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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男宠送人,蛮王竟暗恋我多年:温良努赤澜番外笔趣阁

炮弹水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达勒正在指挥队伍搬运,听到努赤澜的声音立刻朝这边单臂行礼:“遵命。”若说阿布马如雷般爆裂震天,那达勒便是风般呼啸迅猛,一眨眼被没了踪影,等再出现时,手里端着食盒,里头摆着精致的糕点粥食,唯独没有那份特制的桂花粥。“相公…”梦兰被一同下来的阿布马拦在另一辆马车处,她带着委屈的表情看向这头,“王公子,为何不让我与相公同坐一起?”阿布马粗粝的嗓音“诶”了一声:“咱主子的规矩你忘了?不让你们同房还想同马车?你可想得美。”梦兰捧着她精心熬制的桂花粥,眼里又挤出泪花了。温良索性一转身,不再看向窗外,努赤澜什么话都没说,将窗户关上,只剩外头梦兰娇滴滴的声音还试图和阿布马抗议着。这阿布马光是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堵铜墙铁壁,别说是一个女子单薄的小拳头,就...

主角:温良努赤澜   更新:2024-11-16 0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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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良努赤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当男宠送人,蛮王竟暗恋我多年:温良努赤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炮弹水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达勒正在指挥队伍搬运,听到努赤澜的声音立刻朝这边单臂行礼:“遵命。”若说阿布马如雷般爆裂震天,那达勒便是风般呼啸迅猛,一眨眼被没了踪影,等再出现时,手里端着食盒,里头摆着精致的糕点粥食,唯独没有那份特制的桂花粥。“相公…”梦兰被一同下来的阿布马拦在另一辆马车处,她带着委屈的表情看向这头,“王公子,为何不让我与相公同坐一起?”阿布马粗粝的嗓音“诶”了一声:“咱主子的规矩你忘了?不让你们同房还想同马车?你可想得美。”梦兰捧着她精心熬制的桂花粥,眼里又挤出泪花了。温良索性一转身,不再看向窗外,努赤澜什么话都没说,将窗户关上,只剩外头梦兰娇滴滴的声音还试图和阿布马抗议着。这阿布马光是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堵铜墙铁壁,别说是一个女子单薄的小拳头,就...

《被当男宠送人,蛮王竟暗恋我多年:温良努赤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达勒正在指挥队伍搬运,听到努赤澜的声音立刻朝这边单臂行礼:“遵命。”

若说阿布马如雷般爆裂震天,那达勒便是风般呼啸迅猛,一眨眼被没了踪影,等再出现时,手里端着食盒,里头摆着精致的糕点粥食,唯独没有那份特制的桂花粥。

“相公…”梦兰被一同下来的阿布马拦在另一辆马车处,她带着委屈的表情看向这头,“王公子,为何不让我与相公同坐一起?”

阿布马粗粝的嗓音“诶”了一声:“咱主子的规矩你忘了?不让你们同房还想同马车?你可想得美。”

梦兰捧着她精心熬制的桂花粥,眼里又挤出泪花了。

温良索性一转身,不再看向窗外,努赤澜什么话都没说,将窗户关上,只剩外头梦兰娇滴滴的声音还试图和阿布马抗议着。

这阿布马光是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堵铜墙铁壁,别说是一个女子单薄的小拳头,就连大齐将军的刀刃都攻不过去。

“上去。”阿布马这辈子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只见单手兜着梦兰的腰就把人扔上了马车。

梦兰大叫:“相公救我,非礼啊!”

阿布马才不管美人如何叫唤,一脚蹬上了马车,用身体顶住门身,对着车夫喊道:“出发!”

