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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恶女要当家

夏不知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重生死后的第十六年,舒颜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镜子中陌生的自己,知道报仇看来是无望了;只是原身受到的屈辱也不少,她先将欠原主债的那些人好好教训一番,紧接着在考虑复仇的事情。前世的舒颜是战功累累的镇北将军,虽是女人却有万夫不当之勇,没想到结局却是一杯御赐的毒酒。

主角:舒颜,孟临   更新:2022-07-15 2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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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颜,孟临的女频言情小说《农门恶女要当家》,由网络作家“夏不知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死后的第十六年,舒颜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镜子中陌生的自己,知道报仇看来是无望了;只是原身受到的屈辱也不少,她先将欠原主债的那些人好好教训一番,紧接着在考虑复仇的事情。前世的舒颜是战功累累的镇北将军,虽是女人却有万夫不当之勇,没想到结局却是一杯御赐的毒酒。

《农门恶女要当家》精彩片段

宁国,北郡。

青云县,天香楼。

舒颜倏地睁开眼,身上伏着一个肥猪一样光着身子的男人。

衣裳已经被他扒去一半,肥胖的大手正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一瞬间,眼神从茫然变的冷厉,快速屈膝上抬。

胖男人的关键部位立即受到了致命一击。

“啊……”他痛叫一声,眼睛立刻就红了,“你这个贱人,看来还是吃的苦头不够!”

疼痛更加激发了他的怒火,大手扬起,重重落下。

舒颜侧头,轻松躲开巴掌,又是一脚踢向男人心口。

只听“嘭”的一声,胖男人重重摔到地下。

来自下身和胸口的双重痛苦让他蜷缩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

他痛声叫着出声,“来……人……来人啊!”

此时的天香楼,正是莺歌燕舞最热闹的时候,靡靡之音淹没了琼花阁的一切动静。

而且,就算这个房间真的传出些什么动静,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

琼花阁是天香楼最特别的房间。

它不是给某个花魁或者花娘固定使用的房间,而是专门给第一次接客的花娘准备的。

每当琼花阁门口的灯点亮,外面那些恩客们只会露出羡慕的眼光。

毕竟想进入琼花阁,那可是百两银子起步,非有钱人,享受不到里面的艳福。

至于银子上至多少,就完全看竞争对手愿意花多少钱了。

“来……唔……”男人爬向门口,提高声音。

这次,玉足重重踩到他头上。

猝不及防的男人,头猛的磕到地上顿时鼻血横流。

暗哑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威胁他,“再敢叫唤一声,踩烂你的脑袋!”

连遭三次重击,胖男人的头脑发懵。

刚刚还是待宰的羔羊这会怎么就突然变成了狼?

她出的每一脚,都直中他的要害部位,从上到下没有一处不疼。

尤其踩住后颈的脚仿佛有千钧重,他简直无法呼吸。

无力的趴在那里,喉间只能发出一些短促的声响,“呃,呃……”

拢起勉强蔽体的衣裳,舒颜终于有时间打量周围,除了那张华丽的大床,其他家具布置的也算精致。

“我问你,这里是哪里?”

被踩在脚下的男人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不过感受着脖子上的压力,他艰难的道。

“这,是……天香楼。”

“哪里的天香楼?”

“青云,县的,天香楼。”

“青云县?”舒颜皱皱眉,“你说,今夕何年?”

“大,大宁历四十六年……”

“四十六年……”舒颜愣住了,自她被那人一瓶毒药赐死,已经过去了十六年?

忽然,她心头一动,眼神不由落向梳妆台上的铜镜。

一个脸颊红肿、额头渗血的女孩正在里面低低哭泣。

“你是……舒丫头?”舒颜惊讶的看着镜中人。

前几天也是这个叫舒丫头的女孩在她魂魄栖身的大槐树下哭泣。

那绝望的哭声,让人心疼却完全没办法安慰,因为她是一个鬼,冤死了十六年的鬼!

没想到今日竟然夺舍重生到了舒丫头身上。

镜中,舒丫头凄楚、决然的眼神看着舒颜。

舒颜的头忽然一阵剧痛。

偷鸡摸狗的哥哥、尖酸刻薄的嫂子、村人的歧视、没日没夜的劳作……

即使是这样,最后还是被烂赌的父亲毫不留情卖进天香楼换赌资。

舒丫头经历的一幕幕,仿若潮水一般向自己涌来,这让舒颜心口发堵。

捂着心口缓了一口气看镜中,舒丫头的影子正渐渐模糊。

“舒丫头……”

就在那道影子马上要消散的时候,舒颜双眸变的冷漠而坚定。

“你放心,我给你报仇!”

