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灵汐轩辕烨的其他类型小说《小鲛人的逃婚计划翻车了蓝灵汐轩辕烨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翊长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浓得化不开的担忧,直直望向白泽,无声地询问。白泽单膝跪地,姿态恭敬而急切:“灵儿姑娘,求您去看看王爷吧!”“王爷已将自己关在溯光居内两日,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只一味饮酒!”“再这般下去……恐伤及根本!”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哀求。蓝灵汐闻言,几乎没有半分犹豫,用力点头。她也想念那个高大、沉默、总穿着威严蟒袍却对她格外温和的男人。她甚至顾不上穿鞋,赤着白皙的小脚,紧紧攥着怀中轩辕烨送她的那只精巧鎏金小铃铛,如同一道小小的蓝色流光,直奔那被浓重阴霾笼罩的溯光居。及腰的冰蓝长发在夜风中飞扬,如同深海最神秘的涟漪。那双蕴藏着海洋奥秘的蓝眸里,此刻只有纯粹的焦急与担忧。她不懂什么叫驾崩,什么叫国丧,她只知道那个将她从冰冷死寂的古墓中抱出...
《小鲛人的逃婚计划翻车了蓝灵汐轩辕烨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浓得化不开的担忧,直直望向白泽,无声地询问。
白泽单膝跪地,姿态恭敬而急切:
“灵儿姑娘,求您去看看王爷吧!”
“王爷已将自己关在溯光居内两日,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只一味饮酒!”
“再这般下去……恐伤及根本!”
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哀求。
蓝灵汐闻言,几乎没有半分犹豫,用力点头。
她也想念那个高大、沉默、总穿着威严蟒袍却对她格外温和的男人。
她甚至顾不上穿鞋,赤着白皙的小脚,紧紧攥着怀中轩辕烨送她的那只精巧鎏金小铃铛,
如同一道小小的蓝色流光,直奔那被浓重阴霾笼罩的溯光居。
及腰的冰蓝长发在夜风中飞扬,如同深海最神秘的涟漪。
那双蕴藏着海洋奥秘的蓝眸里,此刻只有纯粹的焦急与担忧。
她不懂什么叫驾崩,什么叫国丧,
她只知道那个将她从冰冷死寂的古墓中抱出、给予她温暖衣裳和食物、
虽沉默冷峻却从未真正伤害她的“烨”,
把自己关进了那扇黑漆漆、散发着可怕气息的大门后,很久很久。
那里面弥漫出的绝望味道,让她小小的身体本能地感到恐惧和难过。
他把自己关在里面,像受伤的猛兽独自舔舐伤口,
可那伤口太深太痛,他发出的痛苦气息让她小小的心也跟着抽痛。
小小的眉头紧紧蹙起,如同笼上了一层轻愁。
她低头,看着怀里安静的小金铃铛,海洋般深邃的蓝眸忽然微微亮了一下。
她记得,在古墓最黑暗寒冷、孤独快要将她吞噬的时候,
她会对着那漆黑冰冷的污水池,发出一种声音。
那声音似乎有种奇异的魔力,能让冰冷的池水变得温柔,
能让心底翻涌的烦躁和恐惧,像被月光抚平的潮汐,慢慢沉静下去。
也许…也许那个声音,也能抚平他的疼痛?
