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通电后,我仔细研究了电箱里的电路开关,
发现这筒子楼接线似乎有点过于多了!
有几根线甚至是从外面接进来的,
难不成筒子楼在偷附近住户的电?
这些电线走的都是明线,我顺着最大的一条电线,顺藤摸瓜,找到二楼最东边的房间。
房间里面亮着微弱的红色灯光,这里面似乎有一台耗电量很大的设备,
红色灯光应该是设备的待机指示灯。
这房间似乎也是由三间房子打通成一间作工作室仓库用的。
我打算摸进门去探个究竟,
打开灯,我被眼前诡异的画面给惊到了。
这像一个方方正正的舞台,
四面墙都拉上了厚重的幕布,
房间里外的光线互不打扰。
天花上的射灯呈不规则布局,咋一看像某种法阵。
最诡异的是,“舞台”的正中央端坐着一个盖着头布穿着中式婚服的女人!
一刹那我还以为又是陆涛的纸扎娃娃,
可细看发现此人双手居然被反绑在了椅子上,
我心生不好的预感,犹豫是否该上前“解救”椅子上的人。
此时陆涛已悄悄来到我的身后,
我只觉后脑勺挨了一重棍,便不省人事。
待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反绑在红衣新娘的隔壁。
我强忍着头疼环顾四周,不见陆涛人影。
周围弥漫着一阵死老鼠的气味。
我寻思隔壁这红衣新娘应该跟我一样被陆涛给整晕挟持了。
我是尽全力,发现只有胳膊肘能够得着她,
可良久却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红头巾显然没盖好,
被我串掇两下竟然滑拉了下来。
顿时一阵恶臭飘来,眼前此人竟然是陆涛!
11
我脑子有种抽抽的感觉,
此人脸上有尸斑,说明已经挂了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