓给你。」

「给我?」

「是啊。」他递过来一个房产证,上面是我的名字。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在不惊动我的情况下,给我买房的,虽然这只是一间小公寓,我自己也不是买不起,但总有一股暖意从胃里升起。

「这是我的工资卡,密码是你生日,以后你要用钱就从里面取。」

「有多少钱?」

「买完公寓应该还有将近一百万吧。」

「这么多?!」不是说当兵的都穷得叮当响吗?

「这是你老公六年来所有的奖金、受伤补助、工资…」

「那你一个月平均下来一万多,也不错…啊!」

我脑门儿又被他弹了一下。

「我一个月工资就几千块,剩下的基本都是奖金和伤补,你可想我点好吧。」

「那你工资都给我了,你怎么办?」

「我有钱也要有时间花啊,您受累,帮我多花点。」

「好嘞!~」

我洗澡的时候,听到开门的声音,忙从浴室里探出头来,「你不会突然就走了吧。」

「不走,我下去买点东西。」

他笑容里很有内容,我立刻马上就知道他要去买什么。

我红着脸重新回到花洒下面。

艾玛,突然有点紧张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被窝都凉了,他也没有回来。

电话打过去,已关机。

微信发了也没有回复。

现在我终于明白他妹妹喻平津那句,喜欢她哥哥很辛苦,但千万不要放弃的真谛了。

这哪里是辛苦。



这简直是命苦。

后来一个月之后我才接到他的电话。

他跟我解释了,那天晚上是突然接到有任务,他直接赶往了任务执行地。

保密任务,不能和我说。

我在电话里闷着不说话。

「小章鱼,一个礼拜只有十分钟的电话,你要全都用来生气吗?」

「你不能总用这招威胁我。」

「谁让这招好用呢,哈哈。」

「我现在虽然和你说话,但是我都在记仇的小本子上写下来了。」

「好啊,下次见面找我报仇!」

「你的钱我拿来买房了。」

「什么叫我的钱,会不会讲话?那叫我们的钱。」

「哦。」

「买哪了?钱够吗?」

「高新区,我自己还添了点呢。」

「那我多努努力,争取年底再拿个奖金把你的缺给补上。」

「反正都是我们一起的。」

「好,一起的。」他笑得特别开心。

他旁边有人在起哄叫嫂子。

他对着旁边连说了几个去去去,然后又对着话筒说,「小章鱼,我想问你,我现在可以打结婚申请报告了吗?」

「喻承淮,我还没验过货呢。」

他笑,「知道了,那我先打申请了。」

「?」

「绝对 A 级货。」

「我可去你的吧。」

他的钱都是用命换来的,现在一百万看着不少,那五年、十年后呢?