带着一丝微弱的希冀和满心的无措,
蓝灵汐抱着她唯一的慰藉,蹑手蹑脚地靠近那扇紧闭的、散发着浓烈酒气和危险气息的殿门。
她不敢靠得太近,只贴着冰冷的廊柱滑坐下来,
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仿佛这样就能汲取一点安全感。
她将小金铃铛轻轻捧在手心,如同捧着世上最珍贵的星辰。
然后,她微微仰起头,望向那扇厚重的门扉,花瓣般柔嫩的唇瓣轻轻开启。
没有歌词,没有具体的含义,只是一串纯净、空灵到不似凡尘的音符,
从她小小的喉间流淌出来。
起初,那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和怯生生的柔软,
如同初春第一缕破开坚冰的溪流,小心翼翼地探入那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与绝望之中。
渐渐地,声音舒展开来,如同皎洁月光本身凝聚成形,
清冽、悠长,带着一种穿透时光尘埃的古老韵味,在寂静的深夜里静静弥漫、流淌。
那是深藏于鲛人血脉中的古老歌谣,稚嫩的童音为其注入了无瑕的纯净,
每一个音符都仿佛沾染着月华的清辉,轻易穿透了厚重的殿门,
流淌过满地的狼藉与刺鼻的酒气,如同无形却温柔的水流,
悄然漫入轩辕烨被酒精和暴戾烧灼得一片混沌的脑海。
轩辕烨举着酒坛的手臂骤然僵在半空。那滑入喉咙的灼烧感,
仿佛被一股清冽甘泉瞬间浇熄了大半。
冰凉的酒液化作一道狂暴的火线,蛮横地灌入喉咙,
一路烧灼至五脏六腑,试图填满那心口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冰冷黑洞。
酒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蜿蜒流淌,洇湿了玄色蟒袍前襟,留下深暗、扭曲的湿痕,如同无声的泪。
“滚。”一个字,淬着冰渣。
白泽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最终一个字也不敢再说,
深深一揖,踉跄着几乎是逃出了寝殿,小心翼翼地合拢了那扇隔绝生死的沉重殿门。
死寂,如同粘稠的墨汁,彻底淹没了殿内每一个角落。
只剩下他粗重的、带着浓烈酒气的呼吸声,如同濒死野兽的喘息,在空旷中回荡。
他再次举起酒壶,灌下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神经,眼前奢华的雕梁画栋开始扭曲、晃动。
案头,一卷明黄色的遗诏静静躺着,上面熟悉的御笔朱砂,
是父皇留给他最后的、沉如泰山的嘱托,亦是冰冷的、无形的枷锁。
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绢帛,又像被烙铁烫伤般猛地缩回。
父皇……那张威严中总藏着不易察觉慈爱的面容,在酒气氤氲中愈发清晰,又愈发刺痛。
壶中酒尽。
空壶被他随手一掷,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
他踉跄起身,步履虚浮,走向角落,抱起一坛更大的、泥封的烈酒。
拍开封泥的动作带着暴戾,“砰”的一声,浓郁到令人窒息、几乎化作实质的酒气瞬间炸开。
他重新跌坐回椅中,将那沉重的酒坛抱起,再次仰头痛饮。
酒水肆意泼洒,浸透了昂贵的蟒袍,也彻底模糊了他的视线。
世界疯狂旋转、颠倒,冰冷的金砖、华丽的藻井、沉重的遗诏……统统扭曲成光怪陆离、令人作呕的碎片。
唯有心口那个被生生撕裂的、血淋淋的大洞,
在酒精的反复浸泡下,非但未能麻木,反而更加尖锐、清晰地疼痛着,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血肉。
不知过了多久,一日?两日?窗外的天光在明暗间反复轮转。
殿内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绝望酒气,混合着一种濒死的沉寂。
轩辕烨瘫在巨大的黑檀木椅中,高大的身躯蜷缩着,
意识在混沌的泥沼里沉沉浮浮,头痛欲裂,每一次呼吸都沉重地撞击着空洞的胸腔。
时而,父皇含笑的脸庞在眼前浮现;
时而,只余下无边无际、令人窒息的浓稠黑暗。
酒坛滚落在脚边,残余的酒液如同绝望的泪痕,
在金砖上蜿蜒流淌,反射着摇曳烛火冰冷的光。
殿门外,白泽心如刀绞。
看着主子这般自毁式的沉沦,他猛地想起了那张稚嫩纯净的小脸——蓝灵汐。
那个在幽暗诡谲的古墓深处救了主子性命、被主子破例带回、
甚至恩宠到将象征尊荣与亲王居所的紫宸殿都让与居住的五岁女孩。
主子手段狠绝,对天下万物皆可无情,视人命如草芥,
唯独对那蓝眸小丫头,有着不可思议的纵容与温和。
或许……她是这无边黑暗中,唯一的转机?
