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晚晚霍连城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少盛宠神医妻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瑶皿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少盛宠神医妻》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秦晚晚霍连城,《军少盛宠神医妻》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穿越重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乖?别怕?睡觉觉?这什么跟什么?秦晚晚的脑子都宕机了,她一脸见鬼的看着霍连城。霍连城看秦晚晚不再说话,以为她听懂了自己的意思,便又按着秦晚晚的头,仔细的擦洗起来。他用的劲儿并不大,一下一下,从额头到嘴巴,所有的胭脂都被擦的干干净净。眼看着整张脸都擦完了,霍连城才后退了两步......
《军少盛宠神医妻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霍家大厅宾客云集,杯盏交错。
江素云穿梭在宾客中,陪着霍连城给亲朋好友敬酒。
她面上始终带着委婉端庄的笑。
虽是滴水不漏,却仍看得出来脸上的笑意并不达眼底。
想想也是,这世上有哪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傻子能开心的起来呢?
可江素云也没有办法,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向来遵从以夫为天的传统。
霍家早年就和秦家定下了娃娃亲。
霍家老大年长一些早已成亲,老二是个千金,所以跟秦家结为姻亲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老三霍连城的身上。
原本秦二小姐痴傻,秦家自知把这样的女儿嫁与霍家对霍三少爷不公,曾经主动提过退亲。
可是霍父霍文启认为人不能无信,仍然坚持要霍连城迎娶秦晚晚进门。
因此,虽然江素云百般不愿,还是按照丈夫的意思安排下了霍连城的婚事。
婚礼的环节原本是很繁缛的,但江素云担心秦晚晚不知事给霍家丢脸,所以刻意简化了婚礼流程,还好没有闹出什么笑话。
宾客私下里指指点点,江素云觉得心里憋屈极了。
日落西山,宾客总算慢慢散尽。
江素云送走了最后一行客人之后回到了内院。
看见霍连城坐在内院的长椅上,江素云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心中始终觉得亏欠,拖着裙摆缓缓走上前对霍连城说道:“连城,你也知道,你父亲决定的事情,向来没得改的,母亲也无能为力。你先委屈委屈,等新婚过了,母亲再给你纳二房。”
那秦晚晚是个傻的,一不能持家,二不能侍夫。
江素云料想,纳房小妾,秦家对此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霍连城转过头看着江素云,摇了摇因为敬酒有些发沉的脑袋。
他抬头应道:“娘,您就别操这些心了,我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分寸。你们既然非逼着我娶个傻子,那我就和这个傻子过一辈子。年头变了,以后就实行一夫一妻制了,你这给我纳小的心思,还是赶紧歇了吧!”
“胡说,你怎么能和一个傻子过一辈子呢?”
“傻子,呵,傻子不也是母亲一手安排的吗?”霍连城眼神戏虐的看着江素云,嘴角挂起一抹漫不经心的淡笑。
江素云被霍连城堵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霍连城看江素云不说话了,这才收起脸上的笑容,起身向着自己的新房走去。
江素云看着霍连城的背影心疼万分,只当霍连城说的话是在赌气,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心里。
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一辈子就跟一个傻子生活在一起。
霍连城走远之后,一个相貌清秀,梳着流云鬓的少女穿过内院旁的回廊走到了江素云面前。
少女名何舒慧,是江素云一个闺蜜的女儿。
在江素云还年轻的时候,和她的闺蜜,也就是何舒慧的母亲一起外出游玩,俩人不慎落水,何舒慧的母亲把江素云推上了岸,自己却因此而死了。
那时候何舒慧还小,父亲又是个赌鬼。
江素云感念闺蜜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又担心何舒慧被何家虐待,就把她接到了霍家,当成亲生女儿一般抚养成人。
一般寻常女子16岁便出嫁了,何舒慧却21岁了还云英未嫁。
她喜欢霍连城,为了等霍连城从军回来,硬生生的把自己等成了21岁的老姑娘。
何舒慧神色凄楚的看着霍连城的背影,她语气悲悯的开口:“江姨,连城哥的命也太苦了,好不容易回了霍家,又要被姨父逼着娶了一个头脑不清楚的女人,这连城哥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江素云知道何舒慧的心思,她心疼的拍了拍何舒慧的肩膀,说道:“小慧,连城已经娶妻了,你便断了对他的念想吧,等来年,江姨就给你寻一户好人家嫁了!”