最后的泪顺着眼角滑落,舒丫头彻底消散在镜中。

额上的血水流进眼睛,舒颜毫不在意。

踩着男人的脚上用了力,男人疼的龇牙咧嘴。

“你杀了她,一命抵一命,你自己选个死法。”舒颜冷漠的道。

“我杀了谁?”

胖男人简直糊涂了,他不知道舒颜在和谁说话,更不知道她说的“她”是谁?

“舒姑娘,刚刚,都是我……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

“你太好看了,反抗的又那么激烈……”

感受到后颈上的脚更加用力,他急忙住嘴。

这个女人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有了神力,他这样的身材竟然在她手下没有还手之力,想想都恐怖。

为了从她脚下保住小命,他不得不陪着小心。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错了,我给你钱养伤如何?”

“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拿着那些钱买好药滋补身体,买金银首饰,或者我给你赎身……”

“你,有很多钱?”低沉的声音问他。

“对,对,有很多,”脚下的人忽然像抓到了希望,“都在我……”

他歪头瞥了一眼扔在不远处的衣裳,“都在我衣裳的暗袋里,不如让我去找出来给你?”

感受到脖子上的脚劲一松,男人立刻爬到衣裳旁边。

掏摸了一番,果真拿着一沓银票出来。

“这是我所有的钱,都在这里……”

男人说着,立刻一股脑把银票扔到空中,就在舒颜抬头看银票的时候,他接着又扔出了手边的一个花瓶。

趁着这个时机,他快速冲向门边。

一边开门,一边大叫,“救命,救命啊……”

轻松避开袭来的花瓶,又伸手一一截住空中落下的银票,舒颜才不惊不慌的回身。

闪身,暴踢,这一脚,正中男人后心。

“既然你不选择,我便帮你选了!”

“啊……”

沉重的身躯直接撞断了二楼栏杆,接着又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往下坠去。

一楼,十几个舞娘正随着丝竹乐妖娆的舞动着身躯。

就见,一个庞然大物重重砸到舞台中央。

不着寸缕的胖男人趴在那里,鲜血自他身下缓缓洇开。

“啊……”

“天啊!”

“死人了!”

舞娘们惊叫着四散逃开,欣赏歌舞的看客们也目瞪口呆。

一时间,天香楼乱做一团。

在慌乱的人群中间,一个神秘的黑衣男人蹙起眉头。

“爷,好像是田永,”身后的随从一眼就看清台上人的模样,“我这就……”

抬手拦住要上前查看的随从,男人沉声道,“此处人多眼杂,我们不便暴露身份,你速去通知县衙……”

“爷,留您一个人在这里属下不放心,”随从有些担心,“不如您跟我一起去县衙,那里的人还能保护您。”

他们才到这里,就出现这种事情,也许对方察觉了他们的行动,所以提前出手了。

黑衣男人抬头扫了眼二楼断裂的栏杆,又看看趴在血泊中的男人。

“你只管去,这不是刺杀事件,如果是刺客,把动静闹这么大会适得其反……”


“我的天呀,田大爷……”

崔妈妈见了地上那一摊血迹,人就是一个趔趄。

跟在她身后的一个打手小心翼翼上前探了他的鼻息。

“崔妈妈,田大爷他……好像,没气了!”

“啊……”

“天哪!”

外围的看客,再次惊呼出声。

几个陪酒的花娘更是吓的直往恩客怀里钻。

“田大爷,您这是怎么啦?”

崔妈妈带着哭腔,“来时还好好的,这才不到半个时辰,怎么就……”

她一屁股坐到地上。

这个男人死在这里,天香楼以后就是出过人命的地方。

以后哪个恩客敢上门,今后的生意可怎么做呦!

“等等,”她忽然又想起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琼花阁里那个小贱蹄子呢?”

恩客都从楼上掉了下来,她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该不会,人就是她从楼上推下来的吧?

不可能!