白泽不再犹豫,疾步如风至紫宸殿,轻叩门扉,声音带着难掩的焦灼“灵儿姑娘可曾安歇?”
丫鬟银黛开门应道:
“小姐心绪不宁,尚未就寝。”
话音未落,蓝灵汐小小的身影已闻声走出。
及腰的冰蓝色长发在夜风中如深海泛起的微澜,
那双独一无二、澄澈如最纯净海水的眼眸,此刻盛满了与年龄不符的、
轩辕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目光如同看着一件死物。
片刻,他才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冰冷的单音:“
嗯。”
随即,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仿佛刚才的狼狈从未发生,
再次恢复了那个尊贵无比、冷峻威严的摄政王模样,身影融入深沉的夜色之中。
唯有空气中残留的一丝酸腐气息,无声诉说着方才的隐忍与破例。
而溯光居内,蓝灵汐站在窗边,小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枚冰凉温润的金铃。
窗外月色如水,她纯净的蓝眸望向轩辕烨离去的方向,久久未动。
指尖缠绕着铃铛上系着的流苏穗子,一圈,又一圈。
————————
翌日,晨光熹微。
轩辕烨踏着汉白玉阶自巍峨宫阙步出,蟒袍玄底金绣,
在初升的日轮下折射出冷硬威严的光泽。
朝堂之上,萧氏一脉的奏议、擢升,皆被他以雷霆手段、如山铁证一一碾碎。
那些萧远山与萧太后力荐的官员,非但未能平步青云,
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禁卫镣铐加身,拖出金殿。
萧远山面色铁青,萧太后凤目含煞,指甲深掐入掌心,
却终究在摄政王那深不可测的积威与手中不知握有多少人把柄的阴鸷下,强忍下滔天怒意。
百官噤若寒蝉,无人敢触其锋芒,只觉那年轻摄政王的身影,如山岳压顶,令人窒息。
宫门甫开,轩辕烨步履沉稳,声若沉金击玉,穿透清晨微寒的空气:
“灵儿,可已起身?”
语气虽惯常冷冽,细辨之下,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牵念。
阶下,心腹侍卫白泽早已跪伏在地,身躯难以抑制地颤抖,额头紧贴冰冷石面,声音破碎:
“王…王爷恕罪!灵儿姑娘…灵儿姑娘她…不见了!”
“阖府上下,属下带人掘地三尺,也…也未能寻得姑娘踪迹!”
“废物!”
轩辕烨眸中寒芒骤盛,周身气压陡然降至冰点,
一声怒喝如九天惊雷炸响,震得白泽气血翻涌,眼前发黑,几乎当场昏厥。
“本王要尔等何用!”
话音未落,轩辕烨周身劲气鼓荡,玄色袍袖无风自动。
足下一点,身形已如鬼魅般化作一道模糊的残影,
只留下原地一道凌厉的破空之声,朝着摄政王府的方向疾掠而去。
速度之快,令那些刚步出宫门的官员们瞠目结舌,面面相觑,心中惊疑不定:
究竟是何等泼天大事,能让这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摄政王,如此失态?
——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朱门深锁,此刻却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窒息。
轩辕烨身影如电,甫一踏入府门,凌厉的目光便锁定了瘫软在庭院青石板上的小丫鬟银黛。
那丫头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小小的身子蜷缩着,
抖如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梨花带雨的脸庞上满是惊惶绝望。
“灵儿何时不见的?”
轩辕烨的声音低沉如闷雷滚过,每一个字都带着迫人的重量砸下。
银黛被他周身散发的滔天怒意骇得魂飞魄散,
原本的呜咽骤然卡在喉咙里,只剩下徒劳的抽噎,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王爷息怒!”
