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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喜逢秋 全集

水蜜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想,也许穆望秋是真的被自己伤透了心。其实梁见喜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那日穆望秋的话只是无心之言,况且她确实没有说错。安怀寿的确单纯,和她这种在宅院里勾心斗角才能有生路的人不同。不管穆望秋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被自己吸引,到最后两人还是会分道扬镳。不如早些撇清关系的好。她虽这样想,但脑袋空空的时候,穆望秋那张时不时泛着忧伤神色的脸还是会突然从脑海中冒出来。梁见喜正想着,行驶得好好的马车突然急停,晃得梁见喜差点摔出去。“发生什么了?”直觉让梁见喜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姑娘!前往有人拦路,好像是山匪!”梁见喜曾听梁宣甫说过,圣京城外的某个荒废的村庄里,盘桓着一群杀人如麻的山匪。他们作恶多日,圣上有意派兵铲除,大概过几日就会正式下旨。她心里暗恼...

主角:梁见喜圣京   更新:2025-04-16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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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见喜圣京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喜逢秋 全集》,由网络作家“水蜜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想,也许穆望秋是真的被自己伤透了心。其实梁见喜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那日穆望秋的话只是无心之言,况且她确实没有说错。安怀寿的确单纯,和她这种在宅院里勾心斗角才能有生路的人不同。不管穆望秋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被自己吸引,到最后两人还是会分道扬镳。不如早些撇清关系的好。她虽这样想,但脑袋空空的时候,穆望秋那张时不时泛着忧伤神色的脸还是会突然从脑海中冒出来。梁见喜正想着,行驶得好好的马车突然急停,晃得梁见喜差点摔出去。“发生什么了?”直觉让梁见喜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姑娘!前往有人拦路,好像是山匪!”梁见喜曾听梁宣甫说过,圣京城外的某个荒废的村庄里,盘桓着一群杀人如麻的山匪。他们作恶多日,圣上有意派兵铲除,大概过几日就会正式下旨。她心里暗恼...

《愿喜逢秋 全集》精彩片段


她想,也许穆望秋是真的被自己伤透了心。

其实梁见喜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那日穆望秋的话只是无心之言,况且她确实没有说错。安怀寿的确单纯,和她这种在宅院里勾心斗角才能有生路的人不同。不管穆望秋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被自己吸引,到最后两人还是会分道扬镳。

不如早些撇清关系的好。

她虽这样想,但脑袋空空的时候,穆望秋那张时不时泛着忧伤神色的脸还是会突然从脑海中冒出来。

梁见喜正想着,行驶得好好的马车突然急停,晃得梁见喜差点摔出去。

“发生什么了?”直觉让梁见喜本能地觉得不对劲。

“姑娘!前往有人拦路,好像是山匪!”

梁见喜曾听梁宣甫说过,圣京城外的某个荒废的村庄里,盘桓着一群杀人如麻的山匪。

他们作恶多日,圣上有意派兵铲除,大概过几日就会正式下旨。

她心里暗恼,“明明已经避开二哥哥所说的地点绕路行走了,怎么还是能和他们碰到,难道他们也听到了剿匪的风声,根据地更换了?”

马车外粗犷的声音震耳欲聋,“车里坐着的是何人?”

他们见马车十分华丽,认定了坐在车里的是哪家贵族小姐,想劫一点钱财用用。

惊鹊想起身代替梁见喜出去,被她按住了。她自己挑开了帘子,露出半个身子,故作镇定地质问,“是谁在拦路!此处还是圣京城,几位是不要命了吗?”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又高又壮,他扛着一把砍刀,“那又如何?”

壮汉身后还有个高高细细的男人,一副文人样子,看清梁见喜的模样,脸上挂着淫笑,他附到壮汉耳边说,“勇哥,这小丫头,长得特别漂亮嘞。”

本以为壮汉也和那个细高个一样色心顿起,没想到他给了细高个一个掌劈,“浑说什么!”