到时估计这点钱在蓉市三环内都给不了首付。

现在高新区是热门板块,刚好我有购房资格,就买了一套次新房。

房子租出去,租金一个月四千多,钱放回他的工资卡里,以后真要用钱了,不说指望这房子赚多少,至少一百万的本能保住。

我把合租的那套房退了,搬进了他给我买的小公寓,每个月存 2000 到他卡里,算是租金。

这是我能为他想到最稳妥的理财方式。

这样以后他退伍了,至少不至于捉襟见肘。

我见过太多为家国贡献了一生的人,最后贫困潦倒,清苦度日,我不想他那样。

搬家的时候,我朋友来帮忙。

「不是说有个巨帅的男朋友吗?搬家都不来帮你?」

「我男朋友当兵的,不能随时离开部队。」

「哎哟,军嫂,你可真伟大。」

「没办法,他太帅了。」

「想必也是。」

「?」

「不然你怎么会守活寡都守得甘之如饴。」

公寓离公司不远,开车十分钟。

车位也是他提前帮我租好的,就在本栋楼下。

我回到公寓时屋里灯亮着,还以为是早上出门的时候忘了关。

走到小客厅,听到一个好听的男声在哼歌。

我意识到可能是他回来了,加快脚步在房间里寻找,也不敢喊,怕是错觉,怕没有人应答。

我终于在厨房找到他。

他正在做饭,一脸笑意地看着我。

「小章鱼,你花了 20 多秒才找到我。」

我一下子扑到他怀里。

泪如泉涌。

「好了好了,不哭了。」他轻轻拍着我的背。了,「我做了饭,不知道你爱不爱吃。」我瘪着嘴抬头望向他,平时觉得一个人的时候好像也没什么,可是见到他时却觉得委屈万分。

他心里有家国,他是最可爱的人,他把能给我的时间通通给了我。

我怎么还不满意?我真是个讨厌的贪心鬼。

我们接吻。

这个吻是咸咸的,是一个泡在泪里的吻,即便是他自带的好闻的青柠味也中和不了嘴里的咸苦。

「先吃饭还是先验货?」他问。

「饭一天能吃三顿,你我一年能见几次?」

他哈哈大笑两声,「小章鱼,我好喜欢你。」

他将我带去了浴室。

说来好笑,因为他的时间太珍贵,我们连初次坦诚相见时的故作羞涩都来不及,几乎是直奔主题,肢体语言争分夺秒地倾诉爱意。

海棠起起落落时,他在我耳边说,「小章鱼,我爱你。」

等我们吃上饭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他的饭做得不错,但我还是觉得他本人更好吃一点。

「明天周末加班吗?」

我摇摇头,他回来了即便加班我也要请假的。

「明天跟我回家?」



不用担心,他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

我知道,他们家人都很正直可爱又平易近人,于是我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们去他家,他同样准备了一后备箱的礼物,说是我准备的。

他妈妈拉着我的手问他对我好不好,什么时候方便和我家长见面,彩礼我家这边有什么讲究。

他们说之前一直想去看我,但又怕突然找我会打扰我。

走的时候,他妈妈给我包了一个大红包,厚得跟砖似的。

我说我想养条狗,这样一个人的时候不会太无聊。

当天下午他就给我领养了一只退役的军犬。

直立起来快比我高了。

我叫它大鱼。

喻承淮有些郁闷,「它叫大鱼我叫什么?」

我说你叫太鱼。

他让我少开车。

什么嘛,在川话中太就是比大更大的意思,他自己瞎想还怪我。

最后我妥协了一步,军犬大鱼更名为狗大鱼。

但他好像更郁闷了。

这段时间我填了很多资料,结婚函调表、申请结婚报告表、干部爱人情况登记表…

去指定的妇幼保健院体检时我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资料撒了一地。我赶紧捡起来看有没有被弄脏,这些都只有一份,我怕脏了过不了审,还好没有。

他带着盖完章的资料回去,说等半个月应该就能拿到婚姻登记证明,然后就可以去领证了。

我说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他说不会,我往上三代都被暗中查过了,现在就是过个明面,他们领导比他还着急,因为他们队一队的光棍。

我腹诽,往上三代…暗中查过…你们礼貌吗?

他妈妈每个星期都来帮我收拾房间,给我煲汤,还有带狗大鱼洗澡。

我说阿姨不用这样的。

她问,是不是打扰我的私人空间了,她只是觉得我一个人在外面住,上班又辛苦,有个男朋友跟没有似的,怕我心里苦。

我说阿姨,我不苦,我甜。

他归队后,我们又很久没联系了。

我基本摸出了规律,如果一周能有一个电话,说明他在驻地训练,如果没有电话,那他就是在出任务。

自从知道他是特种兵之后,一有边境新闻我就特别紧张。

害怕他突然出现在新闻里,以烈士的身份。

我赶稿,近凌晨才下班。

一心记挂着狗大鱼肯定在家憋惨了,差点把牧马人开成野马。

可是进门时狗大鱼并没有冲过来迎接我。

大概类似第六感的直觉告诉我不太对。

我放轻了脚步,躲在玄关的墙边往里望,看见的场景让我猛地后退了一步,撞到鞋柜,一屁股坐在地上。

它被倒挂在吊灯上,像快腊肉一样,一动不动。

家里乱成一片,到处都是血,宛如一个屠宰场。

我的心狂跳,不敢哭,更不敢叫。不知道凶手是否还在屋里,还是潜伏在屋外。

出事的第一反应是给他打电话,我祈求有一个奇迹他能接到电话,但毫无意外是关机。

我给他发微信,【喻承淮,我好害怕,你快回来。】

我不能告诉我爸妈,他们一定会认为这是喻承淮给我带来的灾难,会反对我们在一起的。

我不确定可不可以报警,这会不会影响到他的保密任务。

思来想去,我想到了他大伯喻辽沈,他大伯也是军人,处理这些或许会有经验。

我给他妈妈打了电话。

凌晨,他妈妈都睡下了,但她听说之后变得一秒清醒,还让我别急,他们马上过来,到了给我电话,先把我接到他们那边去。

他们来得很快。

我出了公寓小区,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家的大切诺基开着双闪,我向大切诺基跑去。