队伍缓缓开始移动,温良他们的马车位处后半段,和梦兰他们足足隔了十数丈,早就辨不清那头的争论声。

桂花粥散了一地,味道浓郁,车轮碾过时温良嗅了嗅飘进来的桂花香气,缓缓说道:“还是栀花香。”

努赤澜光听着外头的动静就知道离开了云州城,通关文牒一路向西,除了落霞关之外很难再遇到齐人,这云州早已被多年的战火蚕食殆尽,被留下的州内百姓在云州城互相依偎,那些大门大户早就迁向了京兆周围的富庶之地,至于州内,不过是些老弱病儒以及被迫留守的官兵。

一纸休战,看似停歇,西戎人更是在云州境内肆意游走,除了商队就算游牧部落也时不时进城做些买卖,至于那大齐皇帝,若非为了国土完整,这破败的云州早就遗忘了。

努赤澜年少有成,为王多年,也自知西戎曾经的贫瘠,看到云州城内的一败萧索,心中难免发紧。两百年前天下本就一体,而今,一东一西,各为其主,似乎除了战争再没有谈话的可能。

温良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这些年来,他活在齐国编织的绮丽梦境,却不想云州竟是如此…荒凉。

努赤澜觉察了温良眼中闪过的恻隐,斟了杯热茶递了过去:“怎么?是在想你那位美娇娘?”

温良无心玩笑,接过茶便道:“这云州州府该被革职查办,城中百姓过得穷苦不堪,州府衙第为何无作为!”

努赤澜看向温良的眼神有一些复杂,像是在看一只被精心饲养的笼中雀:“云州战事持续十二年,你认为还有人愿意当这个州府吗?”

温良仿佛听了呓语一般:“战局不是一直是我大齐主导吗?”

努赤澜抿紧了唇线,不知该如何告诉温良,这云州已是一片焦黄土,大齐主导?大齐节节败退,偌大的云州仅剩云州主城尚在,若非努赤澜心有怜悯,这云州早已不复存在。

努赤澜吹去了杯口的热气:“你希望这天下统一吗。”

“大齐统一天下?”

努赤澜心说,罢了,聊这些还太早。


郎中欲言又止。

努赤澜幽蓝的眼神扫了过去:“多少银子。”

郎中有些尴尬地掩着笑:“这位爷,这里到底是大齐境内,几位面目实在与齐人有异,尤其是您的眼睛,比北境的狼更犀利,要小心惹祸上身啊。”

在天下共唱和平之际,数月的战事才刚熄停,两国都在互相忌惮的阶段。

努赤澜扬掌制止了身旁阿布马正欲拔刀的手,这郎中倒也不露惧色,恭敬地作揖:“想来这位爷也不是 普通人,在下多嘴了。”

努赤澜倒也谦逊有礼,拱手道:“多谢提醒。”

阿布马接到努赤澜的眼神示意,移开了凶狠的视线,从行囊中摸出银子塞给了郎中,郎中接了赏银背起药箱便走。

“王上,这大齐人实在可耻,表明停战,背地里破坏和亲不说,竟然…竟然!”阿布马是个暴脾气,衣袖一甩,眼神仿佛要吃人。

努赤澜端着热药顺着怀中人的苍白双唇滑入,替温良枕被垫好后才又将人放平。

“出去说。”

天色已经近晨曦,稀薄的瑰色从天边缓缓叠起。

“王上,若非这次我们在,怕是这温二公子就遇难了。”阿布马气不打一出来,握刀的五指攥紧了从温良湿漉衣服内抖出来的密旨。

密旨的内容,他们都看到了。

“醒之前把他的衣服和这道密旨都处理了,想必要不了几日大齐皇帝就会得知温良失踪的消息。”努赤澜身上的服饰虽然像是大齐着装,领口和袍边的貂毛却依旧是西戎风情。

上次前往京州,为了避人耳目他藏起来自己特殊的瞳色,而这次却未作任何乔装。

阿布马是一夫当关的猛将,攻城略地战功累累,但是权谋政庭上有所偏差,性情也尤为激烈,一想到大齐皇帝想让温良刺杀自家大王就恨不得一腿踹碎那人的筋骨。

破晓的晨光闯入楼栋的每一个缝隙,一晚的阴湿都随之驱散。

努赤澜扶着木栏杆:“叫你的人继续盯着。”

阿布马不敢猜测大王的心思,只答道:“燕子带人潜伏着,一有消息便会来报,王上放心,定会查到这些劫持和亲队伍的人是谁。”

努赤澜只点头,心思却透亮得很,他知道这波人不是皇帝的爪牙,其目的更是显而易见——破坏两国以和亲为缔的“和平”,只是这嫁祸的手段实数低劣,竟然冒用西戎的黑火药去劫人。

想到这里努赤澜锋韧的嘴角挑起弧度:“敌人的敌人。”

阿布马听岔了:“冷?王上可是觉得冷?”