他停顿了半晌,似乎是在看仔细梁见喜的模样。而后他开口,声音依旧粗犷,“我瞧你年纪不大,应该还是个小丫头。我吴某没有欺负孩子的癖好,你且过去吧,我今日不拦你。”

壮汉说着,退到一边让出一条道来。

他身后的一些弟兄有些犹豫。

细高个气得跳脚,“吴非勇,你是蠢货吗!兄弟们几日未进食了?你女儿的命你要是不要?多日没见过一个出城的了,好不容易看见一只肥羊,你这就要放了?”

“姓郑的,她还是个孩子。”

细高个脸涨得通红,“我不管他是不是个孩子,我只记得我的兄弟们已经很久没吃过一顿饱饭了!”他高声号召,“兄弟们!给这个小娘们劫了!回去我们喝酒吃肉!”

吴非勇的咆哮淹没在众人激昂的欢呼声中。

几十个手里拿着刀和棍棒的男人激动地举着手里的武器冲了上来,赶车的马夫有几分功夫,他放下鞭子,从马车下掏出两把长剑,要与人厮杀起来。

梁见喜迅速反应,带着惊鹊和明月从马车的后面钻出,头也不回地向着反方向跑。

身后似乎有追赶的脚步声,她们也顾不上回头看到底是谁在追,反正不会是好人就是了。

惊鹊跑得快,拉着梁见喜跑在前面,明月稍稍落后了一点,但梁见喜不曾放手。

她要是放手了,明月就被落得更远了。

不知道跑了多远,三个姑娘的体力逐渐不支,惊鹊跑得再快,也架不住拖着两个人一起逃命。


这真的是件非常变态的事。

可怜梁见喜多写了不少的作业,但好处也是她将所学的东西学的都十分扎实。

如果仅仅是这些普通的恶作剧倒也不值得梁见喜记仇到至今,她最恨贾璧月的,还是冬日里她把自己推到马厩里让她差点失温而死的事情。

彼时梁见喜已经学聪明了,学堂和梁老爷子留下来的作业,她都会一式几份地做好,然后分别放在不同的地方,省的作业总是无缘无故的失踪。之后的一段时间哪怕贾璧月毁了一份,她还留有下一份。

贾璧月失败过几次了,也觉得这样捉弄她太无聊了,想换一种玩法。

梁见喜当时虽然对贾璧月抱有怀疑,但教养和礼貌让她对贾璧月还留存着尊敬。

那年冬雪初停,外面天寒地冻。梁见喜正在屋里练字,突然贾璧月找上门来,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喜儿,怎么办,我母亲送给我的碧玉手串被我弄丢了,我母亲曾经说过,这是外祖母家传的。这该如何是好啊?”

梁见喜听闻,好心地帮她想办法,“姐姐的手串是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可有去过哪里?”

贾璧月装作思考,“我去了我母亲房里,但我派去皓月找过了,并没有。”

“你还去了其他地方吗?”梁见喜问。

“我还去过后院还有马厩。”

“姐姐去马厩干什么?”

“我去找马夫套马车呀,李家小姐约我去赏雪景。”贾璧月随口编了个理由,看上去十分着急,“后院很大,我派皓月和汀兰去找了,喜儿,你陪我去马厩看看吧?我自己一个人有些怕那么多的马。”

梁见喜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结果可想而知,贾璧月把梁见喜关在了马厩中,并在所有人问起她去向的时候撒谎说梁见喜出门去西河探亲了。直到第二天梁老爷子准备上街,命人套马,才在马厩中发现已经失温昏迷的梁见喜。

梁见喜在床上昏昏沉沉躺了三天才有清醒的意识。

事后贾璧月向她道歉了,梁见喜并没有接受。

因为从那之后梁见喜的身子骨总是不太好,体弱畏寒,大病小病不断。

当时贾璧月闯了那么大一个祸,还差点害得梁见喜失温而死。结果梁山荷替自己女儿求情,梁老爷再心疼梁见喜,也只罚了贾璧月在祠堂跪了两天静思己过而已。

梁见喜永远忘不了那件事。

她从回忆中清醒,回过神来,看梁山荷和贾璧月的脸上俱是心虚,柔柔出声,“姑姑,姐姐,现在可以冷静下来谈话了吗?”