崔妈妈急忙否定自己。

那个丫头才十几岁,田大爷身材又肥又壮,怎么可能是她。

“我在这里,”二楼栏杆缺口处,露出一个人影,“人是我推下来的!”

众人不由抬头往楼上看去。

人群中的黑衣人也跟着抬头。

瘦弱纤细的身影站在那里,额头渗血,衣衫褴褛。

随着她渐渐走下楼,大家更是发现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嘶……”人群中,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看她的样子,无论是新客还是熟客都能猜到她刚刚遭遇了什么。

虽说这里是花楼,有特殊癖好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能把人弄成这副不能看的样子,也实在微乎其微了。

明明是受了虐待的一副破碎、凄惨的模样,可偏偏她的眼神淡漠,还带着一种鄙视众生的冷傲。

黑衣人胸口一震。

那眼神……那么熟悉。

许多年前,也曾有一个人有那样的目光,淡漠、冷傲、鄙视众生,却只对着一个人才会发光。

一想到这个,他心中就充满痛苦。

舒颜一路顺着楼梯走下来,围在旁边的看客不由后退一些给她让出路来。

大家既害怕她,又是无限唏嘘。

崔妈妈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身狼狈的舒颜。

良久才结结巴巴问道,“你,你……你刚刚说什么?”

斜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舒颜坦然的站在崔妈妈面前,“人是我推下来的!”

崔妈妈腿一软,接着就是重重一巴掌扇到她脸上。

“你好大的胆子,敢把客人从楼上推下来。”

“他活,或者我活,总要选一个。”

舒颜毫不在意擦去唇角的血水,冷眼看着崔妈妈。

“如果今天是我从楼上掉下来,不知道崔妈妈会不会为我打那个男人一巴掌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客人打你,你就该受着,你别忘了,你是你那个烂赌的爹卖给我的,你的命是我的!”

崔妈妈这样嘴上说着,可是心里发虚。

本来,还没有经过调教的花娘不应该去琼花阁点灯。

可是架不住这位田大爷出的银子够多。

五百两银子买一个农家女的初夜,天香楼资质不错的花娘,都少有这个价格。

于是爱财心切的崔妈妈,硬是把才买几日的舒丫头捯饬干净给送进了琼花阁。

但是,她万万买想到,原来这田大爷这么急三火四的,竟然是有这种爱好。

瞧他把舒颜打的这一身伤,她自己都忍不住浑身发麻。

所以,这位田大爷之所以愿意出这么多钱,大概就是要买下这丫头这条命的意思吧!

就在崔妈妈悔不当初的时候,外面走进几个衙役。

“让开,让开……县衙办案。”

众人立刻闪开一条路。

其中一个衙役来到胖男人身边,探了他的颈动脉和鼻息,然后回头道,“头,没气了!”

陈捕头看向崔妈妈,“在场的人,可有谁和死者发生过冲突?”

环视周围一圈,他已经做好了挨个盘查的准备了。

不想,没用崔妈妈回话,舒颜冷漠的开口,“人是我推下来的,不必再问了!”

陈捕头这才注意到背对自己的舒颜,见她鼻青脸肿的凄惨模样,便大致知道了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既然承认是你做的,那便跟我们走吧!”

虽然对这个小姑娘于心不忍,不过,杀人就是杀人了,她要接受律法的制裁。

“你们几个,把尸体抬走,剩下的,给她上锁押走……”

这大概是衙役们外出办案最快的一次,进门不到一炷香,就带着死者和嫌犯一起离开了。

跟着衙役一起离开的,还有天香楼的所有客人。

“张大爷,您这就要走吗?”

“李大爷……”

崔妈妈和几个花娘苦苦挽留,奈何大家都是毫不留恋的甩袖而去。

天香楼死了人,尤其,还是花娘对客人动的手,谁还能在此时饮酒作乐?