努赤澜看着阿布马额角骇人的疤:“是冷,给温二公子加条毯子。”

这阿布马摸着脑袋,彪悍的身形笼住了晨光:“这温二公子当真要嫁给大王?”

努赤澜噙着笑:“嫁。”

三座城换回来的人,必须嫁,且只能嫁给他。

“王上真心欢喜这温二公子?”在西戎,男人喜欢男人并非怪事。

天边的骄阳破云而出,缕缕长虹直冲苍穹,他眺望这远方:“真心。”

阿布马并腿捶胸:“那我阿布马一定誓死保卫西戎王后的安全!”

这道誓言,他将用生命去守。

*

夜晚再临,寒风却丝毫入不了厅内,火盆暖炉将木屋的檀香渗入心脾。

足足昏迷了一天的温良,随着喉间创痛感而恢复了神智。

温良以为,他会死在冰冷的河水中。

可他竟然是在温暖的厢房内醒来。

神奇的是除了身体有些发软之外,竟然没有多余的疼痛,他环顾一圈,眼神落在一旁的空碗内,他伸出手端起碗轻嗅:“是李郎中所配的药。”


努赤澜他们已经出发有段时间,等温良二人再启程的时候地上的足印早被风沙再次覆住,他望着破云而出的光束,朦胧间似又看到那个揽着他肩头的人影,那人脸上带着叫人窥不透的笑容。

鹰击长空途听唳声,愈来愈远,一段似梦似水的邂逅,终在这滚滚烟沙中匿了踪迹。

卸下华服穿上侠客装的梦兰有种不输男子的英气,眼神灵敏机警,她的柳叶刀名动天下,曾效力于皇室密宗,今彦成为京兆第一富之后便组建了一支暗卫,而梦兰便属其中,这些事温良也只是知晓,不曾想过今彦真的胆大如此,想要掳回自己、公然抗旨……亦或者他组建暗卫的动机就已想过有朝一日要和皇帝兵刃相见。

想到这里,温良打了个寒颤:“梦兰,今彦最近可有异常?”

梦兰扯着发辫:“异常?今大人的品行向来难以琢磨,要说什么异常的话…”梦兰指尖在发梢打着圈儿。

“有了,我出发前看到他知会金穗晚上约了户部大人喝花酒。”梦兰当然认为温良是在意自家大人的,忙捂嘴道,“梦兰是不是说错话了。”

今彦爱美人,天下谁人不知。

温良却心疑:“户部大人?”是户部尚书,还是侍郎,又或者州部省事?

可今彦除了钱财上的关联,向来不爱与朝廷有所瓜葛。

这一切似乎朝着温良所害怕的局势发展。

一见日出,这沙漠中的寒瑟便被盖了去,随之而来的是酷热难耐的阳光,好在没走多久他们便看到了号称沙漠绿洲的镜湖县。

这里不属于两国任何一方,温良原以为是混乱之地,却不想高墙叠起,像极了各州主城的模样,再走近,外沿正有一队西戎兵卒正在巡逻。

温良两眼怔愣:“这不是三无之地么…怎么还有西戎人镇守。”

一种违和感悄然涌上,不光西戎官兵,还有齐人打扮的普通民众进出,两国交战,按理水火不容才是,怎么这镜湖县竟是这般和谐。

城门敞开,无人查验身份,温良重新戴上了帷帽,白色胧纱下的双目满是惊疑,这哪里像什么蛮荒之地,配得上沙漠绿洲的称号,县城民众虽然不多,但楼宇丰朗,商铺繁多,颇有几分京兆城的盛况。

能瞧前西戎人在齐人摊位上买蔬果,也能瞧见齐人向西戎摊位采买牧草。

一派祥和!

梦兰是个没心眼的,但凡能用刀子解决的问题都不在她思考之中:“这玩意叫什么?”