“喜儿,不是姑姑不冷静,是你怎么能让姑姑眼睁睁看着你姐姐嫁给那样的人呢?”梁山荷见梁见喜硬的不吃,又拿出了可怜攻势那一套,“姑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就可怜可怜姑姑吧。”

梁见喜摆弄着手上的珐琅镯,“姑姑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这...”梁见喜语塞,“可你姐姐...”她向梁见喜求情道,“我知道你姐姐小时候对不住你,可你已经平安长大了,你姐姐之后也没有再害过你啊?”

贾璧月连连点头,“对啊七妹妹,我那时年纪小不懂事,是我的不对。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你就别和姐姐一般见识了。”

梁见喜看了两人一眼,“你们想要我怎么做?”

梁山荷尴尬地笑,“姑姑这不是想请你帮忙想想办法吗?喜儿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帮帮姑姑的,对不对?”


梁见喜甚少会被别人的热情惊到坐立不安,她的表情上写满了疑惑,“王姑娘一直都是这么热情似火吗?”

王雅嫣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我只跟梁姐姐亲热。”

她说话的嗓音甜腻腻的。

梁见喜没办法,敷衍地笑了两声,“言归正传吧王姑娘,如我所料,我姑姑并不同意这件婚事。”

“她不同意,我自然有办法让她同意。”王雅嫣坐在梁见喜身旁的位置,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梁见喜的脸看,“问题的关键在于梁姐姐你,你想要她嫁过来吗?”

梁见喜沉默了。

王雅嫣抬头看了眼天装作思索的样子,“让我来猜猜姐姐的心里话?”

“我猜,梁姐姐不信任我。你怕我要贾璧月嫁进来是我设下的一个圈套。你怕我和贾璧月联起手来害你,而你因为猜不透我的圈套是什么,所以不想盲目做选择。”她用两只手撑着脸,继续说,“我还猜姐姐今天来也留了后手,对不对?”

梁见喜真的会被她的早慧惊讶到。

这样聪明的人如果是自己的对手,那她没有一丁点胜算。

就算不想承认,梁见喜还是不得不点头称是,“你说的没错,几乎是我内心所想。”她看王雅嫣的表情对自己没有敌意,试探着说,“你和我交个底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雅嫣睁着无辜的眼睛,“当然是为了帮姐姐你啊。”

她说这话的表情不像是说假话,梁见喜越来越觉得糊涂了,“你帮我?我和你之前好像从没见过。”

“梁姐姐,我们见过,只是你不记得了。”王雅嫣露出乖巧的笑,“可是我记得姐姐,所以我要帮你。”

梁见喜在回忆里寻找了一大顿,也不记得自己曾经和王雅嫣有什么交集。

可看她笑容真诚,梁见喜还是将信将疑地问,“你有什么计划?”

“和姐姐一样。”王雅嫣狡黠地挑了挑眉毛。

梁见喜微微张了张嘴。

她原本也是有计划的。

贾璧月被辱之事暂时还没有传出风声,这些贵女们还算谨慎,这类艳谈没有随便与外人道。三房母女也是借着这个,暂时瞒住了何家。

每年的四月末尾,圣后都会携着圣京内的公子姑娘们举办桃花宴。桃花宴上不仅有酒席,还有斗诗文,还可以相互较量琴棋书画和骑射。

如果在这种时候被爆出王守弶和贾璧月有了肌肤之亲...

“梁姐姐,此法虽可以一击必胜,但对姐姐名声不利。”王雅嫣建议道,“姑娘们即使大多藏于深闺,可都深谙宅斗之道。若你出手,不用细想也可知道是姐姐做的。”

梁见喜皱着眉,“你的意思是这件事由你来做?”