何舒慧闻言立马焦急的摇头:“不要,江姨,我不要嫁给别人,我就要嫁给连城哥哥,江姨不是要给连城哥纳妾吗,我愿意给连城哥做妾!”
“胡闹!”江素云大声的呵斥了一声,眼神不满的看着何舒慧。
何舒慧似乎被吓了一跳,一把鼻涕一把泪,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
江素云看何舒慧哭的伤心,又是一声长叹,她上前拉着何舒慧的手柔声安慰:“小慧, 我把你当成亲女儿一般养大,你也是出生优渥的大家闺秀,怎么能给人做妾呢!”
“妾是什么,妾是生儿育女的工具,是这个社会最没地位的女人。你要是给连城做妾,我以后怎么给你黄泉之下的母亲交代?”
江素云说着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也转身离开了院子。
如果从本心出发,江素云自然更愿意让何舒慧嫁给霍连城,可这世上有很多事,本来就是事与愿违的。
何舒慧哭哭啼啼的看着江素云的背影,在江素云看不见的地方,眼中却是恨意毕现。
她等了这么多年都等成老姑娘了,凭什么要她放下,她放不下……
霍连城到了新房门口,轻轻的推开了贴着喜字的木门。
秦晚晚睡了一觉刚刚醒来,正坐在梳妆台面前卸脸上的妆。
听到声响,她转过头看着被推开的木门。
四目相对,两人都有片刻的失神。
秦晚晚是被霍连城的容貌惊到的,剑眉星目,脸部线条轮廓清晰,一张红唇薄厚适中,乌黑的短发随着门外的风轻轻扬起。
他穿着一袭红色的长衫,却丝毫没有庸俗的感觉,反而愈发显得整个人妖冶至极。
尽管在后世的荧幕上看过无数让人惊艳的明星,秦晚晚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好看的有些过分。
霍连城盯着秦晚晚,眼神怪异的看了一会,然后转身就走了。
看到霍连城离开,秦晚晚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她回头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秦晚晚脸上顶着两个硕大的熊猫眼。
没有卸妆液,也没有用水,新娘的妆容极重,被秦晚晚胡乱的擦了一通之后,脸上现在就像个调色盘一样恐怖。
没错,秦晚晚是故意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的。
毕竟原主长得倾国倾城的,万一霍连城见色起意,要跟她圆房,那就不美了。
她可不想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做什么亲密的事情。
虽然秦晚晚是雇佣军医出身,会点拳脚功夫,但是她现在的身体羸弱,霍连城要是想做点什么,秦晚晚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所以她把自己化得丑丑的,就是为了吓走霍连城。
秦晚晚表情得意,以为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霍连城总算的被她吓走了。
想不到过了片刻,霍连城又回来了,这次他手里端了盆水,水里面冒着星星点点的热气。
端着水盆,霍连城走到了秦晚晚身边,把水盆放在了秦晚晚临近的桌子上。
放好水盆之后,霍连城走到了旁边白色的柜子面前,打开柜子的最高一层,长手一掏,从柜子里取出了一条红色的毛巾。
关好柜门,他走回水盆面前,把毛巾放在水里浸湿。
秦晚晚奇怪的盯着霍连城的一举一动,心想这男人是在干嘛?
他不会是想洗漱之后,在这里歇下吧?
看着霍连城拧干了毛巾,秦晚晚却发现,他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这是要做什么,捂死,谋杀?
不想要一个傻子当老婆,所以干脆杀人灭口?
秦晚晚满眼警惕的盯着霍连城,心想着做不成夫妻可以离婚嘛,这男人怎么一言不合就想要她的命?
就在秦晚晚胡思乱想的时候,霍连城已经走到了秦晚晚跟前。
他一只手放在秦晚晚的头顶,另一只手拿着毛巾就打算往秦晚晚脸上放。
秦晚晚吓的一把推开了霍连城的手,她惊慌的喊道:“你想做什么?”
霍连城没想到秦晚晚的反应会这么大,他拿着毛巾的手僵了一下,然后耐着性子开口:“晚晚乖,别怕,把脸擦干净才能睡觉觉,听话坐好,擦一下就好了!”
乖?
别怕?
睡觉觉?
这什么跟什么?