黑衣人跟着人群走出天香楼,借着黑夜的掩护一路尾随在衙役的后面。

夜色漆黑如墨,只有衙役打的几盏灯笼发出幽幽的光亮。

前面的人抬尸体,后面的人押人犯,衬上这幽幽的光芒,气氛诡异的很。

忽然,一道冷风吹来,掀动盖尸体的白布,抬担架的衙役不由打了个冷颤。

舒颜倒是十分喜爱悠悠的凉意,并在风中深深的呼吸了一大口。

这醉人的清风,已经十六年没有吹过,真是想念的很。

十六年前,在她还是宁国的镇北将军时,练兵打仗之余,她最爱的就是在边陲的山野间纵马驰骋,吹吹风,饱览她为孟弘守护的这片壮阔山河的美景。

孟弘……

少年相识相伴,她隐藏自己的女儿身,帮助他一路从皇子到太子再到登基为帝。

她为他阵前杀敌,守疆卫国,他却以莫须有的罪名轻易收走了她的性命。

“奉皇上旨意,镇北将军舒颜通敌叛国,证据确凿,罪不容赦,赐毒酒一杯。”

传旨人是头戴黑色面具的黑鳞卫,只听命于皇帝,执行密令。

那尖利阴柔的嗓音戳进她的耳膜,震惊,愤怒,她不敢置信,瞪大眼睛怔在那里。

她还未来得及争辩,她的部下就纷纷跳出来拔剑对峙,镇北将军,手下精兵良将无数,一声呼和,便可带兵杀回京城。

那黑鳞卫却不慌不忙,胸有成竹。

“将军,皇上的意思是为了您和舒家的体面,请不要让咱们为难,否则您母亲舒夫人的性命……”

他竟然用母亲威胁她,他明知道她最在乎她的母亲。

舒颜心口一阵紧缩,心脏仿佛被人捏住。

孟弘,他竟如此绝情绝义!逼得她别无选择

“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笑声苍凉又凄怆,让听闻之人不由一恸。

很快,帐中就燃起冲天火焰,为了不暴露女儿身,给舒家增添更多的罪名,她选择了自焚。

大火熊熊燃烧,烧掉了她的忠心,烧掉了十多年的情谊,却烧不掉她的冤屈和仇恨。

老天有眼,如今她借用舒丫头的身体重生过来,待她替舒丫头把该讨的都讨回来,她定要去问问孟弘,她是如何通敌叛国的!


青云县大街上。

“快走......”衙役推了她一把。

舒颜也不说话,而是沉默的加快脚步。

忽然,她歪头看向斜后方,重生到舒丫头身上后,她的感知好像更敏锐了。

见一家酒馆的酒幡在风中猎猎作响,她又快速收回视线。

等一帮衙役走远了,黑衣人才从酒馆旁的小巷踱步而出。

“爷......”之前吩咐报官的随从,再次出现在他身边。

“爷,现在田永死在妓馆,他这条线索就断了,咱们是不是马上去和飞雪汇合,继续跟第二条线索?”

“不急,”黑衣人摇摇头,“咱们也去县衙......”

“可是爷,您不是说暂时不宜在青云县现身吗?”

黑衣人大步往县衙方向,“本王改主意了!”

县衙大堂,县太爷打着哈欠看了一眼陈捕头。

“这大晚上的,发生什么急事?”

他才搂着小妾躺下,床上软玉温香,实在让人留恋的紧。

“大人,天香楼发生堕楼命案......”

陈捕头当即把天香楼发生的事情从头禀报了一遍。

“......属下已经带人把尸体和伤人的嫌犯一并带了回来,请大人发落。”

县令看了一眼担架上的肥胖的尸体,又看看鼻青脸肿瞧不出模样的舒颜。

他叹然,“花娘不堪恩客虐待奋起杀人......事实清楚明了,嫌犯也认罪,那便收去大牢,等秋后问斩吧。”

“大人!”从被抓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舒颜,这会儿突然张了口。

她声音低沉,完全不像这个年纪的女子该有的声音。

“民女的确承认推人下楼,但是并不承认杀人!”

“这,有什么区别?”县令一愣。

他指着尸体,“这人是因为被你推下楼而致死,事实俱在,岂容你在这狡辩否认?”

“大人,民女的确把他推下楼了,但是他并没有死。”

“没死?”县令看向站在尸体边上的仵作。

“大人,这人的确是死亡无疑。”仵作刚刚已经查验了一遍,“他心跳、呼吸俱无。”

“大人,这人不仅没死,而且他是周国派来的细作。”舒颜却胸有成竹的道。

“你胡说什么?”县令瞪大了眼睛。

舒颜此言一出,不仅堂上的人惊讶,屋顶上的两道人影也同样震惊无比。

“爷,”飞云看向自家主子,“这女人,该不会是为了脱罪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吧?”