突然路边急驰而来一辆面包车,我被捂住口鼻,掠上了车。

我不停地挣扎,我的手脚被制住,还挨了好几个耳光。

我被打得头晕目眩,耳鸣得像耳道里被塞入了一个报警器,鼻血滴在纯白的衣服上很快晕染成一片。



我们抵达了泸定。

他说,1935 年 5 月 29 日,红军昼夜奔袭 240 里,二连连长和二十二名突击勇士冒着枪林弹雨踩着烧得猩红的铁索夺下桥头。

到达红原时,他说,82 年前,一支衣衫褴褛、残破不堪的部队曾从这片遍布沼泽与风雪的草地走过,这里是红军长征时死伤最多的地方。

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军队以不悔之心抗日推蒋,建立了新中国,这是唯一以红军命名的草原。

在松潘川主寺的长征纪念碑,他说从山下到山顶一共 609 阶,象征红军长征时经过的 609 次战役。

他的声音带着魔力,我好像一下子就被拉回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在中华民族最危难的时刻,目睹了先人们以血肉之躯迎向炮火。

脑海里响起不知哪部电视剧里的台词,「我的牺牲谁会记得?四万万同胞记得!」

我的眼眶不自觉湿润了,我的心脏在胸腔狂跳。

「你再说下去我要对你产生吊桥效应了。」我说。

注:吊桥效应即一个人因外界刺激心跳极速加快时,容易对周围某个人产生爱情的错觉。

他看着我,黑曜石一样的眼珠里有一层柔光,笑得十分爽朗。

那一刻我跌入了他眼眸里的潭渊。

我本来没打算这么快重新爱上一个人的。

但他就像我的无计划旅行一样,毫无章法地闯入了我的世界。

我们回到汶川时,他接了个电话,然后说他的假期结束了,要马上归队。

他连夜走了。

走之前他欲言又止。

我用眼神鼓励他,结果他只是笑着叹了口气,「下次休假回来再跟你说。」

他走了两步,又回到我身边,「别忘了我。」

再次见到他已经是五个月之后了。

期间我们毫无联系。

当时我已经结束了我的无目的地旅行,重新找了一个杂志编辑的工作。

他突然出现在我们公司的写字楼下。

他穿着纯黑色的 T 恤、黑色的长裤,戴着黑色的渔夫帽,隐与夜色中,我都没发现他。

他追到我面前,「小章鱼。」

我看着他愣了好几秒。

「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

「喻承淮。」

「到!」他快速答道,又弯下腰,自下而上笑着和我对视,「首长有什么吩咐?」

他只有 48 小时的离队时间,他的驻地不在蓉市,过来找我已经花了 8 个小时,还要扣除回去的 8 个小时。

我们只有 32 个小时在一起,如果再扣掉明天上班的 8 小时和睡觉的 8 小时,我们只有 16 个小时。

作为一个做什么都慢慢悠悠的蓉市人,我第一次觉得时间紧迫。

他和我沿着府南河走着。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把我的手牵了过去。

他的食指第一指节,中指、无名指、小指第二指节有茧。

嗯,这是一只握枪的手。

「小章鱼又在琢磨什么?」

「在想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如果我说不能说,你会生气吗?」

「你是犯罪分子吗?」

「不是。」

「那就行。」我笑笑,倒退着走在他前面。

他曲起手指弹了弹我的额头,「我说什么你都信?」

「那你骗我这个平头老百姓是做什么?图我年纪小?图我爱洗澡?」

「什么呀…」虽然他不知道我说的是新上的电视剧里的梗,但他还是在笑。

笑得干净、纯粹,令人怦然心动。

我请了假,和他在酒店里待了 32 个小时。

其实他是做什么的,我大概能猜到一些。

持枪、当兵、保密。

只是他不说我就不问。

我们在酒店除了接吻,什么更亲密的事情也没有做,就单纯的腻在一起,看电影或是一起打打游戏。

说起来就连最开始的接吻也是意外。

我被酒店的地毯勾倒,刚好就扑到坐在沙发上的他身上。

我的唇磕上了他的牙,疼得我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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