秦晚晚的脑子都宕机了,她一脸见鬼的看着霍连城。
霍连城看秦晚晚不再说话,以为她听懂了自己的意思,便又按着秦晚晚的头,仔细的擦洗起来。
他用的劲儿并不大,一下一下,从额头到嘴巴,所有的胭脂都被擦的干干净净。
眼看着整张脸都擦完了,霍连城才后退了两步,他想检查一下脸上还有什么没有擦到的地方。
秦晚晚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无辜的看着霍连城,樱桃小嘴微微翘起。她还处于宕机中,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没有想到厚重的妆容下居然是这样一张秀色可餐的脸。
霍连城先是愣了愣,然后喉咙紧了紧,不由自主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他不自在的收回了自己有些惊艳的目光,回到水盆旁边开始清洗脏了的毛巾。
他一边洗还一边说话:“晚晚累了,就早点去睡,早睡会变漂亮哦!”
听到霍连城说话,秦晚晚才从宕机当中回过神来。
这男人,还真把她当傻子哄啊?
一声三哥,叫得荡气回肠。
秦晚晚的声音软软糯糯,抓着霍连城衣角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换做以往,霍连城最是不喜这种一点事情就吓坏了的娇滴滴的大小姐的。
可是在霍连城心里,秦晚晚是不一样的,因为她根本就不懂!
霍连城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神凌厉的盯着王采芹,语气冷漠的开口:“二婶慎言,是你自己说愿意和我家晚晚做游戏的,我家晚晚脑子不好,冲突了二婶,二婶作为长辈,还要多多担待才好!”
这些话,本身还算是客气。
可霍连城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他眼神犀利,再加上语气带着点狠劲,王采芹一时间竟被吓的不敢再开口。
见在霍连城这里讨不了好,王采芹只能玩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她回头一脸哭丧的看着霍不仁,哭喊道:“霍不仁,你是死人吗,我都被一个小辈欺负成了这样,你连个屁也不放?”
满脸墨汁,再加上本就长得对不起观众,王采芹现在的样子别提有多狼狈了!
被点了名的霍不仁嫌弃的看了王采芹一眼,语气不满的说道:“谁让你送那不入流的东西, 你是越活越不明白了!”
大房跟二房因为霍家家产的问题,关系一直都算不上好。但是这种不好以往都是放在暗处的,像王采芹这样直接拿到明面上来,这还是第一次。
王采芹本来就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霍不仁又开口训斥她,祖屋的其他人也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她,她知道自己这次是丢了人了,拍着大腿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啊呀,小辈欺负长辈了,我这个老婆子要被新进门的媳妇打死了,这霍家,是没有规矩了!”
“霍家的列祖列宗要是知道你们娶了这么个目无尊长的小蹄子,怕是棺材板都要翘起来了!”
这话是越说越不像样了,连带着站在霍不仁身后的子女,都被王采芹这一出弄的面红耳燥。
要是秦晚晚是个正常人,也就罢了!
可一个长辈跟一个傻子计较,那就显得有些拧不清了!
没人知道,王采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额头上的伤口让她疼的慌了神,秦晚晚那砚台可不是随便扔的,她用上了暗劲儿。
王采芹的额头,怕是以后都会留下一条难看的疤痕了。
老祖宗皱着眉头看着坐在地上的王采芹,她使劲的把拐杖在地上戳了一下,沉下声音说道:“老二家的,你闹够了没,一家子老老小小的都在这,你这样成何体统,也不怕小辈看了你的笑话。玉芽,扶你娘回去洗漱!”
霍玉芽,是二房的长女,今年十六了,听得老祖宗叫她,她才上前去扶坐在地上的王采芹。
原本,老祖宗是不想插手这些小辈的事情的,她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这些小辈只要不闹出太大的幺蛾子,她对那些私下里的明争暗斗,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要不是王采芹作妖的段数太丢人,老祖宗也断然不会开这个口。
这么一出大戏,是江素云没有想到的。
她看了一眼依旧躲在霍连城身后的秦晚晚,然后才起了身去帮霍玉芽扶王采芹。
“采芹,大嫂谢谢你精心给我家媳妇挑的敬茶礼了。不过我家媳妇痴愚,冲撞了你还得你多多担待!我回去了也会罚她去抄家规,让她长长记性的!”
江素云把精心那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一句话,既挑明了是王采芹先送礼不当,又表明了会处罚秦晚晚。
江素云这面子功夫,可谓是做的滴水不漏了。
“要抄家规,就去佛堂好好抄,大嫂可别光说的好听!”
