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不嫌事大,我真想给他来一肘子。
“道长,你这给诡当新郎的法子会不会太危险了啊!
万一她铁了心想把我给带走,小弟岂不是小命不保?!”
“放心,如今知道诡新娘执念所在,
只要她敢现身,贫道自有把握收服女诡并保你周全!”
不愧是陈道长,
说话慢条斯理,中气十足,给人很靠谱的感觉。
为了不成为街道的千古罪人,
为了日后不被街坊们千夫所指,
以及为了房东李叔刚悄悄塞进被窝的红包,
我大腿一拍,答应了。
陈道长策划的招魂仪式动静有点大,
今晚子时后,整条城东街戒严,
所有沿路的门窗均要遮帘关闭。
从筒子楼到我的住处,
每个十字路口都摆放了一个火盆,
火盆内烧着元宝纸钱,
这是为了保证诡新娘过来时一路畅通,向阴兵借道。
火盆之间,每隔数十米打入一根钉子大小的榆木桩,
榆木桩用红绳串联,每根红绳上挂着一个金铃铛,
陆涛给我量身定制了纸扎的新郎服,
他是筒子楼纸扎店的老板陆,
这次排面我觉得他从中捞了不少。
陆涛在我脸上拍了厚厚的粉底,再配上两颊圆圆的晒红,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画面略显诡异。
“徐谦,丑时到了,赶紧盖上这张红头巾,
一会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得取下头巾,
不然将前功尽弃!”陈道长递给我一条红头巾叮嘱道。
我听话地盖上红头巾,并站到了一圈白蜡烛的法阵中间。
房东和其他住客今晚都去酒店开房过夜,
一到丑时,沿街所有住户都必须把室内的灯光关掉。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我和埋伏在陈凯房间的道长。
陆涛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