温良就眨眼的空档,梦兰就盯上了一侧的水果摊,他忙问:“你做什么?”

“公子你看,这玩意长得有意思。”

摊主是个西戎人,笑意盈盈道:“两位是第一次来镜湖吧,这是西戎特产无花果,拿一个尝尝,不要钱。”

温良愈来愈好奇这镜湖的融洽氛围:“大叔,这镜湖不是三无之地么?为何如此繁荣?”

大叔放下水果:“所以两位不是来投靠西戎王的?”

“投靠?为何要投靠。”梦兰心气高,像极了她顶头那位今大人。

大叔悠悠指着大街的尽头:“那是镜湖理事衙邸,自六年前西戎王路过镜湖,便设置了衙邸,而今云州已破,西戎王愿意接受齐国流民,而这镜湖县便成了流落齐人的第一个落脚点。”

梦兰咬了一口无花果又去物色隔壁摊位的新奇玩意,但温良听得格外认真:“落脚点?”


小娘子甩开小二的阻拦,扭着腰身冲上了楼梯直奔温良而去,温良怎么说也是个洁身自好的君子,他慌得连话都打结:“这位姑娘…我,你我,授受不亲……”

“相公,妾身寻你寻得好苦。”红衣女子一头扎进了温良的怀中,哭的梨花带雨。

温良彻底楞在原地,这女子是谁?为何要编造这些谎言。

楼下看戏的努赤澜望着台阶上的二人,见两人依偎了半天还不愿分开,一道冷冷的声音飘向上方:“怎么?小别胜新婚,温公子还不愿分开?”

被提醒的温良这才反应过来,扶住对方的双肩推离了自己的身体:“你是谁!为何要撒谎!”

只见女子扯着帕子抹泪花,紧跟着扑通跪地:“妾身知道错了,妾身不该争风吃醋,也不该拦着你去西戎娶妾,相公切莫再怪我了。”

“…你在胡说什么…”这女子怎么知道他扯谎去西戎成亲。

而女子继续哭诉着:“是妾身昏了头才冲撞相公,只要相公你原谅我,再娶十个八个我也统统答应。”

“想不到温公子金屋藏娇,还有这样姿色的美人为妻。”努赤澜直接端起碗喝酒,眼里看似鄙夷,只是这眼神是落向那女子。

温良忙摆手解释:“王公子,你误会了,我真的不认识这名女子。”

女子一听,立刻从地上爬起,又冲向温良抱去:“相公莫要再说气话了,妾身知道错了。”

温良碍于男女之别,扬着脖颈努力躲避女子的拥吻,却又不好粗莽地一脚踢开对方:“自重、姑娘你自重!”

“温公子有妻恩爱如此还要去西戎成亲,不怕负了美娇娘?”努赤澜不再看他们,但语气又凉了不少,身后的阿布马和达勒都知道王上的脾气,一个眼神支退了护卫和小二。

温良这辈子没有这么无语过,他虽谈不上高风亮节,但君子品行恪守多年,绝未逾矩,别说是与人成亲了,就是连手都没摸过一下,可今天倒好,送上一个自称是他夫人的女子,还是言之凿凿的那种,他当下身份不便曝光,就连从哪里解释都不得知晓。

“姑娘,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胡搅蛮缠搬弄是非!”

这女子媚眼一抬,两行清泪说来就来:“相公,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我如此薄凉!”

努赤澜轻笑着,酒碗却重重扣下:“温公子?还抱着呢?不妨下来好好说话,搂搂抱抱可不是你们大齐的礼数。”

温良当然不想抱了,可是他推不开啊!

“主子?”阿布马绷紧了拳,“可要拿下?”

努赤澜盯着台阶上的人,两眼弯弯,桌上的酒早就洒了,而他用只能让身旁人听到的声音说:“去把他们分开。”

阿布马铜铃大的眼睛立刻涂上了光:“是!”