王雅嫣“嗯”了一声,点头道,“我只是个被父亲背叛的无辜小孩,我能懂什么呢?”她装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看上去还真像个不谙世事的无辜孩童。

“你才不无辜。”梁见喜浅浅白了她一眼。

进王家之前,梁见喜派惊鹊去了徐家。

穆望秋和梁见喜还没有沟通过见面的渠道,每次她要递什么消息都要通过徐槐的手。

“今日去王家商谈,我是有几分把握的,只是还有些不放心,所以托惊鹊通报了王爷。”梁见喜抱歉地笑笑,对穆望秋说。

她已经从王家安全的出来了,此时是听了惊鹊传回来的口信,和穆望秋在品鲜楼的五楼雅间碰面。


“七姑娘!七姑娘!”穆望秋连喊了两声,梁见喜也没有回头。她走得很大步,犹可以看出她有多气愤。

可怜的穆望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解地抱臂,“怎么了这是?”

褚羡靠在墙上,了然地轻笑一声,“有的人,要比我还惨咯。”

“闭嘴吧你。”

隔日一早,东景王就进宫自请去边疆戍守,只求饶自己的小儿一命。他明知道这不过是圣上设下的圈套,可为了褚羡的性命他又不得不这么做。

圣上自然是笑呵呵的同意了,当下就放出了褚羡。

百姓听说了这件事,大力赞扬圣上宽宏大义,贤德开明。只有朝堂上的人才了解各种缘由,心里暗暗替东景王感到可惜。

梁见喜还从安怀寿那里听说,褚羡刚随东景王回家,就挨了好一顿毒打,打得他两三日下不来床。她当即书信一封,委托安怀寿送去了东景王府。

“褚叔叔收到信后,虽然算不上笑眯眯的,但表情放松了许多。七姐姐,你写了什么啊?”自从褚羡的事情解决后,安怀寿开始腻歪上了梁见喜。因为她年纪比梁见喜小了一岁,梁见喜又排行老七,所以总是叫她七姐姐。

梁见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了你也不懂。”

安怀寿也不恼,好像之前轻狂的脾气都不见了,“你和我解释,我不就懂了?”

“我写信是劝王爷不要急于动怒,迁去边疆未必是坏事。出了圣京,圣上的手有心无力,伸不到这么远,更便于他养精蓄锐。”梁见喜拗不过他,到底还是和她解释了一遍。

安怀寿崇拜地双手紧握,“七姐姐,你好聪明好厉害啊!怪不得穆哥哥这么喜欢你。”

梁见喜气鼓鼓地捏了捏安怀寿的胳膊,“瞎说什么!”发现安怀寿对自己很是依赖,她的行为也大胆了些,“没有的事。”

“嗯?明明你们前几日还好好的,合起伙来一起教训我,最近是怎么了?吵架了?”安怀寿看热闹不嫌事大,她揉了揉被捏过的地方,兴奋地凑在梁见喜边上,“和我说说?发生什么了?难道是因为穆哥哥没提亲所以生气了?”

梁见喜不理她,她就自言自语,“怪不得这几日他总来我府上找我问你的近况,难不成是准备提亲了!”

“提亲个头!”梁见喜气急败坏地站起来,“谁要他来提亲啊!整个圣京想求娶本姑娘的能从北门排到了南门!”

安怀寿捂着嘴偷笑,“呦,这么多呐,七姐姐是不是挑花眼啦?”

梁见喜冲她吐了吐舌头。

两个人正嬉笑着,明月惊慌地闯了进来。

她很少有这么慌乱的时候,说话连气都喘不匀。

“你别着急,缓口气再说。”梁见喜宽慰她。

明月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急匆匆地说,“姑娘!六姑娘出事了!”

六姑娘是梁幼雪,是她父亲梁海智和妾室唐氏生出的孩子。她平时深居简出,很少出院子,连梁见喜与她也只有几面之缘。

“六姐姐出什么事了?”

“三房带着几个老妇,抬着花轿子,说要接六姑娘成亲去!”