另一名稍显沉稳些的丫鬟银霜,猛地一个响头磕在地上,
额角瞬间见了红痕,声音带着哭腔,却强撑着回话:
“回禀王爷,昨夜小姐……小姐她在纸上写画,执意要睡在地上。”
“奴婢与银黛见她身上鞭伤未愈,哪敢答应?苦苦哀求才劝住了。”
他布满血丝、因狂怒和酒意而猩红的眼眸猛地抬起,
如同在无边黑暗的深渊里,骤然捕捉到了一丝微弱却真实存在的星光!那是什么?
不是丝竹管弦的靡靡之音,不是伶人刻意讨好的婉转歌喉。
它太干净了,干净得像雪山之巅初融的雪水,未经尘世丝毫沾染;
又空灵得像从遥远的海之深渊最深处飘来的叹息,带着亘古的韵律。
每一个音节都拥有着奇异的穿透力,丝丝缕缕,
缠绕住他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温柔却坚定地抚平着他心脏上那些名为“孤独”、
“被遗弃”的狰狞尖刺。
那几乎要撕裂他理智的尖锐痛楚,那毁灭一切的暴戾欲望,
竟在这稚嫩空灵的歌声里,不可思议地、一点点地被安抚、被抚平。
父皇慈爱威严的面容在眼前淡去,皇陵冰冷的黄土气息也仿佛消散。
占据他全部心神的,是殿门外那个小小的、模糊却固执存在的身影
——那个他从古墓深渊中带出来的、有着冰蓝长发和海洋眼眸的小东西。
她在那里?守着他?用这从未听闻、仿佛来自九天云外的声音……在试图安慰他?
这认知,如同一道微弱却无比固执的闪电,带着令人心悸的暖意,
狠狠劈开了他心中那厚重如铁、冰冷刺骨的阴霾!
原来这冰冷的世间,竟还有这样一道目光,无关权势倾轧,
无关利益算计,纯粹地、只落在他轩辕烨身上?
不是为了摄政王的滔天权柄,仅仅是因为他……是他?
一种难以言喻的、久违的暖流,极其微弱,
却异常清晰地,在他冰封死寂的心湖最深处,悄然融化开一道细微的裂痕。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炷香,也许只是几个无比漫长的呼吸。
殿内那令人窒息的死寂早已被这空灵纯净的歌声彻底驱散。
轩辕烨缓缓放下了手中沉重的酒坛,酒液溅落在华贵的地毯上,他也浑然未觉。
他撑着沉重如灌铅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影在烛光摇曳下投下巨大的、微微晃动的阴影。
他一步步,带着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决绝,走向那扇隔绝了他与外界、
也隔绝了光明的沉重殿门。脚步因浓重的酒意而虚浮,却异常坚定。
“嘎吱——”
沉重的殿门,被他从里面一把拉开。
清冷的月光混杂着庭院草木的清新气息,如同决堤的洪水,
瞬间涌入,冲淡了殿内污浊的酒气与绝望。
月光如水银泻地,毫无保留地倾洒在殿门前那个蜷缩着的小小身影上。
就在这时,坐在冰凉石阶上的蓝灵汐,终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
歌声戛然而止。
她猛地转过身来。
月光温柔地勾勒着她精致得不似凡尘的侧脸轮廓。
那双独一无二的、如同凝结了整片深海精华的蓝宝石眼眸,
此刻正一眨不眨地、带着点猝不及防的茫然和来不及掩饰的惊惶,
直直地撞上门口如同煞神般矗立的高大身影。
粉嫩的小嘴微微张着,似乎还残留着方才歌唱的柔和弧度,像一枚受惊的花苞。
轩辕烨也看清了她。
那张小脸上写满了毫不作伪的担忧和不安。
她似乎被他突然开门的样子吓到了,抱着金铃铛的小手无意识地收紧,
小小的身体也微微向后瑟缩了一下,像一只在月光下受惊的、毛茸茸的雏鸟。
转身,玄色衣袍拂过地面,无声地带走了寝殿最后一丝温度,留下满室清冷。
摄政王府那辆象征无上权柄的玄色马车,碾过寂静的青石御道,驶向森严宫门。
车内,轩辕烨一身墨黑朝服,金线绣就的四爪蟠龙盘踞肩头,张牙舞爪,
衬得他面容如玉琢冰雕,唯有眼底深处,蛰伏着一丝尚未散尽的、如同困兽般的暴戾之气。
皇宫深处,慈宁宫暖阁。紫檀棋盘上,黑白子如沙场鏖兵。
萧太后指尖拈着一枚黑玉棋子,迟迟未落,凤眸中焦灼难掩:
“兄长,今日彻儿登基,轩辕烨…当真不会横生枝节?”