只见他身躯虽大,却轻如燕,点足踏案便跃向了高台,撑着栏杆空转半圈,五阶一步便到了中台上:“温公子,我家主子请你下去。”

说话间,他健硕的臂膀从两人中间穿过,他拳风了得,只一个翻转就击得红衣女后退连连,至于拳身背后是朝着温良,自然分毫不伤。

温良能感觉到阿布马收拳时克制的力道:“……多谢。”

这红衣女见状也不敢造次,想要凑到温良跟前,却又碍于阿布马横在中间,只能隔了距离啜泣道:“妾身和您一起下去。”

努赤澜拂袖,达勒便心领神会地将椅子搬出:“温公子请坐。”


“当真?”温良由衷替努赤澜感到高兴,转念又想到传闻中暴戾无常的西戎王,他的心又跟着发颤。

西戎也是有好男人的,只是自己无福消受,很快他便打消了自己不该有的想法,他是替大齐和亲,断断不该有其他杂念,也不该对努赤澜产生依赖。

温良不知走了多久,日月星辰轮转,入了夜的沙漠才是危机四伏,毒物流窜不说,常有人在沙漠的夜晚遇到流沙、狂风甚至活活冻死。好在这座沙漠并不大,晚上的温度也不会骤然跌至冰谷,但仍叫披着斗篷的数人感到无比寒冷。

也不知是不是温良的错觉,自从努赤澜降下速度和他并排后,就感觉对方的视线总会落在自己身上,每每抬眼偏头都能和对方的眼神不偏不倚地撞在一起。

“不走了不走了,走不动了!”梦兰揭开头罩,环臂抱紧自己,“就不能找个山墩子生个火休息一晚么?”

阿布马紧跟在梦兰左右,防止她有机可乘又跑到温良身侧惹得王上不高兴:“怎么?这点路就受不了?瞧你那骄劲儿,惯的!”

梦兰的水波眼跟着一凛:“莽夫就是莽夫,皮糙肉厚的,也不知道我相公金贵,哪里禁得起你们这番折腾。”

“再吵,再吵就给你挖个坑埋咯!”阿布马半点颜面不给,直接把话说死。

眼下被梦兰这么一提醒,反倒捏了努赤澜的软肋,他怕温良觉得大家照顾他给他优待让他觉得愧疚,这才一直没有停下队伍。他一路上都在观察着温良的表情,稍有一丝勉强他就打算挥停队伍扎营休息,可是温良却未露半分疲态,低着头跟在自己的左侧。

温良长舒一口气,混进了风沙里,不知是叹息还是喘息:“不如稍作休息吧,我瞧着她是真走不动了。”虽说他与梦兰并无任何交情,可要万一这些西戎人真把她丢在沙漠中,无疑是叫她一个不懂沙性的人等死。

努赤澜只一个抬手的动作,达勒立刻向身后的队伍传达指令:“前面是黄岗谷,我们到那里休息。”

梦兰哼了一声,对着阿布马壮硕的背影:“你家主子都说了要休息,你还敢埋我?”

阿布马不会忤逆王上的意思,但是对待梦兰又是另外一回事:“主子说了休息,没说不让埋你。”

梦兰:……

*

山谷被风侵蚀得厉害,呈现出骇人的形状,尤其在月光的凄色下,总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一行人升起三个火堆,温良、努赤澜以及强行粘过来的梦兰公用一个,滋啦滋啦的火声带来温暖,温良已经极力回避,但梦兰还是能循着姿势倚过来。

“相公,吃苹果,我削好了。”

温良掌心抵着苹果:“你怎么削的皮?”

梦兰不情愿地喏了一声,右手翘起兰花指,直指正在烤芋头的阿布马:“问大傻子要的刀。”

温良不知用什么表情去表达:“……他不怕你用刀做其他事么?”

这话倒让梦兰委屈了:“相公说的什么话,妾身能用刀做什么事?”

阿布马听力极佳,听到梦兰用刀的事回身解释道:“就是给她十把刀,在下也能毫发无损地将她拿下。”

梦兰将那个被温良拒绝的苹果朝阿布马丢了去:“瞧不起谁呢!”

阿布马强有力的胳膊朝上一举便接住了苹果:“你们齐人就是浪费。”说完便是咔的一大口,咬掉了几乎半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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