梁山荷带人来的时候,梁幼雪还在梁海智的房里陪着他还有唐氏吃早饭。三个人其乐融融,屋里气氛十分融洽。

几个五大三粗的老婆子把门口团团围住,只有梁山荷不怀好意地敲响了房门,“四弟,快出来,有好事轮到你们家雪儿啦!”

屋内的三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等婢女把房门打开,门外挤了好几个人进来。


他们两人同床异梦,名存实亡。

这种紧要关头的时候,三房连个主心骨也没有。

“我没有想和姑姑撕破脸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姑姑冷静一点。”梁见喜自顾自地坐下来,“汀兰看茶。”

她使唤起贾璧月的婢女来。

梁见喜端庄地坐在椅子上等着汀兰把茶端上来,待汀兰把沏好的茶放在她手边,她才端起来,闻了闻,说道,“三姐姐不也知道吗?那日有不少人瞧见了姐姐的笑话。”

“姑姑,这件事有没有流传出去,关键不在我。”

贾璧月一点一点,颓废地滑坐在地。

梁山荷也有点崩溃,她强撑着桌子和梁见喜对视,“梁见喜,整件事兜兜转转,其中到底有没有你的手笔?”

“姑姑可还记得大哥哥试图陷害二哥哥这件事?”梁见喜放下茶杯。

“...我记得,可这与你姐姐又有何干,她从没有害过你。”

梁见喜扯着嘴笑了笑,试图用最直白的语言戳着贾璧月的心理防线,“姐姐为什么被欺辱?是因为她嫉妒。她嫉妒我有好看的衣裙,有华丽的簪钗。我虽然早知道王守弶目的在我,可我有设计让姐姐去偷我的衣服吗?姑姑,你承认吧,是姐姐的欲望害了自己,就和当初的大哥哥一样。”

贾璧月捂着自己的耳朵直摇头,“不是这样的!明明就是你在害我!你为什么不承认!”

“姑姑你看,这就是你所说的姐姐没有害过我,她到现在还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梁见喜扭头看她,她直直地盯着梁山荷,“而且姑姑,她真的没有害过我吗?”

那是梁见喜六岁的时候。

彼时祖父祖母都还没离世,偌大一个梁家里,大家都住在一起,日子过得十分热闹。

梁见喜的母亲因生她难产而亡,梁海智整日流连在几房妾室的房里,对梁见喜不甚关心。

见她年幼失母着实可怜,梁山荷和梁如月对她也是有过真心的疼爱的。

有疼爱就有偏颇。

贾璧月从小就是善妒的性格,这点和梁家的长子梁宣财很像。

梁宣财是见不得比自己更优秀,所以想方设法坑害别人使得对方落后到自己后面;贾璧月的方法,是窃取对方的成果为己用。

最先受到且一直受到贾璧月迫害的就是梁见喜。

颇受祖父祖母疼爱的梁见喜还是个天真可爱的小团子,她脾气好嘴又甜,对任何人都谦虚礼貌,府中上下都很喜欢她。和她相反的贾璧月虽然有所才名,却骄矜自负,脾气急躁。

后面还是梁山荷提议,说贾璧月的性格过于激烈,让她给自己塑造一个清冷寡言的人设,来遮掩她真实的性格。

本性被抑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欲望没办法抒发就只能演变成暴力输出。在自己闺房中打砸花瓶摆设已经不满足于贾璧月了,她想要为自己找些新的乐子纾解憋闷。

梁见喜就是她的乐子。

梁老爷子曾是帝师,他对子孙后辈的学业要求格外严格些。除开启蒙学堂上所教授的知识,他时不时地还要布置学业,偶尔抽查。

贾璧月总是看梁见喜的年纪好好欺负,把她的作业偷偷扔到水池里,或者让婢女去偷看她的作业,摘抄为己用,再率先交上去,然后不厌其烦地看她被老师或者梁老爷子责骂。

每次听到梁见喜被责罚的声音,她都觉得从内到外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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