王采芹知道再闹下去,自己也得不了什么好,只能顺着杆子往下滑,跟着霍玉芽一起走了。
没有人说起王采芹头上的伤。
等回了西屋,霍玉芽帮王采芹洗干净了脸,看清王采芹额头上那条深到入骨的伤口,才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有点明白过来王采芹为什么闹得那么难看了。
礼王采芹走了,霍连城又带着秦晚晚继续去给三房敬茶。
无论如何,礼不能废!
三房的夫妻二人都还年轻,他们就一个女儿,才六岁,叫霍茗夕,便是之前惊呼霍连城娶了个傻子的孩子。
霍三叔霍新桥戴着一副眼镜,穿着一身得体的中山装,看上去是个文人。霍三婶苏露穿着一身绸缎的长裙,容貌算不上漂亮,但也算的上个清秀佳人。
秦晚晚跟霍连城敬完了茶,霍新桥给了秦晚晚一个口琴,苏露则给了一对珍珠耳环。
口琴是西洋物件,在这个时代的人看起来算得上个稀奇玩意了。
秦晚晚收下三房给的敬茶礼,学着霍连城的样子给三叔三婶道谢,她一双黑眸里依旧充满了惶恐和不安,仿佛还没有从王采芹的惊吓里面走出来。
再加上秦晚晚常年哮喘,脸色苍白苍白的,霍连城见了,便忍不住心揪了起来,暗暗的把二房的这笔账给记下了。
敬完了茶,三房和二房的人和老祖宗问了好,就都走了。
大房因着刚娶了新媳妇,被老祖宗留在了祖屋用早饭。
众人围着一张圆桌坐下,下人很快把各色的吃食摆了上来。
秦晚晚却是什么也吃不下了,她来敬茶之前,刚刚在厨房风卷残云般的大吃了一顿。
所以她只能小口小口的吃着碗里的食物。
老祖宗见了,心想着,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子女,虽然脑子不灵光,该有的餐桌礼仪却一点也不差。(您,误会了!)
用完了早饭,大房的人才跟老祖宗问好离开祖屋。
出了祖屋,霍启文就和一行人分开了,霍家在烟城开了不少铺子,他白天是要出去做生意的。
江素云继续带着人往东屋的方向走,却在越过了祖屋外的荷花池后停了下来。
她转身对跟在身后的霍连城说道:“你先回去吧,让秋容带秦晚晚去佛堂,抄写霍家的家规!”
秋容是伺候在江素云身边的大丫鬟。
让秦晚晚抄家规,这是江素云在祖屋应了王采芹的,她肯定得照着做的,要不然难免落人口舌。
江素云执掌霍家后院二十年了,从来不会留下什么让人诟病的话柄。
佛堂,听起来就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秦晚晚虽然没什么好怕的,可是她这副身子长年累月的被哮喘折磨,本身就弱的不行,她可不想自己被发配到一些阴暗潮湿的地方,再加重她的病情。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秦晚晚还想把自己身体养好呢!
于是秦晚晚再次拉住了霍连城的衣角,一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霍连城。
秦晚晚这个样子,连霍曼书都不忍心了,她开口劝道:“娘,三嫂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别罚她了,还抄家规,三嫂说不好连字也不会写呢!”
“说了要罚就得罚,要不然成什么规矩。不会写字就照着画,若不然让二房的人怎么看我,以后再有人犯了错误,我这个家还怎么当?”
霍连城听了江素云的话,便知道这佛堂是非去不可了。
他倒是能理解江素云,就好比他在军中,手下的爱将犯了错误,他就算再不忍,也是要按军法处置手下的。
否则,何以服众?
霍连城回头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秦晚晚,心想她竟然也知道害怕去佛堂,想来在秦家的时候,肯定也被这样责罚过。
“就不劳烦秋容了,母亲,我带晚晚去佛堂就是了!”
霍连城说完牵着秦晚晚的手,向着佛堂的方向走了。
江素云没想到霍连城会这么维护那个新过门的傻媳妇,站在原地愣了半响。
霍曼书看着霍连城和秦晚晚远去的背影,不由得说道:“娘,我看三哥和三嫂其实也挺般配的。”
“哪里般配了,要不是你爹,我怎么会让老三娶个傻子!哼!”
江素云说完,满脸郁色的走了。
霍曼书瞧见了,只能吐了吐舌头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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