萧远山老神在在,指尖黑子“嗒”一声脆响,稳稳落下,截断白棋生路。
他抬眸,浑浊老眼闪烁着精于算计的冷光:
“娘娘宽心。遗诏在手,便是煌煌大义名分。他轩辕烨再是权倾朝野,今日若敢妄动,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坐实谋逆之罪!”
他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弧度,
“况且…探子来报,”
“他自皇陵归来,整整三日闭门不出,”
“连那‘铁面阎罗’白泽都寸步未离寝殿之外…那滋味,想必蚀骨锥心。”
萧太后紧绷的神经稍缓,忧虑更深:
“摄政王府如铁桶,我们的人始终渗透不进…长此以往,终是心腹大患…”
“不如,以联姻之名,楔入一枚我们的棋子?”
“哦?”萧远山眼中精光一闪,“指一门他无法推拒的亲事?”
“苏谦的嫡长孙女——苏月凝。”
萧太后压低声音,眼中算计如毒蛇吐信,
“当年先帝在时,曾有意撮合,后因故搁置。”
“苏谦那老狐狸,门生故旧遍布朝野,更曾对轩辕烨母子有活命之恩!”
“他若开口,轩辕烨即便不情愿,也难拂其面,否则便是自绝于清流!”
萧远山抚须沉吟,脸上皱纹如刀刻:
“妙计!他若拒婚,便是彻底得罪苏谦,自毁长城;若应下...”
两人目光交汇,无声的默契与恶毒的谋划在檀香中弥漫。
金銮殿上,庄严肃穆,百官屏息,气氛凝滞如冰封寒潭。
无数道目光,或明或暗,都焦着在那空悬的摄政王座上,等待着那柄悬顶之剑落下。
“摄政王到——!”
太监尖利的高唱撕裂沉寂。
一道玄色身影挟裹着凛冽如西伯利亚寒流般的气势,踏着金砖,大步而来!
正是轩辕烨!身姿挺拔如雪域孤松,龙章凤姿,渊渟岳峙。
玄色蟒袍上的金线在殿内烛火映照下,反射出冰冷刺目的寒芒,
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紧绷的心弦之上。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覆着一层万年不化的寒霜,唯有一双深不见底的墨眸,
目光所及之处,空气仿佛瞬间冻结。
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向专座,拂袖落座,动作行云流水,
带着睥睨天下的威压与刻骨的疏离。
冗长繁复的登基大典程序一步步推进。
每一声唱喏,每一次叩拜,都让萧远山和百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无数目光如同芒刺,聚焦在轩辕烨身上,揣测着他何时会雷霆震怒,
以何种血腥手段撕裂这场“合法”的继承闹剧。
然而,轩辕烨始终端坐如山,面色淡漠如水,
仿佛眼前这关乎大周江山社稷的盛大典礼,不过是一场与他无关的滑稽戏。
修长的手指偶尔在蟠龙扶手上轻叩,节奏沉稳,
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敲打在每个人心头。直到最后一声——
“礼成!——百官叩拜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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