不然,她怎么会知道田永是周国细作,“而且她竟然说田永没死!”

他们当时可就是在天香楼现场,眼睁睁看着田永从楼上摔下来的,怎么可能有假。

“这正是本王好奇的......”黑衣人眼神复杂的看向下面。

她到底是什么人?

之前,她发现他的藏身之处,现在,她更是笃定田永是周国细作。

一个青楼的花娘,真的如此敏锐吗?

还是,她另有身份?

听到舒颜说“细作”这个词,县令的脸色都变了。

北郡是宁国边陲,青云县更是边陲小县,这里最忌讳的就是细作这个词。

一旦被邻国细作窃取了密报之类的,他们这些地方官员就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细作,我看你就是胡编乱造,小心本官再判你个妖言惑众的罪名。”

“到时候数罪并罚,就不必等到秋后再问斩了!”

“大人,民女没有妖言惑众,这人的确是细作无疑。”

舒颜陈述事实,“他的口音与宁国人不同,还有......他胸口这个鹰身刺青。”

“凭一个鹰身刺青,你就敢说他是细作?”

陈捕头也注意过那个鹰身刺青,不过,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

他呵斥她,“且不说着天下有鹰身刺青的多了去了,而且人已经死了,由你怎么说都行,谁能分辨真假?”

口音不同?

在场的人,除了她还有谁听过?

“你胡编乱造,想给自己脱罪,也要找合理的理由才行。”

舒颜却是二话不说,来到担架旁,一脚踩向胖男人的胸口。

“啊,你在干什么!”

旁边的衙役急忙上来拦住她,“你想毁尸灭迹不成?”

舒颜冷冷道,“既然人已经死了,我也被大人定罪了,何来毁尸灭迹之说?”

几个衙役就是一愣。

“大胆女子,”县令一拍惊堂木,“本大人还此,你也太无法无天了。”

而就在他们把目光放在舒颜身上的时候,躺在担架上那个被判定已死的人,忽然咳了一声。

“咳......”

接着,就是一口污血自他唇角溢出。

之后,男人的胸膛竟然开始有了微微的起伏。

“这怎么可能?”

见了这惊人的一幕,大堂上所有人都愣住了。

还是陈捕头反应快速,他急忙上前摸上男人的颈部,然后又去听他的胸口。

不一会,他抬起头看向呆愣愣的仵作。

“你来瞧瞧。”

那仵作这才回过神来,立即上前做了和陈捕快一样的动作。

片刻,他吃惊的抬起头,“大人,这怎么可能?”

“我刚刚......他明明......”

仵作指指地上的人,又指指自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他刚刚验尸的时候,这人的确是气息全无的,可是被那女人踩了一脚之后,他竟然有了呼吸。

这是他生平之未见。

陈捕头看了一眼平静的舒颜,最后转向县令,“大人,这人的确是活转了过来......”

县令目瞪口呆的坐在堂上。

断定已死之人,竟然又活了过来,他当县令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

“这......”

这是诈尸吗?

他看向舒颜,“你如何把他救活的?”

“大人,民女说了,他根本就没死。”

“民女不过是瞧着他胸膛还有一丝起伏,胡乱试试而已。”

早在舒颜在天香楼时,就发现这个男人皮糙肉厚,十分抗打。

尽管他躺在血泊里吓人,但其实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气绝。

不过,有了她这一脚,虽然将他胸口的淤血逼了出来,但是也只是昙花一现而已。

她彻底毁了他的心脉,十日内必气绝身亡。

“大人,民女所说句句属实,他既然没死,是不是细作,您一审问便知。”

“陈捕头,你觉得......”县令没了主意,问向陈捕头。

该相信这丫头的无稽之谈吗?

还不等陈捕头有所表示,忽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陈捕头抽刀拦在他面前。

飞云不慌不忙亮出手里的令牌,“县令大人,我家主子要见你......”

“你主子?”县令只觉今天都是些匪夷所思之事。

陈捕头从他手里拿了令牌,呈到县令面前。

待看清令牌上的字,他慌忙站起来。

“大人。”陈捕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县令。

县令却吩咐下去,“找个大夫先来看看他......陈捕头,你跟我来。”

“大人,那她呢?”衙役指着舒颜问道。

“暂时关进牢里,等本官回来再审......”

撂下这几句话,县令便带着陈捕头跟在飞云身后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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